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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悔婚当日,我闪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姜莳含羞带怯地回了自己的院子,环顾着这个自己住了十六年的闺房,她的心中泛起阵阵不舍。
明天她就要嫁人了,从此以后就再也不是姜家的二姑娘,而是威远侯府的世子夫人。
她搂着自小抱着睡觉的玩偶,靠着枕头渐渐进入梦乡。
很快,姜莳的额头就沁满了汗珠,秀气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嘴里还喊着不要。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她难过到极致,几乎失声才问出来的话。
“啊!姜莳触柱自尽了!”
“快救人!”
周围传来一阵尖叫声,很快被一道冷漠的声音压了下去,“死了就拉下去,别让尸体弄脏了威远侯府的大门!”
“啊!”姜莳尖叫着坐了起来,眼里带着无尽的惊惧和后怕,“乳母,乳母!”
廖妈妈放下手中纳到一半的鞋底,飞快地跑进内室,见她自小奶大的姑娘浑身汗湿了,头发黏在脸颊边,不知是泪还是汗。
“姑娘,乳母在呢!”廖妈妈上前搂着她,拿起手帕轻柔地替她擦汗,柔声问道:“姑娘是不是做噩梦了?”
姜莳点点头,捂着砰砰乱跳的心脏靠在廖妈妈的怀里,合上了疲惫的双眼:“做噩梦了,好吓人......”
她梦见嫁人当天,花轿抬到了威远侯府,作为新郎官的齐志远却当场悔婚,还说这场婚事是她死缠烂打得来,并非他所愿。
不仅如此,齐志远竟然还诬陷她婚前失贞,与人珠胎暗结,想让他帮奸夫养野种。
天地良心,她姜莳虽然自小在边疆长大,喜欢舞刀弄枪,可婚前失贞这样的事情,她是决计不会做的!
这场婚事是两家长辈定下的娃娃亲,老将军和老威远侯酒后稀里糊涂地给还在肚子里的孩子定下了婚事。
她和齐志远长到这么大也没见过几次面,最近的一次见面还是她十岁生辰的时候,父亲带她回京待了一段时间,过后又回了边疆。
姜莳不爱红妆爱刀剑,成亲在即,她也强迫自己做个温柔斯文的新嫁娘,就是怕齐志远会嫌弃自己粗鄙。
廖妈妈听见她说做了噩梦,劝着她换了衣裳,笑道:“姑娘是大婚在前,心情太紧张了,无妨,新嫁娘都有这一遭的。”
说着又让她躺下,自己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小时候那样哼着歌谣哄她入睡。
姜莳半信半疑地闭上了了眼睛。
只是,这次睡到半夜,她又做起了噩梦。
这一次是梦见姜家,她被当场退婚,还被污蔑婚前失贞。这场婚事不结便罢,可齐宣找来宫里的嬷嬷要给她验身。
如此奇耻大辱她怎么受得了,在推搡之间被人撞倒,她的脑袋正中门前的石狮子,血流了一地。
可是她被害死了,旁人却说她是触柱自尽!
后来,她的灵魂飘在半空,看着齐志远带兵包围了姜家,诬陷姜将军通敌叛国,整个姜家男丁被问斩,女眷全部充作军妓。
祖母不愿家中女眷受辱,带着母亲乔氏撞死在姜家门前。
嫁入平宁侯府的长姐姜苡被休,带着还没满月的女儿在绝望之下跳下了护城河。
显赫上百年的镇北将军府就此覆灭。
姜莳又大汗淋漓地惊醒过来,靠在床头不停地喘气,她正想开口叫人,就听见门外传来母亲的声音:“阿宝还没起吗?该起床梳妆了,可别误了吉时。”
姜莳慌忙下床,却因腿软一时站不稳摔在了地上。
竹苓端着铜盆走进来,见她摔在了床,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姑娘,可摔疼了?”
乔氏这时走进房里,见姜莳还没换衣裳,哎呦一声:“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还穿着中衣,快,快拿嫁衣过来!”
姜莳想着昨晚做的梦,心不在焉地抬起头:“娘,我不想嫁人了!”
见一向爽朗明媚的女儿露出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乔氏的心软得跟什么似的。
她不知道姜莳做了噩梦,只当她是害怕嫁人,便哄道:“傻丫头,这都快上花轿了,怎么还能说不嫁人呢?每个姑娘家都会经历的,不单单是你一个。来,听话,把衣裳换上。”
姜莳看着那件大红的嫁衣,抗拒地将她推开,“我不穿!”
在梦里,她就是穿着这件嫁衣被人齐宣羞辱,又在推搡中撞死的。
想到她死后,齐志远就带着兵将镇北将军府围了起来,找出了几封伪造的信件,诬陷父亲通敌,整个镇北将军府在今天全部陷入绝境。
不行,时间紧迫,绝对不能让梦里的悲剧上演。
姜莳拉着乔氏,郑重其事地说道:“娘,你快去父亲和哥哥的书房,将不属于父亲和兄长的东西全部找出来烧掉,越快越好!”
乔氏不明所以,心底涌上不好的预感,“阿宝,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莳拉着她小声说道:“我怀疑有人在咱们府上放了东西,要诬陷父亲投敌。娘,这件事情事关重大,绝对不能马虎,这可是关系到整个镇北将军府的命运!”
听到投敌二字,乔氏的脸色凝重起来。
夫君手握重兵,陛下早以心生忌惮,若是此时再从府里搜出什么东西,恐怕整个镇北将军府都要人头落地。
乔氏慌了手脚,正想问女儿是怎么知道的,就见女儿面带急色,“娘,你快去!”
现在没时间跟她说自己做梦的事情,更没法说清楚梦中的情景,只有先度过此时的难关,才能与她们细说。
乔氏捂住心口,游移不定地说道:“可你的婚事......”
这马上就上花轿的姑娘,怎么一点不知道着急呢?
姜莳将嫁衣扔在一边,清丽的小脸板了起来,“我不嫁,说了不嫁就不嫁!”
齐志远不是要悔婚吗?
那就先下手为强,就让她先悔婚吧!
齐志远不是坏了她的名声,诬陷她失贞吗?
那么,就让齐志远也感受一下身败名裂,百口莫辩的滋味吧!
齐志远不是带兵包围了镇北将军府吗?
那么,就看这回谁包围谁,谁又人头落地,谁又充做军妓!
一听乔氏说要将大儿媳的嫁妆抬走,郑夫人就急了。
她不是贪图儿媳妇的嫁妆,而是怕大儿子回来不好交代。
把大孙女儿送走,可以想个法子糊弄过去,可嫁妆抬走了,姜氏也被接走,她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一个好借口。
“乔夫人,是我糊涂了,我跟阿满道歉,妇人归家可不是那么好听的。不如让阿满在家坐月子,等她身子好了,我再让她回娘家住几日?”
姜老太太给了儿媳一个颜色,乔氏理都没理胡氏的话,带着一屋子的丫头婆子下去了。
胡氏想要追出去,被姜老太太拦住:“你要是再阻拦,我手上这根鞭子可闲不住了!”
“亲家老太太,咱们都是一家人......”
“谁跟你一家人?”姜老太太慢条斯理地把鞭子卷起来,交还到孙女手上,“和离书我回府之后会差人送来,至于如何跟文昌交代,那是你的事情!”
“你最好求神拜佛,乞求菩萨保佑我的孙女和重孙相安无事,否则我就拆了你的郑国公府!阿宝,咱们走!”
姜莳收起鞭子,重重地哼了一声,跟着祖母走了出去。
一家人还没出郑国公府的大门,郑国公就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见大儿媳浑身裹得厚厚的,被姜炎之稳当当地抱在怀里,又见青松院的下人个个鼻青脸肿,有个丫鬟还被人背着,他就知道事情闹大了。
“亲家,真是对不住,是我治家不严,闹出这样的大事。”刚出宫门的郑国公被小厮拉上马,在小厮的三言两语中,郑国公知道胡氏肯定又犯糊涂毛病了。
胡氏这人心不毒,就是耳根子软,被人念叨几句,就容易摇摆不定,说白了就是墙头草。
大儿媳生产这么久,是个闺女儿的事情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缘何会在今天突然发作,还是选在他进宫谈事儿的时候。
姜炎之面无表情地避开他的搀扶,冷声嘲讽:“郑国公真是贵人事忙,连家里闹出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我们从今天开始就不是亲家了,阿满要跟郑文昌和离。我将我孙女接走,省得妨碍你郑家的子息!”
见姜炎之的脸色实在难看,姜苡的脸又惨白如纸,郑国公往后退了一步:“这样,让老大媳妇回娘家做月子,养好身子了,等文昌回来,再让文昌去接她,成吗?”
姜炎之瞥他一眼,没点头,也没摇头,抬起腿大步离开。
郑国公看着他们离开,一抬一抬的嫁妆也接连被抬出去,他的心底一沉,快步去了青松院。
胡氏还倚着门框拭泪,她又慌又气又怒,可偏偏是她理亏在先,眼下大儿媳的嫁妆全部搬走了,整个青松院只剩下国公府原有的下人,空荡了一半不止。
“老爷......啊!”看见郑国公面黑如墨地走来,胡氏擦掉眼泪走上去,才刚开口就被甩了一个耳光。
他环顾一圈,整个青松院除了原有的东西,大儿媳的东西一样都没留下,他指着捂脸哭的胡氏怒骂:“你还有脸哭,老大媳妇是什么身份,你敢去惹她?文昌这是出去办差不知情,要是他知道出去一趟婆娘孩子都没了,跟你断绝关系都是轻的!”
姜苡是什么人?
她是镇北将军的嫡长女,是从小千娇万宠着养大的,要不是她乐意,他们这个逐渐式微的国公府还配不上她!
更别提大儿子郑文昌对姜苡的看重,为了娶姜苡,郑文昌可以在镇北将军府里跪上三天三夜。
倘若不是这次姜苡要坐月子,郑文昌说什么都会带着她去办差。
郑国公只知道事情的大概,具体的细节他还不晓得,问了两句没人应,他一拍桌:“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姜莳抽了两鞭子的花妈妈一个瑟缩,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郑国公周身泛着冷气,他咬着牙叫道:“准备笔墨!”
下人很快端了文房四宝过来,研好墨之后,郑国公提笔写了一纸休书,随后递给自己的贴身随从:“把这份休书送去柳家,这样的儿媳妇,郑家要不起!”
随从应声而去。
胡氏大着胆子提醒:“老爷,柳氏还怀着身孕......”
郑国公一个瞪眼,见胡氏垂下头,他才缓声说道:“那个孩子柳氏愿意生,就送回来,郑家不缺这一口饭菜。她若是不愿生,自可落了孩子再嫁。这样心思歹毒,唆使婆母对长嫂动手的妇人,郑家不敢要!”
“还有你!”郑国公发作一通尤不解气,对胡氏怒喝:“我当你只是偏心文旭,耳根子软些也无妨,心底还是良善的。没曾想你听了柳氏几句话,就断定孙女会挡了郑家的子息,这又是什么道理?”
“莫非孙女的身子里就没有你的骨血,你作何这样糟践她?文昌媳妇还没出月子,就被你这样闹一通,若是没落下病根便罢,倘若以后伤了身子,姜家定不会善罢甘休,你等着姜家来找你算账罢!”
胡氏回想自己在儿媳房里的一通闹,丫鬟婆子全被她带来的人制得死死的,就连孙妈妈也是偷偷钻狗洞溜出去,才找来了姜家人,大儿媳更是被花妈妈连拉带拽地往床下拖。
还在月子里的女人本就虚弱,要是因为她刚才的闹法,当真伤了身子,那姜家岂会罢休?
“老爷,我也是脑子一时糊涂,不知怎么就着了魔一般,好像有人在我耳边提醒我该做什么似的......老爷,这可如何是好?”
见她还知道怕,也知道自己不对,还不算完全没救,郑国公呼出一口气,叹道:“等文昌媳妇好些了,亲家消了气,咱们再上门负荆请罪。”
现在他们倒是想上门,可姜家上下恨不得拆了他们的皮肉,看见他们只会更气,还不如等他们没那么气了再上门赔罪。
到时,不论是姜家人要打还是要骂,他们都守着。
府里闹了这么大的事情,郑文旭却连跟头发都没出现,郑国公又瞪起了双眼:“郑文旭呢,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人死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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