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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伤害他后,他依旧舍不得放开我岑姿陆时肆全文+番茄

适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戴眼镜的男人看着陆时肆走过来,深刻明白了北城的人为什么都怕他,他连忙指向陈延冲,求饶道,“陆二少,跟我没关系啊。是他!是他看上了您的女人!”陆时肆大步朝墙边走过去,拎起戴眼镜男人的衣领,将他拖到大理石桌茶几旁,另一只手拎起陈延冲的领子,将两个人的脑袋砸向茶几。他的神情平淡,眼神透着不耐,“是谁灌她酒的?”戴眼镜的男人头晕目眩,说话却利索,“他!是他!跟我没关系啊陆总,我是被迫的。”“你胆子挺大啊。”陆时肆抬起陈延冲的脑袋,再次砸向桌面,“胆子大,命短。”陈延冲挣扎着,“你知道我爸是谁吗?识相的,赶快松开我!”陆明肆面上看不出愤怒来,但拽着陈延冲衣领的手背青筋暴起,“放心,今晚给你留条命,让你滚回家好好问问你爸陆时肆是谁。”他松开两个...

主角:岑姿陆时肆   更新:2024-11-30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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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姿陆时肆的其他类型小说《狠狠伤害他后,他依旧舍不得放开我岑姿陆时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适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戴眼镜的男人看着陆时肆走过来,深刻明白了北城的人为什么都怕他,他连忙指向陈延冲,求饶道,“陆二少,跟我没关系啊。是他!是他看上了您的女人!”陆时肆大步朝墙边走过去,拎起戴眼镜男人的衣领,将他拖到大理石桌茶几旁,另一只手拎起陈延冲的领子,将两个人的脑袋砸向茶几。他的神情平淡,眼神透着不耐,“是谁灌她酒的?”戴眼镜的男人头晕目眩,说话却利索,“他!是他!跟我没关系啊陆总,我是被迫的。”“你胆子挺大啊。”陆时肆抬起陈延冲的脑袋,再次砸向桌面,“胆子大,命短。”陈延冲挣扎着,“你知道我爸是谁吗?识相的,赶快松开我!”陆明肆面上看不出愤怒来,但拽着陈延冲衣领的手背青筋暴起,“放心,今晚给你留条命,让你滚回家好好问问你爸陆时肆是谁。”他松开两个...

《狠狠伤害他后,他依旧舍不得放开我岑姿陆时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戴眼镜的男人看着陆时肆走过来,深刻明白了北城的人为什么都怕他,他连忙指向陈延冲,求饶道,“陆二少,跟我没关系啊。是他!是他看上了您的女人!”

陆时肆大步朝墙边走过去,拎起戴眼镜男人的衣领,将他拖到大理石桌茶几旁,另一只手拎起陈延冲的领子,将两个人的脑袋砸向茶几。

他的神情平淡,眼神透着不耐,“是谁灌她酒的?”

戴眼镜的男人头晕目眩,说话却利索,“他!是他!跟我没关系啊陆总,我是被迫的。”

“你胆子挺大啊。”陆时肆抬起陈延冲的脑袋,再次砸向桌面,“胆子大,命短。”

陈延冲挣扎着,“你知道我爸是谁吗?识相的,赶快松开我!”

陆明肆面上看不出愤怒来,但拽着陈延冲衣领的手背青筋暴起,“放心,今晚给你留条命,让你滚回家好好问问你爸陆时肆是谁。”

他松开两个人的衣领,拿起桌上的半瓶酒,问道,“药呢?拿出来。”

戴眼镜的男人眼神闪躲,不敢吱声。

陆时肆没了耐心,“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戴眼镜的男人颤着声音道,“药已经用完了…”

陆时肆冷眼扫过来,“是吗?”

对上陆时肆犀利的眼神,戴眼镜的男人没了底气,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放到了桌面上。

陆时肆打开药瓶盖子,将里面还剩下的两颗小小的白色药片倒进红酒里。

他手摇晃着红酒瓶,看着药片融入酒水,“想让女人投怀送抱,我最唾弃的就是这招。”

他看向两人,“让两个狗东西搞在一起,倒是可以一试。”

戴眼镜男人和陈延冲脸色一变,陈延冲慌了神,“你别乱来,我报…报警了!”

“贼喊抓贼,警察来了,第一个抓的就是你这个法盲。”陆时肆夺走他的手机扔在桌上,“你爹没教过你,在这个烂透了的圈子,以恶制恶是逍遥法外的最好制裁。”

他冷笑一声,“你说巧不巧,我正好是个大恶人。”

陈延冲自然是不敢报警,这会儿也意识到他惹上了不能惹的大人物。

陆时肆气定神闲地问道,“谁先喝?”

两个人连声求饶起来,陆时肆嫌他们吵的心烦,伸手拽住戴眼镜男人的衣领,“你先来吧,药是你带来的,这样公平点。”

戴眼镜男人拼命挣扎,陆时肆将他按倒在地,膝盖压在他胸膛上,一只手狠狠地捏着他的下巴,冷漠地垂着眼睫,往他嘴里灌酒。

他随后灌陈延冲酒,声线沉冷地问道,“刚才是这么灌她酒的吗?嗯?”

短裙女人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在陆时肆眼神扫过来的时候,颤颤巍巍道,“陆总,我没参与,我也是被叫过来的。”

她看向岑姿,“您不信可以问她!我没伤害她,也不是帮凶。”

陆时肆将空了的酒瓶放在桌上,神情不耐烦,“没你的事儿,还不快滚。”

短裙女人站起身来,狼狈地往包厢门口跑。

卓升走过去,将随身携带的消毒湿巾递给陆时肆。

陆时肆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同卓升说道,“今晚辛苦点,留下来善后。把他们手机收了,天不亮,别放他们出这间包厢。”

卓升点头。

岑姿坐在沙发上,目睹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恨自己力量薄弱,做不到以恶制恶。

如果陆时肆真的是那个逍遥法外者,同归于尽是否能将他得以制裁?

陆时肆迈步朝岑姿走过去,心情似乎爽了,唇角勾起一个弧度,问她,“一直盯着我干嘛?被我帅到了?”


酌野是邱岩跟朋友合伙开的一家酒吧,今年年初才刚营业。

邱岩对开酒吧这件事情不感兴趣,只负责出资,其他事情都交给了朋友于学超。

收到岑姿给他发的短信时,邱岩刚到酒吧不久。

他垂眸看了一眼信息,眉头皱了下,随后将手机盖在了桌面上。

调酒师小许将一杯酒端了过去,对酒吧真正的幕后老板笑得那叫一个真情实意,“岩哥,你的酒。”

邱岩嗯了声,端起酒杯喝了口。

小许将一张写满八卦的脸凑过去,“岩哥,你最近受感情的伤了?”

邱岩抬眼看他,“谁又编排我了?”

“没没没。”小许连忙说,“岩哥,你很少来酒吧,何况都到这个时间点了。而且我刚才瞧着对你一直看手机,还点了一杯挺烈的酒,猜着你可能正在经受感情的折磨。”

邱岩语气淡淡,“你调酒有这天马行空的灵感,于学超早就把你当财神爷供起来了。”

“前两天超哥还跟我说,他跟你认识这么多年,追你的妹子姑娘都成群结队的,但就是没见你谈过恋爱。还说你要么是心里藏着一个白月光女神,要么就是喜欢男人。”

小许一张口就不小心把于学超给出卖了。

邱岩扯了下唇角,懒得解释,只说了一句,“谣言止于智者。”



不到二十分钟,岑姿推开了酒店的门,看到了坐在吧台位置的邱岩。

她迈步走了过去,看了一眼邱岩面前的酒,朝小许说道,“给我调一杯同样的酒。”

小许打量着眼前的女人,黑色鸭舌帽压得很低,虽然看不清她的眼睛,但是从她的下半张脸来判断,这绝对是个美女。

岑姿双手揣在外套的口袋里,朝邱岩说道,“找个能说话的位置。”

邱岩从高脚座上起身,指向做了隐藏设计的包厢位置,跟小许说,“等会儿把酒送到01包厢。”

小许将目光从岑姿身上收回,连忙点头,“好嘞,岩哥。”

进了包厢,岑姿往沙发上一坐,没有废话,上来就质问道,“你怎么去陆明昭的生日宴了?”

邱岩老实交代,“生日宴会上少说得有一百号人,什么人都有。而且我不清楚陆明昭的为人,担心你会有危险。”

“我接近陆时肆,就等于接近危险。”岑姿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件事情你不要过多插手。”

邱岩没应声。

岑姿冷着脸,“陆时肆阴晴不定,不是那种冤有头债有主的性子,一旦他盯上你,就不可能轻易放过你。而且你应该明白,你现在对上陆时肆等于是螳臂当车,我不想因为我的事情连累你。”

邱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又怎样?反正我孑然一身,他没有能威胁到我的地方。”

岑姿听到这话是真生气了,“你这么说,对得起邱奶奶吗?”

提到邱奶奶,邱岩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瞬间消减大半。

包厢内安静了半分钟之久,邱岩才开口问道,“你接近陆时肆,是因为你在纽约认识的那个男人吗?”

听到这话,岑姿长长的眼睫垂了下去。

其实关于岑姿跟那个男人的事情,邱岩知之甚少。

他只知道那个男人是北城人,跟岑姿相识于纽约,后来发展为了恋人关系。

他甚至不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只隐约猜到应该是北城有权有势的人物。

包厢内陷入了沉寂之中,直到敲门声响起,邱岩迈步打开门。

他连门都没让小许进,直接将酒盘接了过去,随后砰地一声关上门。

小许差点跟门来了一个亲密接吻,回到吧台位置,都还没回过神来。

于学超瞧见小许从包厢方向走过去来,眉笑眼开道,“来贵客了?快把咱店里最贵的酒给推荐上。”

小许摇摇头,又点点头,“是岩哥。”

于学超面露疑惑,“他一个人跑包厢里喝酒去了?还是接近凌晨的时间点?”

“不是岩哥一个人。”小许说,“还有一个美女。”

于学超的表情像是见到了鬼似的,“真的假的?他那个心里的白月光女神出现了?”

小许声音笃定,“我猜是。”

于学超找了个朝向包厢出口的位置坐下,叫小许给他拿盘花生米,“我今天倒要看看这白月光长得有多美,能让咱岩哥这么多年来念念不忘,不近女色。”



包厢内,邱岩将托盘放在桌上,低沉着声音说,“不想说就算了,我没有窥探你隐私的意思。”

岑姿端起酒杯,一口干掉半杯。

邱岩皱眉,提醒道,“这酒烈,照你这么喝会醉的。”

“是。”岑姿将酒杯放下,回答邱岩刚才的问题,“是因为他。”

邱岩犹豫几秒,还是将猜测问出了口,“他人已经不在了?”

岑姿嗯了声,只觉嗓间火辣辣的,辣的她眼眶有些发热。

得到这个回答,后面的事情就是顺藤摸瓜了。邱岩推测道,“所以你怀疑凶手是陆时肆,接近他是为了寻找证据?”

岑姿目光落在酒杯上,声音听上去像是卸了力,“对。”

邱岩冷静道,“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很草率吗?”

“知道这件事情的还有一个人,他跟你说了同样的话。”岑姿冷笑,

“警方已经判定了那是一场意外,但实际上就是一场人为事故。这件事情已经无人问津,他家人都搜集不到有效证据。再等下去,永远都等不到真相。”

岑姿没想瞒邱岩,也对他足够信任。

从她的这句话里,邱岩也已经能确定了那个男人是谁。

两年前的寒冬,一辆黑色迈巴赫跟一辆面包车相撞,两辆车一同坠入江中。等警方赶到的时候,黑色迈巴赫里的男人和一名司机已经身亡,而面包车的男人身受重伤,经抢救才捡回一条性命。

这件事情当时还在北城引起了轰动,原因就在于其中一位死者很年轻,还是一位商界人物。

饶是之前猜到了这里,但当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邱岩一时间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鸭舌帽将岑姿眼里的情绪完全的遮挡住,邱岩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所以那个男人是——傅承盛。”


二楼露台上,陆时肆抱着胳膊不声不响地盯了岑姿一会儿,随后视线朝一楼扫了一圈,又看向岑姿问道,“准备好了吗?”

“什么?”

“敌军即将到达战场。”

岑姿垂眸看向一楼,已经不见了闫思瑶的身影。

她问陆时肆,“你要怎么做?”

“不知道呢。”陆时肆语气懒散,“爱的结晶是最后的筹码,我现在也没有想到退婚的好办法。”

岑姿冷淡道,“那你让我准备什么?”

陆时肆抬着眉,“无聊啊,给别人添点堵,给自己找点乐子。”

他总是东一句西一句地乱扯,岑姿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朝他直接问道,“你需要我怎么做?”

背后传来高跟鞋踩地的声音,脚步声听起来有些急促。

岑姿抬眼看向陆时肆,恰好他也看了过来。

视线撞在一起,陆时肆直起身朝她走了过去,抬手勾住她的后腰,动作和声音都很强势,下达命令似的,“别躲,配合我。”

岑姿眸底闪过一丝反感,强忍着没有将他推开。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陆时肆手腕一抬,虎口卡在岑姿的下巴处抬起她的脸。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岑姿神经瞬间绷紧,那些恐惧不安的回忆交织涌现在她脑海里,让她条件反射似的捏紧手。

陆时肆大拇指按上她柔软的唇,轻笑出声,“怎么这么紧张,没跟男人接过吻啊?”

岑姿如梦初醒般,一向沉静冷淡的眼睛里浮现出恐惧的情绪,她用尽全力推他,声音带着一丝轻颤,“我配合不了。”

陆时肆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用了力气控制住她,大拇指再次贴上她的唇,“这不是隔着大拇指了吗?我又不会真亲你。”

岑姿握紧的手指节泛白,她难以控制住如同恶疾发作的身体反应,看向陆时肆的眼神带了几分乞求,声音里的颤声更加明显,“陆总,我真配合不了。”

陆时肆看向她的眼睛,心里如同被晚风吹拂过的平静湖面,轻轻漾起难以察觉的波澜。

他一时竟辨不清她眼里的情绪是真实反映,还是她戏演得好。

高跟鞋的声音近在耳边,随后突兀地停下。

陆时肆微微偏过头去,唇贴在了自己的大拇指上。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岑姿整个人僵在原地,唯有长睫轻颤。

陆时肆低着眸看她,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他稍稍跟她拉开些距离,将按在她嘴唇上的大拇指抬起。

岑姿松了口气,睁眼的瞬间,眼前阴影再次压了下来。

她还未反应过来,唇上便落下温热轻柔的触感。

轻碰不过几秒,陆时肆就被猛地推开,随后只见岑姿扬起了手臂。

陆时肆眼疾手快,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扬起的手臂拉了下来,语气温柔宠溺,“怎么还不给亲啊?嗯?生气了?”

闫思瑶目睹了两个人接吻的画面,从她的角度来看,两个人亲吻了很久。

她头脑一热,也不顾面前的人是谁,扬着声音质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陆时肆搂住岑姿的肩膀,懒洋洋的口吻,“亲热呢,看不出来吗?”

他质问了回去,“你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

闫思瑶满腹委屈,带上了哭腔,“时肆哥,我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别来沾边。”陆时肆声音无情,“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你想成为陆家孙媳妇,唯一的途径就是等陆言商离了婚娶你。你要是真想嫁进陆家,二婚不成问题。”

闫思瑶被怼的哑口无言,恶狠狠地瞪向岑姿,“是不是这个狐狸精勾引你?”

陆时肆垂眸瞧一眼怀里的女人,原本等着她火上浇油再添一把乱,结果只见她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站着,一副人已下线的淡淡死感。

啧,怎么这么不靠谱?

陆时肆淡定的黑眸移到闫思瑶身上,“骂谁呢?本来就生气不给亲了,真把她惹恼了,你来哄啊?”

闫思瑶从包里翻出手机,气急败坏道,“我这就给陆奶奶打电话,让奶奶给我做主!”

“这个时间点,她老人家恐怕已经睡了。”陆时肆看热闹似的,还挺好心的给出建议,

“你要不然先给闫家的人打个电话商量商量对策?毕竟你脑子不够聪明,愚蠢的事情做的多了,为你撑腰的陆家人也会没耐心的。”

闫思瑶手里握着手机,这通电话打也不是,不打又下不了台。

陆时肆心情不错,顺带提点了她两句,

“你难道没听说过上梁不正下梁歪吗?陆震都年过半百了人依旧风流,他儿子身上毕竟流着他的血,你还想祈求他身心专一吗?多跟大嫂学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动不动就露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没有豪门太太的智慧和气度,还整天想着嫁进豪门呢。”

闫思瑶听得一愣一愣的,张张嘴,发现脑袋空空,什么话都讲不出来。

正巧闫母打过来电话,她接了电话挂在耳边,边讲电话边走开。

闫思瑶哭哭啼啼地哭诉一番,将刚才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讲给闫母听。

闫母先安抚了下闫思瑶的情绪,随后苦口婆心地说道,

“眼下最重要的是订婚仪式能顺利举行,其他的都不重要。好在陆家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没有要毁约,哪怕陆时肆在外面真有女人,也不敢给她名分。”

闫思瑶心里焦急,“可是这次不一样啊,他好像真的被岑姿那个女人迷住了。”

“那又怎样?有哪个男人能长情?只要陆老爷子还活着,他就不敢把这个女人娶进门。”闫母叮嘱道,“前段时间你刚去陆家闹了一通,这次可万万不能沉不住气了。”

闫思瑶只顾生闷气也不吱声。

闫母猜到了闫思瑶在使性子,叹口气说,“妈知道你受委屈了,放心吧,岑姿那个女人敢惦记上不该惦记的,妈会找人给她一个教训。”

闫思瑶这才不情不愿地嗯了声。

闫母得知她在陆明昭的生日宴上,生怕她控制不住脾气,搞砸了陆家千金的生日宴,劝说道,“瑶瑶,你听妈的,把生日礼物给陆明昭,然后找个借口离开。”

闫思瑶不乐意了,“凭什么我这个正主要离开,岑姿那个小三能留下?”

闫母语气严肃道,“你听妈的,妈不会白让你受委屈。”

挂断电话后,闫思瑶头上笼罩着一股怨气下了楼,又回到了一楼宴会正厅。

陆明昭瞧见闫思瑶,心情不美丽了一点点。

闫思瑶本就受了气,看着陆明昭不欢迎的态度,从包里掏出来一个小礼盒放在桌上,语气敷衍道,“生日快乐,我还有事,先走了。”

陆明昭看着闫思瑶转头就走,简直是一头雾水,跟任以琳说,“她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打了狂犬疫苗,居然没发疯?”

任以琳没说话,轻抿了一口香槟,起身去了卫生间。

关上卫生间的门,任以琳拨通一个号码,“给闫思瑶打电话,她心情很差,约她出来喝酒。”

她顿了下,叮嘱道,“别强迫她,等她主动。”

电话那端的男人笑了声,“任大小姐这么会玩心机,怎么还没有睡到陆家二少啊?我帮你搞定闫思瑶后,你再转我一笔钱,我帮你再搞定岑姿怎么样?”

岑姿不是他能应对的,任以琳声音冷了下来,“别多管闲事。”

说完,她便把电话挂掉。

电话那端的男人笑骂了一句,随即拨通了闫思瑶的电话。


下午黄昏时,岑姿换了一身衬衫连衣裙出门。

她只化了一个淡妆,身上除了一条项链,没有再佩戴任何首饰,打扮的非常低调。

临出门前,她从练琴房取走了一把小提琴,当做是送给陆明昭的生日礼物。

路上堵车,岑姿被堵在半路的时候,拿起手机给陆明昭发信息,

抱歉,路上有点堵,我稍晚会到。

陆明昭大概是忙到来不及看手机,信息发过去好一会儿,也不见回复。

车开进别墅的地下车库时,岑姿才收到了陆明昭发来的语音——

没关系,岑姿姐,你能来我就很开心了。不着急,我哥也还没到呢。

岑姿回复了句马上到,然后打开车门下车。

弯腰从车内拿下那把小提琴时,一辆黑色跑车精准地甩进了她旁边的车位里。

岑姿下意识皱了皱眉,等她转身看过去时,只见一只精劲有力的手臂自然地搭在降下的车窗边上,另一只手上拿着手机通电话。

车库里出奇的安静,岑姿只听男人声音里带着笑意,“催什么催?”

“堵车啊,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变出一双翅膀飞过来。”

是陆时肆。

充斥在她胸腔处的低落悲伤弥久不散,此刻被另一种更为激烈的情绪盖过。

陆时肆抬脚落地,砰地一声关上车门,跟电话那端的人问道:“谁?”

幽邃的黑眸看向眼前的女人,眉梢微微挑了下,“哦,看到了。”

视线撞在一起,岑姿礼貌且疏离地打了声招呼,“陆总。”

陆时肆站在她面前,睨了一眼她竖放着靠在白色车身上的小提琴盒,唇边溢出一声轻笑,“陆明昭真有情调,还专门请了小提琴手现场演奏。”

岑姿不卑不亢地应道,“这是我送给明昭的礼物。”

她没有很要好的朋友,也没有被真心邀请去参加生日宴过,关于要送给陆明昭什么生日礼物,她一点头绪都没有。何况像陆明昭这种富家千金,应该什么都不缺。不过既然是去参加生日宴,空着手去总归是不好。

岑姿也是昨晚翻看她的朋友圈,才得知她最近正在学拉小提琴,才想到把自己之前很喜欢的一把小提琴送给她。

陆时肆啧了声,“明昭,叫的可真亲切啊。”

“是她来找的我。”岑姿姿态从容,

“还希望陆总别总跟其他人说些让人误会的玩笑话,您轻飘飘一句话,可能会给很多人带来麻烦。”

陆时肆朝她迈步走过去,将她困在身前和车之间,垂着眸看她,漫不经心地开口,

“你说巧不巧,我就爱找人麻烦。”

他靠的极近,带着很强的压迫感。

地下车库的灯光昏暗,岑姿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气,甚至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呼吸声。

厌恶感让她不自觉握紧了拳,指甲抵在掌心落下很深的印记。

她抬眼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陆总,我无意招惹您,请您放过我。”

陆时肆故意低下颈脖,鼻尖险些擦过岑姿的脸颊。

他试探性地问道,“在惠世伟那个狗东西举办生日宴之前,认识我吗?”

岑姿低头躲避,却被陆时肆一把掐住脸颊,被迫抬起了头。

“我不仅喜欢找人麻烦,还喜欢强迫别人。”陆时肆目光落在她涂了冷裸色口红的唇上,又懒又欠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

“再敢躲,我就亲自给你上点颜色深的口红了。”

岑姿的胸口因深呼吸的动作起伏着,她长睫垂了垂,回答他刚才的问题,“在北城,应该没有人不认识您。”

“既然听说过我的名字,还敢利用我摆脱惠世伟。”

陆时肆单手去解她衬衣连衣裙最上面的那颗扣子,“是我不够坏吗?还是你觉得我没有惠世伟好色?”

“陆总,别!”岑姿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手心传来他略高的温度以及小臂肌肉的力量感。

陆时肆将视线移到她那双白净的双手上,用了些力气带动小臂,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经意擦过她胸前白净的肌肤。

岑姿下意识瑟缩了下,双手紧紧抓着陆时肆的手臂,防止他更过分的动作,却听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抓这么紧,生怕我逃似的。怎么着?还摸上瘾了?”

岑姿不会低估陆时肆的顽劣性,沉默着没松手,直到他开口要求道,“松手。”

对上她那双像是会说话的眼睛,陆时肆也不知道怎么就读懂了她的意思,保证道,“松开,不碰你。”

等岑姿松开手,他装模作样地揉了揉手臂,将手臂抬高了些给她看,“手劲儿够大的,都被你掐的不过血了。”

岑姿看向他覆着淡青色血管的手臂,肌肉线条堪称完美,被她用力抓紧的那块肌肤因不过血产生的苍白迅速变为殷红。

语音通话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岑姿回神,拿出手机接听。

“岑姿姐,你到了吗?我哥说见到你了,怎么不见你们上来?”

岑姿:“到了,在等电梯。”

陆明昭声音欢快,“好!”

那端刚挂断手机,陆时肆轻飘飘的声音就响起,“你是在等电梯吗?怎么谎话张口就来?”

他假做思考的神情,“我现在都怀疑摆脱惠世伟的纠缠,只是你故意接近我的幌子了。”

“您怎么想是您的自由。”岑姿拎起小提琴盒挂在肩上,“我先走了。”

陆时肆后脚跟上,快走两步追上她,跟她一起走进了电梯。

封闭的空间里,岑姿站在了距离陆时肆最远的角上。

陆时肆瞥了她一眼,“站那么远,躲瘟疫呢?”

岑姿目光落在跳动的红色数字上,对此充耳不闻。

出了电梯,岑姿停下脚步,“您先进去,我先打个电话。”

陆时肆冷嗤一声,直接揭穿她打电话的借口,“现在才想起来避嫌,是不是有点晚了?”

见岑姿也不回应,站在那里跟尊佛似的一动不动,他才从兜里掏出打火机,“你先进去,我在外面抽根烟。”

岑姿点了点头,迈步往前走。

陆明昭为了今日的生日宴,专门挑选了一件红色长裙,化了精致的妆容,脖子上戴的项链是她妈妈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玫瑰吊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看上去活泼又动人。

她有很多朋友,再加上陆家千金的身份,身边永远不缺追捧的人。

岑姿迈步走进生日宴现场时,陆明昭正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吹嘘夸赞。

有人注意到了岑姿的到来,互相给身边的人使眼色,很多人脸上不约而同地浮现出惊讶的神色,随后就是不加掩饰的不屑与鄙夷。

站在门口位置的黄裙女人从上到下扫了一眼岑姿,嘲弄道,

“真不要脸啊,都蹭到陆二少妹妹的生日宴上了。”

坐在陆明昭身边的人看到了岑姿,唇角往下一瞥,

“明昭,你瞧,她怎么来了?真是不要…”

陆明昭侧头看过去,蹭地一下站起身来,“岑姿姐!”

岑姿看着陆明昭朝她走过来,还未等人到她跟前,一只手自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声音慢悠悠地从头顶传来——

“走这么快干什么?都不等等我。”


岑姿扯了扯自己被扣住的手腕,“这还不明显吗?”

陆时肆拖着嗓音哦了声,“原来对你来说,这就算找你麻烦了。”

“任何肢体触碰都算。”岑姿干脆坚决的语气,跟他那种懒不成调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陆时肆松开她的手腕,将手抄进兜里,跳过去回答她前面的问题,“你要还我人情?”

岑姿点头,想起他在外界无恶不作的名声,强调了下,“只要不违背法律道德。”

陆时肆勾唇,“放心,法治社会,我可是个守法好公民,当然不可能让你去做杀人放火的事情。”

岑姿听到他只提守法不提道德,就知道他下一句没好话。

果不其然,紧接着就听他说,“但是我就喜欢干缺德的事儿,你帮不帮啊?”

岑姿不管他这句话真假,拒绝道,“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陆时肆轻呵一声,“还跟我谈起条件来了,我帮你的时候有跟你谈条件吗?”

岑姿抬眸看向他,犀利地指出,“帮我只是您为了找惠世伟的不痛快,事后当个透明人,不许缠着您不放,这难道不是您的潜在条件吗?”

“一般女人确实如此,但你是个例外。”陆时肆说话挺欠的,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有意思,你越是躲着我,我就觉得越有意思。现在不是你纠不纠缠我的问题,而是我缠着你不放。”

岑姿被他这句话噎住。

长了一张功能性比观赏性更强的嘴,两三句话就能轻轻松松让人胸口堵一口气。

陆时肆半歪过头看她,笑的多少有些春风得意,“怎么不说话了?”

岑姿敷衍一句,“说不过您。”

“是想说我蛮不讲理吧?”陆时肆猜中她的心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就当你是夸赞在心口难开了。”

岑姿试图把话题拉到正轨上,“您有需要我去做的事情吗?”

“看着我。”陆时肆要求道。

岑姿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侧头看向了他。

五官轮廓立体分明,眉眼冷峭,高挺的鼻梁如镌刻一般,唇角没有弧度的时候,整张脸看起来淡漠且矜贵不可攀。

从客观角度来评价,他确实长了一副好皮囊。

“看清楚了吗?”陆时肆顿了下说,“一口接一个的您,我看上去有那么老吗?”

岑姿当他是找茬,一本正经地说道,“称呼您,是为了表示尊重。”

“嘴上尊重有什么用?心里还不知道是怎么骂我的呢。”陆时肆要求道,“以后不准再对我讲这个字。”

岑姿沉默几秒,有意咬重“你”这个字,重复了一遍,“那你有需要我去做的事情吗?”

陆时肆:“现在还没有。”

岑姿脱口而出,“行,那等你想到了再来吩咐我。”

“原来搁这儿在等我,挖了个坑看着我往里跳。”陆时肆唇角淡淡一提,“没有想到让你去办的事情之前,我还是会——”

他顿了下,一字一句地说,“找、你、麻、烦。”

岑姿眉心微蹙。

陆时肆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愉快感,嗓音里都染上了笑意。

“不是我故意找茬,主要是我怕还没想到能让你去办的事儿,你人就跑了。”

不管她现在躲着他是欲擒故纵,还是临阵脱逃,既然惹上了他,就得等他玩腻了,才能宣告游戏结束。

何况他现在都还不知道她故意接近他的意图,正是兴致高涨之时,怎么能让她说逃就逃了?

“不会,哪怕我逃出北城,也逃不过陆总的手掌心。”

岑姿这句话倒不是恭维,从她下定决心接近他的时候,她就认清了这个事实。

惹上陆时肆,就是一条不归路。

陆时肆朝她打了个响指,语气爽利,“能认识到这点的人可不多,我就说你聪明吧,你果然争气。”

与此同时,他也确定了一件事——如果岑姿是有意接近他,一定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是陆言商的人吗?

他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哥,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聪明胆大且对他如此忠心的心腹了?

还是说她有什么软肋或把柄被陆言商握在手中?

陆时肆眉骨一挑,这不比剧本杀有意思多了?

如果说之前皱眉还带有演戏的性质,听到这陆时肆夸她聪明这句话,岑姿是真心实意地蹙了蹙眉。

陆时肆这个人看上去懒不正经,实际上心思缜密,仿佛无意间就能从她能说的话中找出破绽。

岑姿稳了稳心神,丢出去一些小性子,“那你缠着吧,我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没有你可图之处。”

陆时肆背靠栏杆,漫不经心地轻笑一声,“怎么听起来还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恼火了?”

他细细打量着岑姿那张妆容清淡的脸,明明没有初见那晚化的妆精致,看上去却比那晚还要明艳几分。

想起那晚因她而起的反应,心里就多了几分烦躁。

他眸色沉了沉,半似正经半开玩笑地说,“你怎么知道你身上没有我可图之处,我可没说过我不贪图美色。”

岑姿没接这句话,催促道,“下楼吧,明昭应该快吹蜡烛了。”

“着急什么?不想跟我独处啊?”陆时肆说,“酒店共处一室的时候,我都没碰你,难道还害怕我大庭广众之下强迫你啊。”

眼见岑姿迈开脚步,陆时肆慢条斯理地点起一根烟,“站着别动,你不听话,我就该动手动脚了。”

岑姿顿住脚步,看着他把烟抽完。

陆时肆似乎是兴致到头了,没有再跟她讲话,安安静静地把烟给抽完。

烟头被他踩灭在脚下,他刚要说声走吧,就瞥见了楼下游泳池旁那个阴魂不散的身影。

闫思瑶整天想着嫁入权势滔天的豪门家庭,她那个弟弟又像个癞皮狗似的,整天不想着干实事儿,就知道巴结来巴结去的,也难怪闫家没落。

现在还把算盘打到了他头上,这不得好好陪闫家玩玩?

家里的大老头和小老头要脸的很,反正他本就是两个老头嘴里的不孝子孙,打了他们的脸,也不枉他们给他扣上的这顶不孝子孙的帽子。

陆时肆唇角一弯,直接伸手揽上岑姿的腰往怀里带,在她挣扎的时候开口,“不是要还我人情吗?”

岑姿停止挣扎,只听耳边落下他慵懒磁性的声音,“我想到让你去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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