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畅销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是作者“明月落枝”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傅嘉鱼傅昭昭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一个无依无靠却身怀巨富的孤女,就像狼群之中一只待宰的羔羊。这就是卫国公府虽看不上她,却仍要她嫁进来的原因。毕竟,世人皆知,傅家家财之富,连皇室都要眼红一二!可笑她却不自知,还以为未婚夫同他一家都是真心爱护自己。直到她高烧不退,大梦一场,方知,自己不过书中人,还是死相凄惨、只为推动男女主角感情、成为他们爱情的踏脚石的一介炮灰。但是,话本是死的,她却是活的,既已知晓,她便不会任由自己在这泥沼之中深陷!既然这对男女如此相爱,那便成全他们,这婚约,她不要了!...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说着,人走到床边,抬手便将那长刀拔了出来。
长刀一出,鲜血便潺潺而涌,床上男人豁然睁开双眸,还没说句话,又生生疼得昏了过去。
傅嘉鱼主仆三人都看呆了,惊得脸色一白。
“莫雨,你……你疯了么!大夫还没来,你就这么把刀拔出z来,是嫌你家公子死得不够快吗?”
“傅姑娘放心,公子死不了,他还欠我月钱。”
莫雨浑不在意,又大大咧咧将男人衣襟掀开,露出一片精壮白皙的胸膛。
傅嘉鱼眸光呆怔,没想到看似瘦弱的男人,胸膛却……很……很是健壮。
她自小养在深闺,哪见过如此阵仗,俏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好半天也不知自己该不该回避眼神。
莫雨顺手将放在手边的纱布药瓶子拿起来,对准伤口,一阵熟练包扎。
跟着主上这么多年,这种活儿他是做惯了的,这点儿伤口算什么,想当初,将军崖一战,何其血腥,主上一夜间接连斩杀数千逆臣贼子,最后力竭被擒,受的伤比今日不知严重多少倍。
脑子里回想起将军崖一战的凶险,莫雨一向吊儿郎当的俊脸也多了几丝沉重。
他替床上昏迷的人将衣襟扯得更开些,主上身材这么好,藏着掖着做什么,平日里他没这么大胆子,今日嘛……不一样。
莫雨悄悄回头打量一眼别开脸的傅嘉鱼。
小娘子脸颊绯红,不知是不是羞的。
主上行事,自有他的目的。
傅姑娘身后背靠的是谢家财库,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主上今日在国公府门前替傅姑娘挡这一刀,挡得很是值钱。
他可不能误了主上的大事。
“傅姑娘与公子是夫妻,有什么不能看的,反正公子昏迷着,姑娘想看就随便看,看个够。”他翘起嘴角,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和蔼的微笑,“我这人粗手粗脚,不会给人穿衣,一会儿还要劳烦傅姑娘替我家公子将衣服穿穿好,丫鬟不能近身,我家公子他对别的女人过敏。”
傅嘉鱼脸颊登时一阵滚烫,“你……你胡说什么,你是他的下人……还是你……你来。”
莫雨咧着嘴角,“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莫雨……”
“姑娘莫叫我,我听不见。”
说完,人已经阔步出了正屋。
“这随从,瞧着怎么这般不靠谱。”疏星走上前来,往床上看了一眼,到底是姑爷,又慌忙将目光移开,“姑娘,奴婢和月落姐姐去看看这院子,烧烧热水,收拾收拾物件,看今夜怎么歇息,姑爷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也得换身衣服擦洗身子什么的。”
“好。”傅嘉鱼从怀里掏出一枚金叶子,“从国公府出来得急,什么东西也未能带出来,月落姐姐,你带疏星去附近商户转转,该添置的东西先买上。”
天色已经不早了,从国公府一路驾车来甜水巷,到的时候夜幕将将降临。
天光最后一丝余亮洒在乌黑的瓦片上,眼看便要宵禁。
月落不想走,“姑娘一人在此,奴婢不放心,还是疏星先去,奴婢在这儿守着。”
傅嘉鱼知她在担心什么,笑道,“徐公子他都这样了,还能对我做什么呢?更何况,他为了护我,连命都不要了,我也该在此照顾他才是,月落姐姐,辛苦你生着病还要替昭昭劳累一趟。”
月落眼眶微红,摇摇头,“奴婢不辛苦……只要姑娘能好好的,奴婢做什么都愿意。”
月落在此间年岁最大,如今已二十有五,是当初在谢迎身边伺候过的丫头,心思玲珑剔透。
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傅昭昭,孤的一生只此一次春心动。”——燕珩。
……
“祐哥哥,不要!”
卫国公府濯缨阁内。
一道柔软娇泣的女声乍然打破了院内诡异的平静。
春寒料峭,东京仍旧下雪。
凄冷的寒风吹着雪沫子,打着旋儿呼啸而来。
天气冷极了,那股子寒意游丝一样往人骨头里钻。
檐廊下,夤夜守着一个身穿红绫袄青缎背心的年轻丫鬟。
听到屋内女主子的哭声,丫鬟脸色一变,忙不迭打起大红撒花软帘往屋子里钻。
“姑娘,你可算醒来了,都烧了三天了,让奴婢看看,烧退了么?”
屋子里燃着炭火,烧着地龙。
傅嘉鱼似被梦魇着了,软软的惊叫了一声。
满头是汗的从床上惊醒过来,此刻犹如一只受伤的小兽,正瑟瑟发抖的抱膝坐在拔步床角落里。
她浑身上下钻心蚀骨的疼,好半晌,才颤巍巍的抬起红彤彤的眸子,茫然的看了一眼冲到她眼前的疏星。
这丫头不是没了么?
怎么活生生的在她跟前?
“姑娘,你怎么了?”疏星抹了一把眼角的泪,伸出手去将她扶起来,探手抚上她洁白的额,喃喃道,“还烧着,当真要找大夫了,再这样下去,姑娘的身子受不住。”
傅嘉鱼一把攥住她,扬起凄惶雪白的小脸,下意识嘶哑道,“不要去……”
这话说完,她似仍被梦魇着。
小手撑在床边,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起来的溺水之人一般。
莹白的手臂上皆是细密的汗珠。
疏星心疼的将外袍取来,替床上娇弱的人儿披上。
“姑娘到底是怎么了?自从月落被世子关进柴房后,姑娘已经烧了三天三夜,再这样下去……到时候别说将月落救出来,便是姑娘自己,便要先垮了。”
傅嘉鱼闻听此言,猛地抬起眸。
月落是她的贴身丫头,却不知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被祐哥哥狠心关进柴房,意欲发卖。
为了救那丫头,她在雪地里跪了一天一夜也不能使他回心转意。
从祐哥哥的皎玉堂回来,她便开始发高烧,一连三日病倒在床上。
之后,她迷迷糊糊中做了个漫长无尽的噩梦……
梦里,直到她凄惨死去,才发现自己竟是一本话本里着墨不多的悲情角色。
在那本名叫《外室娇》的话本中。
主人公是她自小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君卫国公府世子李祐和江太傅家的嫡女江畔月。
江畔月出身名门清流的江家,因被牵扯进废太子谋逆案,举家被抄。
而她却因幼年时对李祐有恩,便被李祐想办法救了出来,养在城中春风巷内一处宅院里。
书中道,起初二人因着恩情,发乎情止乎礼,并未做出逾越之举。
江畔月虽心悦李祐,却也知道他府中养着一位自小定下的未婚妻,遂自尊自爱,将情意藏在心底,只尽心尽力伺候,做了他的红颜知己,这其中,两人之间的感情纠葛自不必细说。
后来一场阴差阳错,二人不小心有了男女之事。
李祐是卫国公府世子,将来承袭爵位,是卫国公府被委以重任的顶梁。
他这样显贵的身份,养个外室也无可厚非。
于是讽刺的是,除了他那位未婚妻,府中上上下下竟都知道了这位外室的存在。
自那之后,两位主角情愫渐生。
一向洁身自好对女子无心的李祐亦渐渐将江畔月放在了心上,时不时便去春风巷走动与她欢好。
江畔月生得貌美,又出身清流,自是不甘心做一个外室。
她性格坚韧,内心骄傲。
虽是外室,却一身傲骨。
一面对才华横溢霁月风光的李祐动心,一面又不肯让自己这样的名门闺秀自甘堕落。
很长一段时日,痛苦愧疚等等情绪复杂交织成网让她越发煎熬。
可为了报恩,她还是安安分分为李祐做了一年外室。
这期间,她想尽了法子逼迫他娶她为妻,他却始终不为所动,只道,“那傅氏是个孤女,无依无靠,阿月,我要对她负责。”
直到李祐及冠,与傅氏女成婚。
李祐一面对府中妻子冷漠以待束之高阁,一面流连外宅。
江畔月不知府中情形,不小心怀了身孕,以为李祐不爱自己,伤心落寞之余,一把火烧了春风巷的宅子,来了一场恶俗狗血的带球跑。
心爱的女子突然死去,男主怒极发疯,将外室被烧死的锅甩在妻子傅氏头上。
而她,好死不死就是那个倒霉透顶的世子夫人,傅氏。
此时,已是她嫁给李祐的第三年,戏份并不多,每次出现都只是刺激女主吃醋的工具人。
为了替外室报仇,李祐让人将她死死捆在木桩上。
不管她如何挣扎哭喊,哀求解释,他都不肯相信她没有因为嫉妒江畔月而对她下手。
梦里,是个无边浓稠的黑夜。
男人从来清正端肃的俊脸一片冷寒,阴沉冷酷的望着她,语气绝情冷漠,“傅嘉鱼,你敢对她下手,便是触了我的底线!”
说罢,一桶被烧得滚烫的热油兜头往她身上淋下来。
“啊!”
周身皮肉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如万虫啃噬的极大痛苦,让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他犹不解气,命人往她喉咙里灌满热油!
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挣脱不得,逃跑不得,绝望的闭上双眸,喉咙里似被滚烫的刀刃割着!
浑身上下,从内到外,肌肤骨骼被烫得没有一处完好!
到最后,还是有下人来报,已经找到了活着的江畔月。
他才面露欣喜,让人把她从木桩上放下来。
可那时……
她已经从一个玉娇花柔的美人变成了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整个身子如同破布一般被遗弃在冷清的院子里,喉间,也只余一口气在了。
而她爱了一辈子的祐哥哥,却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去见他的阿月。
好痛……
明明是个梦,却痛得太真实……
那些她嫁人后被李祐冷落的日日夜夜,就像真实发生过的一般,令她一想起来,便锥心蚀骨的疼。
死后,她看见书中两人结局。
李祐承袭卫国公府爵位,功名及第,位极人臣。
江畔月名正言顺成了他的妻子,替他生下三儿两女,幸福圆满。
有人曾问起他那位溘然长逝的原配,他却只幽幽说了一句,“我对她,从未爱过。”
到头来,她连个名字都没有。
书中只用李祐前妻郁结而亡几个字便草草结束了她的一生。
吴青柏“哎”了一声,抬眸看向小姑娘泛红的眼睛,见她半晌不语,笑着感怀道,“这马车,小主子是不是不太习惯?”
自小娇养长大的姑娘家,哪里坐过这么破旧的马车,卫国公府趁他外出查账便欺负小主子,实在令人不齿。
他愧责笑道,“没事,谢家有的是钱,吴伯伯明日便什么都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你想要什么豪华的马车都可以,只要不违了规矩,吴伯伯保证把你的马车修整得漂漂亮亮独树一帜,只是,今日要先委屈小主子先将就一下。”
傅嘉鱼摇摇头,望着吴青柏眼里对她真切的关心,心中一阵感动,滚烫的泪水直接顺着眼角滑落下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吴青柏又怕她是担心住处,忙道,“家主在东京有五个宅子,皆是上等华府,比国公府好看,小主子想住哪个?要是这些小主子都不喜欢,还能买新的,小主子刚新婚,与新姑爷新婚燕尔,总要买个新宅子做新房过一过二人世界才是。”
傅嘉鱼俏脸微红:“……”
吴青柏才不管小姑娘害不害羞,在他眼里,小主子被李祐伤了心,就该好好找个男人也将李祐气个半死。
小主子离了李祐,必须过得更好,过得更幸福,才能狠狠打烂国公府那群人的脸。
“对了,谢氏在东京还有十几家首饰成衣铺子,小主子若想逛逛,我现在就带你去换身好看的华服如何?”
“到时候咱们把店门一关,谁也不让进,小主子你瞧上什么就直接带走,反正那些都是你的东西。”
傅嘉鱼无奈一笑,在吴青柏慈爱的絮叨下,原本黯淡的双眸又亮了起来。
她刚刚心情低落,是因为她自作主张,将父母牌位彻底从侯爵府里脱离了出来。
父亲一生忠孝仁义,不知父母亲在九泉之下,会不会恨她这个做女儿的不孝。
现下听吴伯伯这般说起娘亲琳琅的商铺,便也想起当年她还小时,娘亲总依偎在父亲怀里看账册,父亲疼宠娘亲,娘亲的性子天马行空,自由散漫,从不固守规矩,喜欢做什么便要去做什么。
父亲从不阻拦娘亲,只会捏捏娘亲的脸颊,笑得极致温柔,“阿迎今儿要开金铺,明日要开银铺,后日还想开什么铺子,让为夫为你帮衬帮衬。”
娘亲笑道,“你一生喜欢读书,能帮我做什么?你只管读你的书,我赚钱造一座金屋,专门养着你。”
这般离经叛道的大不敬言论,父亲身为男子,却没有半点儿生气。
“古有金屋藏娇,今有金屋藏夫,还是我的阿迎有胆识有魄力。”
“将来,我的金屋就造在承恩侯府旁,傅言溯,你肯不肯跟我走?”
父亲那时怎么说来着?
傅嘉鱼只记得,那天傍晚她舒舒服服的睡在小床上,睡意朦胧,听到父母说话的声音,微微睁开眼,偏头看见相拥坐在拔步床上的男女满脸带笑,父亲眉眼宠溺,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道,“好,跟你走,就算你去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
她从久远的记忆里回过神来,眼里已没有了悲伤。
她知道,父亲娘亲不会怪她。
从前是她画地为牢,将自己困住了才会结局惨淡。
“对了,吴伯伯,你还记得娘亲为父亲造的那座金屋么?”
吴青柏一愣,“小主子说的是承恩侯府旁边的溯洄园?”
可惜了,身边放着这么大一根金大腿,殿下却不想抱,真是血亏啊。
想想远在北边还在种田耕织辛苦赚钱的徐家旧部,张娘子忍不住一阵肉疼,这些钱若是用来造反,啊呸,用来报仇雪恨,该有多好!
一路上,两人说着话,果不然,走捷径要轻快许多,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怀宁街。
傅嘉鱼一下马车,打眼便看见承恩侯府右侧光秃秃一片。
院墙被拆了,空出好大一片空地。
黑压压的人群在外面围观,几个承恩侯府的下人守在侧门,不停地驱赶围观百姓。
偏偏吴伯伯却声势浩大,找了十几个书生,一人安排了一个黄花梨木大书桌,桌面上每人手边放置白银一百,当街整整齐齐排成两排,直接就在承恩侯府门前奋笔疾书。
承恩侯府所欠谢家物件,一件件,一个个,书生们写得有条有理,写得大气磅礴,写得精神激动,写得满脸通红。
他们写得越多,桌上的银子就越多。
写完一张,立刻便有人来将白纸黑字张贴在侯府大门院墙上。
不过一个上午,承恩侯府外面的墙上已经被贴得密密麻麻。
但凡围观之人,没有不骂承恩侯府无耻的。
有谢家铺子的仆人挑了十几箩筐的铜钱,就坐在承恩侯府大门口狂撒。
“领钱了!领钱了!”
“欠债之人,不管是官是民,都该被骂!”
“只要各位父老兄弟肯替我家主子出头骂贼,我谢家绝不会亏待大家!”
“承恩侯府厚颜无耻!欠钱不还!算什么好汉!”
“还钱!还钱!还钱!”
谢家钱给得越多,民情越发激愤!
大家有志一同的喊起口号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承恩侯府,滚出个屁!”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就好似承恩侯府欠的,并不是傅嘉鱼的钱,倒像是他们自己的。
这等场面,百年难得一见,再这么下去,承恩侯府坚持不了几日就该妥协了。
傅嘉鱼站在不远处,想起傅老夫人折辱她的那些场景,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淡笑。
疏星狠狠啐了一口,痛快至极,“打小老夫人就不喜欢姑娘,从来没将姑娘当孙女儿看过,可花起姑娘的钱来,真是半点儿也不手软,能有今日下场,真是她活该!”
张娘子看着这浩大无比的场面,也由衷赞道,“吴掌事真是好魄力,听说他处理完这边的事,又去了卫国公府。”
疏星努了努嘴,忙道,“卫国公府欠我们姑娘的更多,走之前,我们收拾的几个大箱子,一个也没能带出来,真是可惜。最可惜的还不是这些,要说起来,国公府都是我家姑娘替他们造的。”
张娘子眸子微转,“那你们准备怎么办?承恩侯府的地位可不比卫国公府,承恩侯府也许会忍气吞声,卫国公府却未必。”
疏星抿唇,小脸微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像所有人说的那样,她们是商籍,一出生就比权贵身份低微。
从前还好,姑娘身上至少还有一个卫国公府世子未婚妻的名分,如今这婚一退,便什么也没有了。
姑娘庶民一个,还是贱籍,想从国公府里讨东西,何其艰难。
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便是卫国公府的人能有点儿良心。
“昭昭!”
突然,一个身穿绿色锦袍的男子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看见傅嘉鱼站在人群里,俊脸上写满了怒火,一把将她拉住,也不避让,直接便在人堆里对她怒吼起来,“你——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告诉我,这些事是不是都是你授意的!你为何要这么做!你做出与世子退婚这等惊世骇俗的事来也就罢了,如今还非要让侯府跟着你一块丢人现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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