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地说，感觉喉咙很干哑，“对不起。”
“没有，我刚回来，还没睡。”他打开抽屉，抽出纸巾擦了擦我的额头，又抽了一张擦擦我的脸，轻轻地吻了吻我的鼻尖，笑了，“在梦里打怪兽了吗？满脸的汗和眼泪！”
我本来不知道我在梦里流了眼泪，但是他那么温柔地吻我，又那么温柔地对我笑，我却绷不住了，眼泪一下子奔涌而出。
“我……”我想坦白穆珩找过我的事，告诉他穆珩想跟他重新在一起，他可以得到他梦寐以求的爱人了。但是我管不了我的心，刚张开嘴，就控制不住地哽咽起来，很快变为嚎啕大哭。
萧昱躺下来，将我搂在怀里，从上到下地抚着我的背。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平静下来，不再流泪。
萧昱这时候起身倒了一杯水给我喝了，又烫了热毛巾给我敷脸，热气喷在脸上，眼睛的酸胀感好了很多，我拿开毛巾，看着他。
他侧身坐在床沿，看起来很累，眼下青黑一片，卸了妆的皮肤也没有往常透亮。
我的鼻子眼睛又发酸了。
“你刚刚去H省拍戏的时候，”我努力稳住自己的嗓子，不要露出哽咽，“你刚走没两天，穆珩来找过我，她让我离开你。她说，她还是想跟你在一起……”
我能感觉到眼泪又开始往下流，我低下头，不敢跟萧昱对视。
他有些惊讶地“啊？”了一声，又问我是什么时候的事。
“10月9号。”
“就是你跑去Y市见你的青梅竹马被我撞到的那天吗？”
我点点头，看着他放在腿上的手，手指修长有力，微微屈着搭在黑色裤子的布料上，更衬得皮肤洁白如雪。
“那你答应她了吗？”可能是我听错了，才会觉得他的声音轻轻发颤。
我摇摇头。
他沉默了一会，但我心慌意乱，已经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又响起：“那你那天哭，说你不开心，是因为这件事吗？因为她要你离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