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整个人失去平衡,只好跨坐在他腰间,双手轻轻撑着他的肩膀上,心里紧张的要命,生怕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
只是,这个姿势也太过暧昧了。
沈知意的眼眶水雾朦胧,脸颊却迅速涨红,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你......你做什么,快松开我......”
相比之下,李煦则显得坦然自若。
他直勾勾盯着她,正色问道:“知知,除了梦见我死了,你还有没有梦见一些别的?”
别的。
沈知意愣了一瞬,杏仁大眼瞪得圆圆的,看起来十分可爱,却又心虚至极。
这叫她怎么开口?
“你提刀闯入我房中,强行扒掉我的衣裳,扒完我的又脱自己的,然后压着我****,又抱着我****”这种不堪入耳的话她是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好吗!
沈知意别开眼不吭声,半掩在青丝下的雪白脖颈也可耻地羞红起来。
忍不住偷望他一眼,与他视线相对的一瞬又立即避开,咬紧下唇连连摇头。
李煦却不罢休,大掌轻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与他直视。
“知知有事瞒我。”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沈知意心中一紧,被他锐利的眼神所震慑,视线再次躲开。
“我......我还梦到我嫁给了别人。”
李煦眼神一暗,透出的冷冽几乎要凝成冰,“嫁的可是赵衍?”
沈知意瞠目,就差把“你怎么知道”五个字写在脸上了。
李煦蜷了蜷指尖,青涩之味涌上,像刚熟的果子,要甜不甜、要酸不酸,食之难受,又舍不得弃。
“能得偿所愿,这对知知来说,应该是个美梦才对。”他淡笑着,声音突然就哑了。
“不,这不是重点!”沈知意羞愤交加地说,“你软禁了我,每日都欺负我,不把我弄哭不肯罢休,你实在太坏太坏了,比赵衍要坏一千倍、一万倍。”
李煦认真听着沈知意说出的每一句话,轻轻握住捶打着他胸口的小拳头,一字一句道:
“不会,我永远都不会欺负你,也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他似是在表露心意,可她却是在委婉的说房事。
简直鸡同鸭讲。
沈知意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这种事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的。
她屁股被硌的实在难受,于是往后挪了挪。
“呃——”
一声低吟,李煦忙按住她不安分的腰臀,喉结上下滚动,眼底渐渐染上浓稠欲色,声音哑到极致。
“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