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谨言却只是替她将安全带拉过来系好,然后便发动引擎。
一路上,秦桑原本只是赌气不想跟他说话,但是等到了秦家公馆之后,她却真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她似乎感觉到自己趴在一个宽厚而又温暖的背上,她想睁开眼看看,到底是谁,但是她实在是太困了,她也就没勉强自己,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秦桑刚睁开眼,就感觉到自己头疼的快要炸开,她捂着脑袋,语气委屈的唤了一句:“刘妈!”
恰好这时,门外有人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来的人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见到秦桑从床上坐起来,立即快步走过来,然后说:“小祖宗,你可终于醒了。”
秦桑见到刘妈,顿时指着脑袋红着眼眶说:“刘妈,我头好疼。”
秦桑语气软软的,黑色长发披散下来,穿着白裙子睡衣,皮肤白皙,大大的眼睛微红,那模样要多让人心疼有多让人心疼,刘妈见状,立即将刚刚端过来的醒酒汤递到了她面前:“哎哟,我的大小姐,你啊下次可少喝点儿,这样的事情可不能再有下一回了,来来来,喝点儿醒酒汤,等会儿就不疼了。”
秦桑接过刘妈手里的醒酒汤,用汤勺小口小口的喝着。
刘妈伸手抚摸着她披散的长发,眼底满是疼爱:“您啊,这个样子,怎么让人放心,以后还是少喝酒,这一次要不是谨言接你回来,万一要是路上遇到坏人可怎么办?”
闻言,秦桑不以为然的撇嘴,停止了喝醒酒汤的动作:“他身为我的保镖本来就应该保护我,不然他以为爸爸请他来干什么的?”
刘妈见状,倒是说了一句:“谨言他其实对您真的很上心,昨天晚上要不是他……”说到这里,刘妈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总之大小姐,您以后还是尽量少外出喝酒。”
对此,秦桑没有接话,反正也快要到开学的时候了,这样的机会估计也没有了。
等到秦桑洗漱完刚下楼时,一眼就看见坐在客厅内正在看报纸的秦正文。
她也没吭声儿,打算走去餐厅的时候,秦正文放下报纸,语气略微有些冷淡的问:“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秦桑闻言,站在那里,语气算不上多乖顺,但是也还算可以:“去找同学问了点儿题目。”
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
顿时,秦正文用手狠狠的拍着茶几,上面的烟灰缸都抖了三抖。
“还在跟我说谎!你现在倒是越来越长本事儿了,都能背着我去会所喝酒了是吧?”秦正文脸色很难看,语气也很重。
对于秦正文会知道,秦桑也没什么所谓,所以,她脸上也的确是无所谓的神情:“您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昨天晚上去会所了,爸爸,讲话可是要拿出证据的。“
言下之意,没有证据她不认。
闻言,秦正文脸色顿时就气得铁青,指着秦桑就说:“好!好得很!”
紧接着,他便对一旁站着的佣人说:“去给我请家法过来!”
站在一旁的刘妈见都要请家法了,顿时上前劝道:“老爷,您别动怒,小心气坏了身子,小姐估计是还没睡醒,您口头教育两句,她下次就不敢了。”
秦正文见秦桑站在那里,对于请家法这件事情依旧无动于衷,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顿时气的更狠:“你看看她那里有半点要悔改的样子吗?我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育,打的她记住,我就不姓秦!”
秦桑在哪里闲闲开口:“那您打算姓什么?”
秦正文差点儿一口气没背过去,他都是造了什么孽,养出这么个东西?
家法很快便被佣人请上来,秦正文拿到手,就对秦桑低喝:“给我跪下!”
秦桑盯着秦正文手里的竹条,好看秀气的眉头皱了皱,嫩嫩的粉唇也紧咬了一下,然后就那样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秦正文抬手就是一棍子,打的秦桑感觉整个后背火辣辣的疼,嘶!比想象中的疼多了。
粉唇很快便被咬出一条血痕。
刘妈见秦桑被一棍子打的脸都白了,冒死上前拦着:“老爷,小姐真的知道错了,您就饶过她这一次吧,下次她绝对不敢了。”
秦正文见秦桑始终不吭气儿,没有半点要悔过的意思,于是推开刘妈就说:“你不用拦我,我今天非得打死这个不知道好歹的东西。”
说完,他手中的竹条高高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