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距离她最近的衣服,都被保镖挡在了身后。
杜霄惨白着脸,被压在地上像只脱水的死猪。
“悦悦,悦悦,都是误会!”
我嗤笑一声,脱下一只鞋狠砸杜霄的太阳穴,痛得他哇哇大叫。
“什么误会?
说你们两个只是在用肉体研究学术?”
杜霄咽了咽口水,好声好气到:“悦悦,你先喊这些人放开。”
我不为所动,甚至是拿拖鞋再次打上他的太阳穴,将他痛得五官狰狞。
“都是误会悦悦,我不是自愿的,都是白筝筝勾引我!”
“你出差,她就说自己一个人寂寞,要我陪她,哪知道是陪睡!”
杜霄一番话,就连身旁的保镖都忍不住笑出声。
我到现在才觉得,杜霄真的是满嘴胡话张口就来。
白筝筝一听杜霄这么说,当即变了脸色,她也顾不上没穿衣服,直接跪倒在我面前。
“悦悦,别听他胡说,是他强上了我!”
“我一个弱女子,根本就没力量反抗他!”
我任由白筝筝扯我的裤腿,抬手抄起拖鞋,一拖鞋甩到了她脸上。
“啊!”
白筝筝捂着脸倒向沙发,一副不可置信。
“悦悦,我和你认识十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冷冷撇她一眼,反问到:“对啊,我跟你认识十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两人刚才狗咬狗,以为我只是单纯的捉奸。
可捉奸,怎么会带这么多人?
意识到这一点,杜霄和白筝筝对视一眼,双方眼中都充满了不可置信。
“我.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我懒得拐弯抹角,直接揪住白筝筝的头发,说到:“项强被我送去警察局了。”
我这么一说,白筝筝立马哭到:“不关我的事啊,都是杜霄的主意,他想要你的家产!”
“他说只要你妈一死,财产的继承都会落到他身上!”
我转头看向杜霄,而杜霄则面如死灰,喃喃着:“不是,不是,是白筝筝的主意,都是她的主意!”
“她嫉妒你有个好家庭,过得比她好,讨厌你妈妈的施舍,所以才想痛下杀手!”
白筝筝早已没了力气,被我揪着头皮,高昂着头,泪水鼻涕糊了满脸。
“杜霄说的是真的吗?
你被家暴,我妈给你生活费让你住我家,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白筝筝哭着摇头,崩溃到:“不对,我没有,是杜霄,他记恨你妈妈说他是入赘男,只知道吃软饭!”
“他还说入赘进来,你妈妈就送了几套房,什么好东西都没给他!
所以他才怀恨在心!”
我不再理会白筝筝,转头一脚踹到杜霄脸上。
鲜红的鼻血没入地毯,杜霄被踹得直翻白眼。
“杜霄,如果我没记错,你被亲戚说入赘吃软饭时,是我妈替你解围说你是个好男人的吧!”
“而且送你那几套房,都是市里排得上名号的小区,少说千万总有吧?”
“这不是好东西,那什么是好东西?
光凭你赤条条一个人连厕所都挣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