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姝儿白鸿韬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成赘婿前妻白姝儿白鸿韬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云小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聂氏这么一问,陈氏脸色骤变,声音也吞吐起来:“我……”白姝儿只听听兰说过陈氏会武功,还不知道陈家和白家有一段这样的往事。一时间,目光也盯着陈氏。“你说不说真话不打紧,我只想知道,你毒杀我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聂氏坐在主位上,端着主母威严。陈氏闻声,当即直起腰杆,伸手起誓:“绝无关系!我只是看尧儿伤的那般重,一时心疼没了理智,但这绝对与陈家毫无关系!”聂氏面无表情道:“我信你。”陈氏似乎没想到聂氏会相信自己,在盯着聂氏看了半晌后,眼帘缓缓垂下。她发白的唇瓣动了下,开了口:“其实,我要说不恨白家连我自己都不信。可是,死了的人哪有活着的人重要。”“现在对我来说,真儿和尧儿才是最重要的。”说着,她突然抬起眸,用微微泛红的眼眸望着聂氏,腰杆...
《重生成赘婿前妻白姝儿白鸿韬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被聂氏这么一问,陈氏脸色骤变,声音也吞吐起来:“我……”
白姝儿只听听兰说过陈氏会武功,还不知道陈家和白家有一段这样的往事。
一时间,目光也盯着陈氏。
“你说不说真话不打紧,我只想知道,你毒杀我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聂氏坐在主位上,端着主母威严。
陈氏闻声,当即直起腰杆,伸手起誓:“绝无关系!我只是看尧儿伤的那般重,一时心疼没了理智,但这绝对与陈家毫无关系!”
聂氏面无表情道:“我信你。”
陈氏似乎没想到聂氏会相信自己,在盯着聂氏看了半晌后,眼帘缓缓垂下。
她发白的唇瓣动了下,开了口:“其实,我要说不恨白家连我自己都不信。可是,死了的人哪有活着的人重要。”
“现在对我来说,真儿和尧儿才是最重要的。”
说着,她突然抬起眸,用微微泛红的眼眸望着聂氏,腰杆挺得笔直。
“我这一辈子所托非人,已经毁了,每日都得在对家人的忏悔中度过,所以只盼着我女儿能有个好的归宿。”
“只要您肯收回成命,重新考虑真儿的婚事,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也可以去老爷面前承认我做过的事。”
这下,白姝儿算是彻底懂了。
这就是聂氏先前说的“以退为进”,利用白真儿的婚事逼陈氏妥协。
聂氏冷冷睨着陈氏,半晌,她才开口:“这倒不必,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处置来处置去也是叫旁人看笑话。只是,我这病来的蹊跷,喝了这么多日药也不见好转……”
“夫人,您是在尧儿受伤之前病的,真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陈氏是聪明人,瞬间听懂了聂氏在暗指什么,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妾对天发誓,若我有半句假话,叫我那一双儿女被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聂氏是个明白人。
对陈氏来说,白尧和白真儿就是她的命,她敢拿他们的性命来发誓,就证明此事真的与她无关。
聂氏嘴角微微提起:“妹妹听我说完,我这病确实蹊跷,可又无法确定是否有人在暗中给我下毒。”
陈氏眉头微微拧着,脸上有些犹豫:“您的意思是,让我来查?”
聂氏瞧着她,笑道:“你武功高强,入白府如入无人之境,这件事若你肯帮忙,那真儿的婚事,我也自会再好好斟酌斟酌的。”
陈氏尽管不愿意蹚这趟浑水,但为了女儿的婚事,也必须答应下来。
“好!妾会留意夫人身边所有的人,尽快为夫人抓到那幕后下毒之人。”
“那就恭候妹妹佳音了。”
陈氏应完声,依次朝聂氏和白姝儿行礼后,才起身离开。
陈氏走后,白姝儿才起身走过来,在聂氏身旁坐下:“娘,难怪您那天突然和爹爹提两个妹妹的婚事,原来是这个打算。”
聂氏转头看向白姝儿,没接她的话,而是板着脸问她:“听说你昨夜又与你父亲起了争执,这次又是为何?”
白姝儿面上一怔,说到这个自己也是一肚子委屈:“这次真不怪我,我帮相公为铺里卖瓷器,还赚了银子,爹不分青红皂白就训斥,还砸了那么多瓷器。”
“我被禁足被训斥不要紧,重点是他根本就不讲理,以自我为中心,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聂氏本是想训斥白姝儿的,可看她这般委屈的模样,想到白鸿韬的脾气,也只能轻声叹了口气。
“你们父女俩好不容易才和好,这才过了几日,就又吵成这般模样,哎……”
白姝儿沉声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泥菩萨还有三分脾气,他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说我,我不要面子的吗?”
聂氏皱起眉:“话虽这样说,可他毕竟是你爹,即便是当众说你几句也是应该的。如今你们闹成这样,我这回又病的这般重,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往后可如何是好?”
说到后面,聂氏眼眶微微有些红了。
这些日子她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以后的事,发现自己最舍不下的还是女儿。
看到聂氏病成这样,还在担忧自己,难过和愧疚交织着从心底升起。
她软了声音:“不会的,您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等过两日爹爹气消了,我就去跟他道歉。”
“以后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我再不跟他吵了。”
“您好生养病,不用担心我。”
聂氏望着白姝儿,鼻尖泛酸:“我的姝儿长大了……”
就在这时,听蓉端着药碗走过来:“夫人,该喝药了。”
白姝儿顺势起身:“那娘,我就先回去了,您喝完药早点休息。”
“去吧。”聂氏说完接过药碗。
白姝儿朝聂氏行礼后,转身出了卧房。
听兰刚走过来就听到这一句,秀眉立刻皱了起来:“姑爷,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刚才要不是小姐,你早被刺藤打死了。你倒好,不感恩戴德,还要恩将仇报!”
景明脸色极为淡漠的看了听兰一眼:“我一心求死,她多管闲事救我,还要我感恩戴德?”
听兰怒火中烧:“好啊你,难怪老爷说你是头喂不熟的……”
“听兰闭嘴!”白姝儿突然厉声打断了听兰的话。
听兰委屈的看了她一眼,声音戛然而止,不再开口了。
白姝儿用清澈好看的眸子看着景明:“至今,很多人都以为死了就能回到来时的地方,但也有可能真的从这世上消失了。好不容易活这一回,当然是要惜命,好好活一次。”
她以为景明一心求死是想着死后穿回现代,并用这种方式点他,说着,唇角还微微扬起。
“还有,杀人是个技术活,对手法和体力都有要求,等你身上的伤好了,要是还没有改变主意,我亲手给你递刀。”
“听兰,给姑爷解绑。”
白姝儿说完,径自走到景明左手边,为他解绑在手腕上的绳子。
听兰本在努力消化白姝儿的话,被她突然一吩咐,立刻收起思绪,“噢”了一声去解绳子。
反倒是景明转头,眸光深邃的看了白姝儿一眼。
脸上的神情不明意味。
景明浑身是伤,被松绑后,白姝儿想扶他,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最后,只能叫府里的护院把他抬了回去。
护院把景明抬进房里。
听兰刚要抬步跟进去,就被白姝儿伸手拦住了:“算了,走吧。”
“不管姑爷了?”听兰出声问。
白姝儿抿唇:“管,不过,明天再管。”
穿成赘婿的大佬,一般都会带金手指,这些金手指往往都会帮他疗好伤,她等明天看看,看他的伤有没有好一点。
听兰一脸不解,可看白姝儿已经转身离开,只能跟着离开。
……
白姝儿刚走进卧房,便看到聂氏脸色难看的坐在桌边。
桌上放着一盆热水和几瓶药膏。
犹豫了下,她唤了句。
“娘。”
聂氏看到她,出声屏退房里的下人:“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下人们齐声应了句,便有秩序的陆续退了出去。
等人都出去了,聂氏起身去关门:“女婿的伤势怎么样了?”
白姝儿心头微动,没想到聂氏会关心景明,她转头看向聂氏。
“应该是死不了。”
聂氏沉声叹了口气,走回来,在看到她胳膊上的伤口时,心疼的皱起眉:“疼吗?”
白姝儿这才想起自己伤来,低头看了眼:“一开始有点疼,现在不疼了。”
“把衣服脱了,坐过来,娘给你上药。”聂氏道。
即便是现代的亲生父母,白姝儿自从长大后,也没在父母面前脱过衣服,在内心挣扎了几秒后,她动手解开了衣衫。
只是,脱到受伤的那条袖子时,她突然痛的皱眉。
“嘶!”
聂氏倒伤药的手一抖,紧张的看过来:“怎么了?”
“谢妈妈,若是过了申时,小姐还未醒怎么办?”
“许大夫不是说了吗?要是小姐申时还没醒,就得告知老爷夫人准备后事了。哎,我苦命的小姐。”
谢妈妈说完,沉沉叹了声气,就转身出去了。
留下小丫鬟独自站在床边低声抽泣。
软罗帐内,听了很久墙角的白姝儿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是一名女军医,跟着医疗团队出国援助,归国时,不幸发生了空难。
按理说,她现在应该在排队等投胎才是。
白姝儿霍然睁开眼睛。
目光从古色古香的红木床顶移开,透过层层叠叠的罗帐,她看到罗帐外站着一个穿着淡青色古装长裙,模样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女生。
而屋里摆的,一如古装剧里的陈设。
如果这不是梦,那她是遇到了只有小说里才有的穿越?
白姝儿想张口说话,可长时间的昏迷缺水,让她的嗓子像冒火一样,此时只有一个念头。
“水,水,帮我倒……”
她刚出声,听兰抽泣的动作一顿,抬眸看过来,随后喜极而泣道:“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听兰一边喊一边转身往外跑去。
白姝儿看着听兰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横生出一股无力感。
至少先给她倒杯水再走啊。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下了床,艰难的走到桌边给自己倒水喝。
刚缓解了嗓子里的烧灼,听兰神色慌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老爷和夫人非说您病倒是姑爷下毒,现把姑爷提到了护城河边,要行完家法把他沉塘呢。”
白姝儿转头看过来,姣好的面容上带着疑问:“姑、姑爷?什么姑爷?”
“您的赘婿啊!”听兰急的不行。
白姝儿脸色陡然一变。
作为男频小说的资深读者,她太了解赘婿这个词了。
在这种穿越小说里,一般上,十个赘婿十个都是穿越来的,而且还会一路开金手指。
跟赘婿作对,最后只会被狠狠的打脸。
“快!带我去护城河!”
听兰本要带路,可在看到白姝儿身上的里衣里裤后,脚步猛地刹停,抬脚往床边走:“奴婢先给您换衣服。”
“人命关天的事儿,还换什么衣服!快带路!”白姝儿直接拦手抓住她的手腕,拽着她往外走。
她口中的人命关天,指的不是赘婿的命,而是白姝儿这一家的命。
“诶!”听兰被猛地一扯,脚下踉跄了好几步,诧异的看了眼走在前面的白姝儿。
小姐的力气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了?
时值秋末,凛冽的风席卷过街道,吹在人脸上像刀子一样。
即便这样,护城河边还是围满了人。
白姝儿刚走近,就看到河边立着一个比人高的十字木桩,一个男子被大字型的绑在木桩上,因为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已经看不清面容。
突然,站在木桩前的壮汉扬起手里满是血刺的藤鞭,朝男人身上甩了过去。
“嗯哼!”
血藤鞭至,男人身上血液喷洒而出,连从小在大院长大的白姝儿都忍不住蹙了两下眉,可他却只是闷哼了一声。
眼看壮汉下一鞭又要抽过去,白姝儿没有犹豫,脚步带风的跑过去。
“住手!住手!”
碗里还残留着药渣,想来在他们来之前,聂氏刚吃了药。
她正看着,一个身材纤弱的小丫鬟却突然走上来,把空碗放到菜栏上,端了出去。
白姝儿目光追着她出去,沉声问了句:“这丫鬟是谁?怎么瞧着这般面生?”
听蓉站的离白姝儿最近,听到她的话,便出声回道:“回大小姐,她叫春夏,才来了两个月,平日里大多时候都在夫人房里伺候,不常出去,所以您瞧着面生。”
白姝儿不明意味的说道:“瞧着倒是蛮机灵的。”
“不光人机灵,做事也干净利落,所以才会这么快调进屋里来。”听蓉说话时,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他们说话间,许大夫已经收了手。
白姝儿顺势上前:“许大夫,我娘的病如何?”
许大夫将手帕收好,从床边站起身,照着聂氏的脉象据实以答:“看脉象,夫人的确是染了风寒才病的,可这风寒早已好的差不多了。”
“可因为饮食不当,夫人中了慢性毒,毒素慢慢在体内堆积,这才导致病情一直在加重。”
白姝儿蹙起眉:“难怪我娘喝了药,病也一直未好。可是,这府里的人每日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为何只有我娘中了慢性毒?”
许大夫走到桌前,打开药箱,声音不紧不慢:“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许多食物相冲,若是放在一起食用,就会产生毒素。”
“而且这毒素积累也和人的身体有关,夫人刚好染了风寒,身体便于毒素积累,故而才这样。”
被他这么一说,白姝儿是听明白了,可她依旧脸色古怪难看:“家里的厨娘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学厨时也应当是学过这些的,应该不会出这么大的纰漏才是啊?”
“万事无绝对,书中记载毕竟有限,有所疏漏也是难免的。”许大夫说完,便提起笔在药方笺上行云流水般写了一张药方。
双手递给听蓉,嘱咐道:“一包药可煎三次,让夫人随餐服用。”
“知道了。”听蓉回声。
见许大夫背起药箱要走,白姝儿才出声:“许大夫,多谢您了。”
“您不必客气,这都是老夫应该做的。”许大夫说完,又朝聂氏行了个礼,才转身离开。
听蓉则提步送他出去。
白姝儿看了他们背影一眼,转头看向聂氏。
此时,聂氏的脸色又恢复成了先前的冷眉冷眼。
白姝儿知道她还在生气,犹豫了下,还是提步走了过去:“娘,女儿回去彻夜反省,已经想明白了,这件事是我错了。”
“说完了?说完就回去吧。”聂氏板着脸,丝毫情面都没给她留。
白姝儿原以为自己温声软语地哄上两句,聂氏便会消气,却没想到她会这样,心里也很是无奈。
在原地沉默的站了一会儿,她才又开口道:“我知道您还在生气,也不肯原谅我,但您刚才也听许大夫说了,您体内有慢性毒。”
“我只希望,您别和自己身体过不去,好好养病。”
“既然您不想看到我,那我便先走了,以后再来看您。”
说完,她朝聂氏行了个礼,起身后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聂氏盯着白姝儿的背影,目光如晦,可最终还是不忍心。
在白姝儿快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开口道:“行了,下不为例。”
白姝儿闻言立刻转身,看着聂氏认真说道:“娘,女儿是真的知道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你每次都说错了,也没见你改。”聂氏脸上虽然依旧阴沉,目光却柔和了许多。
白姝儿提步走到聂氏的床边,慢慢坐下:“这次是我不对,没考虑您,还让您为了我和爹起了争执。”
“我跟您保证,我以后做事之前一定会先想清楚后果再做,不会再让您为难了。”
她是真心和聂氏道歉的,虽然在她心里,始终无法真心的把聂氏当亲妈对待,但从她穿越到现在,能感觉出来,聂氏是真心为她好的。
毕竟是亲生的,聂氏望着白姝儿的脸颊,对那日打她耳光也后悔了:“脸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白姝儿道。
聂氏伸手覆上她柔软的手背,沉声道:“姝儿,其实娘也不求别的,只求你做事之前多考虑考虑你爹。”
“他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而且为人刚正,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
“只要你们好好的,我也就别无他求了。”
白姝儿看着聂氏,重重点头:“我知道了,您好好保重身体,我以后每日都来看您。”
扶着聂氏躺下后,她给聂氏掖好被子才转身出去。
从聂氏房里出来,方才下了台阶,白姝儿脸色陡然一变,微微偏过头,压低声音道。
“听兰,你明日出府替我办件事。”
听兰走在她身侧:“小姐尽管吩咐便是。”
白姝儿停下脚步,往四周看了眼,见四下无人,才又开口:“你附耳过来。”
听兰走近她,将耳朵附到她嘴边。
白姝儿用一只手挡着嘴巴,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
白姝儿回房时,听兰正带着两个小丫鬟在房间洒扫。
看到她回来,听兰放下手里的活儿,打开珠帘走出来:“小姐,听说您一大早给姑爷做早饭去了?”
白姝儿看了她一眼,笑着走到桌边坐下:“消息传这么快?”
“可不是,咱这院拢共就这么大。”听兰跟着走过来,拎起茶壶给她倒了杯茶,递过去:“不过,您要给姑爷准备豆浆油条,怎么不让我出去买啊?永和豆浆的好吃又省事儿,干嘛还费劲自己炸啊?”
白姝儿接茶杯的水一顿,脸上笑容也瞬间落了下来,抬眸看向听兰。
“你刚才说什么?永和豆浆?”
听兰怔住,不明所以的点了下头:“对啊,很多地方都有分店,您以前不总让我出去买吗?”
白姝儿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依旧有点不敢相信:“永远的永,和气生财的和,永和豆浆?”
“是啊。”听兰道。
白姝儿整个人都不好了。
所以刚才景明听懂了自己的话,并不是因为他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而是因为在夏朝就有了永和豆浆。
还开了很多家分店。
想到自己对景明后来说的那些话,她突然想死一死。
“小姐,您没事儿吧?”听兰看她脸色不对,忖度着开口问了句。
白姝儿回过神来,火速调整好心态:“没事,听兰,你待会儿出去给我买些话本子,要那种男子爱看的。”
听兰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姑爷现在养伤,每日躺在床上,看话本确实可以解闷,奴婢现在就去。”
说完,她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白姝儿望着门口的方向,目光带着坚定。
她就不信她套不出。
……
听兰很快就买了话本回来。
两摞,一共十本。
白姝儿拎着话本去了景明房间。
见房门掩着,她探头进去:“相公,我能进来吗?”
“我如果说不能,你就不进来了?”景明清冷的声音从床畔传过来。
白姝儿笑着推门走进去:“当然不,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说着,她扬了扬手里的话本。
景明脸色淡漠的看了眼,继续低头看手里的书本。
没得到回应,白姝儿脸上的笑容落了落,她走过去,在床边坐下,直接把他手里的书拿走,把那两摞话本摆在了他面前。
“看古诗词多没劲啊,这些,可都是当下最流行的话本,你看看。”
景明抬眸朝她看过来。
白姝儿嘴角的弧度放大,笑的眉眼弯弯。
景明淡漠的收回视线,随手拿起一本,翻开。
刚翻了两页,他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些话本,总是把男子写的负心薄幸,女子大都深情专一,每本皆如此,无趣的很。”
白姝儿眨了两下眼,应声道:“确实无趣,不过我以前看的可不是这些,我记得有一本,男主叫——”
她特意拉长尾音,卖了个关子,才又开口。
“萧炎。不知相公看过没?”
这小说当年火爆全网,她不允许有男的没看过。
白姝儿万般期待的望着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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