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溪顾子风的现代都市小说《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是作者“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岑溪顾子风,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他带着开玩笑的口吻问:“小江助理,你说先生会不会嫌弃没有饭店做的好吃,给我扔出来?”「姜助理」:怎么会,我觉得您做的比饭店里的好喝多了,而且很有营养。岑溪谦虚地说了句“谢谢”。然后他在附近的短视频推荐消息里看见了保温桶被放在清洁工阿姨的小推车上。视频文案是:大公司里的人是真有钱,完好的保温桶就......
《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吃完饭后,胥珂一个人下了楼。
出门时,他才发现,顾子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办公室遮挡视线的雾化电控隐私玻璃关闭了。
他和顾子风在办公室吃饭的场景,只要有人从这里路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顾子风曾经喜欢胥珂,所以不想因为自己而让胥珂有绯闻影响。
这既是保护,也把胥珂不声不响地推开了。
就像一叶扁舟,被手轻轻一推,湖面荡起涟漪,越划越远。
胥珂把刚刚放在办公室门外的保温桶拿起来。
他在楼下截断了江昀声,主动帮忙把资料和鱼汤拿上去。
但胥珂动了私心,没有把鱼汤给顾子风。
而岑溪是个胆小鬼,听到他的声音就没有提这件事。
岑溪的主动退却让胥珂有着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但是顾子风的态度让他摸不明白。
岑溪爱顾子风是毋庸置疑的,但是顾子风呢?
这个问题,看上去是不爱的。
顾子风总是淡漠的,连和岑溪做、爱都不是因为有欲望。
而是Alpha丈夫有义务解决Omega妻子的发热期。
胥珂抿唇,清冷的眉眼像落下的雪,在下楼时,将保温桶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讨厌吃鱼,鱼汤也不行。
以前鱼刺会卡在他喉咙里,让他难以呼吸。
现在,岑溪像一根鱼刺,卡在他心里,让他寸步难行。
**
别墅,岑溪侧躺在床上,把手机上的短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
「姜助理」:岑先生,鱼汤已经送上去了。
岑溪在想,顾子风有没有把他的鱼汤扔出去。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他带着开玩笑的口吻问:“小江助理,你说先生会不会嫌弃没有饭店做的好吃,给我扔出来?”
「姜助理」:怎么会,我觉得您做的比饭店里的好喝多了,而且很有营养。
岑溪谦虚地说了句“谢谢”。
然后他在附近的短视频推荐消息里看见了保温桶被放在清洁工阿姨的小推车上。
视频文案是:大公司里的人是真有钱,完好的保温桶就给扔了。
下面的评论区言论各异。
第一条评论是配图吐槽:卧槽,我去搜了这个保温桶,四千多块!还什么德国进口,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
图片是保温桶的网站价格界面。
下面纷纷回复:谁懂啊,想去大公司当阿姨,天天翻垃圾桶!
「网友A」:加1。
「网友B」:加2。
「网友N」:加N。
岑溪指尖发凉地按灭了手机。
身上又开始痒了。
在寂静的深夜里,岑溪抓挠着手臂,直接抓破肌肤,血丝丝缕缕渗出来,像是绵绵阴雨下的蛛网,一连串缀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不够,还是好痒。
像毛虫爬过,蚂蚁啃噬皮肤,蚊子吸食血液,痒得他睡不着觉。
痒从手臂流窜到腿上,岑溪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冲进了浴室。
他把自己泡在温热的水中,伤口沾了水,有着微弱的刺痛感,岑溪才觉得不痒了。
可如果一旦脱离痛感,身体又开始无法抑制地痒起来。
岑溪裹着浴巾,在客厅里拿了把小刀,悄然无声地上了楼。
*
第二天管家叫岑溪起来吃饭。
打开卧室的门,管家吓了大跳。
看着双眼乌青,脸色发白的岑溪担忧道:“少爷,你怎么了?”
岑溪头晕目眩地扶住门,紧咬着唇瓣,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的手臂,摇头道:“没事,就是身上痒,没睡好。”
卧室里的床铺略微凌乱,管家垂眼看见了岑溪手腕上的通红一片的抓伤,道:“会不会是什么过敏?”
说着,要掀开岑溪的袖口,再仔细看看情况。
岑溪嘴唇颤抖地后退一步,轻声拒绝道:“还好,就是些自己受不住痒,自己抓的痕迹。”
“我一会儿吃点过敏药就没事了。”
他想了想,又拜托道:“对了,这种小事就不用告诉先生了,他最近忙得焦头烂额,不要去打扰他。”
管家心疼地看着一脸虚弱的岑溪,应道:“好的,少爷。”
岑溪吃过饭,慢慢延着街头走。
走到了那天晚上的那家药店,白天的人微微有点多,最近天气虽然没下雨了,但是忽冷忽热,所以感冒的人很多。
药店里时不时传来一声低低的咳嗽,岑溪站在中间显得格格不入,因为他和大家的病不一样,他想着,要不要自己也咳一声。
才不会显得异类……
他抬脚进去,发现那个小Omega还守着店,旁边还有一个阿姨,应该是店主了。
Omega一看是他,眼睛都亮了,那双眸子清澈明亮,惊喜道:“是你?”
岑溪不好意思地一笑,回道:“是我。”
他简单的说了下自己的症状,把一只手臂的抓伤展示给别人看,另一只则紧紧按住,不肯挠上来一点。
阿姨给他拿了普通的过敏药,还有红霉素软膏,小Omega帮他把药打包好,隐晦地问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岑溪愣了愣,药盒的角尖端在这一刻也过于锋利刺人了,把他的掌心刺出一个红红的印记。
那天晚上很和谐,先生对他很好,还有一朵向日葵……
岑溪捏住药盒的手愈发用力,在Omega越发担心的眸中,看到了自己狼狈的倒影。
他才反应过来,那朵向日葵不见了,或许被扔了,跟着被换掉的那辆车……
“没事,那晚是我自己心情不好,现在,好多了。”
岑溪浑浑噩噩地转身,手机扫了付款码,在清脆的“滴”的一声中,他顿了下身形,看向重新忙碌在咳嗽人群里的Omega,忽然怯懦道:
“请问有褪黑素吗?”
失眠是人类常有的病症,而原因各异,激动的,烦躁的,悲切的,每一样过度的情绪都会影响到睡眠。
刚刚岑溪才说过自己最近还好,他为自己的前言不搭后语而羞愧,但这又似乎没什么值得情绪波动的。
Omega给他拿了药,整整一瓶,摇起来“咣当”作响,像小时候的一种玩具,只要摇一摇,就可以发出不同的音乐旋律。
岑溪走出药店。
外边太阳暖烘烘的,他却觉得阳光阴冷。
他想爸爸妈妈,想顾子风。
想要抱……
他如同皮肤饥渴症患者。
想念被拥抱的感觉。
结婚纪念日那天,岑溪早早就把烛光晚餐的地址发过去了。
微信的聊天记录,突兀地在左边一侧出现了一个“好”字。
再往上翻翻,都是右侧,一个人的自述。
就像一道刀削的天堑,突然有一天,一块小小的石块凸起了,在悬崖上的人看见了这块凸起,那种感觉很奇异,让人想伸出脚踏上去,尽管知道这一小块石头不足以支撑一个人的体重,但就是想站上去。
是悬崖边筑巢的鸟儿。
不是赴死,倒像是回家。
最近的消息除了餐厅地址,是自己一个月前发的两张图,一张雪地自拍照,另一张是两个憨态可掬的雪人。
这两张照片给人留下的记忆不太好,但是现在已经撤不回了,岑溪滑动着手指,点了删除聊天记录。
似乎只留下美好的,他和先生就会一直幸福下去。
岑溪比任何人都要看重这次结婚纪念日。
他像一只在水里游的水獭,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搓洗干净,白润的皮肤被热水蒸得泛红,如粉玉一般,岑溪期待地揉搓着先生最喜欢亲吻和触碰的地方,像一个精心包装的礼物。
不过礼物是有瑕疵的。
这两天他强制自己不能去挠身体,吃下褪黑素让自己好好睡一觉,手臂和双腿上的抓痕减少了。
几条横亘在上面的红痕,更像是无声的勾、引,是白色的画布画上世间最美的颜色,寥寥几笔,却浓墨重彩,惊心动魄。
岑溪对着镜子,指尖划过那些微不足道的伤,最后落在手臂内侧几条狰狞的疤痕,弯弯曲曲的,像爬行蜈蚣一样。
丑得要命,甚至令人作呕。
岑溪垂下眼睫,他想,他应该怎么遮挡,才不会被看到,被看到了,他又可以怎么解释……
如果说是给他做饭时,菜刀不小心切割的,先生会因此更爱他吗?
岑溪静默了,他赤裸地站在镜前,身躯纤细,可以一览无余地看到所有,他精致的锁骨,胸膛,窄细的腰,修长的腿。
他在认真对待每一件事,每一个人,除了自己。
约定的时间是晚上六点半。
岑溪还提前到了,他孤零零地坐在人来人往的餐厅里,桌上透明的花瓶里插着一朵火红的玫瑰,娇艳欲滴,绿色的茎秆在晶莹剔透的水中浸泡着。
水下的交影错落,像是生活的放大镜,把玫瑰的茎秆放大,变得粗、长,似乎就是这么粗的一根花枝才能支撑起这么朵几乎算得上盛大灿烂的花。
岑溪神情晃了片刻,他求证似的把玫瑰花往上提了提,脱离了水面,茎秆在眼睛里倒映出原本的细长。
支撑沉重美丽的花枝,只是看起来很坚实庞大罢了。
服务员端上来两杯水,是很普通的矿泉水,看着和花瓶里的水差不多。
岑溪慢慢地饮啜着,像破壳的小鸡,扑打着黄色的绒毛,蓬松松的,心满意足地喝着杯里甘甜的水。
水打湿他的喙,却半点没有沾湿他的毛发。
岑溪今天实在美丽动人,他除了这张脸,似乎已经彻底脱离了胥珂的阴影,穿着橄榄绿圆领卫衣,下半身是米色的长裤,头发是当下流行的小Omega甜软青春的发型,几缕发丝调皮地坠在他眉眼间,将他本就温柔的双眸衬得更加潋滟。
他像是一个才步入大学的年轻Omega,根本不像已经结婚四年的男人。
在餐厅独自坐着,美丽又孤寂,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有不少Alpha过来想要微信,但当看岑溪腺体上永久标记的痕迹,又悻悻离去。
在他们看来,太可惜了,英年早婚。
时间到了。
岑溪看着手机上从29跳到30的数字,手臂又些痒,刚要抬手挠,又自己强制性地止住了。
先生迟到了,六点半还没来。
岑溪点开手机,给顾子风发消息,他害怕自己的语言看起来像是催促,让先生不舒服,还加了个表情包。
「岑溪」:先生,你还有多久到?
「岑溪」:小鸭子歪头等开饭(动图.)
微信对面没有回音。
顾子风似乎不太爱用微信,岑溪和他联系,基本上都是电话。
说完就挂。
就跟帮他解决发热期一样。
岑溪滑动着手机屏幕,百无聊赖地点开朋友圈。
他的微信好友不多,除了必加的同学和老师,基本上就是顾子风的朋友,他们第一次认识,因为寒暄不熟,出于礼貌加的微信。
现在却成了岑溪在里面寻找顾子风的工具。
他们有时会聚餐,这样岑溪就可以看到他们吃的什么,大致推测顾子风聚会喝酒了没,他可以准备醒酒汤。
夫妻之间,疏离至此,岑溪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只是有时安静下来,会有点难过。
顾子风破天荒地再次回了消息。
“公司出了点事,等我。”
岑溪眼底的情绪轻微颤动,全身血液发凉地看着上面弹出来的聊天框。
而聊天框下面的第一条朋友圈是顾子风以前的高中同学发的医院照片。
「偶遇高中同学,一切好像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配图」。
朋友圈文案是很普遍的怀旧,感慨时光的。
岑溪点开图片,放大。
看到了胥珂,脸色苍白地坐在病床上,还对着镜头露出落落大方的微笑,即使是病态,也没有褪去他的半点精致,反而惹人怜惜。
而在病房床头柜那里,男人站起身,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被子的一角,似乎在给病人拉被子。
但是又害怕不小心碰到胥珂手背上的针头,所以手指屈起,显得十分慎重小心。
只有一个背影。
但岑溪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谁。
太熟悉了,他看得最多的就是顾子风的背影,不管以什么样理由离去的背影。
顾子风很少撒谎,这次谎言才刚刚成立,就被揭穿了。
岑溪无声地滚动喉结,眼睛沉默地盯着玻璃瓶中的玫瑰花。
手指微动,不小心打翻了手腕边的水杯,一切都变得慌乱起来。
刚刚还在喝着水的小鸡崽,现在跌落到了水中,羽毛,再次被打湿。
明明只是一杯水,岑溪却觉得自己被顾子风掐着脖子坠入了无边无际的大海。
他抬头看去,头顶没有阳光照射进水面的水光融融,而是黑,一望无尽的黑,和他脚下深壑的海底一样黑,两边都没有光。
岑溪心脏好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将他的鲜血挤出来,又放松,让血液回圜,再次用力,周而复始。
好窒息……
要溺死了……
有没有人能拉他一把……
顾子风转身,将剩余的抑制剂拿出来。
好家伙,整整一盒。
岑溪是有多嫌弃他?
顾子风手中转悠着针管,将上面的尖细的长针摁在坚硬的床头柜表面掰弯。
他握着剩余的管剂,走到衣柜面前,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着白,他询问道:“岑溪,是不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所以你才用自己的身体跟我闹脾气?”
“嗯?”
Alpha的声线冷得让人发颤,岑溪把自己的脑袋靠在臂弯中,泪珠还在脸上挂着。
他想哭出声。
好痛啊……脚掌痛。
打针的地方也很痛……
现在顾子风不再释放信息素,在房间外的安抚性雪松味,早就随着空旷楼梯间和客厅,散得几不可闻,还不如衣柜里残留的香味。
顾子风看着毫无动静的柜门,猛地把管中的液体摔到墙边,玻璃渣碎裂开来,里面的液体洇湿了墙体,在壁纸上如雨水一样垂落下来。
岑溪终于打开柜门,崩溃着爬出来。
“别……别打碎!”
他以后只能靠这些抑制剂了!
顾子风有别人了,不会要他了。
岑溪哭哭啼啼地抓住顾子风的手,想从Alpha的手掌中拿出自己的抑制剂,他哭的眼尾通红,眼眶还盛着大滴大滴的泪珠。
他惊惶地叫道:“还给我!”
“顾子风,你把抑制剂还给我!”
顾子风不为所动,他用力地一根一根掰开岑溪掣肘住自己的手指,发热期的Omega弱得根本不够看,他轻而易举就能挣脱开。
继续将剩余的抑制剂摔到墙上。
“你住手,顾子风!”
岑溪哭得嘶嘶声力竭,无助的捶着顾子风的手腕。
他骂道:“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我用抑制剂又怎么了?!”
顾子风将所有的抑制剂打碎后,岑溪跪趴着,拖着两条绵软无力,血迹斑斑的腿往前跑。
哭得像死了亲爹似的。
不过,他亲爹也的确死了。
靠近墙那边全是玻璃渣,在岑溪即将要爬到时,顾子风抿紧薄唇,将人提溜在了床上。
差一点,膝盖上也全是伤口了。
以前岑溪发热期,只会绵软软地喊“要”,这次情况却这么棘手,情绪波动这么大,顾子风一阵头疼。
他摁住人,再次尝试释放信息素,想要安抚Omega的情绪,但是没想到岑溪竟然会排斥。
在床上挣扎着像被猥亵了一样。
顾子风停止释放,闭了闭眼,再度睁眼时,眼睛里已经有了一点血丝。
他跪住岑溪的两条腿,一只手把Omega白皙细瘦的手腕举过头顶,强行止住身下人儿的动作,另一只手虎口人儿钳住尖细的下巴,让岑溪的眼睛看向自己。
正色道:“岑岑,冷静一点,看着我……我是你的Alpha,不要害怕。”
岑溪盈盈的眸光瞥向顾子风漂亮凌厉的眼眸,只要他现在微微抬头,就能碰到他锋利的下颌线。
他停止摆动,在顾子风温声细语下,加上第二管抑制剂强制性的清醒下,神色微微柔和。
顾子风见人安静下来,才松了一口气。
再这样一会儿,整栋别墅都怕要被岑溪摔得稀碎。
青色的床单上沾染的鲜红的血色,顾子风这次可以放心地释放信息素,雪松和小苍兰纠缠,如火一般,愈演愈烈。
温热的手抬起,顾子风指腹落在岑溪下巴上的痣上,轻柔的摩挲着。
岑溪的瞳孔微缩,他偏过头,抗拒道:“别碰这里……”
恶心……
顾子风的白月光、初恋情人——胥柯,在同样的位置,也有这一颗痣。
这让岑溪觉得生理性的不适。
他一直不是顾子风的A计划,而是B选项。
在这场婚姻中,他只是一道选择题,因为和正确答案长得太像,所以被选中了,成了替代品。
顾子风声线微哑,看到岑溪的拒绝,松了他腿上的束缚,怜惜又不舍地松开手。
“为什么不能碰?——明明很漂亮。”
因为情绪激动的哭泣,褐色的痣已经被染红,如同朱砂一般,美得惊心动魄,让他欲罢不能。
岑溪的眼神逐渐空洞,听到顾子风极少会出现的赞美,冷笑一声。
“是因为漂亮,还是因为像他?”
话音落下,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像窗外呼呼的冷风,冷得让人窒息,似乎空气都停滞了。
顾子风坐起身,彻底放开岑溪,问道:“像谁?”
岑溪蜷缩着还在流血的脚掌,咬着牙,戳穿道:“胥珂啊……那位优秀的古典舞演员Omega。”
顾子风的眼睫狠狠震颤了一下,看向平时温顺甜软的岑溪,此时咬牙切齿地看着他,那质问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刃,要把顾子风的心掏出来。
他难得没有反驳,静默下来,问:“你怎么知道他的?”
岑溪从柔软的床上爬起来,瘸着腿从衣柜里薅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相册界面,狠狠地摔倒顾子风面前。
落入眼帘的是顾子风和胥珂出入各种场所,拍摄角度刁钻,照片极多,画面中的两个人或暧昧或缠绵,明明是极其正常的并排在一起走场景。
但因为两个人身高容貌的适配度,就会引人遐想。
在外人看来,简直天作之合。
岑溪看着顾子风沉默的表情,气道:“我还去查了,他和你的契合度90%,比我高多了。”
岑溪和顾子风的契合度85%,在一众的夫妻里,匹配度还算高了,但赝品远远比不上真迹。
听到这句话,顾子风终于抬头,含着怒气的目光从手机转移到岑溪那张发热期才冷静下来,但因为受伤,所以脸色惨白如纸,加上脸颊两处微红的精致面容上。
他缓缓起身,Alpha高大的身形和凛冽的气息把岑溪笼罩住。
顾子风隐忍的怒气终于被岑溪牵引出来一点点。
他问道:“你派人跟踪我?”
说着,他身上烦躁的信息素愈演愈浓,他骂道:“岑溪,你竟然还私查契合度,你不知道你这叫侵犯别人隐私,已经犯法了吗?!”
曾经乖巧的Omega会咬人了。
不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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