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琛林星落的女频言情小说《遗落的星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乐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隔着人群,裴琛与我遥遥相望,眼里似有点点泪意。「这是我写给她的歌。」裴琛递给我一杯酒,「喝点甜的,心情会好些。」我点点头,毫无防备地一饮而尽。裴琛看着我,眼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莉莉娅,如果你是星落,你会愿意回到我身边吗?」他的眼里满是期待,我摇了摇头,想要告诉他我不知道。视线却在下一秒变得模糊。裴琛的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失望。他走到我身旁,像是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地将我横抱而起。轻柔的声音落在我的耳中却宛若惊雷。「星落,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一定要带你回家。」裴琛收紧了双臂,而我则昏昏沉沉,无力反抗。他手腕上的骰子磨得我后颈生疼。恍惚间,我忽然忆起了华国的诗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清冽的雪松香气包裹着我。我眼角一湿,莫名...
《遗落的星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隔着人群,裴琛与我遥遥相望,眼里似有点点泪意。
「这是我写给她的歌。」
裴琛递给我一杯酒,「喝点甜的,心情会好些。」
我点点头,毫无防备地一饮而尽。
裴琛看着我,眼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莉莉娅,如果你是星落,你会愿意回到我身边吗?」
他的眼里满是期待,我摇了摇头,想要告诉他我不知道。
视线却在下一秒变得模糊。
裴琛的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失望。
他走到我身旁,像是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地将我横抱而起。
轻柔的声音落在我的耳中却宛若惊雷。
「星落,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一定要带你回家。」
裴琛收紧了双臂,而我则昏昏沉沉,无力反抗。
他手腕上的骰子磨得我后颈生疼。
恍惚间,我忽然忆起了华国的诗句。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清冽的雪松香气包裹着我。
我眼角一湿,莫名落下泪来。
再睁眼时,裴琛坐在我床边。
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侧脸,柔声道,「星落,我们到家了。」
我昏沉地打量着四周,粉白的房间布置得温馨,只是我却没有丝毫印象。
我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被子下的四肢被束缚得严严实实,无法动弹。
「放开我!」我瞬间清醒,目光变得森冷,「你这是绑架,是犯罪!」
裴琛语气温柔,「不,星落,这里是你的家,我是你唯一的家人,我是在带你回家。」
「滚!」
「我已经结婚了!」
「我有自己的家人!」
裴琛的目光陡然变得危险。
「星落,你在说什么?」
「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他低低地笑出了声,眼底带着嗜血的疯狂,「你不是说只喜欢小叔,长大之后要嫁给小叔的吗?」
我瞪大了双眼,心底掀起惊涛巨浪,陡然失语。
林星落和裴琛,居然,是这种关系。
裴琛的指尖划过我的眉眼,落在我的唇上。
他重重地按了下去,声音破碎而冰冷,「星落,你怎么可以改变心意,嫁给别人?」
「你不要小叔了吗?」
周身一阵战栗。
我回过神来,张嘴便咬。
血腥味充斥着我整个口腔。
裴琛低低笑了,「小兔子不乖了,学会咬人了。」
他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地把指尖上猩红的液体涂抹在我唇上,他揉搓着我的唇瓣,语气残忍而温柔,「乖,星落,不要拒绝我。」
「五年,整整五年,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他收了笑,缓缓从我床边站起。
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你要做什么?」
他走到门边,拉开房门。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着一个我没有见过的仪器走了进来,而在裴琛的遥控之下,我的床也移动到了房间中心位置。
「不要恨我,星落。」
「我已经,快要疯了。」
我对着医生大声呼救,可他却不为所动,自顾自地摆弄着插满了管子的仪器。
三分钟后,医生拿着一支注射器,缓缓朝我走来。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未知的记忆像是一个潘多拉魔盒,我曾疯狂地想要打开它,甚至不惜飞到万里之外的华国,只为追寻真正的自己。
可当我真的窥见到记忆的碎片,反而又感到恐惧。
我该如何告诉裴琛,你等了五年的林星落终于回来了。
我又该如何告诉他,你的林星落就要死了。
我......就要死了啊。
身体颤抖起来,我泪流满面。
我想起了我名义上的丈夫丹尼尔的话,「莉莉娅,别去。」
「你会后悔的。」
见我哭了,裴琛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替我擦去腮旁的泪水。
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擦不尽。
我哽咽着喃喃自语,「我不是林星落,我是莉莉娅。」
「我不是林星落,我是莉莉娅。」
「我不是林星落,我是莉莉娅......」
裴琛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大喊一声,「不!你是!」
他俯下身,紧紧抱着我,头埋在我的颈窝处。
「你是星落,是我的星落!」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打湿了我的颈窝。
他像个孩子一般无措地放声大哭,「别不要我,星落......」
「求你,求你,求你......」
「我求你,别不要我......」
心口传来一阵剧痛。
这就是心碎的感觉吗?
我仿佛脱离了身体漂浮起来,却清楚地听见自己理智淡漠的声音,「裴琛,我也求求你,放我走吧。」
胸前传来裴琛急促的喘息。
他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双臂。
我疲惫地闭上了眼睛,陷入回忆。
半年前,我的身体每况愈下,却开始频频做梦。
梦境中,总有个看不清面容的华国男人,还有连绵起伏的雪山。
而我心底始终有个声音在不断盘旋,「你不是莉莉娅,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医生告诉我也许是因为脑部的肿瘤压迫到了神经,刺激到我的额叶和海马区,因此过去遗失的记忆正在慢慢恢复。
五年前,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我失去了记忆。
醒来后我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丹尼尔,他自称是我的恋人,是米籍华人。
丹尼尔告诉我,我的父母是从华国来的偷渡客,均已经去世,而我虽然在米国出生,却也没能获得米国的合法身份。
他对我很好,很照顾我,只是很奇怪的是,我却无法对他产生罗曼蒂克的感情。
但他并不勉强我,反倒很尊重我,说愿意等我爱上他。
确诊癌症后,我不想拖累他,可他却向我求了婚,说一定会好好照顾我。
我也和他说起了那个梦,可丹尼尔却说那只是梦,我从未去过华国,也没有去爬过任何雪山。
可当我在网页检索到华国布加雪山的瞬间,我确定,这就是我曾去过的地方。
于是,我答应了丹尼尔的求婚,却在拿到米国公民身份的当天,申请了华国的签证。
登机前,丹尼尔给我发来了消息,「莉莉娅,如果真相并不美好,你的出现会给所有人带来痛苦,你还要坚持吗?」
「回来吧,求你,米国才是你的家。」
没有丝毫犹豫,我回复他道,「抱歉,我必须走。」
我掰断了电话卡,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华国的旅程。
我从不为任何决定后悔,可当我一次次遇见裴琛,却无法控制地萌生了悔意。
我的到来,究竟是对还是错?
我也因此对裴琛心怀愧疚,更将他放在心尖。
少女的心事总是酸甜交织。
我会偷偷在日历本上圈出裴琛回来的日期,提前在他回房间的必经之路上弹琴或是画画。
有时裴琛心情不错,也会对我微微一笑,叫我一声星落,用大人的口吻询问我近来的学习。
那便是我一整天的快乐源泉了。
但绝大多数时间,裴琛都是淡漠的。
最开始见他时,只觉得他有种与世无争的疏离。
直到他双亲去世,那种疏离中又多了几分厌世和阴翳。
我心疼于裴琛的变化,却不敢在他心情不佳时凑到他跟前,唯恐令他想起离世的双亲。
我只能嘱咐厨房的帮佣在裴琛回来时多做些他爱吃的食物,又或是弹一些轻柔悠扬的曲子。
我其实并不太爱钢琴,为何学琴我还未能想起,只知道记忆中的我初时是没有多大兴趣的。
直到有一次我在弹奏的间歇发觉阳光有些刺眼,转过头去竟看见裴琛站在窗外。
我吓了一跳,以为是我吵到了他。
他却走了进来,问我怎么不继续弹了。
我红了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原是喜欢听我的琴声。
那是我第一次对弹琴产生了如此大的热情。
而也是从那以后,每当裴琛回家,我都会在晚饭后弹上半个小时,只为得到他的片刻驻足。
日记到这里便断了,除了一些日常的心情记录,便没有太多实质性的内容。
我不由得问起裴琛,「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林星落为什么要离开?」
裴琛深深地看我一眼,「等你恢复了记忆,就都知道了。」
我有些烦躁。
裴琛的一把火烧掉了我的护照,同时也烧掉了我的病历和随身药物。
他还不知道我患有脑癌,没有几天好活。
更不知道我的心脏也出了问题,是个不知道何时就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我没有多少时间和他耗下去了。
在生命结束之前,我想得知全部的真相。
我问裴琛,「你知道人为什么会失去记忆吗?」
他的笑淡了下来,「为什么?」
「一种可能是受到了来自外力的创伤,这是属于器质性伤害,需要慢慢恢复。」
「另一种可能是受到了重大的打击,心灰意冷之下,大脑选择遗忘。」
我抬头,定定地看着他,「裴琛,既然你非认定我就是林星落,那么你就告诉我,在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是白痴。」
「如果我们之间真如日记中记录的那般美好,我又为什么要选择离开?」
多日的电击和治疗令我变得逐渐焦虑且日益疯狂。
我挑衅地看着裴琛,眼中染上一丝疯狂,「敢赌一把吗,裴琛?」
「我知道的,你有秘密,把你隐藏在平静表象下的秘密告诉我。」
「让我们看看,到底是我先崩溃,还是先恢复记忆。」
「怎么样,你敢吗?」
「裴琛。」
裴琛推着轮椅的手猛地收紧。
沉默片刻,他俯下身轻轻摸了摸我的头,「星落,不着急,我们慢慢来好吗?」
我偏过头,避开他的手,语气冷漠,「不好。」
想要林星落恢复记忆的人是他,选择逃避过去的人也是他!
我的心底陡然升腾起愤怒的烈焰,恨不得将这儿的一切焚烧殆尽。
可我的眼角却流下一串蜿蜒的泪水,「裴琛,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不想再关在小小的房间里。」
「我不想被困在床上和轮椅之上。」
「我更不想被电击了。」
「裴琛......我好疼,我真的好疼啊......」
「求你,救救我,放过我......」
「再这么下去,我会疯的......」
我哭得浑身抽搐,像是一块满是裂痕的水晶,也许只是一阵微风,就能令它四分五裂。
「星落,不哭,不哭......」
裴琛肉眼可见的惊慌,他半跪在我身前,无措地擦拭着我的泪。
「对不起,星落,对不起......」
他紧咬着牙,面容因痛苦而扭曲,他的眼眶湿了,喉中发出抑制不住的呜咽。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他攥着轮椅扶手的手背青筋暴起,猩红的眼底满是对自己的愤怒,「我明明是想保护好你的......」
「为什么我总是在伤害你!」
「对不起星落,对不起,对不起......」
「我真的不想这样,我、我没有办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终于,他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这股巨大的痛苦,垂下了曾经高傲的头颅,颤抖着贴在我的掌心,俯在我的膝头放声大哭。
我麻木地看着裴琛的头顶,止住了哭泣,泪水却依旧自己连绵不断地汩汩流淌。
我的灵魂像是被劈成了两半。
一半的我因为他的痛苦而畅快无比。
另一半的我心脏疼到麻木,无法呼吸。
裴琛,裴琛。
我在心底默念着他的名字。
五年了,忘了我不好吗?
为什么要苦苦寻我。
而我又为什么即便忘了一切也要回到你身边。
好疼,好爱,也好恨。
裴琛,你能给我个答案吗?
裴琛到底是怂了,他不敢赌。
他怕刺激到我,反而给我的精神造成二次伤害。
但他停了电击治疗,他说哪怕我一辈子没能恢复记忆也没有关系,他笃定我就是他的星落,他会养我一辈子。
我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
这都没有意义,我本身也是时日无多。
天气好时,裴琛会推着我出去晒太阳。
他本身就有腿疾,腿脚不便还得推着我,难免会有些吃力,可他却从不愿意假手于人,好像只要和我有关的任何事,他都乐此不疲。
裴琛和我介绍着这座庄园,他很是自豪,说这是他专门为我修建的,和我曾经的住处一模一样。
我敏锐地发觉到不对,「那原来的呢。」
裴琛沉默。
我起了兴致,摇晃着他的胳臂,冲他撒娇,「小叔,你就告诉我吧。」
这招对裴琛特别管用。
他红了耳廓,语焉不详地说道,「原来的庄园,出了点事情,没了。」
没了?
我再追问,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说了。
裴琛推着我来到了一片玫瑰园。
他说这是我最喜欢的花。
置身于玫瑰的芳香中,我的脑部却猛地一疼。
我紧咬着下唇,强忍着喉中的呻吟。
裴琛正温言介绍着他为我悉心打造的玫瑰园,并没有留意到我的异常。
又是一段记忆,浮现在我脑海。
裴琛在我对面落座。
他换下了白天厚重的藏袍,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纯黑呢子大衣,修身挺括,腕间的机械表闪过一丝冷光。
我呛了口酒,有些狼狈,「这么巧,你怎么会在这儿?」
「和你一起的女士呢?」
裴琛语气淡淡,他告诉我她还有些工作要处理,而他则会在这边多待两天。
他转而又聊起我的画,「你的画我看过了,画得很好,莉莉娅小姐是学过多年绘画吗?」
他看向我的目光带着些许探究。
我感到有些不适,撩了撩腮旁的碎发,淡淡道,「没有学过,只是随便画画。」
裴琛点了点头,突然目光一顿,落在我的右手。
我知道他发现了。
白天时我还会戴着手套遮掩,到了晚上便会把它放出来透会儿气。
我坦然地伸过手去,「是不是挺丑?不会吓到你了吧?」
我打趣着裴琛。
但我右手的模样确实不太好看。
上边满是陈年旧伤,食指残缺,剩下的手指扭曲交缠在一起,关节处嶙峋怪诞,就像是被随意拼凑在一起的残次品。
裴琛的反应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他猛地站了起来,双唇打着抖,声音发颤,「你的手,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他伸手想要触碰,我猛地收了回来。
裴琛这才回过神来,他重新坐下,勉强笑道,「抱歉,是我失态了,我以为......」
他没有说下去,但我明白他又把我当成了林星落。
我摇了摇头,「没事。」
「医生说这是后天造成的,没办法修复了。」
「不过我忘了很多事,也不记得那会儿有多疼,还算幸运。」
裴琛瞳孔骤然一缩,「你失忆了?」
我点点头,淡淡一笑,「虽然忘了很多事,但也把痛苦的回忆都忘了,也算是一件好事。」
裴琛沉默下来。
我也没有再说话。
只是静静地喝酒,听歌,看着窗外的落雪。
裴琛突然说,「我给你唱首歌吧。」
他深深看我一眼,没等我拒绝,转身走向小酒馆的高台。
他和台上弹吉他的歌手耳语了几句,那人看向我的方向,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裴琛接过吉他,微微提起袖口。
我注意到他左手的手腕上戴着一根陈旧的红绳,上边有一个类似骰子的饰品,中间微微发红。
我怔住,若有所思。
裴琛拨动琴弦,优美的旋律自他指下汩汩流淌。
小酒馆变得安静,裴琛沙哑低沉的歌声在室内回荡。
「街灯拉长我的影,
风中仿佛有你声。
星光洒落旧窗台,
回忆如潮涌心海。
你的笑容在脑海中徘徊,
思念成灾怎堪释怀。
曾经的约定犹在耳畔,
如今却孤身独守空城。
时光它走得好慢,
等待像无尽的夜晚。
盼你归来穿越人海,
再续那未尽的旅程。
......」
这是一首粤语歌,明明我是听不懂粤语的,可每一字每一句,我却听得分明。
我心乱如麻,一曲完毕,已是泪流满面。
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心底溢出,我捂着心口,茫然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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