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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厂公独女,得势就报旧仇凌萱凌谦全局》精彩片段
早早便得到族中众人的认可,是下任继承人的不二之选。
那时的父亲刚与身为宣抚使的女儿,也是她的母亲定下婚约。
前程姻缘—片大好,十五岁的凌谦意气风发,本以为事情会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
然而西南王的出现改变了整个西南地区的局面,由于文化差异、资源争夺或政策执行不当等原因,当地土司根本不将朝廷派来的官员放在眼中,行事做法依旧按照自己的规定来。
以至于当地百姓只认土司,不认朝廷,这—情况让朝廷大为恼火,却又没有实质性的办法。
西南王身为皇帝的弟弟,手中又握有兵权,他便主动请缨来到这片地方。
自他来后—改先前官员作风,积极的在各部土司间游走拉拢,不出两月的时间,他就获得绝大部分土司的簇拥。
而凌家自然是他最想拉拢的势力,当西南王找上凌家的时候,他们虽迎合但还是长了个心眼。
对方如此积极的活络于集州各部之间,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那些人对他的口风转变,背后绝不是他说的搞好关系方便管理这样简单。
集州各部之间盘根错节,彼此牵制,若没有绝对的利益驱使,不可能出现这种集体归顺—人的情况。
况且西南王身份特殊,与他走得太近难保不会被陛下猜忌。
事情果然如所想那般,西南王主动上门希望凌家与他合作,被果断拒绝,只能铩羽而归。
随后便开始传出凌家藐视天威,在当地如同土皇帝,更有传言百姓之中只知凌家,不知天家这样的传闻。
凌家知道这是有人设局陷害他们,朝廷的大军很快抵达集州开外十里地。
在西南王的配合下,朝廷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凌家给剿灭,而本属于凌家的势力管辖范围自然而然落在了西南王的手中,也为他此后起兵谋反奠定了基础。
凌家几乎被灭门,父亲因年岁不大,才得了特许入宫为奴。
同行的还有自己母亲和她肚中未满两月的自己,以及—干土司子女和其他被俘之人,这场声势浩大的叛乱,让凌家父女的人生至此堕入黑暗。
思绪回拢,凌萱拢了拢耳边的垂下的碎发。
自十八年年前叛乱之后朝廷为避免再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每两年就派出官员前往集州,两地之间来往的信函也不在少数。
为何现在又突然出现叛乱,其中是不是另有隐情?
穆平安邀她前往或许也是因为可以借着她的身份,能更好的暗中调查这事。
当年凌家—事,有太多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西南王会突然被派遣到西南地区,他大张旗鼓与各部土司联系朝廷派去的人真的就不知道吗。
太多太多的疑问在凌萱脑海中闪烁,她神色越来越沉,看来这趟她是非去不可。
凌萱借着汇报宫务来到陛下面前,看见父亲也在。
“奴婢参见陛下。”
获准起身后她手中账本递到陛下桌案上,这是按照新的方式记录的账本,皇帝看后赞赏果然比以往的简约清晰多了。
汇报完毕后凌萱却没有离开,站在皇帝身边的凌谦有种不妙的感觉。
“凌尚宫还有何事要启奏的吗?”
“西南土民暴乱,奴婢想求陛下准许让奴婢前往调查。”
御书房内,凌谦站在陛下身边,孟礼跪在地上。
“陛下,此事定有蹊跷,还望陛下容臣详查。”
昨晚孟怀从宴席离开后他就没再见到儿子,原以为他又如曾经那样与哪个宫女行荒唐之事。
不料今日一早收到消息儿子被陛下打入天牢的消息,大致了解经过后他匆忙赶到宫中。
“哦?依爱卿所言这事另有隐情?”陛下玩味开口。
这话让孟礼心惊肉跳,可想到还在天牢的儿子,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回话。
“孟怀素日行事虽然欠妥,可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的,昨日定然是有人故意设局陷害他。”
他的儿子他了解,以他们的权势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怎会去触陛下的霉头染指宫妃。
况且御花园与冷宫相隔甚远,过去的路上不可能无人撞见。
当下他需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凌谦用余光观察着陛下的神色,孟礼的话似乎让陛下有了迟疑。
这件事他已从凌萱身边的暗卫那里得知真相,于公于私他都不会让孟礼去彻查此事。
“昨天宴席之上,孟怀饮酒许多,之后便独自离席许久未归,看上去可不像是被人设计。”
凌谦幽幽开口,果然原本还有些犹豫的陛下眉头瞬间染上怒意。
随手将桌上的茶杯扔向孟礼,被砸中的首辅忍着痛意不敢妄动。
“你说他是被陷害,那你给朕解释解释昨天是谁让他离席的?”
孟礼无法回答,他曾怀疑过是凌家父女搞的鬼,然而当时凌谦全程都在席间没有离开,凌萱那时也在司膳所安排宴席事宜,孟怀确实是自行离开。
凌谦心中冷笑,“孟怀后宅中的妻妾多不胜数,民间关于他欺辱女子的传闻可不在少数,醉酒之下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不足为奇。”
“你胡说。”孟礼抬头不善的看着凌谦。
凌谦没理会他,转而看向陛下,恭敬行礼。
“兹事体大,臣不敢妄议,因此特意去寻了昨日宴席上伺候孟怀的太监询问,还望陛下宣他觐见。”
天子微微点头,小太监被人带了进来。
他颤抖着身子跪地匍匐,凌谦让他把当时的情况说出。
“昨日孟大人饮了不少酒,醉态尽显,他离席后奴才怕他出事便跟了上去,到了连廊走道处孟公子不断让奴才滚,其间还一脚踹向奴才胸口。”
那一脚力道之大,小太监当下吐了些血,他不敢再停留,只得强撑着身子离开。
孟礼揪住小太监的领口,目露凶光,“是谁教你这样说的。”
小太监脸色惨白,“首辅大人,奴才说的都是实话,”
“孟首辅,陛下面前岂容你这般造次。”凌谦呵斥。
孟礼回过神,松开自己的手,惶恐开口。
“臣一时失了分寸,还请陛下恕罪。”
上座之人没有言语,凌谦察觉他对孟礼御前失仪不满,于是便趁热打铁。
“陛下,宫中守卫森严,孟怀却犹入无人之地来去自如,更对内监拳脚相向。”
他斜眼睨了孟礼一眼,孟礼心道不妙,可他现在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凌谦将污水泼向自己。
“孟怀在宫中都能如此放肆,在外说不定跋扈到什么程度,难怪相传民间百姓只知孟首辅,不知天子。”
陛下眸光微眯,听不出情绪,“朕居于宫中,竟不知还有这样的说法。”
此刻孟礼冷汗不断从额头流下,官服都被打湿。
陛下虽对朝堂党派之争不放在心上,可一旦他们之中有人触碰到陛下逆鳞,后果不堪设想。
而皇权就是陛下最看中的东西,凌谦的话直指他正挑衅天家。
“臣冤枉。”孟礼连连磕头。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孟礼现下也没有给儿子求情的心思。
陛下转而看向身旁的凌谦。
“你认为该如何处理?”
凌谦恭敬抱拳,他一时也弄不清陛下现在怎么想的,眼珠一转,很快便明白过来。
“臣愚钝,这传言真假未知,臣会派人细查,不过孟怀失德却是证据确凿,按律理应当斩。”
孟礼于陛下而言还有用途,所以就算传言为真陛下也不会轻易对他动手,询问自己也不过是需要知道自己的态度是什么。
“斩了吗。”陛下像是自言自语般。
孟礼听到这顾不得其他,“求陛下开恩,臣膝下唯有此子,望陛下留他一条贱命,让他余生在家中安分守己。”
孟礼说得涕泗横流,这话相当于断了孟怀的仕途。
“那便依爱卿所言吧。”
陛下没有拒绝,不过孟怀始终是犯了忌讳,天子下令罚他杖责加禁足,由凌谦监督,行刑完毕后背已经血肉模糊。
孟礼带着趴在担架上的孟怀安准备离开,凌谦站在一旁皮笑肉不笑看着他们。
“首辅大人,这次教训希望能让令公子明白,不能动的人别动,若再有下次便不会如此简单了。”
孟礼恨得咬牙切齿,“凌大人真是好手段。”
凌谦眯了眯眼,动他的女儿,也要看他们孟家有没有承受后果的本事了。
与此同时,凌萱来到司膳所准备检查今日送去各宫的食物。
看到李令仪的吃食时微微吃惊,果然经过鹿鸣宴后她的待遇提高不少。
她随手从盐罐里舀了勺盐放在李令仪的食物中。
那日如果她没有找到可替代的食物,自己就会被李令仪陷害得惹陛下厌烦。
“以后安华公主的吃食就按照这样的计量放盐,免得她一天天无事做找些晦气。”凌萱轻描淡写说着。
掌事也对那日一事不爽,现下有了凌萱的命令他自然乐于去做。
李令仪在吃了几顿加了盐的食物后气得不行,将送吃食的宫女骂了个狗血淋头。
凌萱得知后让人做了份鹿鸣宴同款炖汤送去给她,李令仪见状后立即哑火。
不过她也没有多的心思和她去斗,眼下自己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做。
穆安走到宫门处,就见凌谦站在自己的马车旁。
“凌厂公。”他脸上挂笑。
凌谦负手而立,板着个脸,“宫中人多口杂,穆大人以后还是不要与萱儿走得太近。”
穆安是文官,凌谦怕女儿被人利用。
而且他对穆安没有什么好感,看似人畜无害,实则他身上藏了太多自己看不透的东西。
“我只是和凌尚宫交谈几句罢了,厂公想多了。”穆安不卑不亢说着。
凌谦不想和他扯这些弯弯绕绕,长年杀戮让他身上自带一股慑人的压力。
“宫中规矩甚多,不是穆大人可以肆意妄为的地方,还希望大人以后谨言慎行,毕竟穆大人寒窗苦读这么多年,也不想最后回乡种地吧。”
穆安知道这是对方在敲打自己。
“厂公的话下官知晓了,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见他识相,凌谦不再多说,转身往东厂方向离开。
凌谦有句话说对了,宫中人多口杂,两人见面交谈的事情在第二日便传到李令仪这里。
她才解除禁足到御花园赏花,就从宫人口中得知这个消息。
心中升起一股怒气,她身为公主,尊贵无比。
尽管如此,但凌萱却处处压她一头,从容貌到才华再到才能。
父皇器重她,皇祖母信任她,就连自己看中的驸马人选都主动亲近她。
这次被皇祖母训斥,她想了许多才想明白又是凌萱在后面使了手段。
想到这里,李令仪气得将手中花枝折断,根茎上的小刺划破她的手指,指尖顿时冒出血珠。
“公主,您受伤了。”掌事宫女看着她的手指,惊慌说道。
李令仪后知后觉感到痛意,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掌事宫女连忙让人去找太医,公主受伤是他们做奴才的失职。
太医很快赶来,看见公主手上的伤口脸都黑了,他还以为是多严重的伤势。
但还是给她上了些药,又嘱咐了些注意事项便离开。
李令仪赏花的兴致败了,回寝宫的路上正好看到远处御书房放下刚下学的穆安。
对方微微弯身,一脸温和的与皇子说着什么。
李令仪目光被他吸引,穆安现在深得父皇赏识喜爱,又是本朝到现下唯一五元及第的状元,前途一片光明。
在鹿鸣宴上李令仪就已对他上心,除了出身低些,其他方面无可挑剔。
举朝上下青年才俊中,他是自己驸马的首选,若能成功与他订下婚约,李令仪未来的身份只高不低。
她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不管用什么办法,穆安只能是她的驸马。
上次与凌萱简短交谈后,穆安虽然表面没有得到凌萱的支持,不过凌萱不反对的态度也让他下了搅动前朝的决心。
朝堂上穆安当众上了奏章,他倡议内阁制度进行改革。他的奏折果然引起前朝震荡,以首辅马首是瞻的众臣先一步发难。
“简直荒谬,历朝历代都遵循的制度岂是你说改就能改的。”一个老臣出声刁难。
“我等臣子致力于为君分忧,若制度利国利民有何改不得!”穆安悠闲反驳。
“呵,你这制度说什么建立三省六部,还建立什么监查院?你要监查谁?你是对皇上管理不满还是对首辅治理不满?”朱大人作为孟礼的左膀右臂,段位要比之前的老臣高明不少。
“朱大人此言差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监查院为皇上办事自然以皇上马首是瞻,但是监查院只听命于皇上。监查院负责监察三省六部的工作,这能保证皇上的命令得以彻底执行。”穆安不惧黑脸的孟礼不卑不亢的怼了回去。
那些原本逍遥自在的官员们,抱着—丝侥幸之心,以为这只是陛下震慑他们的手段。
可如今的情形超出他们的意料,日子过得如履薄冰。
每个人都被要求写出详尽的日报、月报、周报,不论大事小事,无—遗漏。
为防止这些人在其中偷奸耍滑,每—个等级的官员都有对应的御史进行巡查,他们的目光锐利如鹰,任何—丝疏忽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可就在这么严苛的政策实施下,仍有不怕死的,长庆侯家的小儿子本在礼部领了个闲散职位。
他仗着家中势大,没将这道旨意放在心上,做事说话—如往常那般张狂。
当陛下从下面人的口中得知他的言行举止后,决定杀鸡儆猴。
就在次日长庆侯家的小公子被逮住错处,当值时间公然去烟花之地寻欢作乐。
随即被带走审查,期间他还叫嚷着会让这些狗奴才吃不了兜着,谁料当天下午整个礼部连同长庆候府这事牵连追究。
最后礼部尚书被罚三月俸禄,长庆侯府夺去世袭爵位。
那些隔岸观火的人才明白陛下这次并不是危言耸听,有这么个例子摆在面前,他们哪里还敢动其他的心思。
—时间,举朝上下各个官员老老实实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干着,生怕下—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凌萱看着坐在自己面前这个引起朝臣惶恐不安的罪魁祸首,此刻他正悠闲的端着茶盏。
得知她今日沐休,穆安早早便约她在这城外的茶肆相见。
“你现在可是朝中那些大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就没有—点担心的?”凌萱抿了口茶。
甚至那些官员中涌出传言,说穆平安就像灾星降世,故意来恶心他们的。
穆安放下茶盏,单手撑着下巴,不以为意。
“这么雅致的景色你不去欣赏,反而说提及这些倒胃口的事情。”
“确实雅致。”凌萱看了眼四周,竹林流水,曲径通幽,坐在其间,如果只是单纯饮茶作乐,倒是个不错的地方。
不过穆安今日约她出来显然不是想与她饮茶作乐,她自然也关注不到周围的环境。
“你今日找我出来所为何事?”
见她如此不解风情,穆安无奈,“就不能单纯想见你吗?”
面对他的撩拨,凌萱面无表情,“不说我就走了。”
说罢起身作势要走,穆安—把拉住她的手。
凌萱目光不善地落在他抓住自己的那只手上,穆安察觉不妥连忙松开。
“我有个惊喜想要给你。”他语气神秘,目光炯炯说着。
也许是内心好奇心驱使,再加上凌萱知道现下穆安不会害自己。
最后还是跟着他的步伐向着茶肆后院走去,刚踏进来凌萱就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天气虽还有些寒意,但阳光洒落在精致的小院中,暖洋洋的,仿佛给每—处都披上了—层金色的薄纱。
院落四周此刻正盛开着各式花卉,它们竞相绽放,宛如—幅绚烂的画卷。
两人脚下—条蜿蜒的小径通向深处,盛开的花丛中蝴蝶翩翩起舞,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凌萱见状神色有片刻的错愕,想不到北方的冬日,竟还藏着这样的春光。
她缓缓步入后院,今日她穿着—袭素净的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在繁花丛中倒如同仙子下凡。
李令仪这几日在昭华殿内惶惶不安,生怕凌谦知道凌萱落水的事是自己指使的,可这几日凌谦并没有来找她。
“公主,凌尚食求见。”小宫女慌忙跑到李令仪面前禀报。
李令仪神色一紧,“她来做什么。”莫不是秋后算账来了。
“凌尚食说近日宫中研制出新的糕点,她特意带些来给公主品尝。”
李令仪不想见她,正准备差人去会了凌萱,可凌萱已经走到她寝殿门口。
“怎么,公主不想见我吗?”凌萱皮笑肉不笑说着。
李令仪被她吓了一跳,“凌尚食怎么直接就进来了,也不让人通报一声。”
凌萱玩味看着她,“通报了公主不是让人回了我吗,我怕宫人传达有误,索性就亲自和公主说说。”
说罢,她挥手示意让殿中的人都出去,没一会整个寝殿就只剩下她们二人。
不顾李令仪铁青的脸色,凌萱倒是悠然坐下,将提篮中的吃食摆放在桌上。
“公主要不要尝尝新研制的甜品。”
李令仪双手拢在袖中紧紧握在一起,“不用了。”
凌萱倒是拿起一块吃了起来,“听闻公主即将与安国联姻,想必心里高兴得很吧。”
“你说什么?”李令仪大惊失色,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和亲的事情。
“原来公主还不知晓啊。”凌萱故作惊讶。
其实这件事陛下和他父女二人外前朝后宫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就是故意想让李令仪惊慌失措。
果不其然,李令仪的反应也和她预期的一样,“是你们父女二人在父皇面前妖言惑众是不是,否则父皇绝对不会要让我去联姻的,一定是你,你要报复落水的事。”
凌萱挑眉,还不算太笨,“不止落水,公主这些年不是一直想知道你母妃那件事的真相吗。”
“你知道什么?”
“宫中为何无端传出私通流言,陛下又怎么会这么巧合的出现在那里,为什么你母妃直呼冤枉陛下也没有着人彻查。”
凌萱一字一句将李令仪心底的疑问说说出来。
“难不成这一切...”李令仪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凌萱。
“没错,一切都是我爹做的。”凌萱也不绕关子,直接承认。
“当年有个侍卫,在我爹的安排下救了你母妃,借着那次机会与你母亲走得近了些,你知道的,这宫中最不缺的就是腌臜手段,也是从那时候传出你母妃和侍卫有染的流言。”
“我母妃当年明明只是想让那侍卫替自己做事而已。”李令仪辩驳着,事实完全不是那样的。
凌萱耸耸肩,“人只会将自己看到的定做真相。”
“流言还是传到陛下耳中,那日陛下为让人传话径直往你母妃寝宫去,结果就看到与侍卫拉扯不清的娘娘,侍卫见到陛下仪仗慌忙逃离只看到个背影,再加上在寝宫内搜到了旁的男子的贴身之物,你母妃在那百口莫辩。”
李令仪得知真相,哪里能接受得了,自己原本是最受宠的公主,现在成这样原来真的都是凌谦这不男不女之人搞的鬼。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母妃和你们无冤无仇。”李令仪激动怒问着。
凌萱不气反笑,“无冤无仇?不知公主可还记得当年你母妃宫中有一宫女叫凌音。”
李令仪满脸疑惑,她哪里会记得宫女的名字。
“那我便告诉你吧。”凌萱站起身走到李令仪面前。
“她是我娘,被你母妃从掖庭要去她宫里当差,那日我娘去尚服局取你母妃的新衣,回去的路上被当时正得宠的宫妃拦住,她把衣服据为己有。”
“我娘回宫无法交差,被你母妃责罚跪在殿外,可你母亲当日又在皇后那里受了气,便将所有的怒火发泄在我母亲身上,将她活活打死。”
“我要去告诉父皇真相,让我把你们都杀了。”李令仪咬着后槽牙狠狠说着。
凌萱换上不屑的表情,她今天敢说出来就不怕自己会有什么后果,最多也就是陛下清算被加上一条罪名罢了,况且她爹现在正受重用,陛下怎么可能为了个死去多年的宫妃而迁怒自己父亲呢。
这么多年李令仪还是一如既往的蠢,当年陛下明知此事有蹊跷,为何没有深究,那是陛下明白和跟给帮他扫清前朝异端,平衡朝中局势的臣子比一个靠着自己宠爱而生的宫妃重要多了。
“不会的,父皇不会这么做的。”李令仪拒绝相信这个事实,状若疯癫般不停重复着这句话。
可凌萱不打算放过她,她捏住李令仪的肩膀,迫使她看着自己。
“当年你母妃被打入冷宫,日日吃下掺了剧毒的食物,那毒不会让她即刻死亡,而是会时刻腐蚀她的内脏,剧烈的疼痛让她只能不断挠破自己的皮肤来缓解,等到一月之后内脏被腐蚀得差不得,面目全非,最后七窍流血而亡。”
李令仪脑子里浮现出那个样子,她挣脱凌萱的桎梏,捂着耳朵不想听。
“况且一切若不是陛下授意,你以为我爹真的敢私自在宫中毒杀宫妃吗。”
父亲也告诉过她,李令仪母妃素日里为人嚣张跋扈,,还会用些漏洞百出的伎俩害其他嫔妃,陛下早已厌弃她,只是不想自己落得个凉薄的名声,也算是施恩,默许他做的这一切。
“你们这些贱民,打死又如何,一个残缺的阉人,一个低贱的罪奴,连条狗都不如。”李令仪彻底疯了,不管不顾大吼着。
“既如此,那便让公主看看,你眼中下贱之人是如何决断你的生死的。”
去领月银的嬷嬷刚走到昭华殿门口便见到里面弥漫着火光。
“公主,公主。”嬷嬷大喊着。
凌萱走后,不知何时,昭华殿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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