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旬苏芸的女频言情小说《驸马将我丢给山匪后,我送他一纸休书沈旬苏芸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祁子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谣言像第一场大雪,四散而飞。皇兄宣我进宫,眉宇间尽是怒气。“等着,朕要把造谣生事的幕后主使千刀万剐!”从父皇去世,朝堂不稳,到外敌来犯,我还从未见皇兄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这谣言很明显是冲我来的。拿女子最被世人诟病的贞洁做谈资,再将她贬到泥里。这样,无论再怎么风光的身份,也多了层抹不去的污泥。无论如何开口辩驳,他们也只会说你是心虚作祟。怎样都是死局。“皇兄息怒,既然是臣妹引起的祸根,就交给臣妹来解决吧。”从宫里回府的路上,无数道目光聚集在我的轿子上。更有好事者扔了菜叶挡在轿前。“呸,脏了的东西,不配再做公主!”叫嚣的是一群无业散民,直到被侍卫押下去时,也丝毫不怕。想来是地牢里有作保的熟人。而苏芸的父亲,正是掌管地牢的廷尉。原来,话本子里...
《驸马将我丢给山匪后,我送他一纸休书沈旬苏芸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谣言像第一场大雪,四散而飞。
皇兄宣我进宫,眉宇间尽是怒气。
“等着,朕要把造谣生事的幕后主使千刀万剐!”
从父皇去世,朝堂不稳,到外敌来犯,我还从未见皇兄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这谣言很明显是冲我来的。
拿女子最被世人诟病的贞洁做谈资,再将她贬到泥里。
这样,无论再怎么风光的身份,也多了层抹不去的污泥。
无论如何开口辩驳,他们也只会说你是心虚作祟。
怎样都是死局。
“皇兄息怒,既然是臣妹引起的祸根,就交给臣妹来解决吧。”
从宫里回府的路上,无数道目光聚集在我的轿子上。
更有好事者扔了菜叶挡在轿前。
“呸,脏了的东西,不配再做公主!”
叫嚣的是一群无业散民,直到被侍卫押下去时,也丝毫不怕。
想来是地牢里有作保的熟人。
而苏芸的父亲,正是掌管地牢的廷尉。
原来,话本子里说的反目成仇,不是胡说八道。
幼时分吃一块酥点的情谊,终究比不得曹植杨修。
我叹口气,回到公主府时,沈旬正在院子里画山水写意。
外面的风声这么大,他不会听不见。
可他却稳坐泰山,还有此等闲情逸致。
“公主回来了?”
这是第一次他主动和我打招呼。
“前几日公主说喜欢张先生的丹青,微臣替您寻来了,就放在书房。”
他这又是算哪门示好呢?
狗心虚时,总会露出讨好的模样,避免挨打。
沈旬对我这般,想来也是一个道理。
我没说话,径直朝着我的软榻走,一早就被皇兄召见,现在困得很。
醒来后已是金乌西沉,绿珠摆好饭菜,沈旬来扶我起身。
“睡得这样沉,可是病了?”
我躲开他伸向我额头的手,含糊摇头:“没有,乏了而已。”
披衣起身时,我看见沈旬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曾经这份失落只会出现在我眼底。
第一次喜欢小郎君,不知道怎么才算表白,只想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拿来献给他。
换来的只有他淡淡的一句的谢谢和良久沉默。
如今我只是躲一下,他便失落了吗?
看来沈旬的耐性还没我一半多。
我再也不顾往日在沈旬面前端着的形象,狠狠地伸了个懒腰。
还是做自己比较舒坦。
饭桌上,沈旬不断地替我夹菜,眼底有着从未见过的关切。
不稍片刻,我便知道了他的算盘。
“微臣明日想回府看望一下父亲,望公主批准。”
我头也不抬地拆着蟹:“你一向来去自如,何须与我报备?”
“想干什么,走你的就是了。”
第一次被我噎了话头,沈旬明显愣住片刻。
半晌,他试探着开口:“公主一向大度,外界谣传之事......不过是市井之谈,公主不要往心里去。”
说得还真轻快。
我吐出嘴里的蟹壳,笑得明艳,“哦,是吗?”
“可本宫听说第一个被谣传污了贞节的人,是苏芸。”
“驸马一向能言善道,不如分析一下,这被污蔑造谣的对象,是怎么平白无故转到本宫头上来的?”
“还是说,这以讹传讹的更名改姓,你也有份?”
我在去庙里还愿的路上,遇到了流寇。
夫君为救被挟持的白月光,一把将我推了出去。
“她是当朝唯一的公主,你们挟持她,赎金可以拿到的更多。”
后来京城里都传言公主失了名节。
还是驸马心善,不嫌公主污秽,还让她坐稳正妻之位。
驸马变得更加理直气壮:“能保全苏姑娘的名声,也算公主行善积德了。”
我笑了,转身便让人把他扔回暖香阁,继续脱衣卖唱。
“真当本公主是菩萨心肠?既然劫数已过,你,我不救了!”
......
我是大周最受宠的嫡公主扶摇,自小便被父皇母后以及皇兄捧在手心。
三岁那年我大病一场,父皇母后大赦天下为我祈福,诵经的老和尚说我及笄这年会有一劫。
只有救苦救难,方能化解。
我冥思苦想,却始终想不出来该做点什么,才能算得上救苦救难。
直到路过暖香阁时,一下就看中了被妈妈押跪在地,男扮女装的沈旬。
劝人从良好像也算功德,何况还是这样清秀的公子。
我实在不忍心看他被辱,不顾皇兄阻拦,执意要沈旬做我大周朝唯一的驸马爷。
按理来说,被公主看上将是何等的风光。
可沈旬看起来并不开心。
我便私下派人去查他的身世,发觉他竟是丞相和婢女风流一夜的私生子。
丞相之子,虽是庶出,可也继承了老丞相的惊世才华,本可在朝堂上大展拳脚,最后却因得罪主母,流于烟花之地。
如今还要委身于我,想必他委屈坏了。
所以沈旬遇上流寇的第一反应,是推我出来以命抵命。
只为了救苏芸。
一同去庙里还愿的苏芸,是苏家长女,也是我幼时闺中最好的玩伴。
只是金钗之年后,便少了来往。
今日同去,也是在途中巧遇,我没有拒绝的道理。
流寇认出了我的公主身份,不敢近前,便只能挟持苏芸。
但沈旬却比我还着急。
他护着苏芸,却一掌将我推倒在地。
“她是当朝唯一的公主,你们挟持她,要比挟持苏姑娘拿到的银两多。”
闻言,我的心一瞬间如坠冰窟。
原来在他眼里,我还不如苏芸重要。
他竟厌恶我至此吗?
“你当我们傻啊?伤了公主岂不是杀头之罪!”
“拿钱也得有命花才行!”
那流寇砍刀一挥,苏芸吓得几乎昏厥。
我被侍女绿珠护在身后,稳了心神,“要多少?”
“二百两白银,五十两黄金,还有几匹快马!三个时辰内交货!”
说着,便要带苏芸走。
沈旬急切地扯住我衣袖:“公主,您快想想办法!”
我冷冷甩开他,拍拍手,树影里飞出几支冷箭,正中几名流寇的心间。
这股流寇也是莽撞,也不打听打听,我扶摇公主什么时候出门不带影卫侍从?
今日是我去南安寺还愿之日,及笄已过,却无劫难,想来是救苦有了因果。
上轿子时,我将沈旬赶了下去。
看着他面色戚戚,我忽然记起一件小事。
今日偶遇,并非巧合。
他十岁时被丞相夫人赶出府邸,在路边当乞丐。
而苏芸曾笑着和我说,她给了路边模样俊俏的小乞丐几块枣花酥。
一切仿佛都在冥冥之中注定。
原来只因为别人的几块枣花酥,他便可置我于死地。
是我愚钝,成婚三年,直到今日才看清沈旬的真心。
仗着连续几年的宠爱,沈旬反倒和我耍起了性子,他借着照顾苏姑娘的由头,上了苏芸的轿。
绿珠气摔了手帕,“早知就不该带着她一起来!害得我们公主平白受辱!”
我释然一笑:“别气,你前些天不是问我,赐给驸马爷的新府邸该起什么名字吗?”
那庭院修的风雅别致,本该是我来讨沈旬欢心的。
听着后面轿子里传来的娇笑,想必苏芸已经悠悠转醒。
沈旬,原来你并不清高,也不是天生的冰山。
只是对我没有好脸色罢了。
纵使我对你千般真心,也比不过那几块枣花酥。
“回去之后,吩咐匠人,匾额上改成芳菲书院。”
“这样好的院落,不珍藏一些书来看,实在可惜。”
“那府邸,改成本公主的藏书馆算了。”
进了庙门,沈旬搀扶苏芸的手也没有放开。
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人才是来寺庙求子的夫妻。
他们相谈甚欢,竟一时得意忘形,走在我前面。
“苏家女儿就这般没规没矩,敢把我们公主晾在身后?”
被绿珠一嗓子喝骂,苏芸终于回神,有些委屈地朝我行礼。
“公主殿下,是我不对,我还当是从前和公主在闺阁玩闹的关系......”
沈旬则借着这个好台阶施施然松开手,不声不响地回到我身边。
“公主,微臣只是关心苏姑娘的安危罢了。”
“她刚才被流寇那番威胁,实在是心慌的厉害。”
一唱一和,实在默契。
寺内敲木鱼的声音令我静心。
破天荒的,我没发脾气,安静地随着住持上香祷告,心底也悟出几分禅道。
原来属于我的劫数早就来了。
摇签的签木上写着:迎刃而解。
我谢过老师父,奉上还愿的香火钱。
回去的路上,沈旬欲言又止,风把轿帘吹散了,他的目光落在手腕上。
他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疑惑却不开口。
从前来寺庙求签时,我总会替他求一串开过光的紫檀手串。
一年一换。
只不过今年没了,往后也不会再有。
可惜沈旬再也不会知道了。
回府后他还和从前一样,招呼也不打,便出了门。
不到三炷香的功夫,影卫进门拿来抄录的对话。
沈旬竟是去了城内的茶楼和苏芸幽会。
我放下已然凉了的茶水,眉头微皱。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
影卫禀报,沈旬跟苏芸说,他已取得丞相信任,日后仕途大有作为,定不会亏了苏芸。
而苏芸也在诉苦,说她不愿嫁给当朝周将军的次子。
这二人在我眼皮子底下私订终身,对我何尝不是一种羞辱?
下意识的,我攥皱了那张记着对话的纸,又慢慢抚平。
我乃大周朝唯一的公主,从小到大,想要什么,皇兄和父皇都会替我寻来。
现居然被自己的夫君背叛,怎能不算劫难?
只是浪费了我往日所写下的情诗酸句。
彼时沈旬对我的每一封信都回。
我还当是早已与他互通心意,碍于君子脸皮薄,不能太过奔放。
可我忘了,当年在暖香阁看见他时,他正穿着女子的薄裙,眼尾勾着胭脂。
能被调教着出来卖唱的,怎么会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呢?
是我天真过头了。
可沈旬不该算计我。
连宫里的狸花猫都知道,扶摇公主是最记仇的人,而且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多少宫女太监见了我绕路走,就是不想惹个不痛快。
看来我是给沈旬的好脸色太多了,以至于忘了,他能有今天这般,出门前呼后拥,风光无两全是因为我。
既然如此,也别怪我心狠。
琢磨反击时,绿珠忽然跑进来,头上的簪子都歪了。
她急喘着气,拼命摇头,“不好了公主,京城里现在传的谣言与您有关,说......”
我抬起头,绿珠放小了音量,小心翼翼开口:“说您被流寇挟持了一路,早已失了贞洁,还说驸马当了万年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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