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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皮尸刘婶张人全文

御风楼主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目光灼灼地盯着陈老爷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弄清楚我师傅是否也是他杀的。可陈老爷子在听完之后,却只是抚着胡须,一边摇头一边轻笑,“虽然听起来十分荒唐,但把一切都推到药物作用上去,也的确能说得通。”“曌远,这些理由你想了很久吧?”陈老爷子看着,眼中有些不屑。“好,就当你这一切都说得通。既然你想要通过这种方法对付我,那最关键的东西找到了吗?”“警察!”陈老爷子捻着胡须,不急不慢地向慕容洁看了过去,“据我所知,就算线索都指向我,但拿不出证据你也没有权力抓人吧。”“老爷子,你倒是挺懂的啊!”慕容洁向我摇了摇头,“的确,没有证据我抓不了人。”“证据?”我笑了笑,“陈老爷子,如果你的下巴疼,你就直接按摩吧,别抚你的胡须了!”陈老爷子放在胡须上的手一...

主角:刘婶张人   更新:2024-11-10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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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婶张人的其他类型小说《无皮尸刘婶张人全文》,由网络作家“御风楼主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目光灼灼地盯着陈老爷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弄清楚我师傅是否也是他杀的。可陈老爷子在听完之后,却只是抚着胡须,一边摇头一边轻笑,“虽然听起来十分荒唐,但把一切都推到药物作用上去,也的确能说得通。”“曌远,这些理由你想了很久吧?”陈老爷子看着,眼中有些不屑。“好,就当你这一切都说得通。既然你想要通过这种方法对付我,那最关键的东西找到了吗?”“警察!”陈老爷子捻着胡须,不急不慢地向慕容洁看了过去,“据我所知,就算线索都指向我,但拿不出证据你也没有权力抓人吧。”“老爷子,你倒是挺懂的啊!”慕容洁向我摇了摇头,“的确,没有证据我抓不了人。”“证据?”我笑了笑,“陈老爷子,如果你的下巴疼,你就直接按摩吧,别抚你的胡须了!”陈老爷子放在胡须上的手一...

《无皮尸刘婶张人全文》精彩片段




我目光灼灼地盯着陈老爷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弄清楚我师傅是否也是他杀的。

可陈老爷子在听完之后,却只是抚着胡须,一边摇头一边轻笑,“虽然听起来十分荒唐,但把一切都推到药物作用上去,也的确能说得通。”

“曌远,这些理由你想了很久吧?”陈老爷子看着,眼中有些不屑。“好,就当你这一切都说得通。既然你想要通过这种方法对付我,那最关键的东西找到了吗?”

“警察!”陈老爷子捻着胡须,不急不慢地向慕容洁看了过去,“据我所知,就算线索都指向我,但拿不出证据你也没有权力抓人吧。”

“老爷子,你倒是挺懂的啊!”慕容洁向我摇了摇头,“的确,没有证据我抓不了人。”

“证据?”我笑了笑,“陈老爷子,如果你的下巴疼,你就直接按摩吧,别抚你的胡须了!”

陈老爷子放在胡须上的手一顿,眉头紧皱地看向了我。

我则缓缓地把放进口袋里的手拿了出来,手里正拿着那包着‘头发’的纸。

没有说话,我缓缓地把纸打开,露出其中的东西。

顿时,慕容洁脸色一变,连忙抬头向陈老爷子看去。

陈老爷子则在愣了一下之后,呵呵直笑,摇头不语。

纸内的东西,在刚刚得到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根头发。

但其实,那是胡须!

不管是颜色还是长度,都和陈老爷子下巴上的山羊胡没多少区别。

“陈老爷子,这根胡须是我在村长被害的房间的门上无意中找到的。”

“为了制造不再场的证据,你只能在他死之前剥皮,所以得想办法制服他!”

“虽然我想不通你是用什么手段制服村长的,但他也让你受了伤。你的下巴撞到了门上,留下了这根胡须!”

我已经认定了陈老爷子是凶手,一想到他花甲的年纪,又受到村子里的人尊敬。但却连杀三人,而且还剥皮这么残忍,心里就有一股火。

愤怒的把那张包着胡须的纸往陈老爷子一扔,同时开口向他吼道:“我师傅,是不是也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我往前冲了一步,还想往前,却被慕容洁拉住了。

“你干嘛?就算他是凶手,也得我抓回去审!”她拉不动我,但瞪了胖瘦两名警察之后,我便被他们架开了。

事到如今,陈老爷子没有做出任何的辩解了,被慕容洁带上了手铐,带到了村委会。

李萍儿和陈自强也不知道是没有反应过来,还是不肯相信,一直到我们跟着慕容洁到了村委会,他们俩人都还是一副痴傻之状。

知道这事儿对他们的冲击力太大,我让他们先回去,好好休息一晚。

为了确定不会再出现其他状况,我没有离去,陪着慕容洁和胖瘦两名警察把陈老爷子带到了专门用来拘留村里闹事的人的房间。

看着胖警察把那房间上了锁之后,我才彻底松了口气。

紧崩的精神在这一刻松懈下来,无边的困意袭来。

透过窗子,我最后看了一眼房间内的陈老,准备回家睡觉。

陈老爷子也在看我。

这并不奇怪,可奇怪的是他的眼神。

有点不屑,还有点失望?

这让我想不透,但也不心为然。

我没有理他,转身离去。

慕容洁吩咐了胖瘦两名警察守好陈老爷子之后跟上了我。

“你真的确定是他?”慕容洁并没有像我想像中的感谢我,反而向我问道:“要是抓错了人,很有可能会带来其他的麻烦?”

我不解,“就算抓错了人, 最后放了不就好了吗?能有什么麻烦?”

慕容洁摇了摇头,“话是这么说,但有的时候的确还是会带来一些让人意料之外的麻烦!”

慕容洁的脸色很郑重,但我并不认为我弄错了。

“对了,还有一宗五年前的命案,应该也是老爷子做的。你明天审的时候,别忘记了这个。”

慕容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也不言语了,和她默不作声地走着。

很快,走到了一楼。

“噗!”一声轻响,突然传出。

村委会就只有我们这几个人,而且没有开灯。这一声轻响又来得极为突然,让本来就有心事的我吓了一跳。

我本能的朝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

声音,是从一楼的楼道里传出来的。

有个人站在楼道的最里处。

他面对着墙,也不知道怎么了,头一下又一下的撞在墙上。

那噗的声音,就是他的头撞击墙面发出来的。

但这声音太奇怪了,听上去像是很轻的东西撞到墙上,而不像是人撞墙传出来的。

“谁?”慕容洁也看到了,大喝了一声之后,拉着我的袖子朝着那人走去。

我跟在她的身旁。

这时,那撞击着墙的人停了下来,缓缓地向我们转动着身子。

也就是那一刻,我赶紧一拉还在往前走着的慕容洁。

“你干嘛?”慕容洁回头向我问道。

我心脏跳动得极快,气也喘不过来了。咬着牙,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开口向慕容洁道:“她的脚!”

慕容洁转过头去,我立马便听到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拉着我袖子的手也用力的扯了我一下!

她和我一样,也被吓到了!

因为我们看到,那人的脚,没有落地!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整个脊梁骨都冒着凉气。

紧接着,更加恐怖的一幕来临了。

那人,转过身来面向了我们。

他穿着衣服,只能看得出身材有些胖。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原来不是胖,而是肿!

那人整张脸,都是肿的。

就好像尸体泡在水里泡了一段时间,开始腐烂发肿的样子。

当然,我一眼就看了出来,那张脸上毫无生气!

是个死人!

来不急惊讶,我又被接下来的发现吓得差点背过气去。

那人的五官因为脸的肿胀有些不成形了,而且又隐没在黑暗处。

但我却依然通过相术辨认出那张脸是谁的!

“李嫂?”我情不自禁地呢喃了一声。

“我死得好惨!”

刹那,耳畔传来一声无比低沉的呢喃,一股冷气吹进了我的耳朵。

视觉的冲击本就让我惊骇无比,这一轻吟直接让我吓得魂飞天外。

“呀!”我身边的慕容洁更甚,直接叫了起来。

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落到了身上,我站立不稳往一侧踉跄了几步。

还没站稳,慕容洁也像是被人推了一下。狠狠地撞在我的身上把我撞倒在地!




听到我的话之后,慕容洁却向我摇了摇头,“除了我带来的那两个,我估计找不到其他的警察了。”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慕容洁摊手叹了口气,“最近镇上发生了一宗重案,大家都配合着市里下来的人去办那件案子了。”

我点了下头,随即看向了瘦猴。

“得,我明白。”我还没开口,瘦猴便拍了拍胸口,“我去!”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表示感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尽快回来告诉我。”

瘦猴没有说话,朝我昂头一笑,转身离开。

这时,慕容洁已经拿起了一小块凝固了的血,在手上搓着。

她虽然胆子不大,但这种脏活累活倒一点都不抗拒。

“你说的就是这个?”没一会儿,慕容洁把手伸向了我。

我看到她的食指上有一粒如沙子大小的晶体,和昨晚看到的一模一样。

“没错!”我回答着她,同时也准备配置之前的液体。

我没有管她,只是自顾自地忙活着。

“这个,是盐吧?”当我榨着蔬菜液体的时候,她突然开口道。“我听说人的血之所以是咸的,就是因为里面有盐。”

“盐?”我倒是也知道这点,但血里的盐是不会随着血的干涸凝成颗粒的。

我抬头想要向她说明这点。

刚抬头就被吓了一跳,慕容洁居然把食指往自己嘴里送,想要尝那颗粒的味道。

这妞,也太大胆了!

我赶紧叫住了她,“你疯了,万一有毒怎么办?”

“我.......!”慕容洁顿了一下,连朝着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把手上的颗粒抹掉之后才向我说道:“等下让胖子带点回去,市里到我们镇办案的人里好像就有个什么法医,让他帮忙验验。”

我点了下头,瞪了她一下,让她别再想着尝那玩意之后,才专心做着自己的事。

很快,我配了三杯液体出来。

分别把从地上和柜子上弄到的村长血,还有李婶的血弄了进去。

我集中了精神,仔细地看着。

慕容洁也跟我一样,弯腰低头,皱眉细看。

“奇怪!”过了好一会儿,我不由得开口呢喃了一声。

村长的血,不管是柜子上弄下来的,还是地上弄到的,还是和之前一样。

完全融解进液体的过程之中,并没有奇怪之处。

《麻衣相术》中的相法,也要用的鼻子。我从小也一直想办法保持着鼻子的灵敏性,很自信自己绝对不会闻错。

“咦,你看这杯!”我正思索着自己到底哪里弄错了之时,慕容洁的声音传出。

我转过头去,看到她正指着融解了李婶血的杯子。

李婶的血,也已经完全融解了。

但和村长不同的是,血液融化之后,杯子里却出现了胶态的杂质。浮在了液体表层,看起来有点像漂在水面上的油膜。

“真的被下药了?”慕容洁兴奋地看向了我,“那村长被剥皮的时候却没有发出惨叫声,也就能够说通了!”

慕容洁十分高兴,我的心里也有点高兴。

虽然这只是解决了村长死亡的其中一个疑点,并不能指向凶手。但这个发现至少能让人安心。

可高兴的同时,我还是十分不解。

“还是不对!”虽然不想让慕容洁失望,但最后我还是开口向她说道。

慕容洁的笑容凝固了,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草药入腹,的确能影响血液,但我的液体验血的时候不会出现这样的变化。”

“血液真有问题,最多是血在融进液体的时候,颜色会不对,融解的速度会不对。但要过滤出杂质却做不到。”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

村长的血按理来说也有问题,但什么都验不到。李婶的血却验出了不可能验到的东西,这实在是有点诡异。

我伸出了手,用小指的指甲挑起了那漂浮在液体表面的胶状物,缓缓地送到鼻子前闻了闻。

“怎么样?”慕容洁急切地向我问道。

“是药液!”虽然很淡,但中医草药的那股气味却一点都没错。我不由得咬牙轻啐了一声,“靠!偏偏又真的是药物。”

慕容洁也在一旁好笑道:“会不会是你记错了,你的这东西是能够过滤出杂质的?”

我很自信绝对没有记错,于是朝着慕容洁摇了摇头。

就在我摇头的过程中,无意间瞟到了被瘦猴弄回来的刘婶人皮上的血块。

猛地,我脑子里灵光一闪。

刘婶的血里也有不对劲的东西,而我推测出那东西很有可能是凶手留下的。

“我明白了!”我不由自主地向慕容洁笑道:“不是刘婶的血里有问题,而单纯只是她的血有问题。”

“什么?你说明白点?”慕容洁没有听明白我的话,又着急又略带着些不爽地向我问道。

可现在,我根本没有心思去回答她的问题。

我猛地转头看向了融有村长血的两个杯子,情不自禁地呢喃着,“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凶手是他?怎么可能?”不多的线索也在这一刻猛地在我的脑海里汇聚,我觉得我似乎摸到了答案。

“你知道凶手是谁了?”慕容洁扯了我一下,向我问道。

我根本没有心思理她。

脑海中的答案对我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也让我的心理正受着极大的斗争。

我再一次转头看向了瘦猴带回来的那些干掉的血液,那些白色的晶体是什么,我的心里多少也摸到了答案。

“如果真的是他,那张嫂在刘婶死后又见到她也说得过去。但李萍儿在李嫂死后见过她却解释不通啊?除此之外,还有那双黑暗中的眼睛,还有家门口会飞的鬼怪......

我拨开重重迷雾,以为快要抓住答案的时候,诸多扑朔迷离的线索又纷至沓来。

当时的我一心只想着快点找到凶手,从他身上搞明白人皮案是否跟师傅被杀有关,却忽略了那些未解开的疑点。

严格来说我只是个看相的,并不是侦探。所以当时明明还有好几个疑问没有弄明白,可我的心里只剩下揭开真相抓住凶手的急迫。

“不管了,凶手如果真的是他。抓到他问清楚就明白了。”




村长死亡的消息很快传开,除了村委会的人,许多村民也赶到了现场。

虽然已经被松了绑,但女警却也没有允许我离开。

当然,我也不会离开。

女警在检查这房间的同时,我则运用起了《麻衣相术》观看村长的尸体。

越看则越觉得奇怪。

村长的尸体,肉质疏松,暴露在空气之外的肌肉虽然被鲜血染红了,但却没有呈现出内部充血肿状之态。

这说明,村长从始至终都处在放松的状态。

换句话说,村长在临死之前,并没有感觉到痛苦。

可他是皮被剥了之后才死的,怎么会没有感觉到痛苦呢?

我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村长的尸体旁,蹲下去伸出手,想要做进一步的检查。

“你干什么?”可手还没有碰到村长,一声轻喝陡然传出。

是那女警,她正冷冷地盯着我。

“我想要弄清楚村长的真正死因。”

“死因不就是因为剥皮致死吗?有什么好检查的?”刚刚吃了瘪的胖警察不爽的喝道。

懒得理他,继续向女警解释道:“村长死之前并没有觉得痛苦,我觉得村长真正的致死原因可能不是被剥了皮,搞不好是因为药物的原因。”

“肯定是有什么药让村长在神智不清的同时也感觉不到痛苦。”

我之所以觉得会是药物。

是因为想到了刘婶,她十有八九也是因为受到药物的影响,才会在死前和人发生关系。

说着,又自顾自的伸出了手。

“我警告你,你现在还有嫌疑,最好别碰尸体。要不然我会觉得你想破坏证据!”再一次,我的手还没有碰到村长便被女警喝止了。

她的话,让我赶忙把手收了回来。

“你是怎么看出那些的?”等到我站起来,那女警才向我问道:“你学过?”

“我学过看相......!”我没想隐瞒,反正这不是什么秘密。

但女警听到我的话之后,冷笑一声,不屑地白了我一眼,“看相?迷信!”

“有没有能够负责的?”接着,那女警朝着门口围着的人看了过去。

立刻有一名腆着肚子的光头走了出来。

他是我们村的党支部书记,叫赵良。

当他走出来后,女警便开口道:“这四十分钟之内,所有进出过村委会的人,全部都找过来。”

离村长真正死亡到现在只过去了十分钟,算上剥皮后最长的存活时间,的确只有四十分钟。

不到十多分钟,赵良就领着人挤了进来。

一共五个人,让我没想到的是,瘦猴也在其中。

不过他的双手被绑着。

看来和我一样,是被这胖瘦两个警察给弄到这里来的。

“现在时间还早,没到上班的时间。这四十分钟内,到村委的就他们几个,出去的倒是一个都没有!”赵良向女警说了声之后,便立马退到了门口。

女警向赵良带来的五个人看了过去。

这五个我也全都认只。其中有三个都是村委会的工作人员。

一名四十多岁的,是村委的门卫。

还有两名年轻的,一个是搞卫生的。一个是个小村官。

除了瘦猴之外,剩下的那个年纪很大了,我需要叫他一声陈爷爷。

他是我们村的行脚医生,行医几十年了。不仅年纪大,而且很有威信。

“你在这半小时内做了什么,有什么人做证?”女警先向门卫问道。

女警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十分害怕,现在被这一喝,声音都哆嗦了起来,“我一直在门卫室,陈伯能给我做证。”

门卫立刻朝陈老看了过去。

陈老抚着自己的山羊胡,不急不慢地开口:“没错,我一直和小刘在一起。”

女警眉头轻皱,向陈老问道:“你不是村委的吧?这么大早到村委干什么?”

“我是落凤村的大夫,本来是想找村长申请资金,进城买药材的。”陈老依然不慢不忙。

女警没有为难陈老,只是上下打量了几眼之后,又看向了另外两人和瘦猴,“你们呢?”

“我一直在打扫卫生!”

“我在办公室,一步都没有离开过!”

“看我干嘛?我刚刚跟那瘦子一起到的,而且我还被绑着呢!”瘦猴伸出手,万分不爽的说道。

虽说是被绑着,但其实是被铐住了!女警只是哼了一声之后,便把目光落到了瘦猴身边的两人身上。

“也就是说,你们没有不在场证据对吧!”

女警目光凌厉,让那两人脸色一变,都支支吾吾的开口为自己辩解。

“现在人命关天,张哥,李哥,你们还是实话实说吧!”看着面红耳赤的两人,我摇了摇头提醒着他们。

他们和女警都转头朝着我看了过来。

“张哥,李哥,你们知道我的本事的,别说谎了!”我又向他们说道。

“说谎?”女警开口呢喃了一声。

李哥和张哥这时则相互看了一眼,叹了口气之后一同说道:“我俩一直在一起,从昨天晚上到收到通知的这段时间都在打牌!”

“打牌,两个人?”女警一听这话,当即冷笑。

两个人当然没有什么牌可打,他们肯定是在赌!

女警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但并没有戳穿,而是毫不客气地说道:“还是没有外人证明?既然你们说了第一次谎,这一次也完全也可以说谎吧。”

“这一次他们说的是真的!”我一直看着张哥和李哥,知道他们没说假话,于是开口向女警说道:“而且,他们也不可能下手。”

“呵!”女警不屑地一笑,“他们有没有说谎,我会自行判断。他们是不是凶手,我也会自行调查。你自己也是嫌疑犯,请你别打扰我好吗?”

“警官,我也只是不想让你浪费时间而已。凶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杀了两人,而且手段这么残忍。你有没有想过,你浪费的时间越多,村民们就越危险!”

“要破案,就听小远的,错不了!”瘦猴也在帮我搭腔。

女警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但她却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向我问道:“那好,你说说说看,为什么他们不可能会动手?”

“很简单,你看看他们的面相!”我朝着张哥和李哥看去,“面色发白泛黑,是气损神伤之症,也是体亏力尽之兆。加之太阴之气凝而不显,隐而不散。他们两人,不仅熬了夜,肯定还熬得十分辛苦。”

“而凶手必定是一名手法极其高超且精神状态极好之人,要不然绝对做不到剥了村长的皮还让他活着。”

我伸手指了指张哥和李哥,“你要是不信,你拿把刀给他们试试?看看他们的手抖不抖?”




“查!”慕容洁抿着嘴,过了好半天才向我问道:“现在三宗案子都像是鬼怪所为,村长和李家寡妇的命案现场又都十分干净,甚至连血迹都没有,一丁点线索都找不到,怎么查啊?”

“线索,倒真不能说没有!”我想了想,决定把发现的不正常的地方告诉她。

“第一个死者死前经过人事?人皮内还发现了不知名的白色小晶体?”

“你还闻到了古怪的气味?”

听我说完后,慕容洁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如果能弄到那些小晶体,我可以弄到市里去,让人化验一下。”

“就这样办!”慕容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说有气味,那你就去现场再看看。我去第一个死者家,看看能不能弄到你说的晶体。”

慕容洁做事干脆利落,说完就开始行动。

她去了刘婶家,我则留在了村委会,到了村长死掉的屋子。

尸体虽然已经搬走了,但血腥味还是十分浓重。

我闭上双眼,用力的吸了一口气。

还能闻到那股气味。

抽了抽鼻子,我仔细地辨别着。

闻了好一会儿,总算是弄清楚这股气味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了。

是之前装着村长的那个柜子!

我走到柜子前,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把柜子拉了开来。

这柜子空间狭小,按理说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柜子里的血肯定已经开始发臭了。

可当柜子打开之后,我却吃了一惊。

里面血迹已经凝固发黑,可发出来的气味却腥而不臭。

当然,那古怪之气,也夹杂在其中。

我强忍着难受,把头凑到了柜子里,拼命的吸了口气。

虽然强烈的血腥味让我头晕,但终于弄明白那股气味是什么了。

是草药的气味!

“果然,是因为被下了药,所以在被剥皮的时候才没有出声。”

我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小指,在柜壁的血迹上一挑,让一小块发黑的血块留在了我的指甲盖里。

虽然察觉了血里有草药,但光靠说肯定不能让人信服,还得弄出点什么来。

关上柜子门,又朝着四周看了过去。

在村长的尸体从柜子里掉出来之前,地上是没有血迹的。

就算凶手真的能让村长被剥皮的时候不出声,但他是怎么办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现场清理干净的?

他又是怎么在杀人之后离去的。

要离开,只能走正门。

想要翻窗离开,根本做不到。

那个年代的窗户,尤其是在这种公共场所,在窗户框里都有竖着的铁杆拦着。

别说是让大人翻了,连十多岁的小孩的胳膊都通不过。

我想着的时候,已经走到了这房间唯一的窗户旁。

伸手在每一根铁栏杆上用力的扯了扯,全都扯不动。

确定了凶手不可能从这里离开。

又向屋里看了一圈,再也没有找到其他线索。

转身离开打算回家,看看能不能从血里找到些什么。

“嗯?”可当我准备关门离开之时,却看到了很不同寻常的一点。

看到门朝里的部位,大概在下巴处的位置,有一根毛发。

黑中带灰,有点长。

我轻轻地把毛发挑下,仔细地看了一会儿便得出了结论。

是一根头发,是整根脱落的,所以带了蒂。

但蒂部已经干瘪了,说明这根头发从主人身上脱落,至少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了。

在看到这头发的时候,还以为这可能是凶手留下来的。

现在看来,时间对不上。

我本能的想要甩手把头发扔掉,但不知道怎么了,最后还是留了下来,卡在了指甲缝中。

随后,我向村委会的门卫打了声招呼,一起带回了家。

回家之后,先把那根头发用纸包好,放到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紧接着,跑到厨房拿了些醋,倒了半杯。

随即,拿出了一瓶自酿的米酒,同样倒了一些。

再从地上捏了一小挫灰,放进了杯子里。

还没有完,又拿了些蔬菜,分别挤出了一些汁,合在一起之后滴了一滴到杯子里。

做完这一切,等到杯子里的杂物沉淀之后,才把指甲盖下的血挑了出来。

小心翼翼的弄进了杯子里,便一动不动地观察着血迹的变化。

干涸的血液在进入到杯子里之后,快速融解,血液也慢慢由原本的黑色转变为鲜红。

“嗯?”看到血液又变红,我沉吟了一声。

但并没有做什么,而是继续观察着。

大概两分多钟,血液彻底融进了我配置出来的液体之中,什么都看不到了。

“奇怪,不应该啊!”我不由自主地呢喃着。

“什么奇怪!”一声轻呼突然从我的耳边传出。

我的精神太过集中,被这一声轻呼吓了一跳。

转头看去,才发现是慕容洁。

“你怎么来了?”我开口到。

“村委会的门卫说你回来了,我当然来这找你了。”慕容洁瞪了我一眼,随后又问道:“到底什么奇怪了?”

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指了指杯子,“我闻到村长的血里有草药的气味,但拿回来后相了一下,发现没什么不对劲的。”

“血里有草药气?这怎么可能?药不是喝进肚子,然后被消化吗?”慕容洁一脸不解。

我摇了摇头,“中医里说,中药入腹,觉药气行于体,方药效功成。草药虽然不作用于血液,但会影响血液。尤其是一些药劲带毒的草药,甚至会让血液呈现出中毒的表象。”

“我配置的东西,就是专门来相血是不是受到药物影响,从而帮助我推断受相者是不是被小人下了毒之类的。”

“可村长的血液很正常,别说是有中毒的症状,就连一丁点受药物影响的现像都没有。”我下意识的抽了抽鼻子,“可我明明闻到了草药的气味。”

“不行,我得再试试!”我有点不甘心,只要我成功了,至少就能解释村长为什么在被剥皮的时候没有惨叫。

“我再去一趟村委会,慕容洁,你帮我弄点李嫂的血过来,我再好好试试!”

刚抬脚,慕容洁却把我拉住了,“你等一下,第一个死者家的傻儿子死活不让碰人皮,今天做完法事后就要埋了。你先帮我想想办法!”




照片上,李婶斜首垂面,一只手抬起捧着洁白的鹅蛋脸。

柳眉星目,琼鼻樱嘴,十足的美人胚子。尤其是她的双眼,目中带水,波秋暗送,离迷又感性。

李婶是落凤村人氏,如今已经四十岁。

在我的映像中,李婶的面相从各方面来讲都十分普通,注定一生都碌碌无为。

和这张照片中的面相,可以说是截然不同。

这张照片中李婶五官清秀,天庭,地阁皆饱满圆润,命宫,财帛宫,福德宫都十分周正,这是典型的富贵平安面相。

可惜的是,李婶最终还是被生活打败,命格改变,面相也跟着变了。

当然,这些只是让我稍稍感概了一下而已,真正吸引我注意力的是李婶棒着自己脸的手。

她的手指修长美型,是没有做过体力活的状态。

而不同寻常之处在于,她的食指和无名指是一样长的!

“萍儿,我方便看下李婶的手指吗?”我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向李萍儿开口道。

她没有拒绝,拿出了一把剪刀,剪开了包裹在李婶手上的纱布。

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但我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她的手还和照片中的一样,食指和无名指一样长。

左右两手皆是如此。

“怎么了吗?”

我没有理会李萍儿的询问,眉头微皱再次拿起了李婶的照片,又仔细地端详了起来。

越看越是惊奇。

除了富贵,我看出年轻的李婶面相还有非同一般之处。

她的眉虽顺,但比较清。眉毛的眉尾处略短,而且呈现出一种不太正常的下垂。

鼻小,挺。但却钢直。

嘴也小,可是薄,而且也不像一般的年轻女性一样红润有光。李婶的嘴颜色较沉。

目中泛水,秋波涟漪不断。

面相,再加上手指,种种统合在一起,让我基本可以肯定,年轻时候的李婶,喜欢的很有可能不是男人!

当然,现在说不好。

人的命格会变,李婶的面相也变了,只有手指还保持着和年轻之时一样。

如果只有手指,我也只能说年纪大了的李婶性取向还没确定而已。

当然,这话我可不敢和李萍儿说。

她又问了我一次,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之后。我才向她答道:“没,只不过以李婶年轻时候的面相来看,她应该富贵加身才对。”

我的话只是让李萍儿笑了笑。

倒是瘦猴在一旁向我笑道:“可实际上李婶的日子一直不好过,这说明你那一套其实也不是百分之百准,对吧。”

我白了瘦猴一眼,“看相算命,能算运断命。可是命虽天定,却人定胜天。”

“人,如果按照算出来的运走,顺运成势,最终就会活成算出来的命。但人如果怠惰或勤奋,不顺运而行命格就会发生变化,或歹或佳。”

我摇了摇头,心中也不禁暗叹。有人把看相算命得出来的结论当成至理,却不知所看所算的无非就只是命运的可能性之一罢了。

“你就扯吧!”瘦猴哈哈一笑,“哪有这么玄乎。”

“玄吗?”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笑道:“你脸颊浮肿,眼中带血,鼻翼微红发热......,一看就是吃坏了肚子。”

“拉肚子就是你的命,你不忌口就是你的运。而从现在开始,你忌口挑食,命就会变。”看着他一脸不屑,我耸了耸肩,“当然,你可以继续乱吃,最后验证我给你算出来的。”

我没有再理瘦猴了,又在李婶的行李箱中翻找了起来。

倒是瘦猴的声音提高了一些,“看出了我吃坏了东西你不早说?我说今天早上惯例的大解解不出来呢!”

我笑了笑,继续翻找着。

很快,我的脸色又不由得一变。

我看到在箱子底下,右下角处放着一个让我不可思议的东西。

一个戒指!

玉制的!

在看到这戒指的时候,我的心脏嘭嘭地飞快跳了起来。

“怎么可能?”我一边不可思议的呢喃着,一边把那戒指拿了出来,只是看了一眼,我就快速的冲到了李婶的尸体前。

顾不得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我在李婶十根手指上都分别捏了一下。

“没经常戴?那是为什么?”李婶的手指肌肉都十分正常,我没有摸出经常戴戒指的痕迹。

连忙转身,我向李萍儿问道:“萍儿,这戒指李婶是怎么得到的?”

“我不知道!”李萍儿冲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见过,之前收拾遗物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可能是买的吧!”

“不,不是买的!”我摇了摇头。

这戒指带给我的震撼实在太大了,瘦猴和慕容萍都不断的问我怎么了,可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回答他们。

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我转身出门,以最快的速度朝着自己家跑了回去。

慕容洁,李萍儿和瘦猴也跟着我一起回来了。

他们都知道我发现了什么,所以没有再继续问我问题打扰我。

回来之后,我把锁在柜子里,师父的遗物拿了出来。

轻车熟路的把师傅折好的衣物全都拿出来之后,我从柜子最里侧拿出了一个小木盒。

盒子里装的是师父在世之时喜欢用,玩的一些小器具。

我飞快的从这些小器具里拿出了一个木制小盒,快速打开。

“怎么可能?”那一刻,我又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再看了一眼从李婶那里翻出的戒指,我无力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慕容洁他们三人不约而同的向我问道:“没事吧?你发现了什么?”

失望,疑惑!

我深吸了几口气,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而后,我缓缓地抬起了手里李婶箱子里找到的那只戒指,“我的师父,也有一只!”

随即,我又指了指空荡荡的小盒子,苦恼的一笑,“五年前,我亲手放进这盒子里的,不见了。”

“啊!”李萍儿立马惊疑了一声,“你是说这戒指是我妈偷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拿回去吧。”

“不,不!”我赶紧向李萍儿摇起了头,“不是李婶偷的,这戒指应该是一对,我师傅的是一对中的另外一个!”

“一对?定情信物?婚戒?”瘦猴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师傅和李婶,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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