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清孟青州的女频言情小说《余生徒留至渊泪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小麦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不知道过了多久,孟青州才醒来,两个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下楼的时候看到坐在餐厅的女人,宋晚清视线掠过他的脸,“拿冰块敷一下眼睛,晚点我带你出去。”他没回应她,径自走了过去。紧接着,女人又说,“不要任性,我带你去和阿言道歉。”孟青州浑身一僵,道歉?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要向他道歉?”宋晚清放下手,刀叉和盘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女人眼神冷冽,“阿言因为你丢掉了工作,伤心了一夜,你不该道歉吗!”她停顿了一下,接着加重语气,“孟青州,不要让我再惩罚你。”听到“惩罚”这两个字,男孩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他怒极反笑,“惩罚?!请问小姨你是想让你的男朋友知道你是怎么惩罚我的吗?”宋晚清没有任何反应,她冷眼看着他...
《余生徒留至渊泪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第二天不知道过了多久,孟青州才醒来,两个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
下楼的时候看到坐在餐厅的女人,宋晚清视线掠过他的脸,
“拿冰块敷一下眼睛,晚点我带你出去。”
他没回应她,径自走了过去。
紧接着,女人又说,“不要任性,我带你去和阿言道歉。”
孟青州浑身一僵,道歉?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要向他道歉?”
宋晚清放下手,刀叉和盘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女人眼神冷冽,“阿言因为你丢掉了工作,伤心了一夜,你不该道歉吗!”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加重语气,“孟青州,不要让我再惩罚你。”
听到“惩罚”这两个字,男孩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他怒极反笑,“惩罚?!请问小姨你是想让你的男朋友知道你是怎么惩罚我的吗?”
宋晚清没有任何反应,她冷眼看着他,“同样的话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
孟青州闭了闭眼,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和恶心。
他不明白他们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难道只是因为他向她表白吗?
可是他勇敢地表达自己的喜欢有什么错?
得知她和薛言在一起之后,他也从来没有再向宋晚清表露过任何一丝情感。
还要他怎么样呢?
孟青州不再说话,转身上楼。
女人看着她萧瑟的背影,心中产生一丝不忍。
但她又想到薛言弄丢这份工作时痛哭的场景,那一丝不忍硬生生被她压了下去。
孟青州回到房间,蜷缩在床上。
从前在学校被欺负,回到家被宋晚清发现异样。
第二天她便推掉了一个重要会议和他一起去学校,那天所有校董都看到宋晚清是多么重视他。
从那之后学校里再没有人不尊重他,没有人敢议论他,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宋家的掌上明珠。
回到家后他愧疚地站在宋晚清面前向她道歉,他觉得耽误了她的时间,很愧疚。
她摸了摸他的头,语气温柔,“没有什么事比你的事情更重要,任何人都不能不尊重你,宋家的小少爷值得拥有世界上最好的尊重。”
自从爸爸妈妈去世之后,周围所有的亲戚瞬间变成了另一副面孔,他们摘下了面具,向他伸出邪恶的手。
是宋晚清站在他身前,挡住了所有对他不利的事,保住了孟家的财产。
她重新让他的世界充满美好。
可一切从他对她表白之后就全都变了。
一瞬间,仿佛从天堂掉进了地狱。
而如今,她更是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第一次被她拒绝的时候,他完全处于不放弃的状态,甚至放言告诉她要一直追求她。
他以为只要他坚持,总有一天她会看到他的。
孟青州苦涩一笑,手上的纸巾被揉成一团,就当是最后一次吧,道完歉以后,他们两清。
晚上宋晚清带他来到昨天吃饭的地方,推开门,薛言就在里面坐着。
他走到薛言面前,深吸一口气,刚想说话又被女人打断,“等一下。”
宋晚清拍了拍手,一群人涌了进来,包厢霎时站满了人。
看着有些熟悉的面庞,这些人都是她和薛言的朋友。
他瞬间明白了女人的用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她要让所有人知道他向薛言低头,今天过后,这个圈子就会传开了。
女人眼中没有任何波动,微微仰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孟青州定定地看着她,眸中仿佛有什么在一瞬间湮灭了。
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他紧紧咬着下唇克制自己。
半晌,他启唇,“对不起,因为我......因为我让你丢掉了工作,真的对不起。”
薛言面露惊讶,“青州,你在说什么?我从来都没有怪你呀。”
他娇嗔地瞪了宋晚清一眼,“你怎么这么大惊小怪!这件事和青州没关系。”
他停顿了一下,眼圈微红,“是我自己的问题,明明准备了那么久还是搞砸了,我不应该在饭局上想我和晚清之间的事。”
说完他强忍着眼泪,“青州你快坐。”
孟青州还没来得及拒绝,宋晚清的朋友就已经开口。
“哥你人也太好了吧,还让他做什么啊?要不是他说那些没用的话,你会被影响情绪吗?”
“就是啊,他本来就应该站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女人没有任何拦着的迹象。
曾经会在所有人面前护着他的人,如今在细心地观察着另一个人的喜怒哀乐。
过了一会儿,宋晚清开口,
“阿言你不用自责,他不是小孩子了,既然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后果。”
她看向孟青州,“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他疲惫地低下头,仿佛被压垮了一般,“知道了小姨,以后不会了。”
宋晚清点点头,随后起身走到薛言面前,手上拿着一捧花。
他就站在他们旁边,亲眼看着她单膝下跪。
她向薛言求婚了。
那一刻,包厢响起无数的欢呼声。
“阿言,你愿意永远和我结婚吗?”
薛言吃惊地捂住嘴巴,用力点头,“我愿意。”
他们在众人的注视下拥抱亲吻。
孟青州站在热闹的中央,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一瞬间各种复杂的情绪像潮水般向她袭来,指甲死死地嵌入肉里,尽力维持着身体不颤抖。
薛言看向孟青州,羞脸颊染上绯色的红晕,“青州,你可以祝福我和你小姨吗?”
男人的声音很轻,仿佛下一秒就消散在空中,“小姨夫,祝你们永远在一起。”
他是真心祝福他们。
“谢谢你啦青州,借你吉言,我和你小姨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
孟青州笑了笑,“我还有别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薛言刚想挽留,却被拦住,女人点点头,“去吧。”
宋晚清看着消失在门口的男孩,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她总感觉他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孟青州睁开眼,入目一片洁白。
他动了动手指,侧头看到了家里照顾他的阿姨,“我这是......”
“少爷你别动,你睡了一天一夜,现在身体很虚弱。昨天你刚下车就晕倒了,吓坏我们了。”
提到昨晚,所有的记忆如海水般涌入她的脑海。
“外婆!我的外婆......”
阿姨匆忙扶住她,“少爷,你先冷静。”
此时病房门被打开,宋晚清走了进来。
她摸了摸他的头,“你先别乱动,一会吃点东西。”
孟青州下意识地抓住她的袖口,随后又狠狠推开,“你让开,我要去看我外婆!”
女人不出声,默默地扶着他。
当他挣扎着走到门口时,女人再也忍不住,“外婆已经火化了。”
“你说什么?”孟青州的声音很轻,仿佛下一刻就消失在空中一样。
他微微抬头,看向宋晚清,“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外婆已经火化了。”
霎时,男孩脸上血色尽失,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努力地挣开女人,踉跄地往前走,整个人摇摇欲坠。
就像易碎的瓷器,让宋晚清都有些不敢触碰。
她轻声唤着他,“听小姨的话,先回床上吧。”
听到这句话,孟青州定在原地,随后低声笑了起来。
胸口密密麻麻地疼。
听话,他从小就很听宋晚清的话。
除了喜欢她这件事之外。
因为喜欢她,他失去了见到外婆最后一面的机会。
喜欢宋晚清,是他这辈子做过最错的事,他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自己。
孟青州闭了闭眼。
再睁开眼,他静静地看着女人,眼里如同一潭死水,他一字一句道,
“请你离开,我不想看见你。”
宋晚清愣在原地,他从未对她说过这种话。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做什么。
而孟青州不再理会她,慢慢走回到病床。
这时女人的电话响了,是薛言。
她又看了看孟青州,男孩已经闭上了眼睛。
宋晚清抬脚离开病房,她以为他只是暂时地沉浸在失去亲人的伤痛中,缓几天就好了。
可她不知道这是他们的最后一面。
接下来的几天宋晚清一直在公司忙,孟青州没有见过她。
到了离开的这天,学姐打电话给他,“学弟,都收拾好了吗?”
他看着眼前空荡的房间,“都收拾好了,我们机场见。”
孟青州拿出手机,扔掉旧的手机卡。
再见了,过去的一切。
孟青州收拾完满地狼藉之后,在椅子上呆坐了很久很久。
直到宋晚清一通电话打来,“你现在立刻带几套换洗衣物来医院。”
“我——”,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边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刚才隐约还听到了电话那边东西打碎的声音。
孟青州再打回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人接了。
他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赶忙去宋晚清的卧室找了几套衣服装起来。
外面下着暴雨,他坐着出租车一直催促师宋开得再快一点。
下车的时候他太着急直接摔在了地上。
膝盖火辣辣地疼,两个手心也开始流血。
孟青州顾不上这些,忍着疼捡起掉在地上的衣物,一瘸一拐地走进医院。
从医院导诊得知宋晚清他们的病房,他走到门口,里面刚好传来男人的笑声。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宋晚清正在喂薛言吃橘子,用手给他擦着嘴角,薛言脸上的红点已经消了很多。
宋晚清回头看到她,皱起了眉。
“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薛言瞪了她一眼,“青州是你喊来帮忙的,怎么这么和人家说话?”
他笑着看孟青州,“你别和你小姨一般见识,她就是太担心我了,挺大个人了还一惊一乍的,你快坐。”
他拍了拍宋晚清,“你快给阿言拿椅子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孟青州总觉得“小姨”这三个字格外的刺耳。
宋晚清接过他手中的袋子,打开一看,语气突然变得冷冽。
“你故意的?我是让你拿几套衣服给阿言,你把我的衣服拿来干什么?躺在医院的人是谁你不知道吗?他又是因为什么躺在医院的你心里不清楚吗!”
孟青州被这一系列的指责愣住,他浑身已经湿透了,膝盖的血已经渗出裤子。
但他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我以为你受伤了,打你电话也没人接......”
宋晚清冷冷地看着他,“我能受什么伤?现在因为你躺在病床上的人是阿言。”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站在那里,冰凉的衣物紧紧地贴在身上。
薛言推了她一下,“你干什么呀?青州也是担心你,不好意思啊青州,当时你小姨忙着给我洗水果,后来就忘记回你了。”
孟青州指尖微颤,像有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一下割裂着他的心。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他转身离开,膝盖很疼,扶着走廊的墙一点一点往前挪。
他以前身体不好,经常生病。
每次生病宋晚清都推掉所有工作,守在他的床前,无微不至地呵护他。
就连熬粥她都不放心让阿姨做,都是她亲自熬。
一场病下来,最后瘦的都是宋晚清。
孟青州扯了扯嘴角,现在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他了。
“你等一等。”
宋晚清从病房赶出来,她皱眉看着孟青州。
“你摔成这样,先别回家了,去医生那里看看,有事就来病房找我们。”
孟青州鼻尖一阵酸涩。
还没等他说话,病房里传来薛言的惊呼声。
宋晚清看都没看他一眼,立刻转身回去。
他看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一股酸涩涌上心头。
小姨,再过不久我就要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宋晚清都没有回家,在医院一直照顾薛言。
正好孟青州这几天一直在忙出国的流程。
三天后他去参加朋友聚会,大家都知道他快要出国了,打算好好聚一次。
他刚走到包厢门口就看到了从隔壁出来的宋晚清。
宋晚清瞬间眉头紧皱,“你跟踪我们?”
孟青州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一把将他拽到了另一侧的空包厢。
黑暗中他能清晰地听见宋晚清的呼吸声,孟青州不由屏住呼吸,但接下来听到的话却让他寒冷刺骨。
“孟青州,我是不是最近忘了警告你,以至于你现在都放肆到敢跟踪我和阿言了?”
他只觉得荒唐,“我没,嘶——”
宋晚清掐住孟青州的下颌,她没兴趣听他解释。
“今天是阿言拿下他喜欢的工作的重要时刻,如果你要是捣乱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她便摔门而出。
孟青州闭上眼靠在墙上,下巴阵阵刺痛,可最疼的是他的心。
聚会快要结束的时候,孟青州陪朋友出来透透风。
朋友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脸,想到这些天他经历的事,
“昕昕,你还喜欢你的小姨吗?”
孟青州愣住,低头想了好久。
轻声说,“喜欢。”
随后又说,“但是我不会再打扰她了,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了。”
回到家之后孟青州打算将爸爸妈妈留给他的房子卖掉,毕竟之后他也不一定会回国了。
他抬头看着屋里的一切,从前宋晚清说过,有她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最开始他来到宋家的时候,外面很多流言蜚语。
宋晚清直接开办了一场宴会,她牵着他大大方方地站在所有人的面前,告诉所有人孟青州的背后是宋家。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人敢议论孟青州。
这是宋晚清给他的底气。
但是现在,孟青州勉强一笑,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地方是他的家。
过了一会他听到宋晚清回来了,刚起身往外走卧室门就被“咣”的一声推开。
紧接着他就被一股强大的力推在床上,双手被宋晚清一只手捏着举过头顶。
“孟青州,你为什么就不听话?”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手腕被捏得生疼,“你先放开我,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宋晚清轻笑了一声,直接欺身而下。
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强势地侵入他的牙关,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
另一只手拨开他的睡衣。
孟青州浑身一僵,随后剧烈地挣扎起来。
情急之下他狠狠地咬了下去。
宋晚清微微起身,伸手摸了摸唇上的血。
她冷笑了一下,紧接着拽下领带绑住孟青州的双手。
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有一双手在身上反复游走。
不论孟青州怎么挣扎,都推不开她。
那双手逐渐向下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呜咽地哭出声。
他缓缓闭上眼,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这一刻他彻底地死心了。
也许是他的颤抖起了作用,宋晚清身子一僵,缓缓起身。
孟青州整个人脸上血色尽失,像一个易碎的娃娃一样躺在床上,手腕上都是领带勒出的红痕。
宋晚清盯着那道红痕,眼神冷漠。
“今天因为你,阿言期待了很久的工作落空了。”
孟青州眼珠转了转,缓缓启唇,声音沙哑,“和我有什么关系?”
宋晚清一副厌恶的样子,“因为你对你的朋友说你喜欢我,被阿言听到了。”
瞬间她的语气又变得锋利,“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我永远不会喜欢你的。就是你这句话,影响了阿言整个饭局的发挥,他准备了很久的东西都白费了。”
孟青州扯扯唇,没有任何想反驳的欲望。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今天算是对你的惩罚,以后少想一些不该想的事。”
听到关门声之后,孟青州仿佛才回神般大哭起来。
惩罚?今天的这种侮辱是他影响到薛言后宋晚清对他的惩罚。
心中曾经有的一切美好期待与幻想瞬间崩塌,只剩下一片冰冷和虚无。
不知道哭了多久,他的眼神已经空洞,不再有任何的波澜。
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离开宋家。
因为爱投她,他失去了太多,甚至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得知她要订婚后,他选择放手,出国离开。
可宋晚清又开始发疯似地追求他:
“除非我死!不然你永远都要留在我身边!”
“老师,我想好了,我可以和师兄师姐一起去国外。”
电话里的导师激动不已,
“你终于想通了,手续什么的我来做就行,一个月之后咱们就可以走了。”
孟青州挂断电话后,望着窗外的夜景,下个月他就要彻底离开宋家了。
外面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随后响起男女声交谈的笑声。
他在二楼一眼就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他的小姨,宋晚清。
也是他喜欢了六年的人。
旁边那个活蹦乱跳的身影则是她的男朋友,薛言。
两个人进来的时候宋晚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说今天要给我做饭吗?去吧,正好薛言也尝一尝你的手艺。”
孟青州愣怔在原地,他愿意给她做饭是因为每次她都会在厨房陪他一起,而不是像今天这种把他当成保姆。
见他没说话,薛言拽了拽宋晚清的袖口,“算了吧,我看青州也挺累的,让阿姨做就行。”
宋晚清不为所动,“怎么?能给我做,不能给你小姨夫做?”
他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她就牵着薛言进了卧室。
只给她留了一句“你小姨夫饿了,简单做几个菜就行。”
孟青州苦涩地笑了笑,随后进了厨房。
反正也快走了,再给她做最后一顿饭吧。
从前这样站在宋晚清身边的人是他,但一切从他十八岁那年向宋晚清表白之后就都变了。
宋晚清开始各种拒绝她,冷落他,直到她把薛言带回家。
她在众人面前,像曾经介绍自己那样介绍薛言。
只不过当时他的身份是被宋晚清收养的,而现在薛言是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他看着锅里的汤咕噜噜地冒泡,就像那年少的心动翻滚不停。
思绪被拉回来,宋晚清进了厨房。
她在他身后手臂伸长,从他头顶拿了一个碗。
她的体温隔着睡衣透过来,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怎、怎么了?”
她轻轻瞥过他的脸,眸子里闪过轻蔑,“阿言要用小碗,我给她拿一个。”
走出厨房之前,她突然回头,“你再去上楼给阿言拿一套新的睡衣,他的睡衣不能穿了。”
孟青州扯了扯嘴角,他又自作多情了。
直到他做完饭,他们出来的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薛言的睡衣不能穿了。
可能是他的目光太过直接,薛言娇嗔地打了一下宋晚清,往上拽了拽衣服,试图遮挡住脖子上的吻痕。
“都怪你!说了让你克制点,青州要笑话我了。”
“他习惯习惯就好了。”
孟青州低头吃着碗里的饭,什么滋味都没有。
他可能永远都习惯不了。
饭吃一半薛言突然惊呼,他的脸和脖子上都是小红点。
“晚清,我是怎么了?脖子上好痒。”
薛言可怜兮兮地一直挠,被她一把攥住手。
“你过敏了。”
她对着薛言时的声音总是那么温柔。
“为什么?”
但当她转头时,她的眼中却满是寒意。
“我,我不知道。”
孟青州无意识后退一步,他根本不知道薛言会对什么过敏,
又怎么能提前做能引起过敏的菜。
然而宋晚清不信。
或者说,她早已认定就是他所为。
“晚清,青州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别怪他。”
薛言脖子上的红点已经开始蔓延。
“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说完,宋晚清直接扶起他。
直到大门关闭的声音传来,孟青州抬手,才摸到一手湿润。
原来在意一个人,就是这样的。
他们走后他在原地看着餐厅的一片狼藉。
曾经小姨也是这么在乎他,他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第一个发现,她比他自己都紧张。
现在一切都变了,他也该往前看了。
孟青州深呼一口气,这次真的要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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