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零点看书网 > 现代都市 > 畅读全文版姑娘别怕,为夫真是好人

畅读全文版姑娘别怕,为夫真是好人

李破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军事历史《姑娘别怕,为夫真是好人》,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徐牧柳香,故事精彩剧情为:徐牧没有答话,惊喜地抬起头,此时,一辆赶早的马车,正歪歪扭扭地在街路上驶过。沿途之中,洒下了一片酒香气。“牧哥儿?你怎的又走神了?”“司虎,跟我走!”“牧哥儿要做甚?”“做酒!”徐牧语气兴奋,他才想起来,古代的酒,用的几乎都是发酵酿造的法子,度数很低,相当于后世的啤酒,喝起来还有些酸涩。......

主角:徐牧柳香   更新:2024-07-27 04:2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牧柳香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姑娘别怕,为夫真是好人》,由网络作家“李破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军事历史《姑娘别怕,为夫真是好人》,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徐牧柳香,故事精彩剧情为:徐牧没有答话,惊喜地抬起头,此时,一辆赶早的马车,正歪歪扭扭地在街路上驶过。沿途之中,洒下了一片酒香气。“牧哥儿?你怎的又走神了?”“司虎,跟我走!”“牧哥儿要做甚?”“做酒!”徐牧语气兴奋,他才想起来,古代的酒,用的几乎都是发酵酿造的法子,度数很低,相当于后世的啤酒,喝起来还有些酸涩。......

《畅读全文版姑娘别怕,为夫真是好人》精彩片段


清晨,望州城的街路上,行人寥寥。

“牧哥儿,我们做什么?三狗他们都去城外绑姑娘了。”

“绑个犊子。”

徐牧左右看了几眼,带着司虎往前走。

即便是银子来得快,他也不想做脏了良心的事情。

“牧哥儿,你好似变了个人。”

徐牧没有答话,惊喜地抬起头,此时,一辆赶早的马车,正歪歪扭扭地在街路上驶过。

沿途之中,洒下了一片酒香气。

“牧哥儿?你怎的又走神了?”

“司虎,跟我走!”

“牧哥儿要做甚?”

“做酒!”

徐牧语气兴奋,他才想起来,古代的酒,用的几乎都是发酵酿造的法子,度数很低,相当于后世的啤酒,喝起来还有些酸涩。

但如果用蒸馏法来造酒,就完全不一样了,度数极高,烈酒滚喉而过,连毛孔都要舒坦。

而且,蒸馏的材料并不难找,无非是普通杂粮,蒸馏锅的替代品,用陶罐也完全没问题。酒曲的话也有,并不算贵。

当然,这等乱世用粮食酿酒,并非是上策。但贫富不均的世道,大多的粮食,实则都在奸商粮行的手里。时间长了,一样会烂在仓房。

就好比后世那句诗文,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虽然说做私酒生意,大概率会惹到强人,但眼下而言,这几乎是他最好的致富经了。什么猪油烧碱肥皂,这年头,穷苦人有滴菜油,都巴不得滚三天的瓦罐。

至于硝石火药做大王的路子,徐牧不敢想,官家对于这类东西,管制的比铁制武器还严。

迎春放个小花炮,都要捂在被窝里。崩个屁响亮些,都有可能引来官差盘问。

带着司虎,徐牧匆匆走到集市,花半两银子买了二十斤老苞谷,再到陶器店,好说歹说才杀价到二钱银子,买了三个灯笼大的陶罐。

待一切就绪,徐牧匆匆赶回破院,准备开始私酒大业。

“小婢妻又出去了。”刚回到,司虎便吐出一句。

抱着陶罐,徐牧怔了怔,抬头往前一看,才发现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堆起了几摞打好的新柴。

离着不远的旧牛棚,也重新清理了一遍,棚子上铺了稻草,棚子里放了一张老木床,床上,整齐地叠着一张新被子。

徐牧心头微微感动,即便再破再烂,这间破院,难得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司虎,搬木桶过来洗干净。”

“还有那些老苞谷,搓了苞米也洗干净。记得先熬煮一番。”

“牧哥儿,我不吃苞米。”

“要不要吃好酒?”

“富贵楼的二月春?”

“呸,那算个卵好酒,你听我话,过段时间,我请你吃天下最好的酒。”

徐牧信心百倍,蒸馏酒一经面世,在这个时代,必然是极为惊人的奇迹。

酿酒的时长,无疑是越长越好,以熟料酿酒来说,一般要超十天的时间,七八天也能成形,再往前推的话,醇香与口感会有所损。

揉了揉额头,徐牧突然想到什么,将牛棚清理了一半位置过来,把陶罐木桶之类的物什,统统搬了进去。

这时候可没有什么知识产权的说法,谁的拳头硬,那就是说法。

徐牧可不想大业未兴,便被一些狗犊子搞了盗版。

洗干净搓下的苞米,熬煮之后放入木桶,再添上酒曲。徐牧根据上一世的记忆,兑了井水比例,随后寻了一件破冬袄,紧紧盖在上面,等着发酵成酒。

上一世那会,他时常回入乡走亲,对于自酿酒的过程,记忆犹新。

事实上,只要他愿意,直接可以用酒楼里的黄酒来蒸馏,但这样一来,要添的材料银子起码多一倍,有些得不偿失。

索性,照着全套方法来做,到时候出了问题,也能吸引一番教训。

“司虎,找些东西压住。”

司虎溜着院子跑了一圈,抱来几坨石头,甚至还抱来了一把生锈的老柴刀。

“哪儿来的刀?”徐牧脸色一惊。

大纪律法,寻常百姓若是私藏铁制武器,可是重罪。私酒才刚起步,他可不想出什么纰漏。

“嘿,牧哥儿你忘了,官差都见过的,这把老柴刀又锈又钝,都懒得登记了。”

徐牧松了一口气,突然发现一件事情,原主人的记忆里,除了清馆里的花娘,剩下的,便是一些狗屁倒灶的记忆点了。

“牧哥儿,啥时候才能吃酒?”司虎抹着手,蹲在地上,出神地看着被冬袄盖住的木桶。

“不急,很快便有。”

徐牧已经打定主意,到时候,这第一份蒸馏酒,除了给司虎小尝几口,剩下的,都用来打响名头。

放在后世来说,这叫体验营销。

“司虎,别看了,先休息一下。”

忙活了大半天,徐牧着实有些累了,又见着姜采薇刚买的新被子,不知觉困意添了几分,刚上了木床,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等醒过来,已经是天色昏黑。

揉了揉眼睛,徐牧远远便看到,院里的那间小破屋,昏暗的桐籽油灯下,小婢妻忙碌的身影,随着灯光不断摇曳。

徐牧起了身,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在院子牛棚的边上,已经搭了一扇柴门。

不用说,肯定是姜采薇做的。

犹豫着下了床,徐牧原本不想惊动姜采薇,却不料动作终究大了些。

姜采薇惊喜地小跑出来,和昨夜一样,还没开口,便把手里攥着的铜板,递到徐牧面前。

“徐、徐郎,奴家今日帮工洗衣,赚二十文。”

那只手,分明都泡肿了的,天知道这一日时间,她洗了几桶衣服。

徐牧犹豫了下,第二次把铜板接了过去。

这模样,都跟个上门收债的小恶霸差不多了。

姜采薇却显得无比高兴,又匆匆跑进屋里,端了一个粗碗过来,依旧是芋羹糊糊,不同的是,这一次糊糊上面,和了些野菜。

“你吃了么。”

“奴家吃了二大碗。”

徐牧才不信这些鬼话,摆了摆手,“我在酒楼吃过了,你自个留着吃。”

怕姜采薇不信,徐牧还故意噎出了一个饱嗝。

“你吃了吧,我都饱了的。”

捧着粗碗,姜采薇站了一会,终于相信了徐牧的话,脆生生地转身回屋。

不久,屋里的桐籽油灯下,一个垂头吃饭的瘦弱人影,动作虽然显得略微僵硬,却吃得无比欢欣。

徐牧转过头,露出了笑容。


徐牧点点头,笑着往前开口。

“列位,徐家坊可不是恶人庄子,且吃了晌午饭,再来忙活。”

酒坊里的诸多人,惊喜地停下活计,谢了东家,二三一群,纷纷往外走去。

不多时,只留下徐牧一个,孤零零地立在酒坊边上。

“东家,东家。”喜娘从拐角闪出身子,眼睛里满是泪花。

徐牧怔了怔,下意识地退后几步,生怕小婢妻姜采薇,又从哪儿会恰好冒出来。

“东、东家,我脏,我贱,还请东家莫要生气。”喜娘的声音,近乎苦苦哀求。

“你不脏。”徐牧沉默了会,认真开口。

“在本东家的心底,你是个好娘亲,真的不脏,比很多人都干净。”

喜娘愣了愣,捂着嘴巴,颤着身子慌不迭地鞠躬。

……

等发酵的酒香气扑上鼻头,徐牧算着日子,才发现不知觉间,已经过了三日。

整整三日,山匪未现。

明明都晒刀了,明明都不死不休了,还在等什么?

不过这样也好,能让小马场练马的十余个青壮,有了更多熟悉的时间。

巡了一遍酒坊,发现没有问题之后,徐牧迈开脚步,匆匆往小马场走去。

未走出百步,抬起头,便看见了一脸憔悴的姜采薇,蹲在地上,帮着一个村妇洗野菜。

没记错的话,小婢妻好似是躲着他几天了,即便偶尔碰上,也匆匆地打了招呼,垂着头快步走开。

“采薇。”徐牧犹豫了下,唤出一句。

原来还想着,和姜采薇之间只差一层窗户纸,现在倒好,闹了个乌龙的婚内出轨,窗户纸都换成铁窗条了。

“徐、徐东家,奴家去算账。”

陌生得像山河故人。

徐牧还在踌躇着一些关系回暖的话,没等回神,姜采薇单薄的身子,已经消失在了面前。

“分两翼,左右包抄!”

“凿穿,乃是骑枪手分割战场,最基本的战术。”

“都给我多练几回,即便老马跑死了,本东家也会重新去买!”

小马场里,十余个青壮,皆是汗如雨下,三日的时间,冒雨又暴晒,加之一次次的落马摔倒,不知觉间,让他们原本唯唯诺诺的性子,变得沉稳了许多。

“轻骑为疾,重骑为坦。”徐牧声音发沉,“若你们好好学了骑马的本事,日后有了银子,我便答应你们,会购几匹良驹袍甲,相赠列位。”

“鞭莫停!身莫歪!骑行之威,乃是骑枪所指,寸草不生!”

这时候的大纪,还处在步骑混编的阶段,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大纪境内的马场,寥寥无几。一般的战术,便是步兵行中阵,骑兵看时机包抄两翼,成功率并不高。

反而是纯骑军的北狄,以轻骑为主,配合小型马弓,迂回奔射,将大纪的几个定边营,打的抱头鼠窜。

“再练!”抛却思绪,徐牧冷冷背手,紧盯着场中的情况。

骑着一匹花色老马的陈盛,仗着骑术娴熟,迅速迂回之后,冷不丁伸长了脖子。

“周洛,东家是怎么了?今日似是很生气。”

周洛喘了口气,“盛哥儿,估计是山匪要来抢庄,东家心情不好。”

“陈盛,你驴儿草的!给本东家认真些!”

陈盛缩了缩脖子,急忙正坐起来,双腿一夹马腹,带着后面的十余人,继续在小马场里绕圈奔袭。

高高的柴垛,疯秀才把手伸入胸膛,搓出一个泥丸子后,才悠悠灌入一口酒。

“北方狄人皆笑,我大纪无骑,却不知一个小小的酒坊庄子,练起了骑行之术。”

“我儿李破山,曾站在雍关城头,以酒拭刀,以弓挡骑。”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