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面生气，心里暗爽。
如果楚靳柔知道周屿艾滋阳性，不晓得还敢不敢再尝尝他的奶茶。
或者，让他尝尝她的“奶酒”。
……
“周屿，你说你杀过人，真的假的？还五年前，下雨夜。说得跟编小说似的。”
韩腾倒在沙发上，抽着烟，随意地问着
周屿也点了一根。
但是没有接话。
倒是楚靳柔撒娇地问。
“姐夫，你是真的杀过人吗？我还以为你的杀人指的是去……”楚靳柔看向我的肚子。
我忍不住翻白眼。
“姐夫，你怎么这么厉害，说来听听嘛！”
周屿瞥了眼我，又看了看另外两人。
一个未婚妻，一个崇拜他的小姨子，一个好兄弟。
好像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嗨，也没什么。就是五年前，高速上逆行了，有个人自己躲让我撞护栏上，重伤了。那家伙其实也没死透，是我又压了两遍。”他蛮不在乎地说着。
我手发着抖。
倒了杯水。
楚靳柔一脸崇拜。
“姐夫，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我捏水杯的关节泛着白。
这两人，视人命如此低贱。
一样的畜生。
“真的假的啊？真不是吹牛？”韩腾好笑地看着他，很是怀疑。
他是律师，刑事案件辩护过不少。
周屿也信任他。
“这有什么吹牛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都处理干净了。”
“咋处理啊？”
“嗐，不就是我舅舅吗？他帮的忙。对他来说，小事一桩。当时我在那人身上压了两遍，也是他教的。说死了比没死好处理。”
周屿不在乎地说着。
韩腾沉默了。
点点头。
“那有空把你舅舅介绍给我啊。”
“没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