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嬴政扶苏的现代都市小说《大秦:夭寿!我的狱友竟是扶苏嬴政扶苏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今年脱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对,陛下没这么肤浅。”李斯眉心拧成川字,觉得事情不简单,一路苦思冥想。突然,李斯一头撞上坚硬物。“哎哟——”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腔调让人恶寒。李斯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急忙换上笑脸:“抱歉,没看到中车府令,还望海涵。”出现在面前的正是赵高。看到李斯身后的宦官,赵高目光在竹简上顿了一下,随即摆摆手:“一点小事罢了,丞相不必在意,我看丞相魂不守舍,是有什么烦心事吗?”岂止是烦心事,李斯都快烦死了。转念一想,赵高时常在嬴政身边伺候,恐怕有小道消息。“请中车府令移步。”李斯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走到宫墙边缘,见四下无人后,李斯压低声音:“陛下最近是不是经常去昭狱。”赵高点头:“不错,经常去听林先生讲故事。”李斯惊疑不定:“这位林先生究竟是什...
《大秦:夭寿!我的狱友竟是扶苏嬴政扶苏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不对,陛下没这么肤浅。”
李斯眉心拧成川字,觉得事情不简单,一路苦思冥想。
突然,李斯一头撞上坚硬物。
“哎哟——”
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腔调让人恶寒。
李斯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急忙换上笑脸:“抱歉,没看到中车府令,还望海涵。”
出现在面前的正是赵高。
看到李斯身后的宦官,赵高目光在竹简上顿了一下,随即摆摆手:
“一点小事罢了,丞相不必在意,我看丞相魂不守舍,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岂止是烦心事,李斯都快烦死了。
转念一想,赵高时常在嬴政身边伺候,恐怕有小道消息。
“请中车府令移步。”李斯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走到宫墙边缘,见四下无人后,李斯压低声音:
“陛下最近是不是经常去昭狱。”
赵高点头:“不错,经常去听林先生讲故事。”
李斯惊疑不定:“这位林先生究竟是什么人,能让陛下如此信任?”
“岂止是陛下。”赵高冷笑,“扶苏公子对他马首是瞻。”
随后,赵高简单讲了扶苏在牢房里的表现。
李斯听后惊讶地嘴巴都合不上。
扶苏身为大秦长公子,身份高贵,不卑不亢,即便是碰到李斯,最多只是礼节性问好。
能让扶苏放下身段,并且言听计从,林然是什么神仙?
“我原本以为,已经足够重视林然,没想到还是小瞧了他。”
“对扶苏公子颐指气使,林然安的什么心?”
“此子恐怖如斯,不可不防啊。”
李斯一手捏着山羊须,毫不掩饰对林然的忌惮。
“丞相有件事还不知道吧,”赵高笑声有些渗人,“论实际人口与土地的关系,出自林然之口。”
“不是陛下说的吗?”李斯下意识反驳。
可面对赵高似笑非笑的眼神,让李斯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陛下为什么隐瞒不说?”
“是在替林然打掩护,还是另有打算?”
“让我考虑对策,难不成又想拿我当垫脚石?”
一瞬间,李斯想到很多。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兴奋。
自己为大秦呕心沥血,对嬴政忠心耿耿。
本想为大秦奉献一生,没想到换来的是疏远,是欺骗!
“唉。”
李斯叹了口气:“我还是辞官吧。”
“丞相这就放弃了?”赵高摸了摸头上纱布,恶狠狠道:
“丞相此时辞官,岂不是让林然小人得志,林然性格毒辣,丞相,你也不想自己的家人出事吧?”
李斯瞳孔微微一缩,“何出此言?”
“从林然献上的策略来看,动辄抄家灭族。”
“此人必是心狠手辣之辈。”
“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许多人盯着你的位置。”
“一旦让林然得志,丞相第一个要遭殃,到时候不仅你自己,连你的家人都逃不掉。”
闻言,李斯袖子下的拳头攥紧,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你有什么目的?”李斯即便心慌意乱,但理智还在。
赵高不可能无缘无故和他说这些。
赵高一字一句道:“我要一个人的命。”
至于这个人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李斯摇头:“办不到。”
“不急,我有的是时间,只要我们合作,林然不足为惧。”
“为表诚意,我可以帮丞相解决当前的困难。”
“陛下每次去昭狱,都会带上我,下次去的时候,我会记下林然的话。”
赵高抛出一个诱饵,“以丞相的能力,把这些话稍加修改,用来应付陛下绰绰有余。”
不得不说,李斯心动了。
但很快,心中的骄傲战胜了贪欲。
“我李斯不输给任何人。”
“我就算死,就算被拆家灭族,也不吃嗟来之食!”
自从有个叫董仲舒的人出现,提倡新儒学,带着功利的心思,把儒家推荐给汉武帝。
儒家逐渐开始变味了。
听到扶苏的笑声,林然敲了下他的脑袋,没好气道:
“别傻笑了,说正事。”
“不完全的依法治国,从整个历史长河来说,无疑是有害的。”
“但我们不能拿后来人的眼光,衡量一个封建社会。”
“不完全的依法治国,对大秦是有利的。”
“从法制观就能看出,始皇帝是骄傲的,绝对痛恨照搬照抄。”
“所以学我者生,像我者死。”
“懂吗?”
这次扶苏秒懂,拍掌庆贺:“李斯这是自取灭亡!”
又担心忘了,扶苏立马提笔记下来。
一边写一边琢磨,越琢磨越觉得有道理。
从夏商周的法制观,谈到大秦的法制观,再到李斯的抄袭行为。
大到一国,小到一人。
不愧是老师,随口就能说出“学我者生,像我者死”这种至理。
心有所思,下笔如有神。
这种崇敬的情绪,也表现在扶苏的笔墨中。
看着兴奋的扶苏,狱卒一脸懵逼。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李斯自取灭亡?
欺负我没文化是吧!
第二日。
咸阳宫。
嬴政天还没亮,便开始处理政务。
几个时辰后。
宦官送来饭菜。
秦朝人一天只吃两餐,第一顿叫朝食,第二顿叫夕食。
身为皇帝,嬴政的饭菜自然不会差,今天的朝食是烤鹿肉。
嬴政匕首切下一小块,叉住送入口中。
食不言,寝不语。
嬴政一言不发,独自一人坐在空荡的大殿吃饭。
这种孤寂枯燥的过程,已经持续了三十多年。
“陛下。”
一个宦官轻手轻脚上前。
嬴政吐出一个字:“说。”
宦官小声回复:“黑冰台密探在殿外求见。”
“让他进来。”嬴政想了想,又补充道:“其他人退下。”
片刻后。
一名身穿黑衣,腰配长剑的中年人走进咸阳宫。
“参见陛下。”
中年人站在台阶十米开外,远远地向嬴政抱拳行礼。
行完礼,中年人抬头。
赫然是每天给林然送饭的狱卒。
“情况如何?”
嬴政继续吃鹿肉,头都懒得抬一下。
狱卒组织一下语言,回道:
“林先生听说丞相撞柱,只说了八个字,学我者生,像我者死。”
嬴政正用匕首切鹿肉,听到这里动作一顿。
第一次听到这八个字,嬴政几乎是瞬间明白意思。
不由露出笑容:
“学我者生,像我者死,这是在说李斯在学他,和找死一样啊。”
“林先生是惊讶?还是愤怒?”
狱卒脸色古怪:“都不是,林先生他好像不在乎,还有心情和扶苏公子讨论这句话含义。”
“细说。”
嬴政一听来了兴趣,把匕首往鹿肉上一插,擦擦手。
看到嬴政认真的态度,狱卒不敢迟疑,将经过一一道来。
从利用判决引起林然注意,到林然对“禽兽”的评价。
再到扶苏记录林然的话。
最后才是对“学我者生,像我者死”的详细分析。
狱卒记忆力很强,竟然一个字都不差。
嬴政听完久久无法回神。
放下大秦长公子姿态,立志要记录林然的言行。
这还是那个迂腐懦弱的扶苏吗?
自家的傻大儿突然开窍。
嬴政一时间不敢相信。
不多时。
嬴政突然发笑:“可笑,敢说朕会懊恼,胆子真大了啊。”
话语虽然有责备的意思,但从笑声中能听出他很满意。
要是赵高在场,肯定会趁机拍马屁。
狱卒却是一句话都不说。
在嬴政面前,黑冰台密探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只有嬴政能提问,狱卒没资格开口。
没办法,大臣们怕了。
算缗告缗令让许多人抄家灭族,活下来的也是伤筋动骨。
好不容易喘口气,又让他们放掉奴隶,实在绷不住了。
“废物!”
嬴政闻言怒从心起,抓起一卷竹简砸过去。
竹简滚下台阶,发出一阵轻响。
“陛下息怒,臣等万死。”
大臣们纷纷跪倒,大气都不敢喘。
嬴政满含怒火的声音响起:
“息怒,息怒,除了息怒,你们还会说别的吗?”
“你们问朕没了奴隶谁来干活,朕还想问你们。”
“没了奴隶,谁给朕修长城戍边!”
“没了奴隶,谁给朕建陵墓!”
“没人想过这些,你们只想到没人给你们种田,没人伺候你们。”
“你们确实该死!”
面对嬴政的怒火,大臣们一句话都不敢说。
站出来提出疑问的大臣,更是抖如筛糠,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
咸阳宫内气氛压抑至极。
像是暴风雨的前奏。
“来人。”
嬴政突然喊道。
几名披甲士兵走上大殿。
嬴政指着第一个开口的大臣,冷冷地宣判:
“拖下去,腰斩弃市,家眷贬为庶人,给朕去北方种地。”
士兵立即上前,托着大臣往外走。
“饶命啊。”
“臣错了,求陛下饶命。”
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直到大臣被拖出大殿,扔在众人耳畔回荡。
剩下的提出疑问的大臣们,把头埋得更低,生怕被注意到。
“还有谁有问题?”嬴政冷漠的目光扫过。
话落,大殿鸦雀无声。
“好。”
嬴政冷笑连连:“既然没人说话,朕就当你们没问题。”
“现在该朕来问了。”
“冯去疾。”
冯去疾被喊到名字,下意识一颤,赶紧回话:“臣在。”
“你家有多少奴隶?”嬴政问道。
冯去疾擦擦额头冷汗,“大概三百多人。”
嬴政没有直接评价,而是看向冯去疾的儿子冯劫:
“你是御史大夫,掌管典籍和官员的奏章,你来说,朕赏赐给冯家多少奴隶。”
冯劫心知有麻烦了,硬着头皮回复:“臣需要查一下。”
嬴政冷哼:“给朕查。”
片刻后。
冯劫查完典籍,汇报:
“陛下赏赐冯家一百六十八个奴隶。”
听到这个数字,冯去疾差点又抽过去。
冯劫连忙给冯去疾使眼色。
嬴政在乎的奴隶数量吗?
不是!
如果冯去疾识相,那就是当表率。
如果不识相,那就是用来立威的对象。
冯去疾也不傻,领会儿子的意思,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多出来的奴隶是臣买的,臣自愿遣散全部奴隶。”
嗯,确实是“自愿”。
嬴政终于露出一丝微笑,“你能主动提出来,朕很欣慰。”
“不必全部遣散,只遣散多出来的奴隶即可。”
有冯去疾带头,其他大臣哪怕心里滴血,也只能附和。
不过一会,所有大臣都表示愿意遣散多余的奴隶。
这时,嬴政再次开口:
“李斯,办法是你想出来,你说该如何处置剩下的奴隶。”
话音刚落,包含愤怒、鄙夷等情绪的目光汇聚过来。
李斯打了个冷颤。
努力回忆林然的答案,悲哀的发现,答案好像没写。
“学我者生,像我者死。”
“林然,原来你的话还有这层意思!”
到这个地步,李斯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只抄林然的答案,没悟透道理,终究不是自己的东西。
感受到四周吃人的目光,李斯头又开始痛了,咬牙道:
“陛下,臣的想法和林先生差不多,但细节之处不如林先生。”
“臣愚钝,如果能和林先生交流一番,说不定能有所收获。”
“请陛下准许!”
说话间,李斯再次拜倒,言辞近乎恳求。
这是一个学生还有态度吗?
“砰!”
林然拍案而起,“欺人太甚!”
看到林然发脾气,狱卒才觉得正常。
这才是正常犯人该有的反应!
谁知林然下一句话,差点让狱卒怀疑人生。
“明明只剩十几天就能死了,他凭啥延长到三个月!”
林然很难不生气。
在牢里待了十几天,十几天啊,知道这十几天怎么过的吗!
没有手机电脑,没有电,上个厕所还要用厕筹。
要不是扶苏陪着,人都能憋疯。
现在你说还有三个月!
扶苏连忙安慰:“老师,您别生气。”
“这件事怪我,都怪我强迫老师越狱,连累老师被始皇帝迁怒。”
“如果不是我,老师能早点去死。”
“请老师责罚。”
嘴上说着责罚,扶苏低着头,嘴角一个劲抽搐。
狱卒靠得近,看得很清楚。
这分明是在忍笑!
一股寒意直冲狱卒天灵盖。
越来越不对劲了。
作为老师的林然被判死刑,竟然还嫌死得不够快。
作为学生的扶苏,老师都要死了,还有心情笑。
疯了!
一定是疯了!
狱卒感觉面前的两人病得不轻。
没错,扶苏确实想笑,担心被说成不孝之徒,只能装出悲伤表情。
扶苏一直希望老师能活下去,每晚死一天,就多一分希望。
此时此刻,真想给父皇磕一个。
因为角度问题,林然没有注意到扶苏的表情变化。
面对扶苏的安慰,林然心情更差了。
“你说得不对,始皇帝的借口是口无遮拦,至今未婚。”
“口无遮拦我能理解,大不了以后少说话,至今未婚什么鬼,我单身吃他家大米啦!”
“不结婚也有罪吗?”
扶苏缓缓举起手,忍不住提醒:
“秦律规定,男子六尺四寸,女子六尺四寸必须婚配。”
“否则就是违法行为。”
说到这里,扶苏抬头打量林然。
“老师身高八尺,容貌甚伟,没想到尚未娶妻。”
“也对,老师能力太强,没几个女子能配得上您。”
你最好说的是“能力”。
“别说了。”
林然打断扶苏,“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扶苏眼睛一亮,“是老师的心上人吗?”
“那就是师娘了。”
“老师为什么不和师娘成亲?是不是遇到困难?”
“只要您开口,学生上刀山下火海,一定让您与师娘团聚。”
扶苏想法很单纯。
如果真有师娘,老师应该不会想死了。
“住嘴!”
林然太阳穴突突直跳,抄起筷子敲了下扶苏的脑袋。
“没有静静这个人。”
“大秦的婚姻法问题很大。”
“六尺二寸的女孩还没成年,花骨朵一样的年纪,你们也下得去手,禽兽!”
扶苏被打后毫无怨言,反而附和:
“老师教训的是,学生受教,老师说婚姻法有问题,肯定有问题。”
对扶苏而言,老师说的话都是对的,根本不用怀疑。
狱卒看到这里,快被这师生二人折磨疯了。
实在不吐不快:“林先生,您这话不对啊。”
“哪里不对?”
林然还没开口,扶苏抢先维护老师的观点。
虽然语气温和,但身份摆在那里,一句话就让狱卒感到压力。
狱卒硬着头皮解释:“这些年一直在打仗,国家人口减少,早点成亲就能早点生孩子。”
林然深深看了一眼狱卒。
这年头能懂这个道理,不是普通百姓能做到的。
“你当狱卒真是屈才了。”
林然淡然一笑,“你成亲了吗?”
“成亲了。”狱卒点头。
“多大年纪成亲的?”
“十八岁,贱内十五岁,我儿子现在都会跑了。”
“啧啧~”林然毫不掩饰鄙夷,“那你也是禽兽。”
攻击性需要这么强吗?
“卑鄙无耻!”李斯怒从心起,反手一巴掌甩在门客脸上。
很快,门客半边脸肿起来。
“丞相,机不可失啊。”门客捂着脸失声痛哭。
李斯昂首挺胸,眉宇间自信勃发,朗声道:
“君子坦荡荡,谁来劝我,我都是一句话,李斯就算死,就算抄家灭族,也绝不抄别人的成果。”
“更何况是那个人的成果!”
虽然李斯说得决然,但门客不甘载入史册机会溜走。
一手拉住李斯的袖子,声泪俱下:
“丞相,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就算陛下问起来,你也可以说是英雄所见略同。”
“到时候仍是大功一件!”
哭声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李斯袖子下的手微微颤抖,仰天长叹:
“唉,尽人事,听天命,我会自己想出答案,以后这种话,你不要再说了,回去休息吧。”
逐客令一下,门客万般留恋地看了眼白布,匆匆离开房间。
“吱呀”一声。
房门缓缓关闭。
李斯转过身,死死盯着那块白布。
白布上的黑色字迹,因为泡水时间太长,正在满满变糊。
李斯下意识迈步上前,伸手抓向白布。
“不行。”
李斯猛地摇头,手火烧般缩了回来。
“我只看看,应该没事吧?”
眼看着字迹越来越糊,李斯说服了自己,赶紧捡起白布。
所幸后面的字迹还算完整。
李斯逐字逐句往下看,越看越心惊。
“嘶~好想法。”
“土地收归国有,以承包方式分给百姓,我怎么没想到。”
“所有权,处置权,充分保留皇权。”
“妙啊。”
哪怕出自讨厌的人之手,李斯还是忍不住赞叹。
那么问题来了。
李斯看完后,这些内容在脑海挥之不去。
再看自己想出来的答案,都是什么东西,简直不堪入目。
“要不,就抄一点?”
说干就干,李斯开始动笔,往自己想的答案里加料。
加着加着,突然发现一件事。
林然的答案,和自己的答案好多地方能完美融合。
“好啊,我果然是天才。”
“那我再加点。”
李斯继续加料,越家越兴奋。
不知不觉,整块白布的内容全写下来。
“唉。”
李斯叹了口气:“没想到我和林然想到一块去了。”
“果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全记下来后,李斯拿起一盏油灯,往白布上一丢。
沾上了油的白布瞬间被点燃。
第二日。
黄昏时分。
李斯、蒙毅、尉缭三人再次入宫。
看到李斯两手空空,蒙毅忍不住好奇:“丞相有答案吗?”
“有。”李斯语气生硬回了一个字。
说完冷哼一声,不再搭理蒙毅。
昨天的事历历在目,要不是蒙毅祸水东引,把问题推给他,也不会有后来的事发生。
要不是同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李斯都想骂人了。
片刻后。
三人见到嬴政。
嬴政埋头正在处理奏折,已经处理完的奏折高高堆起。
史官站在台阶下,眼观鼻,鼻观心,像是睡着了。
“臣李斯参见陛下。”
“臣蒙毅、尉缭参见陛下。”
三人躬身行礼。
殿内光线昏暗,嬴政眯着眼睛才看清三人,开口道:
“朕还有奏折要处理,三位先看一些东西,稍等片刻。”
说完,继续处理奏折。
“丞相,请。”
宦官托着一个盘子上前。
盘子里摆着一根竹简。
看到竹简瞬间,李斯立马想到这是什么东西——答案!
深吸一口气,李斯抓向竹简。
一根薄薄的竹简,仿佛有千斤重,仅仅是拿起来,就让李斯额头冒汗。
一旁的蒙毅见状,脸色顿时古怪起来。
“丞相,你没病吧?”
明明是一句关怀的话,从蒙毅嘴里蹦出来,像极了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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