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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竹马爱上了我的替身后续+完结

姜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意识飘到订婚典礼的大厅,商界大佬云集于此。订婚典礼被他们当作联谊结交的工具,这种场面我从小看过太多遍。顾寒站在休息室里疯狂给我打着电话,急得在屋内踱步。“接电话!姜云!”手机无人接听的提示音被门外顾母的催促声掩盖过去,顾寒将手机砸在沙发里。休息室的门被姜白猛地打开,顾寒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般抓住了我哥的胳膊,眼神绕过我哥向后探查,似乎是在寻找我的踪迹。“姜云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她先去会客厅了?”姜白一拳打到顾寒脸上,他唇角间立马渗出些血渍。顾寒脸上错愕的神情隐藏不住,皱着眉头质问姜白。“你疯了?”姜白眼底的乌青掩盖不住,眼里满是愤怒。“阿云不会来了!”“你满意了吗?”会客厅酒杯交错,攀谈声嘹亮,没人注意到休息室里的争吵。“你...

主角:顾寒姜云   更新:2024-12-30 12: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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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寒姜云的其他类型小说《十年竹马爱上了我的替身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姜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意识飘到订婚典礼的大厅,商界大佬云集于此。订婚典礼被他们当作联谊结交的工具,这种场面我从小看过太多遍。顾寒站在休息室里疯狂给我打着电话,急得在屋内踱步。“接电话!姜云!”手机无人接听的提示音被门外顾母的催促声掩盖过去,顾寒将手机砸在沙发里。休息室的门被姜白猛地打开,顾寒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般抓住了我哥的胳膊,眼神绕过我哥向后探查,似乎是在寻找我的踪迹。“姜云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她先去会客厅了?”姜白一拳打到顾寒脸上,他唇角间立马渗出些血渍。顾寒脸上错愕的神情隐藏不住,皱着眉头质问姜白。“你疯了?”姜白眼底的乌青掩盖不住,眼里满是愤怒。“阿云不会来了!”“你满意了吗?”会客厅酒杯交错,攀谈声嘹亮,没人注意到休息室里的争吵。“你...

《十年竹马爱上了我的替身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的意识飘到订婚典礼的大厅,商界大佬云集于此。
订婚典礼被他们当作联谊结交的工具,这种场面我从小看过太多遍。
顾寒站在休息室里疯狂给我打着电话,急得在屋内踱步。
“接电话!姜云!”
手机无人接听的提示音被门外顾母的催促声掩盖过去,顾寒将手机砸在沙发里。
休息室的门被姜白猛地打开,顾寒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般抓住了我哥的胳膊,眼神绕过我哥向后探查,似乎是在寻找我的踪迹。
“姜云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她先去会客厅了?”
姜白一拳打到顾寒脸上,他唇角间立马渗出些血渍。
顾寒脸上错愕的神情隐藏不住,皱着眉头质问姜白。
“你疯了?”
姜白眼底的乌青掩盖不住,眼里满是愤怒。
“阿云不会来了!”
“你满意了吗?”
会客厅酒杯交错,攀谈声嘹亮,没人注意到休息室里的争吵。
“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还在闹脾气?”
顾寒冷笑一声,舌头抵了抵唇角的血渍。
“还真是出国一趟把脑子出傻了。”
“她知道不跟我订婚,会给两家企业带来多大的损失吗?”
姜白拳头握得越来越紧,发白的指节上都沾染了他的愤怒。
他迈着步子上前,又是一拳,稳稳地落在顾寒的脸上。
身后猛地传来一声惊呼,方绛冲进来护住顾寒,冲着我哥吼着。
“你是谁?”
“来人!”
“把他给我赶出去!”
一时间,会客厅的众人云集于此,各个媒体闻到舆论的味道纷纷挤上前来。
姜白依旧死死盯着顾寒不放。
“顾寒,要不是姜云拦着我,这几拳你早就挨上了。”
“今日好歹是你跟阿云是订婚典礼,你还敢让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进来,我妹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闪光灯响彻了整间屋子,方绛脸上没有一丝羞愧,反而充斥着得意。
她似乎是觉得终于可以把她跟顾寒的身份公之于众了。
顾寒环视四周,不见我的身影,皱着的眉头松开了些。
他缓缓走近媒体记者。
“今日的消息我出500万全部买断,若是走漏了风声让姜云知道,我不会放过你们。”
姜白冷笑一声走上前来制止。
“不劳顾总破费了。”
“这件事姜云不会知道了,永远不会知道了。”
“您大可把心咽到肚子里。”
顾寒闻声转头看向姜白。
我哥拿过一个记者的话筒放到嘴边,直面镜头缓缓吐出一口气。
“从今日起,姜氏跟顾氏的所有企业合作全部终止。”
记者瞬间激动起来,将摄像头凑得更近了些,不停追问着此事的缘由。
我哥眼眶发红,拳头攥紧,虽表面上看起来坚不可摧,其实声音里已经染上了一丝哭腔。
“因为,姜氏千金,我的妹妹姜云,已于昨日病逝,无法再参与任何联姻以及商业活动。”
我哥坐在我的遗像旁,眼睛红肿,想必是刚刚哭过一遭。
他手里捏着我留给他的心愿清单,上面每一条后面他都打了勾。
一、等我死后把我公司的股份保住,那是我的心血,也是我前半辈子干成的少有的几件事。
二、把方绛从我这偷走的东西抢回来。
三、别让顾寒再见到我。
四、最后一件事,带着我的那份好好活着,替我照顾好公司,照顾好妈妈,照顾好自己。
察觉到门口的脚步声,姜白将心愿单折好放进兜里,那是我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我还是来晚了。”
顾寒带着哭腔,看着已经被搬空的场馆,自顾自地呢喃着。
他拖着发沉的步子一步步朝台上走去,发现我遗照的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姜白不想看到他,抹了把眼泪,径直离开了。
偌大的场馆只剩顾寒一个人,他跪坐在我的遗照前,掩面哭泣。
我在他身边看着他,从天黑到天亮再到天黑,他在这里足足跪了一天一夜。
他眼角已经不再湿润,眼底已然干涸,唇边的胡茬冒出些痕迹。
我看着这一切心底五味杂陈,反应过来时,我自嘲一笑。
这是应该的。
场馆租用的期限已经到期,工作人员赶他出去。
他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脚步虚浮走出殡仪馆的大门,手里还死死抱着我的遗照。
我跟着他回到了我们以前的家,也是我风尘仆仆赶回来同他争吵决裂的家。
他发了疯地在屋内搜寻着我的痕迹,未果。
我的房间早已被他默许方绛用来做衣帽间,我们住过的主卧也只是充斥着他跟方绛的生活痕迹。
我出国前将所有东西一扫而空,如今,他的身边没有我的半分影子。
他的手机适时地响起,是狱警打给他的。
说是方绛在狱中想见他一面。
他将手机挂掉,整个人接近疯魔状态。
他把家里的东西砸得稀巴烂,主卧里的情侣杯子被他摔碎,方绛的衣服都被他扔到门外。
一旁的管家闻声赶来劝他,他眼神空洞,仿佛一个提线木偶,反复做着一样的事。
他迫切想留住我存在过的痕迹。
虽然,他像是想起来什么,拿起手机一边朝门外跑一边拨着电话。
他跑去了姜宅,见到我哥的那一刻他直接跪到他身前,乞求他将郊区那栋我生前住过的别墅卖给他。
我哥漠视着他迟来的神情,冷声道。
“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你知道阿云死前的愿望是什么吗?”
“她说她再也不想再见到你。”
顾寒跪在那里泣不成声乞求道。
“我知道我该死,我有罪。”
“但是我求你了,我只是太想她了。”
这声音惊动了刚出院的我妈,她下楼的脚步越发逼近。
我哥错愕一瞬,赶忙将顾寒赶走,同意了他的乞求,扔给他一把钥匙便关上了门。
这句话引起全场轰动,一声巨响从周围传来。
我妈晕倒在地。
救护车声绕着高楼响起来。
姜白跟随医生上了救护车,记者宾客也被顾家人尽数遣散。
顾寒独自站在那里,眼睛瞪得很大,红血丝充斥着整个眼球。
一旁的方绛像是被他这副样子吓到,晃晃他胳膊开口道。
“顾总,你怎么了?”
“你别吓我啊!”
顾寒双目已然无神,胸腔起伏得厉害。
他一把甩开方绛的手,向门口跑去。
任凭方绛在身后哭着,喊破喉咙也没让顾寒放慢一丝脚步。
他一路赶到了医院,见到走廊里的我哥时眼中才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抓住我哥的衣领,眼底猩红,浑身发抖。
“姜云呢?”
“姜云已经死了。”
我哥疲态难掩,淡淡地陈述着这个事实。
顾寒摇着头,喘气的声音都发着颤。
“不可能,不可能……”
“姜姜怎么会死呢?不可能的。”
“她还在生我的气呢,她还没原谅我呢,怎么会死呢?”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看向我哥。
“都怪我!都怪我!”
“她一定是听了我那些气话才离开我的。”
“是我把她逼死的……”
我哥把他推到一边,冷眼看他。
“我妹才不会傻到为了一个男人寻死。”
顾寒像是根本听不进去我哥的话,一直不停呢喃,活像个疯子。
我妈被医生推出急救室,说是一时血压升高晕倒的,现在并无大碍,先留院观察,尽量别再刺激她。
我哥将顾寒赶出了医院,只留给他一句话。
“你要是觉得愧对阿云,明日来参加她的葬礼,你给我跪到她面前,亲自向她忏悔。”
我的葬礼办得隆重,只是亲友甚少,往来的大多都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
我环视四周没看见我妈的影子。
意识带我去医院病房。
我妈消瘦了许多,一个人坐在病床上,手里拿着一张全家福。
我妈是送走过许多亲人的人,我的死亡无疑是给她千疮百孔的心又撒了把盐。
只见她的手拂过照片上我的面容,眼里含着泪,嘴上不停念叨着。
“阿云,都怪我,都怪我说什么让你给你爸陪葬的话。”
“都是我害得你这么苦。”
“你会怨妈妈吗?”
“你爸生前最疼你,他在天之灵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我心脏阵阵刺痛,拼命摇着头,只是已无济于事,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其实从来就没怨过她,她也是个可怜人。
更何况不只是她无法承受父亲早逝之痛,就连我自己,在每一个午夜梦回时,都会怨恨那个非要吃那碗馄饨的自己。
我哥正站在台上主持着我的葬礼,我妈实在是不忍心到现场同我道别。
仪式结束,顾寒的身影迟迟没有出现。
这倒是在我意料之中。
他现在应该在公司忙得焦头烂额了。
我哥按照我的心愿清单,一步步执行下去。
他给方绛发了封邮件,上面的内容并不是对她的警告,而是向她投诚。
只要她把公司的一半资金转移到姜氏,姜白就给她姜氏四分之一的股份。
经过昨日一事,方绛自知不会再在顾寒身上讨到什么好处了,便一时被利欲熏心签了资金转让合同。
只是她不知道,顾寒虽在董事会上宣布将我的股份转给她,但那份被我撕烂的合同正在公司楼下的垃圾箱里沉了底。
她一个没股份没权利的员工私挪公款,是要被判刑的。
此刻顾氏公司楼下警笛声响彻整条街,方绛被警察押走前,还妄想顾寒能对她网开一面。
只不过顾寒自顾不暇,哪还有闲心去管她的事。
顾老爷子也一怒之下革了他的职。
我哥反手以顾氏员工冒用我股份一事,将他们告上法庭,还联系了大量媒体搞舆论宣传。
顾老爷子为了稳住企业名声和正常运作,不得不妥协将公司转到姜氏名下。
等到顾寒一身颓意的赶到我的葬礼现场时,来祭拜的宾客都已经散了场。
他连我的骨灰都没能见到。
这也是我的意思,我不会再给他留一丝仁慈和念想。
十二月迎来了第一场初雪,天空中飘落的鹅毛大雪为我的墓碑披上一层薄纱。
脚步声愈发清晰,雪中的脚印向我的墓碑愈发逼近。
顾寒用手拂去墓碑上的积雪,一束开得娇艳的红玫瑰被他放在我的墓碑前。
他跪在我墓碑前许久,低着头迟迟没作声,他肩上的积雪已然很厚。
半晌,他开了口。
“姜姜,我知道你不想见我。”
“但请我再自私一回。”
“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
又是一阵沉默。
他叹了口气,雾气自他嘴边散开飘到空中。
我站在他身侧静静地看着他,仔细打量着这个当年我真心爱过的少年。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毫不犹豫的自腕间割下。
鲜血顿时浸满整个雪地。
血迹绕着我的墓碑蜿蜒流淌。
随后他倒了下去。
顾寒自杀了。
寒风中,他衣服兜里的信纸被风吹到地上,纸上的内容摊开到我面前。
那是我写遗书的纸张,背后被他填满了新的字。
“我这一生中大半部分的时光都跟姜云有关。
我习惯了她的存在。
以至于她猛然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抽离时,我第一反应会是不可置信。
或许我不是没信,我只是不敢相信。
直到我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无法留住她生活过的痕迹。
那一刻,我才真正一阵恍惚,原来我真的失去了她。
她远赴国外的那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直到有一天,我恍惚中把方绛认成了她。
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我刻意纵容自己的私心,甚至是有意推波助澜让方绛变得越来越像她。
慢慢地,我开始对姜云有所疏离,将那份偏爱放到了触手可及的方绛身上。
我本以为我爱的只是那一张脸。
我是爱姜云的,我只不过找了一个她的替身而已。
后来我才逐渐清醒过来,出轨就是出轨,我满足的只是一己私欲而已。
姜云在国外很少跟我联系,我还恶人先告状怀疑她跟我一样早就变了心。
傻傻地跟她说着刻薄话,跟她玩什么冷战。
现在我才知道,我把方绛带回家温存的每个夜晚,姜云都自己一个人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接受治疗。
姜云她说得没错,我真该死啊!
我这一生,一事无成。
事业弄得一团糟,爱情也被我亲手毁掉。
直到现在我不得不认清一个现实,我就是个懦夫。
我为了逃避,为了让内心对姜云的想念得到缓解,去了监狱。
但当我看到方绛脸的那一刻,我想我完了。
无论如何我都在她脸上找不到一点姜云的样子。
我费尽力气刻舟求剑,却错过了姜云留给我的最后的时光。
现在我彻底失去她后,我才明白,她就是她,谁都代替不了。
姜云说她并不想再见到我,但事到如今我才发现。
没有她的日子,我一天也活不下去了。
所以我会跪在她的墓碑前向她道歉。
我会亲自去找她将这辈子的罪责赎清。”
戛然而止的遗书被拍下张贴到报纸上。
一时间,舆论轰动起来,姜氏股价一路上涨,将顾氏彻底收入囊中。
公司交到我哥手里,我很安心。
我跟顾寒的爱恨情仇成了娱乐记者争相增添业绩的工具。
网友们一片哀号。
一部分人哭诉我们的爱情。
还有一部分人痛斥顾寒出轨爱上我的替身的事。
我看着这一切,意识开始恍惚。
我知道我该走了。
我这一辈子苦了太久。
生下来被母亲区别对待,后又陷入早年丧父的悲哀。
好不容易事业爱情有了起色,又染上绝症,男友还出了轨。
现在,我也该去寻觅我的甜。
我并不想再跟顾寒有什么爱恨纠葛。
我累了,我还是想做回那个小女孩。
依偎在父亲怀里肆意耍脾气的小孩。
视线慢慢黑暗,这世上再无我。
跟竹马异国恋冷战,我悄悄回国想与他和好。
没想到撞见他和女秘书在家厮混。
“你没必要这么生气吧?我只是找个你的替身而已,归根到底我爱的还是你。”
我听着他自欺欺人的话,将手里的胃癌诊断书藏到身后。
“多收点仿品也行,等我死了你也不至于难过。”
可我死后,他看着秘书的脸,疯了。
……
出国一年,我骗顾寒去进修,其实我是去治病。
可惜世上没那么多奇迹,一年后的今天,我被彻底宣判死期。
医生说我活不过三个月。
我坐在德国的街头,坦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一向是做事果断的人,既然事实无法改变,不如就把话跟他摊开说,跟他好好地享受这最后的时光。
我相信顾寒也是这样想的。
只是我坐在寒风中给他打了第五个电话后,他才缓缓接通。
电话那头是急躁的喝斥声。
“有完没完,你到底是去上学的还是去玩的?”
“你一天天的很闲吗?”
电话挂断声伴着阵阵耳鸣声穿透我的耳膜。
我身子僵硬了一瞬。
这不是他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我们已经冷战了三个月。
异地恋难以维持,更何况是有着时差的异国恋。
我意识到我们感情出现了裂缝,便立马订了机票回国。
我坚信,只是裂缝而已,还来得及修补。
我不想人生最后三个月带着遗憾过完。
直到我站在宅院里,窥视着玻璃窗映出的几分光亮,以及屋内两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我的心坠入了冰窖。
管家发现了我的身影,惊呼一声。
房中的顾寒闻声转过身来,错愕地盯着我看。
我越过他的视线看向他怀中的女人,那张脸透过玻璃与我的影子重叠,恍如一人。
我自嘲一笑拉着行李箱往大门走去。
顾寒冲出来拉住我的胳膊。
“姜云!”
“你怎么回来了?”
我冷笑一声,挣开他的手,转身看向他。
“怎么?我回来得不是时候,打扰顾少谈情说爱了?”
顾寒的眉头猛地皱起来,眼底染上一丝倦色。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静静地看着他辩解,反驳,甚至是对我说谎。
他带着嘲笑意味地冷笑一声。
“你没必要这么生气吧?我只是找个你的替身而已,归根到底我爱的还是你。”
他上挑的眉毛像是昭示着他想故意说这些话来跟我赌气。
我差点忘了我们的冷战还没结束。
只是他记不清我曾说的话了,我的眼里容不得沙子,有些气话终归还是不要说的好。
我打心底里认为,所谓气话不过都是借着赌气的由头发泄出来的真心话。
那个跟我长着相似脸庞的女人披了身狐裘,终于舍得从温室里出来。
“顾总,你别生气,我跟姜小姐解释清楚就是了。”
她转身面向我,眼里换了情绪。
“姜小姐,你可能误会了,顾总让我住进家里,只是为了方便商讨工作而已。”
顾寒一把将她拉到身后。
我一眼便认了出来,她身上的衣服,是我的。
我记得清楚,这件狐裘是我成年那年顾寒送我的生日礼物。
现在却板板正正地穿在她的身上。
顾寒口中的替身当得可真称职,顾寒为了复刻我也真是煞费苦心。
“你有完没完?”
“疑心病这么重,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有病就去治!”
他吼的这一嗓子把我拉回现实,那小姑娘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方绛,你没必要怕她。”
我在嘴中复述着她的名字。
原来,这就是顾寒招的新秘书,方绛。
我远在国外午夜梦回时,在脑中响起的,就是顾寒在电话中跟我亲昵称呼她名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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