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但张晗却歪曲事实:“不是的,是刘芊芊小姐在老董事长逝世之后找到我,让我以留学费用的名义替她汇款,当时我还纳闷,学费怎么需要一百万元这么贵,她只让我尽快汇款,我也不敢多问。”
刘蕴仪律师立即说:“很明显被告是在转移财产,现在证据确凿,理应追回。”
休庭期间,刘蕴仪找到我。
“刘芊芊,现在不仅一分钱没有,还负债咯,留学梦也要破碎了呢。”
我知道对方有备而来,张晗估计也是为了讨好新领导,蛇鼠一窝。
我保持得体的微笑,“只不过是一百万而已。”
“哟哟哟,口气可真不小,一百万对我来说确实是九牛一毛,不过对你来说,估计上班一辈子也挣不到吧?而且你还是个天坑专业,能不能找到工作还另说呢。”
“我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好好操心你的公司吧。”
“我的公司?刘芊芊,你就这样放手不争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不过你确实没本事争。”刘蕴仪咯咯笑。
我语气平淡,“据我所知,你从小成绩就差,勉强混到高中,爸爸给你送到国外,可你连英文都听不懂,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内混日子,是不是嫉妒我能申请到常青藤?”
刘蕴仪先是生气,后又大笑起来,“我现在真觉得我妈妈说得对,女孩子最重要的根本不是学习。你和你妈妈学习都很厉害,可是结果呢?真是可怜啊!”
我附和她笑:“对啊对啊,学习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我指指脑袋,在她稍显疑惑的目光中,优雅转身离开。
晚上,王勋接我去过生日,这些年来,第一次过生日何森不在身边。
她默契地不提何森,我们两个点了一堆吃的,又破例点了两杯酒,在包厢里鬼哭狼嚎地唱歌。
“我想和你去看海,去看日出日落,去看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直到世界的尽头……”
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和王勋对视一眼,她立即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