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姒厉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厉总快追,太太前夫又找上门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土豆拌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川抽了抽嘴角,“倒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温小姐在咖啡厅里打麻将。”温姒打了两小时麻将,腻了。又跟人斗地主。她手气不错,上来就赢了两轮。第三轮的时候,有人从后走近,颀长的影子从头顶笼罩下来,带着震人的气场。温姒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厉斯年那条狗来了。厉斯年越过她,换掉了对面那个人。温姒摸牌,抬眼看向他,轻轻一笑,“厉总可算忙完了。”厉斯年坐下,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也摸起了牌。他矜贵优雅,却又跟这接地气的环境不违和。“没忙,纯粹是不想见你。”温姒扯了下唇。他俩都没急着聊主题曲的事。“沈知意脸上是怎么回事?”厉斯年漫不经心地拉开一个话题。碍于有外人,温姒没有说细节。只是道,“她发癫,自己拿脸撞我的手。”厉斯年动作顿了顿,出了个五点。温姒跟上...
《厉总快追,太太前夫又找上门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宋川抽了抽嘴角,“倒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温小姐在咖啡厅里打麻将。”
温姒打了两小时麻将,腻了。
又跟人斗地主。
她手气不错,上来就赢了两轮。
第三轮的时候,有人从后走近,颀长的影子从头顶笼罩下来,带着震人的气场。
温姒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厉斯年那条狗来了。
厉斯年越过她,换掉了对面那个人。
温姒摸牌,抬眼看向他,轻轻一笑,“厉总可算忙完了。”
厉斯年坐下,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也摸起了牌。
他矜贵优雅,却又跟这接地气的环境不违和。
“没忙,纯粹是不想见你。”
温姒扯了下唇。
他俩都没急着聊主题曲的事。
“沈知意脸上是怎么回事?”厉斯年漫不经心地拉开一个话题。
碍于有外人,温姒没有说细节。
只是道,“她发癫,自己拿脸撞我的手。”
厉斯年动作顿了顿,出了个五点。
温姒跟上,“四个二。”
厉斯年,“……”
他掀起眼皮,幽幽道,“温小姐,我出的五点。”
温姒面不改色,“怎么了,比四个二大吗?”
空气安静了一瞬。
把另一个牌友都给整内向了。
厉斯年手指轻捻了一下牌,过了。
温姒甩出一个三点。
厉斯年跟上十点。
温姒,“王炸。”
“……”
旁边的牌友小声提醒,“妹妹,我才是地主。”
温姒淡淡道,“我知道。”
“……”
牌友反复打量他俩。
低声嘀咕,“好特别的调情方式。”
温姒抽了抽嘴角。
她无视牌友,跟对面的厉斯年道,“我们比一局,谁先出完牌算谁赢。”
两个农民斗什么斗。
厉斯年知道,温姒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打了一张牌,算是应了温姒的要求。
温姒大牌全出完了,后面赢得很冒险。
她拍拍手,“写歌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厉斯年似笑非笑,把手里的牌反扣。
牌友不解,“你都抓了什么牌啊,她后面那么小了你都要不起。”
摊开一看,愣住,“这不一把顺子么,你咋不出?”
温姒,“……”
她刚还在窃喜,没想到是厉斯年放水。
顿时觉得赢得好无趣。
牌友离开之后,服务员过来收了牌,换上两杯咖啡。
温姒端起杯子,扫他一眼。
“你干嘛故意让我赢?”
她以为他晾自己那么久,根本没打算答应她。
厉斯年唇角微勾,“你赢了我,不一定能赢沈知意。”
温姒幽幽道,“厉总好像很得意她。”
“她有让我得意的实力。”
“原来是看中她的实力。”温姒道,“我以为你执意收购她的签约公司,是奔着恶心谢临州去的。”
厉斯年微微抬眉。
他接下她的恶意揣测,慢悠悠道,“都有。”
他如此诚实,倒是让温姒意外。
“你们睡过了?”
“暂时只睡了他老婆。”
“……”
温姒心里冒出一股异样,纠正道,“我跟他已经离婚了。”
她有意岔开话题,但是粉色的耳尖出卖了她。
没办法,那一晚实在是过于深刻。
厉斯年将她这些小变化都收入眼底,浅浅勾唇。
说两句就羞了,有勇气去补膜?
撒谎也不打草稿。
他心情没由来的好,“怎么突然离了?不是前几天还在为那十块钱的戒指要死要活。”
温姒,“……”
厉斯年虽然说话不好听,但也是事实。
那戒指,比十块钱贵不到哪里去。
廉价又可悲的婚姻。
温姒垂下眼眸,淡淡道,“正事聊完了,我走了。”
厉斯年目光追随她的背影。
余光瞥到玻璃窗外,谢临州的车正好开过来。
他放下交叠的双腿,起身走了出去。
……
谢临州是来接沈知意下班的。
他眼尖,注意到了从咖啡厅里出来的温姒,故意把车开到门口。
身上的礼服已经湿透了,紧贴着肌肤仿佛没穿,温姒贴着车门,尽量缩着肩膀。
厉斯年脱下外套往她身上一丢。
此刻温姒也没法矫情,拢紧西服汲取温暖。
属于他特殊的男性气息,通过残留的体温渡给她。
将温姒的思绪,又拉回了那一晚。
相似的声音。
相似的味道。
温姒的心一而再地往下沉,脑子里冒出个荒谬的想法。
……不会吧。
她僵硬地扭过头,打量厉斯年。
厉斯年垂眸处理公务,头也没抬,“别看了,不约。”
“……”
温姒无心理会他的毒舌,嗓音发干,“厉斯年,你是哪天回的国?”
厉斯年总算舍得撩一下眼皮。
漆黑的眼眸看着她,如欣赏笼子里的雀,“14号。”
温姒脑子里似乎有什么炸开。
14号。
她出事那天。
温姒怔然,“那天你住在哪里?”
厉斯年欣赏着她此刻紧张的样子,慢悠悠道,“没印象,当时就只顾着跟女人上床。”
跟女人上床?
温姒感觉自己的心快跳到嗓子眼。
明明这也说明不了什么。
但她就是莫名心慌。
下一秒,厉斯年的电话响起。
他接听之后挑了一下眉,问道,“她要找什么?”
影院经理,“戒指。”
厉斯年看了眼温姒的手。
温姒什么都听不见,被他那一眼看得皱了皱眉,双手乖顺地握在一起。
挂断电话,厉斯年懒洋洋问,“谢临州不是花了一千万买了只镯子?怎么不见你戴。”
温姒的神色淡漠下来。
她道,“那是他买给外面那只宠物的。”
厉斯年笑了声,“挺大方,花一千万买只狗项圈。”
温姒无言,但心里莫名爽了下。
刚才的疑虑,也很快被她完全消化掉了。
不管那一晚是谁,她都只当个鸭子用,已经成了过去式。
车子抵达她好友的楼下,温姒酝酿了一下想道谢,但到底还是说不出口,生硬道,“衣服我会洗干净寄到谢家。”
厉斯年没那么绅士,“脏了,五万块折现给我。”
温姒,“……”
她回头看他一眼。
五万?
五万她干什么不好,买这破布?
但刚才用的时候她也没拒绝,温姒此刻无理,只能接受。
钱转了之后,温姒当他面用衣服擦干净腿上,脚上的水渍,淡淡道,“以后厉总还是买点好牌子吧,这质量真糙。”
厉斯年闻言笑了笑。
糙?
那天她跑进来就抱着他蹭,蹭得他衣摆湿了一大片。
当时怎么不嫌糙。
回想起香艳的画面,厉斯年喉结一滚,点了支烟压一压突然升起来的冲动。
可怎么都压不下去。
回到公寓时,宋川站在门口待命。
他跟厉斯年禀告了国内公司的最新情况,大事小事都按照厉斯年的吩咐整顿了一遍。
“对了。”还有件私事,“刚才我过来的时候看见谢临州报了警,好像是在找温小姐。”
厉斯年笑了声。
他丢给宋川一瓶水,嘲讽道,“一直温顺的猫突然挠了他两下,还给他挠爽了。”
提及温姒,宋川走上前道,“温小姐的戒指,是我差人送给她,还是叫她自己来取?”
厉斯年接过戒指。
小小的银圈,连一颗碎钻点缀都没有。
尺寸做得不精准,大了一点,当时他们搞得过于激烈,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的。
材质廉价,心意更是廉价。
她竟然还那么费心费神地想找回去。
除了那身子勾人点,其他真是一无是处。
宋川忍不住感慨,“如果温小姐不是你弟妹就好了,或许厉总你的病……”
厉斯年神色冷峻了几分。
她晃动身躯。
是在迎合。
厉斯年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哑了些,“来真的?”
问完,他微微抬起脸。
英挺的鼻尖无意擦过温姒的脸颊,似毫无情欲的吻。
刮过脆弱的心脏。
温姒的睫毛颤了一下,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吻了吻他的唇,“陪我演会,给你钱。”
厉斯年的眼底泛起骇人的波浪。
深邃的瞳孔似带有魔法的漩涡。
勾着温姒沦陷。
她感觉此刻比出事那天晚上还要混沌,身体情不自禁地被他的荷尔蒙吸引,胡乱地亲吻他,舔舐他。
杂乱无章地啃。
厉斯年手上一用力,分开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
扣住她的后脑勺,张开嘴。
教她什么才是真正的接吻。
温姒哪里承受过这样的架势,当即哼唧出声。
厉斯年喉咙里溢出一声闷笑,“你不是会叫么。”
“……”
温姒热得不行,不想再演了,挣扎着下去。
厉斯年也没挽留。
他兴致不大,手松开的同时,刚刚还灼热的暧昧瞬间烟消云散。
“电话早就挂了。”厉斯年淡淡道,“可惜,没听见。”
谢临州确实没听见。
他早就已经靠边停了车。
平复自己的心情。
车厢里沉默许久,还是沈知意开口打破,“我觉得不可能,厉斯年怎么会看上温姒那样的货色,把她当个鸡玩玩儿都嫌淡。”
谢临州脸色沉得不能看。
抽出一支烟。
沈知意憋着火,生气道,“我怀着宝宝呢,你抽什么烟啊!”
男人恍若未闻,啪的一声点燃。
沈知意伸手去抢。
谢临州视线扫过来,厉声,“安静点!”
沈知意被凶得一愣。
她怒得红了眼,骂道,“谢临州你混蛋,你居然敢凶我?”
情绪一激动,沈知意的肚子就抽搐着疼。
她脸色一白。
“谢临州,孩子……”
谢临州愣了愣,暂时压下内心的情绪,驱车前往医院。
……
另一边车内,安静如鸡。
接吻的时候上头。
清醒后温姒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掏出手机给他转账,“虽说目的没达到,但也辛苦你演了会,我按照市场价给你报酬。”
厉斯年姿态懒散地坐在椅子上。
斜睨着她。
“还了解市场价,经常干这事儿?”
温姒答非所问,“钱你收了,别客气。”
厉斯年看了眼。
一百块。
好阔绰的手笔。
他厉斯年身价上千亿,初夜值一千五,吻技值一百。
厉斯年点了收款。
“下次记得还光顾我。”
温姒,“……”
厉斯年意味深长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温小姐,你跟我弟弟亲热的时候,都不接吻么?”
温姒仿佛被揭了一层皮。
“当然接。”她面不改色地撒谎,“一天三次,全年无休,几乎满勤。”
厉斯年闷笑。
“那技术真是烂到家。”
“最近闹离婚没亲,生疏了而已。”
“哦,是么。”厉斯年笑得更厉害了。
温姒被他笑得受不了。
物理攻击,“大家都彼此,你吻技也挺烂的。”
厉斯年没否认。
没多会,沈知意的经纪人就给他来电。
说人在医院出了点小事,要休息几天。
厉斯年嗯了一声,毫无人情味,“耽误的广告代言,按合同赔偿就行了。”
经纪人,“?”
果然是资本主义家没一个好东西啊。
车子到了小区楼下。
温姒下车走后,宋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
他意味深长道,“厉总,你是不是喜欢温小姐啊?”
厉斯年表情冷淡。
“你喝农药了?说话这么毒。”
宋川轻咳,“你不喜欢人家你跟人亲嘴。”
厉斯年眉心拧了拧,“气氛到了,我跟你都能来一口。”
宋川,“???”
也就是在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无名指空荡荡。
她一愣。
戒指丢了。
平日里宝贝得很的东西,过去了一天一夜才发现。
收紧的心脏突然就彻底松懈下来,温姒低声说,“嗯,是真的放下了。”
……
戒指不见的事,谢临州很快也知道了。
他有事回来一趟,看见温姒干干净净的手指,下意识问,“我们的婚戒呢?”
温姒一心只想着离开,反问,“离婚协议做好了吗?”
她一句话,就让谢临州烦躁。
“急什么。”他冷冷道,“我爸这阵子在立遗嘱,突然传出去离婚对我不利。你收拾收拾,下午回老宅吃饭。”
厉斯年已经到了老宅。
家里要为他接风洗尘,顺便为老爷子冲冲喜。
为了以防万一,夫妻恩爱的人设还得演下去。
温姒不感兴趣,“我不去,你尽快把离婚的事情落实了,别耽误我。”
谢临州听笑了,“别装了温姒,你把戒指故意藏起来,不就是不想跟我离么?我知道你没我不行,看在你这两年辛苦的份上,即使离了我也养着你,只要你能让我高兴。”
温姒闻言,下意识瞪大了眼睛。
戒指藏起来?
没他不行?
她的耳朵仿佛被强奸了一样难受,冷笑,“让你高兴这样的事我怎么敢当,谢总不要被我这杯白开水烫死了!”
“还有,戒指我会还给你。”温姒咽不下那口恶气,跟他谈条件,“还给你之后,我们马上离婚。”
谢临州不以为意。
他太清楚温姒对他的感情了,只当她还在耍把戏。
拿过旁边的袋子,谢临州递给温姒,“今天有客人回来,收拾得好一点,别给我丢人。”
温姒回想以往回老宅的时候,她都穿得格外低调寡淡。
就是想给他家里人留一个好印象。
如今他们马上要离婚,温姒不想再迎合任何人,换上衣服之后,还化了一个看起来精神点的妆。
她肌肤天生白皙,五官长得精致耐看,化妆无非是锦上添花。
谢临州看见她下楼的那一瞬,视线忍不住停顿了几秒。
或许是裙子选得好,掐着腰身将那妙曼曲线勾得太漂亮。
她那张清冷的脸上,莫名有几分事后的娇媚。
事后?
谢临州心里猛地一紧。
她从始至终就只有自己一个男人,谁会碰她!
到了老宅门口,该做的戏还是要做。
温姒虚勾着谢临州的手臂,缓缓院子里走去。
谢长林病重不能见人,大厅里倒是热热闹闹,各路亲戚已经都到了。
嘈杂的声音入耳。
温姒一脚踏进的时候,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气。
她抬起头,入目一双修长交叠的腿。
视线缓缓往上,矜贵不凡的黑色衬衫裹着男人健壮的身躯,领口松开两粒纽扣,隐约可见的锁骨透着迷人的邪肆。
温姒逐渐跟男人的视线对上。
那双让她熟悉的深邃眉眼里,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温姒的脑子嗡了一下。
情绪风起云涌。
谢临州见她停下脚步,不解,“怎么了?”
温姒感觉呼吸有些不畅,“厉斯年?”
厉斯年这个人,对温姒来说就是一个噩梦。
因为长辈的交情,他们在十岁初见,休学了一年的厉斯年转到她的学校。
从此,温姒再也没有拿过任何第一。
不管温姒怎么努力,总会差他一分半分,被他甩在第二名。
如果只是普通人,温姒也就认了。
可她不是。
生在当时繁华的温家,温姒被严格的家规囚于牢笼,她必须处处拔尖,才能换取父母的爱。
刺得温姒受不了,起身离开。
她腰身窈窕,走路着急的时候,别有一番风味。
厉斯年意味深长道,“几个月了?倒是不显怀。”
谢临州顺势接话,“刚一个月。”
他撂出这张牌,不过是警告厉斯年而已。
谢长林很在乎香火延续,他抢先一步有了孩子,继承权十有八九落在他手上。
“大哥要加把劲了。”谢临州意有所指,“我作为弟弟,怎么能事事都超在你前面。”
厉斯年腔调慵懒,“不急。”
……
温姒来到外面露台,狠狠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将那股子恶心给压下去。
她掏出手机,再次催促那间私人影院的经理。
“找到戒指了吗?”
经理为难,“温小姐,我们反复询问盘查过了,确实没有您的私人物品。”
温姒只得另想办法,“那天定房间的客人,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不好意思,这是客户的隐私,我们不能透露。”
温姒眼神暗淡下去。
如果那枚戒指不是谢临州亲自做的,她或许还能买一枚相同的蒙混过关。
偏偏运气那么不好。
温姒转身正要走,却见沈知意也来了露台。
她微微一笑,“温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不跟谢总待在一起。”
温姒蹙眉。
她们从未有过交集,但她从沈知意的笑容里,感觉到了莫名的敌意。
温姒淡淡道,“又不是连体娃娃,非要时刻黏在一块。”
“是吗?”沈知意走近了几步,挑衅道,“我还以为你跟临州感情破裂了。”
温姒隐约听出了不对劲。
她试探,“临州?沈小姐喊得挺亲热。”
沈知意笑道,“怎么了,我跟临州在生意上有来往,所以直接叫名字了,温小姐这都要吃醋吗?那你未免也太自卑了点。”
她不屑地撇着嘴,充满刻薄。
温姒却对这样的嘴脸见怪不怪。
谢临州喜欢沾花惹草,婚后两年,这样的追求者没少在她面前转悠。
温姒懒得应付,“谢临州现在应该得空了,去找他吧,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说完正要走,却又被沈知意抓住了手腕,“这么大方呢,老公说让就让,难怪他会在外面偷吃。”
温姒的目光顿了顿。
打量沈知意。
她问道,“怎么,沈小姐就是那个被包养的小三吗?”
沈知意脸色微变。
这话难听,她自然不会承认。
愤怒让她不由得捏紧了温姒的手,尖锐的美甲几乎陷进肉里。
“我只是提醒你,临州在外面养着一个,你有点危机感吧,不然你这样的废物,没了临州养可怎么活!”
温姒被她掐得吃痛,抽了抽手。
沈知意余光一瞥,看见玻璃门外谢临州找了过来。
她勾了勾唇,突然用力掐了一把温姒。
温姒嘶了一声,下意识推开沈知意。
沈知意夸张地惊呼一声,撞上后面的桌子。
谢临州刚好推门而入,见沈知意碰到腰,连忙上前将她护在怀里,担忧道,“伤到没有?”
沈知意换了副脸,可怜地哭了起来。
她靠在谢临州怀里,哽咽道,“谢总,我不知道怎么得罪你老婆了,不过是说两句话,她突然就推了我一把!”
“我已经怀了我男朋友的孩子,要是出事了怎么办?你们谢家拿什么赔?”
孩子简直就是谢临州的软肋。
他怒火中烧,看向捂着手云淡风轻的温姒,质问道,“你发什么疯,知道她是谁吗?”
这一吼,外面的宾客都走过来看戏。
温姒不想惹是生非,抿了抿唇解释道,“她动手在先,我只是正当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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