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和公公坐在救护车内,悲痛的气息笼罩着整个救护车。
徐默非常悲伤,她擦着眼泪,声音里充满了哀伤的气息。
“为什么会这样子?他进去房间之前还好好的。”
公公红着眼眶,他坐在徐默对面,见徐默说话,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接话。
罗钦在公司里接到弟弟进重症急症室的消息,连忙请假去医院看弟弟的情况。
婆婆是最后一个到的,也是哭得最惨的那个,鬼哭狼嚎,仿佛是在哭坟,被护士呵斥之后,她反过来一巴掌甩在徐默脸上。
徐默愣住了,浑身血液沸腾。
她忍下了反击的心。
家庭规则第一条里面写到:婆婆会偶尔莫名其妙地挑刺,请不要理睬,一旦反抗,她会集结全家人围剿你。
徐默捂着脸,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就此算了,她现在不想单挑整个家,尤其是在罗钦找不到人发泄怒火的时候挑事。
两个小时过去了,坐到屁股生疮的婆婆突然对着徐默说话。
“三点半了,你先回去做饭带过来吧!”
徐默无法形容这种被人颐指气使的憋屈感,很恶心,她想不明白一个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人能够这么自然地驱使她,这种人就是1898年迁坟时落在外面的封建余孽,还以为自己还在那种婆婆就是天的年代里。
“妈!”
罗钦瞪了婆婆一眼,那一眼骂得很脏。
“我让我同事去照顾西西了,我们晚上点快餐吃就行了。”
徐默以为罗钦是良心发现,但转念一想,他其实是害怕自己没有人盯着会跑路。
细思极恐。
经过了三个小时的抢救,小叔子宣告死亡。
这一回,婆婆终于可以哭坟。
徐默在心里不知道笑了多少遍。
医生给出的说法是:病人严重急性过敏致死,过敏原未知。
“你是不是给他吃了什么东西?阿力的身体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