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徐朗碰了面,把情况说了一下。
徐朗义愤填膺地把我老公从头骂到脚,说他身在福中不知福,最后保证一定会拿到让他净身出户的证据。
临走的时候,徐朗安慰我:“蕾姐,其实我干这一行时间久了,就发现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也许你老公只是图一时的新鲜,你好好想清楚。”
我笑了笑,结完帐回家,一进门,就闻到了阵阵饭香。
沈超端着刚煲好的汤从厨房出来,看到我连忙说道:“老婆,今天采风辛苦了,专门给你炖了桃胶,来尝尝。”
他穿着一件宝蓝色的衬衫,袖子卷起,露出古铜色的手臂,俊朗的脸庞,深邃的五官,即便腰间系着一条棕色带花边的围裙,也掩盖不住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成功男人的气度。
他自己开了家广告公司,戴着三十万的腕表,开着一百多万的路虎。
开公司的钱是我家出的,满身行头跟车是我买的,他父母种地,供养他这个大学生已经是倾尽了所有。
结婚时,他说遇到我是他此生最大的幸运。
想到那些,我一时无言。
徐朗盛好桃胶,走过来从后面拥住我,“老婆怎么了?是太累了吗?”
我忍住了推开他的冲动,徐朗再三叮嘱我,没有拿到证据之前不要撕破脸,像沈超这种凤凰男,把钱看得比命都重,一旦撕破脸会毫无底线。
“嗯。”我应了一声,转身托着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有点累。”
沈超在我颈间蹭了蹭,弯腰将我横抱起来,“累了有老公,老公抱你去吃,要不要帮你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