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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位·深宫之争精品全篇

越人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后位·深宫之争》,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谢宁周禀辰,是网络作者“越人歌”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他忍不住伸手去捏了一下。温软细滑,和贝壳会有的那种坚硬质地当然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人们想出了软玉温香这个词来。软玉,果然再贴切不过了。而温香……也是名副其实的。“这几天有没有写字?”皇上就着这种姿势,把她揽在怀里头低声说话。谢宁很不习惯,她觉得后背仿佛靠着一块巨大的烙铁一样,那么烫。他说话时......

主角:谢宁周禀辰   更新:2024-08-27 0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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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宁周禀辰的现代都市小说《后位·深宫之争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越人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后位·深宫之争》,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谢宁周禀辰,是网络作者“越人歌”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他忍不住伸手去捏了一下。温软细滑,和贝壳会有的那种坚硬质地当然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人们想出了软玉温香这个词来。软玉,果然再贴切不过了。而温香……也是名副其实的。“这几天有没有写字?”皇上就着这种姿势,把她揽在怀里头低声说话。谢宁很不习惯,她觉得后背仿佛靠着一块巨大的烙铁一样,那么烫。他说话时......

《后位·深宫之争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这是第一次。

不是第一次亲吻,但是发生在日落之前,这是头一次。

从前那寥寥几次都是在夜晚。

谢宁先感到茫然,接着就身不由己。

这样和另一个人亲密无间的相融,让她无所适从。

既胆怯,又抗拒,但是,也有期待。感觉整个人都被撬开了一道缝隙,让对方的气息侵入。同时,也感觉到自己一直以来的的秘密从这条缝隙中渐渐弥散。

谢宁头抵在皇上的肩膀上,她全身发软,气喘吁吁。她觉得自己像是破了一个洞,有好多东西被掏出去,但是又有更多的东西被填了进来。

夕阳的光芒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明亮,窗外廊下的金砖地像镜子一样忠实的反射着阳光,将那斑驳的光影投映到了窗子里。

皇上可以看见她颈后散碎细发在夕阳余晖中变成了浅金色的细丝,等她抬起头来的时候,背着光的她就像被镶上了一层金边,耳朵上缘细细的茸毛就象抹上了一层金粉。

她的耳朵这样看起来红通通的,耳垂仿佛半透明的贝壳。

他忍不住伸手去捏了一下。

温软细滑,和贝壳会有的那种坚硬质地当然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人们想出了软玉温香这个词来。软玉,果然再贴切不过了。而温香……也是名副其实的。

“这几天有没有写字?”

皇上就着这种姿势,把她揽在怀里头低声说话。

谢宁很不习惯,她觉得后背仿佛靠着一块巨大的烙铁一样,那么烫。

他说话时吹在耳后颈上的呼吸也是一样烫热。

“写了。”

“都写了什么?”

“临了……浮云贴。”

“唔,”皇上似乎对她的耳垂突然间有了无穷的兴趣,而谢宁觉得那一片薄薄的耳垂就像是剥除了皮肤一样,敏感得不得了,麻与痒与两种感觉交织混融在一起迅速向着肩背、向着全身发散曼延:“回头写几个字朕看看有没有长进。”

谢宁一点儿没感到皇上的那种期待和愉悦。

她又得用“自曝其短”来取悦皇上了。

上次青荷劝说她,让她要尽量讨皇上欢心,她当时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办法能取悦皇上。

可是现在看来,皇上似乎挺喜欢看到她丢脸的。

从前谢宁不懂,从别人那些遮遮掩掩的谈论中,她总以为“伴驾”和“侍寝”是一回事。

现在她当然知道这并不是一回事。

伴驾的时候可以做很多事。像她这样,陪皇上用膳,说话,喝茶,写字,或是皇上在看折子的时候,她在一旁研墨。又或者在皇上想歇一歇的时候,她坐在榻边读一点书给他听。

而侍寝的内容是固定的。

所以谢宁还是很喜欢伴驾的。

虽然有时候她觉得皇上是在看笑话,或是干脆在捉弄她,但是她从皇上这里得到的更多。

用过晚膳之后,谢宁跟着皇上一起进了长宁殿偏殿。

从偏殿左边的门出来,宽敞的庭院一边是座敞轩,一口浴池就建在敞轩里头。

谢宁的眼睛微微睁大,她以为京城之中是没有温泉的,显然她想错了。

长宁殿里这里就有一处,当然泉眼不可能在宫殿的地底下,这水肯定是别处引来的。

宫人和太监们跪伏在池边上,皇上挥了挥手,他们就迅速起身,躬着腰垂着头从两侧退了下去。

一个都没剩!

谢宁看看皇上,这儿就只有他们两人了。

这什么意思,难道还用得着皇上吩咐她吗?

谢宁认命的上前去,替皇上宽衣解带,服侍他入浴。

还好皇上是个好伺候的。

谢宁动作生疏,但是并不笨拙。皇上仰靠在池边的时候,谢宁也只能把外衫除去,只穿小衫和短衬,赤着脚在一边服侍他洗头。

用镶着玉石短柄的木勺舀了水,缓缓浇下,先把头发打湿,从螺钿拼嵌莲花图案的盒子里取出香膏涂在头发上,然后缓缓揉搓开。

淡绿的香膏变成了白腻的沫状。

皇上舒服的长出了口气。

谢宁的手指不像那些宫人和太监们一样有力,但是她非常细致和温柔。

按揉过之后,谢宁擦了下手上的膏沫,再舀了水替皇上把头发冲洗干净,用手将发间的水珠挤落,挽起来,用玉簪别上。

皇上很自然的换了个姿势,示意她替他擦背。

谢宁认命的拿起托盘上的小刷子,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刷毛刷在肌肤上的感觉有点痒痒的,但是如果用力的刷,那种刺痒会变成非常舒适的感觉。

谢宁身上都湿了。

有水打湿的,有她出的汗,还有被浴水升腾出来的雾气熏蒸的。原来就十分轻薄的小衫湿透之后紧紧贴在身上,谢宁面红耳赤的停下手。

皇上转过头看她,谢宁有种想把自己遮挡起来的冲动。

天色已经黑下来,温泉浴池四周的纱幕阻绝了会被灯光诱引来的虫蚊和飞蛾。水汽在纱幕间弥漫,烛台的亮光被茫茫的水烟笼罩,在火光之外有一层象霓虹似的光圈。

这种情形谢宁之前没有看到过。

泉池之畔如雾如梦,她摆弄着一旁的茶具,用热水浇淋过杯盏,再将茶水轻轻注入杯中。

一人一杯。

谢宁垂下眼帘饮茶,长长的扇子一样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仿如蝶翼一样的阴影。

皇上的手指轻轻触到了她的睫毛,突如其来的碰触和刺痒让那安静的蝶翼状阴影一下子飘散开了,露出她澄澈动人眼眸。

意识到皇上的意图,那忽闪忽闪的长睫毛变的安静下来,谢宁微微仰起头,露出柔软雪白的脖颈。

当已经湿透了紧紧贴合在肌肤上的衣衫被揭去的时候,她难以自抑的颤栗起来。

就像被除去的……是一层皮肤。

她在这个人的面前完全失去了防护。

烛影摇红,映着烛光的水波在动荡着,金色的流光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纱幕被微风吹拂,谢宁觉得自己在向一个不可测的旋涡中陷下去,一直一直的向下沉。

她本能的紧紧抱住了这个操控着她生死荣辱的男人,汹涌的快感和恐慌就像决堤的洪水,会将她击碎,身体,思绪,一切都不属于她自己。


她是睡到自然醒的,窗子上一片明光,她乘着小轿被送回去。

青荷与青梅也备了热水和同样热腾腾的小米粥,一直在等着她。按着常例,一个多时辰前就该回来了,可是等了又等,热水都凉了又再烧热一回,谢宁这才回来。

青荷脸上一股压抑不住的喜气,赶紧过来扶她进门。

连着两次被宠幸,现在自家才人受宠是已经板上钉钉的事了,青荷昨晚乐得半宿没睡着。

更不要说才人今天这么晚才回来了。可见昨晚才人一定很受宠。而且才人这么晚回来,看起来精神又不好,不用问也知是起晚了。

能够多睡这么长时间,皇上对自家才人真是另眼相看啊。

“才人先梳洗一下,奴婢去把粥热一热。用了粥才人再好生歇一歇?”

这安排很妥当。

谢宁醒来之后也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但到底不是自己的地方不自在,这回青荷准备了温度正适宜的热水,她畅快自在的又洗了一回,换上干净软和的里衣,散着头发坐在榻边喝粥。

粥熬的稠稠的,喝下去感觉又热乎又柔和,把肠胃都熨软了。

青荷正动作轻柔的替她擦头发,听着外头来人,连忙起身出去。

来的是白公公的徒儿阮大良。青荷和青梅不敢怠慢,笑着赶紧迎出来。

阮大良笑的比她俩还亲切还热乎呢。

他师傅点了他来谢才人这儿,这是给他的好处。眼见着谢才人要得势了,先结个善缘比什么都强。要是等人家起来了之后再贴上去,人家也不稀罕了。

“阮公公这时候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不敢不敢,皇上吩咐给才人送东西来。”

青荷跟青梅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喜悦。

这宠幸之后,恩赏也跟着来了。

赏赐的东西谢宁接了之后要遥拜谢恩的,再打赏过阮大良,送走他之后,谢宁才领着青荷一一看皇帝都赏了她什么东西。

四匹缎子,两对金镶宝石步摇,两盒样式精巧的各色银锞子。除了这些传统的例赏之外,还有一套茶具,一本字贴。

皇帝提起赏茶具居然不是顺口一说,还真记住了啊。

谢宁打开那只装茶具的锦盒,里面是一套素天色的茶具。釉色晶莹,那一抹青看起来确实如书上说的“雨过天开云破处”,那样透澈动人。

想到这个是皇帝特意吩咐送来的,感觉拿着就有点烫手了。

青荷心说,这御赐的东西可金贵,瓷器又脆,要是碰坏了可不得了的。她说:“奴婢拿去好生收起来吧。”

“就放着用吧。”

给了就是让她用的,不是为了让她供起来。再说,谁知道赏过这一回,还有没有下一回呢?趁现在年华好,对自己也好一点。

至于字贴,就让谢宁更纠结了。

皇上赏她字贴是什么意思?觉得她字写的难看让她好好练字吗?

接下来的两三天萦香阁那个闹腾啊。

谢宁如果愿意提起笔来写一点后宫日常生活札记之类,那么这一章的回目就可以取做“谢才人喜获荣宠,萦香阁门庭若市”。

没错,真是门庭若市。

来的人比上一回还多,还杂。谢宁现在也不过是个小小才人,谁也得罪不起,让这个进来了总不能把另一个拒之门外,但是让她们进来了,三句话不到就开始打听皇上,让谢宁实在无语。

皇上可和气?皇上爱吃什么?皇上喜欢什么颜色?皇上几时再到后苑来?皇上这皇上那,皇上皇上皇上……

谢宁心里应该觉得她们讨厌的,但是她又不能说出来。

她觉得她们也可怜,但是自己又不是菩萨,没那个本事满足她们的心愿。

问题是,就算她克制忍让,让她们进来了,陪她们说话了,她们也根本就不领情,还觉得她非常奸诈阴毒,因为从她嘴里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掏出来。

别人看着谢宁很得宠,还陪皇上用过膳,皇上甚至来萦香阁盘桓过半天!可是问她什么她都不答,要么说不知道,要么说不敢妄自揣测上意,总之就是怕别人从她这儿得了消息反夺了她的宠爱。

好不容易把一屋子闹哄哄的人送走,青梅收拾茶盏的时候实在忍不住,把手里的抹布一甩:“这都什么人啊?才人也太好性了,就不该让她们进来。”

青荷瞪她一眼:“好好干你的活儿吧,乱嚼什么舌头。”

自家才人虽然得了宠,可是又没有晋位,也没有迁宫呢。住在后苑这里,怎么能对这些人不应酬一二呢?要是敢关上门不让他们进来,不到天黑才人的名声就得让她们传的臭不可闻了。

青荷心里也不是不窝火的,刚才来的那什么刘才人、钟才人、梁美人、白才人,李美人……不管她们嘴上说的多好听,青荷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要是才人能得晋封就好了,能晋一级,最起码这些人就算眼红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找上门来。

谢宁让那些人吵吵的头疼,青荷收拾好了外间那一摊子,另端了茶送进屋来:“才人,喝口茶,吃点果子歇歇吧。”

谢宁看见盘子里的石榴,有些奇怪的问:“这时候哪来的石榴?”

“膳房的人额外孝敬才人的。”

石榴又大又圆,火红火红的,一个怕不得有一斤多重,个头儿可真不小。

青荷看谢宁感兴趣,连忙说:“他们说要帮着剥,我说不用剥,就这样就好。才人现在要吃的话,我现在就剥。”

“我现在不饿,先就这么放着吧,看着也挺喜人的。”

青荷按她说的,把两个大石榴拿了放在案上的盘子里,红红的石榴衬着玉白的盘子,倒是给屋里添了一分亮色。

“青梅呢?还在生闷气?”谢宁摆摆手说:“我都不气了,叫她也不用气。晚上咱们吃好吃的,红烧狮子头好不好?”

青荷也笑了:“她忘性大,一会儿就不记得了。狮子头是不是油腻了些?上次膳房做的那豆腐丸子也很好,难得的是把素豆腐做出了肉味儿来还一点都不腻。”

“不用,狮子头怎么就腻了?一点都不腻。”谢宁其实不喜欢那些假荤菜。素菜就素吃,干嘛非得重油赤酱的烧出来,再安上什么素鸡素鸭素火腿的名儿。可能谢宁对它们先入为主有了偏见,怎么也没吃出肉味儿来,就觉得油味儿酱味儿太重了。

豆腐丸子当然也好吃,可她今天不想吃豆腐啊,寡淡了一点,她想吃香喷喷软乎乎的狮子头。

青荷劝不动她只好应下来。

才人什么都挺好,就是对吃食不是一般二般的上心。

青荷想劝劝才人,为着身形苗条,宫里的女人都吃的不多,而且口味都偏素淡,自家才人对吃这么上心,短时间内看不出来,日子久了肯定要后悔的。有空的时候,不如琢磨点别的。

“才人这些天趁着得空,给皇上做点东西吧?”

“做活?”谢宁有些意外的问。

青荷点头说:“才人手艺也还不错的……”说这话青荷有点亏心,才人那女红水平,真是拿不出手。可是只要下点功夫,做的细一点,总会做得好的。

“才人可以给皇上绣点东西,像荷包了,扇坠了什么的,都挺好的啊。”

青荷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不过她猜着才人应该明白的。

精心的做了,递给皇上。即使皇上不戴着,这份儿心意皇上也能明白。如果皇上戴上了,那一看见这东西,不就能想到做东西的人了吗?总之都是能在皇上面前讨好的事儿,别人都巴不得呢,自家才人还真是不开窍。

就她那手艺,还是算了吧。

谢宁第一反应果然是打退堂鼓。

她打小手就笨,又没人好生教过她。写字磕磕巴巴的练了这么久,还叫皇帝美美的看了一回笑话。这要再自曝其短,不定得把她的形象毁成什么样的。

她觉得那细细的一根针总是很不听话,往左扎偏偏从右边透出来了,缝不两针就发现线自己就打成结了,可这结是怎么打出来的她自己一点儿也不知道啊。按着一样的花样子,别人就能绣的分毫不差,她都不知道自己绣出来的那一团烂线是什么东西,就算对着原来的样子认都认不出来。

绣这样的玩意儿送给皇上,那是嫌自己日子过的太舒服吗?

青荷还想再接再厉的接着劝她,谢宁赶紧想把她支开:“我再想想吧。对了,晚上除了狮子头,我还想再要个糖醋里脊肉。”

真会吃!

青荷无奈的应了下来,心里来来回回把狮子头骂了好几遍,才出去吩咐青梅了。

青梅倒是没她想的那么多,听说才人没让下午那些人气着,还有胃口点菜,她于是高高兴兴的去膳房传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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