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沈府中唯一亲近他的二哥,竟只是为了拉他垫底。
“这次能考中,多亏了我家翠屏。”倾怀收神,把我搂在怀里亲了亲。
我仰头问他,“不是不信我么,怎么......”
他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道,“你与我是夫妻,要相守一生。你的话,我必须听。”
“而且,我考完后尝了一口,随即便腹泻不止,赶紧求人寻了药吃下才好些。”
我叹口气道,“那看来前几次你也是被二哥害的。”
可惜了倾怀大好年华。
他摸摸我的发顶,“无碍。要是前两年一举就中,我现在就是别人的夫婿了。”
晚饭间,小厮来报,说我家里来了好几个人。
母亲全然忘了那日是如何挤兑倾怀的,一口一个好女婿叫得婆母都忍不住偷笑。
她说明来意,想让两个弟弟记在倾怀名下。
记在秀才名下,便可以免去徭役。
倾怀看我,我低头抿唇,给他递眼色。
意思是不许。
他懂了,故作沉吟,片刻后才深思熟虑般答复道,“记在我名下自是合理,但两位弟弟以后不读书么?”
母亲和父亲都愣住了,“读书?”
“读书考功名。本想就近给两位弟弟寻个学堂。”
“要是记在我名下,名义上就是我沈府的奴仆。以后可就......”
母亲蹭地站起来,脸色有些惊喜激动,仿佛瞬间已经脑补了二狗和三娃高中后,自己做举人老娘的风光劲儿。
她坐下,喝了一口茶,“也是,还是女婿考虑周全。”
寒暄了一阵,父母弟兄带着婆母准备的一堆吃食礼物离开。
倾怀凑过来问我,“我没会错意吧?”
我点点头,“母亲那意思就是把两个弟弟送过来叫你养活,我怎么能让这么多人拖累你......”
倾怀当着婆母的面抱住我亲了亲额头,似是满足地喟叹道,“我就知道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