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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等不来月亮前文+后续

薄司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叔,求求你,救救月亮好不好?”“她对猫毛过敏,我可以不让月亮接触她,甚至可以送走月亮,为什么一定要打死它!”尖锐刺耳的猫叫声几乎响彻整栋别墅,宁月被一群佣人紧紧拦住无法阻止,只能对着电话那头声嘶力竭地哀求着。那头沉默好一会,薄司屿清冷的嗓音才传了过来:“以后清雪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一切都由她处置,我很忙,不要再打电话给我。”话音落下后,保镖落下最后一棍,月亮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在一大滩血泊中闭上了眼睛。“月亮!”宁月终于发了疯的挣脱出去,扑过去抱住月亮的尸体,悲伤到几近绝望,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几乎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林清雪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微微勾了勾唇。今天是她搬进这个家的第一天,她的身边摆着大大小小十几个行李箱,指挥人的...

主角:薄司屿宁月   更新:2024-12-31 1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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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司屿宁月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再等不来月亮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薄司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叔,求求你,救救月亮好不好?”“她对猫毛过敏,我可以不让月亮接触她,甚至可以送走月亮,为什么一定要打死它!”尖锐刺耳的猫叫声几乎响彻整栋别墅,宁月被一群佣人紧紧拦住无法阻止,只能对着电话那头声嘶力竭地哀求着。那头沉默好一会,薄司屿清冷的嗓音才传了过来:“以后清雪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一切都由她处置,我很忙,不要再打电话给我。”话音落下后,保镖落下最后一棍,月亮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在一大滩血泊中闭上了眼睛。“月亮!”宁月终于发了疯的挣脱出去,扑过去抱住月亮的尸体,悲伤到几近绝望,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几乎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林清雪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微微勾了勾唇。今天是她搬进这个家的第一天,她的身边摆着大大小小十几个行李箱,指挥人的...

《他再等不来月亮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小叔,求求你,救救月亮好不好?”
“她对猫毛过敏,我可以不让月亮接触她,甚至可以送走月亮,为什么一定要打死它!”
尖锐刺耳的猫叫声几乎响彻整栋别墅,宁月被一群佣人紧紧拦住无法阻止,只能对着电话那头声嘶力竭地哀求着。
那头沉默好一会,薄司屿清冷的嗓音才传了过来:“以后清雪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一切都由她处置,我很忙,不要再打电话给我。”
话音落下后,保镖落下最后一棍,月亮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在一大滩血泊中闭上了眼睛。
“月亮!”
宁月终于发了疯的挣脱出去,扑过去抱住月亮的尸体,悲伤到几近绝望,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几乎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林清雪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微微勾了勾唇。
今天是她搬进这个家的第一天,她的身边摆着大大小小十几个行李箱,指挥人的样子,俨然已经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
“打死了吗?打死了就停手吧,先帮我把行李箱搬进去。”
一众人浩浩荡荡的打死了她的小猫,又浩浩荡荡的追随着林清雪上了楼。
偌大的别墅内,只剩下宁月抱着小猫,哭得肝肠寸断。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后,才颤抖的拿出手机,拨通了三天前的一个电话。
“楚阿姨,我是月月。”
“您说的那件事,我考虑好了,我愿意。”
七岁那年,她的父母飞机失事双亡,宁家剩下她一个小姑娘无处可去,亲戚像踢皮球一样,都不想要她。
那时候,是世交家的薄司屿,她名义上的小叔站了出来。
他主动将她接到薄家养,还帮她守住宁家的家业。
自此,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不近女色的薄司屿在家养了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小姑娘比他小十岁,爱撒娇,笑起来娇软可爱。
她每天的马尾是薄司屿扎的,鞋子是薄司屿亲手穿的,只因他说:“别家小姑娘有的宠爱,我们月月也不能少。”
她撒娇说一个人在家孤独,抱着他就开始掉金豆子,他心疼得不行,自此拒绝所有酒会应酬,每天准时准点赶回去陪她。
她第一次生理期,薄司屿抛下千亿合作赶回家,又是给她买卫生巾,又是给她熬红糖水,温柔得只恨不得替她疼。
他一点点亲手将她娇养成玫瑰,她看向他的眼里也慢慢盛满爱意。
后来他年纪到了,家里催他成婚,他却摇了摇头,“我是不婚主义,这辈子只会对我家小姑娘一个人好,不会有别人。”
听了这句话,宁月激动不已,忍不住揣测着他心里是不是也有她。
直到她十八岁生日当天晚上,他迟迟归来,她躺在沙发上刚要装睡吓吓他,下一秒,却感觉到唇上传来一片湿润,带着一丝温柔与克制的疯狂。
那一刻,她几乎整颗心都快停止跳动了。
薄司屿,亲了她?!
也就是那一晚,让她彻底确认他心底是有她的。
于是第二天她迫不及待表了白,她以为迎来的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却没想到,昨晚偷亲她的薄司屿像是变了一个人,当场勃然大怒,骂她不知廉耻。
甚至还带了一个女朋友回来,牵着林清雪的手告诉她:“月月,我会娶她。”
那一刻,宁月只觉得天都塌了。
从那天之后,即便林清雪作威作福,对她百般刁难,薄司屿也只是纵容,视若无睹。
她一退再退,却没想到,退让的结果是,她的小猫也死在了林清雪手里。
楚阿姨是她妈妈少时的朋友,当时她们几乎同时怀孕生产,见孩子是一男一女,两家就定下了娃娃亲。
这些年里,楚阿姨时不时来京市看她,也想着要抚养她,却被她拒绝了。
三天前,楚阿姨突然提出,希望履行当年定下的婚约,让宁月嫁到苏市,做楚家的儿媳妇。
因为薄司屿,因为那个吻,宁月一直没有答应,固执的想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现在,她放弃了。
电话那端楚阿姨的笑意止不住:“太好了月月,你北澜哥哥这么多年一直在等着你点头呢,我看看啊……下个月七号正好是良辰吉日,就定这天过来领证好不好?你也好处理一下你那边的事情。”
距离下个月七号,正好还有十五天。
足够她处理所有事情了。
她点了点头,“嗯,都听阿姨的。”
楚阿姨笑眯眯的,“还叫阿姨呢。”
宁月扯起唇角,“谢谢妈。”
电话挂断后,宁月抱着月亮的尸体,一步一步缓慢地朝着院子里走去。
还记得月亮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才一个巴掌大。
那时的宁月也才刚来到这个家,薄司屿担心她害怕陌生环境,为了哄她特意挑了这只小猫,还以她的名字给它命名为“月亮。”
“月亮,从前你最喜欢在这棵树下睡觉了,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
泥土逐渐覆盖住哪个小小的身体,宁月的眼泪无声坠落,融入泥土里。
她捡起几片最漂亮的梧桐叶,放在那个小土包上。
“月亮,再也不见。”
“薄司屿,再也不见。”
说出这声道别的那一刻,她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执念。

薄司屿眸色深深,语气似是警告,“你已经长大了,不准再像十八岁时那样,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婚礼那天,也不准闹出什么其他的动静。”
他字字句句,都在告诉她。
不要闹事,不要纠缠。
可宁月只低着头,沉默不语,叫他看不清她的神色。
请柬上的日期,是七号。
她摇了摇头,唇角溢出一抹苦涩,“小叔,你放心,我不会的。”
她不会闹事,也不会纠缠,
甚至,不会出席。
因为那天,也是她的婚礼。
之后的几天,薄司屿和林清雪开始筹备婚礼。
两人常常早出晚归,但每天林清雪的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选婚纱、拍婚纱照、拍结婚照……
每个流程她都会给宁月发照片,时刻向宁月证明他们的幸福和甜蜜。
宁月依然没有回过一句。
她也没时间去回复了。
她忙着收拾行李。
离开的日子,很快要到了。
离开前十小时,宁月将唯一的闺蜜约了出来。
餐厅里,菜刚刚上齐,宁月就从包里拿出一小包精致漂亮的喜糖,推到姜笙面前。
“笙笙,我之前跟你说过我要结婚了,日期就在明天,地点在苏市,太远你就不用来了,这是提前给你的喜糖。”
苏市和京市天南海北的,这一去,便是相隔千里。
姜笙这下才意识到她居然是来真的,她眼里有着红意,不舍的攥住宁月的手,“月月,你真的要走吗?”
宁月点了点头,“真的。”
姜声不死心的继续问道:“那你小叔呢?你真的不喜欢他了,决定放弃他了吗?”
宁月笑着摇了摇头,“早就放弃了,也,早就不喜欢了。”
明天他也要结婚了,
而她的离开,
是送给他最好的礼物。
离开前八小时。
宁月精心挑选了一份新婚礼物,是一对金镶玉的同心锁,寓意永结同心。
她将同心锁放进礼盒里,并认真写下一张贺卡。
“祝小叔小婶新婚快乐,百年好合、长长久久。”
随后,她叫了一个同城快递,让他将这份礼物定时寄给薄司屿和林清雪。
离开前五小时,宁月买了很多月亮以前喜欢的猫粮和玩具,放在后院梧桐树下的小土包旁。
她坐在树旁,像往常一样,同它温柔的说着话。
“月亮,我要走了,以后就不能来看你了。”
“如果能有下一世,你一定要投胎去一个好人家,遇到一个能保护好你的主人,是我没用,护不住你,才让你被活活打死。”
说着说着,她哽咽了起来。
“我的月亮,再见啦。”
离开前三小时,宁月回到了房间。
可才刚进去,就瞬间愣住了。
明日就要举行婚礼的薄司屿此刻竟站在她的房间,眸色阴沉的扫视着房里的一切。
“你的房间怎么空了许多?”
宁月心头微紧,好半会才撒谎道:“之前做了一次断舍离,丢掉了许多不用的东西,打算之后换新的。”
怕他继续深究,她岔开话题:“小叔,明天不是你和清雪姐的婚礼吗?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个时候,他应该在酒店才对。
薄司屿这才回归正题,淡淡道:“清雪说希望你明天当伴娘,让我来接你过去试一下伴娘服。”
伴娘?
她当不了伴娘了。
她马上就要走了。
宁月摇了摇头,苦涩的拒绝:“不了,我是晚辈,不适合当伴娘,清雪姐朋友那么多,一定有比我更适合的。”
闻言薄司屿皱了皱眉,刚要开口,怀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林清雪打来的。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他神色微变,也没强硬的让她去当伴娘,起身就要离开。
“小叔!”
就在他要迈出房门的那一瞬,宁月突然叫住他。
他刚要回头,就听见女孩轻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一直想问你,十八岁生日那晚,你亲我的事,你是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吗?”
薄司屿脚步顿住了,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我没亲过。”
话音刚落,他就毫不犹豫地离开。
看着他彻底消失的背影,宁月笑了,而后一字一句道:
“薄司屿,你是个胆小鬼。”
离开前最后十分钟。
宁月将这个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拖出了自己的行李。
就在她要离开时,手机忽然叮咚一声响,她打开一看。
是薄司屿发来的消息:
今天早点睡,明天我让司机来接你去参加婚礼。
她摇了摇头。
小叔,你的婚礼,我去不了了。
我的婚礼,你也不必来。
宁月在心中默念,随后,毫不犹豫的删除了他的联系方式。
做完一切后,她提着行李箱离开,消失在一片夜色中,再也没有回头。

由于淋了一整夜的雨又出了车祸,宁月身体虚弱得厉害,躺在床上,又烧了一整天。
几粒退烧药吃下去,体温依旧没有降下来,身体又疼又酸软,使不上一点力气。
喉咙也干疼得厉害,连说句话都像是有无数砂砾划过一般。
不知为何,此时她突然想起了从前薄司屿给她熬过的雪梨汤,一口温热的雪梨汤下去,喉咙就会瞬间舒服,身体也会轻松许多。
想到此,宁月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强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往楼下厨房走。
厨房里什么食材都有,她找出几个雪梨,清洗干净。
一切都准备好后,她却有些不知所措。
这些年来,薄司屿将她照顾得太好了,以至于她从没下过厨。
记忆中的那个味道,却时刻勾的她心痒痒的。
于是,她只能循着记忆里他的做法,磕磕绊绊地切雪梨。
由于发着烧,她的动作迟钝得像是树袋熊,每一步都像是开了慢速。
即便是这样,还好几次没拿稳刀,不小心在白皙的手指上留下几个鲜红的口子。
但她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只缓慢地找出创可贴贴好,又默默地继续。
薄司屿被厨房里的动静吸引,走过来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他眉头紧蹙,一脸严肃地看着宁月通红的脸,还伸出手想探一探她脸颊的温度。
“没什么。”她侧头躲过,若无其事地说,“我没发烧,只是突然想喝雪梨汤了。”
看着她伤痕累累的手,薄司屿脸色有点难看。
“我给你做。”
说着,他伸手想接过她手里的刀,却再次被宁月躲开。
一时间,二人僵持住,薄司屿坚持地将手放在刀把上。
“阿屿!”
楼上的房间里突然传来林清雪的声音。
宁月平静地望着他,淡淡道:“清雪姐需要你,你去吧,我自己可以做好的。”
说完,她挣脱掉他的手,缓慢地将雪梨汤炖上,就上了楼。
看着她的背影,薄司屿心里只有一个感觉。
她好像不再需要他了。
等到雪梨汤炖好,他盛出一碗,放在她门口,敲了敲她的门就离开了。
一会儿之后,就听到一阵行李箱拖拽的声音。
薄司屿和林清雪出了门。
宁月不在意他们去了哪里,喝完雪梨汤,就再次躺在了床上。
只不过,这次她自己动手做的雪梨汤,好像并没有记忆中那样美味有效。
原来,那些她所依赖的,也不是非他不可,更不是,那么的难以放下。
在家养病的这几天,宁月几乎每一天都能收到林清雪发的秀恩爱的照片。
照片上矜贵非凡的男人,看着身侧的女人,如月一般清冷的眸色中,此刻却是化不开的温柔。
他们一起滑雪、一起爬山、一起走过古镇的街头巷尾、一起看日出看日落……
每一张照片上,两人都十指紧扣着,甜蜜地望着对方,偶尔紧紧相拥着,偶尔不经意地吻上去。
宁月不知道林清雪发这些给她的用意是什么,但她什么都没回。
她忙着做离开前的准备。
她整理了这十年来,薄司屿在她身上的所有花销,统计出一张表格。
算出总数后,她卖了一部分父母留下的遗产,将钱存在一张没有密码的银行卡里。
办好这一切后,她拿着那张卡,偷偷放在薄司屿书房的抽屉里。
他回来时,刚好看见她从书房里走出来。
“你进我的书房做什么?”

宁月给月亮下葬完后,便转身朝里走。
“你们几个,将家里上上下下都给我打扫干净!”
“还有那只猫的东西全都拖去销毁了,一件都不能留下!”
“这里,还有这里!挂画、地毯这些都要换掉,那边的花瓶也要换掉!”
林清雪已经指挥人搬完了箱子,此刻正站在客厅中央,颐指气使着。
宁月刚想出声阻止,却又想到了薄司屿的那句话。
林清雪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于是她静静地看着,沉默不语。
正在这时候,房门打开,薄司屿回到家,看到别墅大变样,下意识眉头紧蹙。
下一秒,林清雪就走过来亲昵的挽住了他的手臂,“阿屿,我把别墅里的很多家具都换成了我喜欢的风格,你没意见吧?”
闻言,薄司屿没忍住下意识看了宁月一眼。
以前这整个家都是她装扮的,她说这里太过清冷,家要有温度,所以花花草草不能少,各种家具也要选暖色的。
那时的他浅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问:“是不是还少了点儿什么?”
小姑娘笑着抱起猫,举着它的爪子晃了晃:“还要有月亮!”
“还有呢?”
他继续追问,直到她抱着他说:“嘻嘻,还要有我,有小叔呀,这才是一个完整的家!”
薄司屿神色微动,当时她稚嫩明媚的笑容现在依旧记得清楚。
如今这个家换了一个模样,就连月亮也没了,可她居然没有闹。
她平静的站着,只有那一双眼睛红通通的,彰显着她似乎哭过,其余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薄司屿压下心头的异样,柔声道:“没意见,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林清雪笑意盈盈,十分满意这个答案,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颈,凑近去吻他。
宁月错开眼神,不去看两个人的亲吻,平静的上楼离开。
回到房间后,她将所有和薄司屿有关的东西都清理出来。
她写过的日记、情书,还有以往珍藏的和他有关的所有……
已经决定放弃,这些也就没有必要留下来了。
她将这些全都扔进一个废纸箱里,随后抱着纸箱下楼。
楼下沙发上,林清雪埋在薄司屿怀里,仰着脑袋缠着他索吻。
看见宁月抱着一个纸箱子就要出门,薄司屿冷声叫住她,“你抱着的是什么?”
宁月平静地回答:“垃圾,拿出去丢掉。”
说着,她加快脚步出门,扔掉那个箱子。
回来后,宁月并没有直接进门,而是站在门口研究起了密码锁。
按密码的滴滴声持续好久,薄司屿听见声音忍不住走过来,见到她的动作更是愣了一瞬,“你在做什么?”
高大挺拔的身影将宁月笼罩在身前,她能清楚地闻到他身上凛冽的雪松香味。
如果是从前,只怕这时她已经下意识红了耳尖,心脏不受控制地乱跳着。
然而现在,她却平静无波,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反应。
“之前大门密码是我的生日,现在清雪姐住进来了,理应换成她的,小叔,清雪姐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薄司屿没有回答,深邃的眼神打量着她。
不是他的错觉。
今天的她真的有点奇怪。
“小叔,清雪姐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宁月又问了一遍,手指放在密码锁上,等着修改。
薄司屿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眸色深深地看着她。
迟疑片刻,她才轻声问:“小叔难道不知道吗?”
话音刚落,林清雪走了过来,“阿屿怎么可能不知道?就在五天前,他还给我准备了惊喜呢。”
说着,她还耀武扬威地展示了一下脖子上的项链。
宁月平淡地点了点头,改了密码后,就独自上了楼。
也不再去看身后人落在她身上久久未曾收回的视线。

宁月没想到自己会被撞破,一时间有些慌张,撒谎道:“正好闲来无事,想着帮你打扫一下。”
这个答案并没有说服薄司屿,他刚要细问,林清雪就指使着佣人拖着一箱子东西走了过来。
“月月,这些都是我给你买回来的礼物,你看,这对泥塑娃娃是我和司屿一起手工做的哦,是不是很可爱。”
“还有这件民族风的衣服也是送给你的,我和阿屿一起拍了情侣照,想着你没有穿过这种衣服,就给你也带了一件。”
“哦,对,还有这枚平安符也是阿屿在为我求的时候,顺带为你求来的。我们在爬山的时候,爬到一半我就爬不动了,还是阿屿背我上去的呢!”
林清雪笑意吟吟的炫耀着,而宁月的表情却始终平静。
“嗯,多谢清雪姐了。”
宁月低声道谢,眼眸低垂,任由佣人将那一箱东西抬进她的房间里。
“月月,这些日子是我和你小叔忽略了你,你一个人在家里也闷得慌,正好今晚有拍卖会,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林清雪故作亲昵地抱着宁月的手臂,声音雀跃。
宁月刚想开口拒绝,就收到了薄司屿不容违抗的眼神。
他满眼都写着:不要惹清雪不开心。
于是她沉默着,什么也没说,任由林清雪拉着她换礼服,一起前往拍卖会。
拍卖会场,一件又一件的拍卖品呈上来,宁月始终兴致缺缺。
反倒是林清雪看上了几件珠宝,薄司屿都大手笔地将其拍下了。
直到拍卖会逐渐进行到高潮,呈上来的一只祖母绿手镯吸引了宁月的视线。
这只手镯并不完美,还有一个极小的心形缺口,故而很多人都看不上。
唯有宁月,死死的盯着那只镯子,呼吸都忍不住沉了几分。
这只手镯,是她妈妈的遗物!
那个心形缺口,还是她小时候不小心摔烂的。
宁月眼眶瞬间通红一片,连忙举牌要将它拍下。
“一百万!”
不过是一只并不完美的手镯,并没有多少人看上。
就在拍卖师要握锤宣布这只镯子属于宁月的时候,林清雪却跟着举起了牌子。
“两百万!”
宁月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跟自己争这只镯子的意义是什么,但还是再次焦急的举牌。
“三百万!”
“四百万!”
两人一直跟价后,林清雪才抱歉地看向身旁的宁月,故作委屈道:“月月,其他的我都可以让给你,但唯独这个手镯我是真的喜欢,没办法了。”
宁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
那是她妈妈的遗物,她绝不可能退让。
于是两人不停地叫价,你追我赶。
“一千万!”
“五千万!”
“一个亿!”
“三个亿!”
……
随着价格越喊越高,整个拍卖场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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