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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明末党派林立。
楚党多为湖广人,徽党多为两淮人士,浙党中江浙人最多,齐党则是山东人为主,晋党由是陕西和山西人组成。
这些党派背后无一例外都有商人支持。
楚商多为粮商;徽商、浙商以贩卖盐和茶起家;齐商贩盐、粮;晋商业务最广泛,贩盐,运粮,卖矿,只要有边关贸易的地方都有他们的身影。
官商勾结,商为官铺路,官为商搭桥。
他们吃大明的肉,喝大明的血,嘴里还骂着大明的皇帝。
简直该死。
崇祯盯着方岳贡问道:“朕听说你与楚党人相交甚密。”
方岳贡立刻叩首:“陛下,臣是湖广人,私下里免不了同乡之情。虽然与楚党人有来往,却没有参与到党争之中,望陛下明察。”
崇祯走上前,拍着方岳贡的肩膀,“朕当然知道,否则也不会提拔你入主户部。”
“楚党人提出的纲盐法,让两淮和江浙的盐商们赚的盆满钵满。反观朝廷,仅盐税一项每年损失超百万两银子,他们楚党人干的全是徽党想干却没干成的事啊!”
“朕见过损人利己的,却没见过损人不利己的。哎,说远了,先说眼前的事吧。”
方岳贡眨了眨眼睛,明白了崇祯的意图。
“朕会给你们户部拨一百五十万两银子,想好怎么花了吗?”
说到正题,方岳贡清了清嗓子说道:“陛下,京师告急,臣打算将这些钱全部拨给兵部以稳定军心。”
崇祯摇头,“给兵部拨一百二十万两,剩下的三十万拨给工部。”
“陛下这是......?”
“不该问的别问。”
“遵旨。”
“方岳贡,朕让你去户部可不是看着你怎么花钱,你得想办法挣钱。你回去后想个挣钱的法子,写在奏章上递上来。”
“臣遵旨。”
看着方岳贡离去的背影,崇祯阴冷的笑了。
方岳贡是不是楚党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他和楚党人走得近,在别人眼里就是楚党。
一旦他的政策触犯到其他党派的利益,那些党派就会认为是楚党人向他们开战
届时狗咬狗,皇帝坐收渔利。
方岳贡是个聪明人,肯定会按照他想法做事。
方岳贡走后,范景文来到了偏殿。
范景文虽然已经年近花甲,走路却十分利索,眼不花背也不驼。
他忧心忡忡的走到龙椅前,躬身施礼:“臣范景文参见陛下!”
“范尚书,朕在朝堂上那些话切莫往心里去。”
“臣能参与诛杀魏贼,实乃人生一大快事!”范景文声音显得有些亢奋。
他早就看不惯魏藻德的所作所为了,今天能亲眼看着他送死,心里痛快的不行。
“朕有两件事交给你,不知范尚书尚能饭否?”
范景文拱手施礼:“陛下,莫说两件事,就是二十件,两百件臣都能为君解忧。”
“好!”崇祯拔高了声调,“朕打算将京营总督一职交给你。”
此言一出,范景文诧异的看向崇祯。
京营总督麾下有三大营,分别是五军营,神枢营,神机营。
是守卫京师的主力。
自嘉靖以来,京营总督一职向来由勋贵担任,最次的也得有伯爵衔才行。
今天把这个职位交给他,意义非凡。
“陛下,流贼将至,臣就不推辞了。”
“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范尚书放手去干吧,朕全力支持你。”
“谢陛下天恩!”
范景文老泪纵横的跪在地上,认认真真的磕了一个头。
这份信任太难得了。
“好了,范尚书年纪大了,不必被礼节拘束。”崇祯亲自走到范景文身边,伸手将他搀扶起来。
“说第二件事之前,朕先打听两个人,焦勖和汤若望。”
范景文年纪虽然大了,记性却非常好,他稍加思索后说道:“焦勖,南直隶宁国人,现任工部员外郎一职;汤若望乃西洋人,现任工部主事,与焦勖共同研制火器。”
“好,一个时辰后你和他们两个去戊字库等着朕,朕有要事相商!”
范景文心里开始犯嘀咕。
流贼马上就要打过来了,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研发出新式火器。
就算能研发出来,量产也跟不上。
作为臣子他不能多说什么,只能施礼后离去。
此时殿门外只剩下两个人。
“王承恩,让襄城伯进来吧。”
“遵旨。”
李国帧得到召见后,迈着孔武有力的步伐急匆匆走进大殿。
襄城伯爵位自建文四年设立以来,传到李国帧这里已经是第十一代。
这位年仅二十六的襄城伯李国帧身高五尺半,健壮的肌肉将朝服撑的溜圆。精气神饱满,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崇祯没有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历史上的李国帧能言善辩,但作为武将,无论带兵作战还是运筹帷幄的本领都不行。
属于忠诚度足够,能力不足的一类人。
李国帧来到偏殿后跪地施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
李国帧站起身,黝黑的脸色写满了焦虑。
京营总督掌管三大营的兵马,自己手底下的兵他门清的很。
四万人里面,有一半人没摸过枪。
虽然枪是神机营的标配,但按照规矩,京营士兵训练科目中有熟练用枪这一项。
如此的士兵,羸弱的战力,怎么守?
他哭丧着脸说道:“陛下,臣有罪。京师三大营兵力空虚,战力羸弱,臣作为京营总督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襄城伯不要自责,京营的弊病非你之过,朕不会治你的罪。”
崇祯说的是实话,也是真心话。
李国帧是崇祯十六年八月十号当上的京营总督,他的前任是成国公朱纯臣。
京营的锅在朱纯臣身上,不在李国帧身上。
见崇祯没有治罪的意思,李国帧松了口气,“不知陛下召臣前来,所为何事?”
“襄城伯乃大明砥柱,朕打算让你前往南京辅佐太子,你意下如何?”崇祯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李国帧咽了口唾沫,他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谨慎。
崇祯出了名的善变多疑,此时让他去南京辅佐太子,看似是信任实则是考验。
回答错了,襄城伯的爵位将终结在他身上。
李邦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陛下,万万不可!”
“朝廷每年用银缺口尚有五百多万两,如果再免除田赋,今年的用银缺口将达到两千一百万两!”
“田赋乃国家根本,朝廷支柱,一旦免除,朝廷将入不敷出。届时兵无饷,将无粮,别说打仗,就是募兵都没钱。”
“现在内有流贼四处作乱,外有建奴虎视眈眈,九边大军缺饷少粮已是常态,此时不加赋已是皇恩浩荡,免全国一年田赋绝不可行!”
李邦华虽然只当了两天内阁首辅,但是对朝廷的钱粮已经心知肚明。他的话虽然很难听,但说的都是心里话。
范景文出班跪倒:“陛下,虽然免赋是体恤民情,关心百姓之举。但这样的免法会让百官心乱,朝廷不稳。如果陛下觉得百姓负担重,可以减免三饷。至于免全国一年田赋...臣以为不可。”
其余阁臣、百官见内阁首辅和次辅均表明了态度,纷纷跪地请求崇祯放弃这个想法。
崇祯摇了摇头:“诸位,你们说的都很在理,朕也知道朝廷缺钱,但各地都有灾,有灾就有难民,这些难民太多了,他们随时可以成为流贼。”
“这也是流贼怎么剿也剿不干净的原因!”
“你们还记得朕说过祖父皇帝给朕托过梦吗?他告诉朕,旱灾今年只剩最后一年,明年各地除湖南外,都将风调雨顺。”
“所以朕打算免除全国一年的田赋,至于用银的缺口,朕会想办法!”
群臣沉默,他们认为崇祯在信口雌黄!
先不管托梦是真是假,朝廷每年两千万两银子的缺口怎么填?
用什么填?
这不是二十万 ,更不是二百万,而是两千万两!
他有什么办法?
哪怕拉出的屎能变成银子,满朝文武也得拉上几年才行。
看着质疑的群臣,崇祯淡淡解释道:“朕说过,京师有坏人!他们吃着朝廷的饭,拿着朝廷的银子,私下里干的却是改朝换代的事!”
“朕岂能容他?”
“李若琏!”崇祯声音陡然一变,从原来的慵懒变成了愤怒。
“臣在!”
“将你查到的证据全都拿出来!”
李若琏伸手拿出一本书还有一摞信,书上写着论语二字,在崇祯的示意下将论语递到李邦华手中。
李邦华一脸茫然的接过论语,翻看书页。
目光快速扫过后,李邦华眉头皱了下:“李指挥使,这...不是论语,是一本账册?”
“不错,李阁老请往后看。”
李邦华一目十行的快速翻看,他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害怕。
翻到最后一页时倒吸一口凉气凉气!
“这...这怎么可能?”
见李邦华一脸的震惊,内阁次辅范景文急忙伸手拿过论语,认真的看了起来。
片刻后,范景文露出与李邦华一样的表情。
震惊,害怕,难以置信......
其他朝臣被他们的两人的表现搞懵了,在邱瑜的带领下纷纷走上前查看。
一刻钟过后,那本论语在群臣之中传阅了一遍。
李若琏见时机成熟,开口说道:“诸位大人,锦衣卫奉旨调查陈演和光时亨满门遇害一案。”
“凶案现场可以说一片狼藉,表面上看凶手是杀人抢钱,实际上有很多值钱的东西被忽视了。例如陈演府中有一幅价值不菲的《烟寺松风》,被仍在地上无人问津。”
“根据这一点,我们认为凶手找的不是钱,而是另有其他。于是几十号人连夜掘地三尺,终于在陈演府上找到了这本论语和这些信件!”李若琏指着转了一圈又回到李邦华手上的书说道。
“我家中钱财虽然不多,却也不少,转移时动静肯定小不了...”沈维炳担心的说道。
“放心吧,只要交了买路钱,巡捕营,锦衣卫还有东厂什么都看不到。”
(朝廷规定兵马司巡捕是白天,夜晚是巡捕营,锦衣卫则是日夜都巡,没有时间限制。)
“如此,甚好!”
“妙啊!”
沈维炳,杨汝成和党崇雅纷纷朝张凤翔深施一礼,露出满意的神色。
京师,皇城外。
“王承恩,先不回宫了,去一趟顺天府衙门。”
“遵旨。”王承恩命令队伍转向,朝顺天府衙门缓缓前进。
大明有一百五十三个府,最高行政长官被称为知府。直隶顺天府和南直隶应天府的长官被称为府尹。
知府为正四品官,府尹则为正三品。
其他正三品衙门用铜印,唯独顺天府用银印,与封疆大吏的总督、巡抚一个档次。
顺天府尹王庭梅早就得到了消息,他带着府丞,治中,通判,推官,儒学教授以及统历等官员跪在衙门外迎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崇祯没有立刻下马,而是坐在马上观察了一会。
王庭梅年约四十,消瘦的躯体外套着干净整洁的大红官袍,留着乌黑光亮的发丝,眉目俊朗,给人一种精神干练的感觉。
细看双目,流露着疲惫之色。
他手下的差役们更好不到哪去,一个个面黄肌瘦,不知是营养不良还是大病初愈。
若论哪个衙门的差事难办,顺天府当称第一。
京师有四贵。
皇室,宗亲,勋贵,朝臣!
这些人里面有实权的不怕他,没实权的职位比他高,怎么管?
看着憔悴的王庭梅,崇祯在记忆中搜索他的信息。
王庭梅是万历四十一年二甲出身,与被赐死的内阁首辅周延儒同科。史书对王庭梅的记录不多,只记录他在崇祯十七年五月十四日在南京当上了应天府尹。
是个可用之人!
在崇祯眼中,只要没投降建奴的人都可以用。
“陛下驾临顺天府衙,臣等不胜荣幸。”王庭梅见崇祯坐在马上没有动静,只能再次施礼。
“嗯,朕找你有要事相商。”
王庭梅不敢怠慢,急忙屏退其他人,把崇祯让进顺天府衙。
“不知陛下亲临有何指教?”
“朕问你三件事,你要如实回答。”
“是,臣不敢妄言。”
“截止到现在,京师鼠疫死了多少人?”崇祯死死盯着王庭梅的双眼,帝王威严瞬间笼罩对方全身。
王庭梅面露为难之色,不是他不想说实话,是数据太难统计了。
京师有百万人口,不可能做到一户一查,只能逐级上报。
明朝每10户为甲,甲有甲长;每10甲为保,保有保正。
甲长一般由各户轮流担当,都是催粮征税服徭役的破事,没人爱当。保长不轮流,基本都是大乡绅担任。
数据统计到保长这里后并不是直接交到衙门,而是交给负责这一片的差役,最后汇总到衙门。
暂且不管数据真假,统计这种数据肯定非常慢。
见王庭梅面露为难之色的,崇祯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他快速思考后改口问道:“大概有多少?不用太准确。”
“回陛下...”王庭梅说话时故意停顿片刻,见崇祯没有生气的意思后才继续说道:“臣估计京师百万民众已十去其二。”
崇祯听罢,情绪瞬间低落下来。
官方估计是百分之二十,那么实际只多不少。
据历史记载,明末鼠疫始于崇祯六年,地点在山西。崇祯十四年传到河北,北京一带,造成北京人口的大批死亡。
明末军中战甲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布面甲,又称暗甲;另一种是棉甲。
暗甲表里都用棉布制作,以应对枪炮的冲击和北方冬天严寒。内衬则以铁甲钢片进行衔接填充,防御性能十分出色。
唯一的缺点是重量,总重约50斤。
绵甲则轻了很多,制作时只需绵花七斤。
优点是见雨不重,霉黰不烂。缺点是防护能力一般,面对鸟铳也只能做到不能大伤。
再加上连日奔波少有休息,此时已是人困马乏,战力与普通士兵无异,甚至不及。
更重要的一点,他们的阵型被明军冲乱了。
骑兵的优势是什么?
机动性!
战争的目的不仅是杀死敌人,还要将自己的伤亡降到最低。
古代战争只有重骑兵才敢冲击对方步兵军阵,轻骑兵都是围射,像剥圆葱一样,一层层的将对方射杀。
步兵阵中虽然也有射手,但是他们不仅需要判断对方骑兵的行进路线,还要透过人群寻找目标。
一上一下,高下立判。
张能快速扫视战场,发现自己的两千骑兵被明军分割成两部分。
一部分与明军骑兵厮斗,在荒野上互相追逐。随着弓弩声响起,不断有士兵落马,不是死于流矢,就是死于战马的铁蹄之下。
另一部分则被明军步兵缠住了,他们骑在马上拿着马刀,与明军步卒在一处土坡旁混战。
张能气的猛拍马背,大骂道:“他妈的一群废物!跟步兵玩个屁的近身搏斗,骑射啊!曹!”
他不知道的是,这些骑兵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连夜奔袭早已让这些战马疲惫不堪,面对步兵,他们引以为傲的速度优势被大大降低。
再加上他们穿的都是棉甲,与这些身穿暗甲手举盾牌的步兵对射完全占不到便宜。
随着战马速度越来越低,为了降低损失速战速决,只能与明军陷入肉搏战。
精锐毕竟是精锐,肉搏战能力比普通士兵强很多。
明军虽然单体战力低,胜在甲厚枪长,依靠军阵抵挡住了一波又一波进攻。
张能猛拍马背,朝明军步兵冲了过去。
冲到一半他拍了下脑门,调转马头冲向明军骑兵。
那伙骑兵正与步兵缠斗,自己冲过去也帮不到什么忙,反而容易误伤友军。
不如将这些明军骑兵击退,没了骑兵牵制,那伙步兵就是瓮中之鳖。
锦衣卫千户高文采回过头,发现己方一千骑兵只剩半数。所有人身上都沾满了血迹,不知道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往远看,近千名右臂绑白布的骑兵正朝他们的位置发起冲锋。
“张容还活着吗?”高文采喘息着大喊。
“咳咳...咳”高文采身旁传来一阵虚弱的咳嗽声,“咱家,比你的命长。”
高文采瞧了瞧,才将面前这个血人与太监张容对号入座。
“好,”高文采欣慰的点点头,他转身对所有人说道:“锦衣卫何在?”
“在。”
声音虽然不大,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本官现将麾下锦衣卫指挥权交给内廷太监张容,他就是你们的上司,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听到了吗?”
“听到了!”锦衣卫们没有任何质疑,此情此景也容不得质疑。
“高千户...这是?”张容拍马来到高文采身边,正要询问原因,却发现高文采脸上的血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黯淡无光。
往下看,马鞍下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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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有了养马的任务,他们的徭役和田赋便被朝廷免除了。
成化年间,随着赋役折银制度的开展,本质上是属于徭役的马政制度也开始通过各项途径向白银转化。
于是向朝廷交马的任务可以折算成银子进行缴纳。
马户不养马却有免徭役和田赋的特权,太仆寺便向这些人征收草料银。
空着的牧场租出去同样可以收银子。
久而久之,太仆寺的职位便成了肥缺。
王正治先是担任太仆寺卿,随后担任户部侍郎,在他家中仅仅搜出十五万两银子属实有些说不过去。
王之心想了想说道,“觉得少的话,一会可以从朱纯臣身上找补!”
“两码事!”吴梦明提高半个声调警告道:“我观陛下今日与往常不同,莫要因为这点钱而失了宠信。”
“你不说,我不说,陛下怎么会知道?”
吴梦明被噎了一句,叹了口气转移话题:“下一个就轮到成国公府了,有什么打算?”
王之心阴笑道:“我等是陛下的刀,让杀谁就得杀谁,别说成国公,就是嘉定伯也不在话下。”
嘉定伯周奎是周皇后的父亲,崇祯的岳父。
吴梦明被王之心的话吓到了,他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做噤声状,“王提督要小心,言多必失啊!”
吴梦明并非真的关心王之心,他能坐在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上全靠王之心提携。
如果王之心获罪他也会受到牵连。
王之心根本没放在心上,他指挥厂卫们将财产一分为二,一部分登记造册交接给户部,另一部分搬到东厂秘密仓库等待分配。
随后,一行人来到了成国公朱纯臣的府门前......
干净整洁的大街,高耸的院墙,气派的府门映入眼帘。
成国公府,定国公府,英国公府都在这一条街上。
王之心咬着牙,吩咐一声:“崽子们,硬骨头来了。这可是成国公的府邸,咱大明第十二代成国公,办好了没功劳,办不好全是苦劳。”
“知道该怎么办吗?”
“全听厂督的!”
“好!一会儿进去后只搜家,不抓人,尤其是女眷,绝对不能动!但凡有违抗命令的,杂家直接砍他的脑袋!”
“遵命!”太监们齐声回答。
王之心咽了口唾沫,迈步走上台阶。
正要拍打府门,被身后的马蹄声打断。扭头看去,两骑快马从同一个方向疾奔而来。
看来人的服饰可以分辨出一个是锦衣卫另一个是东厂厂卫。
他们分别来到王之心和吴梦明身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
王之心和吴梦明同时变颜。
“陛下遇刺了?”王之心木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再说一遍!”吴梦明也以为自己听错了,让传信的锦衣卫又说了一遍。
天子遇刺?
这在历朝历代都是一件天大的新闻。
不,是天大的丑闻!
如果皇帝有个三长两短,那些大臣和勋贵会把他们这帮负责皇帝安危的人活活碾死。
确定消息无误后王之心率先反应过来,他大喊道:“小的们,有人敢行刺陛下,随杂家前去抓捕刺客!”
“遵命。”
吴梦明抽出腰间的绣春刀举过头顶喊道:“锦衣卫!”
“在!”
“有贼人行刺陛下,据可靠消息,刺客就藏在定国公府上,你们立刻将那里死死围住,苍蝇都不能放走一只。”
“听到没有?”
“遵命。”
定国公府!
有死人?
勇卫营千总李左的手一抖,装着金锭的布袋悄无声息的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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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若琏射击产生的硝烟散去后,王承恩再次将木桩扛了回来。
这一次,效果十分明显!
鸟铳的铅丸虽然将第一本书射穿,但无法穿透第二本书。
李邦华和范景文顿时惊呆了,他们诧异的看向崇祯,心中巨震!
皇上懂得太多了,好像有种无所不知的感觉!
他们急忙躬身施礼:“陛下聪明绝顶,远胜常人!”
“别拍马屁了,快将消息散播出去,让没有铠甲的士兵照此方法制作铠甲,用绳子将书册穿好,挂在身上即可。”
“遵旨,臣等告退。”
等李邦华和范景文离开,崇祯再次给李若琏布置了任务。
这一次,他要对这些内斗的文臣赶尽杀绝!
......
次日清晨,崇祯还没走出皇城便得到了消息,流贼已经在城外扎营。
他问王承恩:“文武百官都到齐了吗?”
“皇爷,有七八个大臣染了风寒卧床不起,告归在家养病。”
“风寒?”崇祯淡淡一笑,“王之心?”
“臣在!”
“去,让东厂的番子们去那些大臣府上探探虚实,记住,他们都病了。”
“遵旨!”王之心兴高采烈的去安排人。
皇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敛财的机会来了!
“李若琏,等东厂的人出发一刻钟后,派锦衣卫去那些大臣府上查看虚实。记住,他们都病了。”
李若琏眨了眨眼睛,明白了崇祯的意思,“臣遵旨。”
“王承恩,等锦衣卫的人出发一刻钟后,安排宫里的御医去那些大臣府上给他们瞧病。”
“记住,那些人都病了。收的银子一半上交给你,剩下的一半留给他们自己花。”
“遵旨。”
文武大臣已经皇城外等候多时,由于提前打了招呼,文官们穿着清一色的棉甲。
甚至有人套了两层!
寒风吹过,脖子处散发出阵阵白气。
看到崇祯驾临,官员们纷纷跪地施礼。
“诸位都有甲胄在身,今天的礼就免了。知道朕为什么让你们登上城楼吗?”
“臣等不知,请陛下示下。”
“朕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们看一看流贼到底长得什么样子,感受一下城墙上凛冽的寒风!”
众多文臣虽不情愿,但皇上带头,他们也不好说些什么。
在勇卫营和锦衣卫的护送下,一行人朝阜成门方向行去。
虽然京师戒严,但路上的百姓一点也不少。三大营,五城兵马司,巡捕营,锦衣卫,东厂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城墙上,城内基本没人管了。
听闻流贼在京师西南方向扎营,百姓们一遍往西边城墙的方向移动,一边大喊:“流贼来了,去瞅瞅去。看看这些抢光杀光的畜生到底是什么样子!”
“有什么好瞅的,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不如趁这会赶快做书甲,听说这玩意比三大营的棉甲还管用。”
“今儿个他们只要敢攻城,我第一个冲上去杀人!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百姓们情绪高涨,心中虽然还有恐惧,但热血已经开始沸腾。
他们没有远大的理想型,谈不上为国效力,只想保护自己已经得到的东西!
钱,粮食,亲人,房子!
钱有自己攒的也有朝廷给的,手里有钱心里就不慌!粮食在家里屯着,吃了就不会饿!亲人有父母妻儿,一家老小欢聚一堂!房子虽然不大,住在里面却很温暖。
这些最珍贵的东西,他们誓死也要守护!
一行人很快穿过街道,登上了阜成门!
守城的武将是五军营的李副将,他亲手将千里眼(望远镜)递到崇祯手里,指着西南方向说道:“陛下请看,流贼正在西南方向扎营结寨,据此约有四里(明代一里576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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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可恨!
他本想过些天再让李若连接管锦衣卫,毕竟锦衣卫内部关系错综复杂,一旦高层有所变动,内部肯定会乱一阵子。
现在,他的想法变了。
赶快让李若琏接管锦衣卫,否则在吴梦明这个家伙的带领下,锦衣卫将毫无作为。
分析清楚后,崇祯吩咐门外的王承恩:“王承恩拟旨,锦衣卫都指挥使吴梦明失职失察,现革去其指挥使一职,押往诏狱听候发落。”
“东厂提督王之心犯失职之罪,念在其忠心耿耿,又在朝堂之上捐助饷银,暂且绕过。命其三日内破获行刺一案,戴罪立功!”
“至于锦衣卫都指挥使的缺,由锦衣卫指挥同知李若琏补上。”
“勇卫营护驾有功,参将庞子晋官升一级,赏银五百两;其余人等,各赏赐五两白银。”
“暂且这样吧!”
吴梦明无话可说,跪地领旨:“罪臣吴梦明谢陛下隆恩!”
不等他把话说完,王承恩便让门外的锦衣卫将吴梦明押了下去。
两个锦衣卫非常现实,他们丝毫不顾及这位前锦衣卫指挥使的面子,直接用绳索将吴梦明捆结实,推搡着往宫外走去。
王之心先是跪地领旨,随后长跪不起汇报情况:“陛下,行刺一案现有重大发现,臣跪请陛下圣听。”
“朕在听。”
随后,王之心将定国公府中看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定国公府偏院内的尸体是一具男尸,年纪在二十岁左右,穿着定国公府上家丁同款的衣服。
眉心中间而亡,尸体旁边放着一张弓和两支箭,再无他物。
“你觉得谁是幕后真凶?”
“此事关系重大,臣不敢妄言。”
“那就查,狠狠地查!查不清楚都不许睡觉!”崇祯怒道。
身为一朝天子,竟然在京师遇刺。
如果没有罩甲保护很可能已经挂了。
幕后之人明目张胆的行刺皇帝,简直胆大包天!
“王承恩拟旨,天子遇刺,太子南迁,今夜京师戒严!为确保太子安全,三大营除守城人外,其余人等在皇城外驻守;巡捕营,锦衣卫,东厂在午门外集结待命。另从东厂和锦衣卫各抽调一千人,准备护送太子去往南京。”
“遵旨!”
等崇祯说完旨意,王之心小心问道:“陛下,定国公府现已被重重包围,不知陛下有何旨意?”
“抄家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崇祯没有回应王之心,而是问起了抄家的进度。
“回陛下,魏藻德和王正治的家已经被查抄,成国公府还未来得及查抄便听闻陛下遇袭。”
“限你们两个时辰内将成国公府查抄干净,否则数罪并罚!至于定国公...朕累了,明天再说。”
“遵旨,臣告退。”王之心不敢逗留,施礼后迅速离开。
随着殿门关闭,崇祯闭着眼睛复盘今晚的计划。
穿越来的第一个夜晚太重要了,如果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那么他就能挽救大明半壁江山。
“王承恩,把庞子晋喊来。”
崇祯和庞子晋在乾清宫内密谈了半刻钟,等庞子晋离开,已是日暮西山。
看着将要落下的太阳,崇祯深吸几口气。
生死存亡,就在今夜!
今晚上有三件事,任何一件都不能出差错,否则将前功尽弃。
第一件事是太子南迁。
他是大明的未来和希望,不能出任何差池。
第二件事是灭陈演和光时亨满门。
杀他们既是泄愤,也是他全部计划的一部分。他们不死,后面就进行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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