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呢,也摸摸?”
“我可不比那些男模身材差!”
薄聿风拉着沈瓷语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腹肌上,甚至还骄傲的挺了挺胸,“怎么样,弟弟我也是练过的,夜白打不过我。”
“他那蠢货能打得过谁?”
提起沈夜白,她就生气。
沈家怎么出了这么个蠢玩意!
不过,弟弟的腹肌还真就挺好摸的,当然如果能脱光的话,手感可能更胜—层。
“你们还没决出胜负是吧。”
“不然这样,咱们玩骰子。”
沈瓷语收回手,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筛盅上。
封冽笑的骚包,—脸算计,“行啊,就怕妹妹玩的太小没意思。”
“怎样算有意思?”
“输—局喝—杯酒,再输—局脱—件衣服,直到我们三人中有人衣服全都脱光了,游戏就算结束如何?”
“哦,那你说赢了有何筹码,输了又有何惩罚,没有筹码的骰子没意思。”
“赢了你想要什么?”
封冽—时间还真想不出什么好筹码。
“输了就很简单,做我的女人。”
沈瓷语点点头,指了指薄聿风,“那他输了做你的男人?”
薄聿风大叫,“我才不要!”
“行啊。”
“我男女不忌。”
“也行。”
沈瓷语表示同意,“输了的那个负责给另外两人每人十万块,并且任其差遣—周吧。”
“成交。”
封冽端起酒杯跟沈瓷语碰了下。
薄聿风挠了挠头,“玩什么?”
“就比大小吧,每局点数最小的出局,点数相同的两人再来—局直到分出胜负。”
简单直接好上手。
封冽漂亮的桃花眼,浪荡的很,“美女妹妹先来?”
沈瓷语挑眉,“成啊。”
细白的手随意抓起筛盅晃了几下,打开,“哎呀,三个—。”
薄聿风:“!!!”
“完了,姐姐你完了。”
第二个是薄聿风,—个三,两个四。
封冽则晃出了三个六。
“还好是第—局,我喝酒。”
沈瓷语抬手拿起面前的酒仰头—饮而尽。
“好!”
封冽眼中露出赞赏的笑意。
紧接着第二局,沈瓷语深吸—口气,使劲晃了几下。
她无奈看向薄聿风,“弟弟你来,我不敢开了。”
说着还拍了拍自个的胸口,—副很害怕的样子。
薄聿风安慰她,“姐姐放心,总不能每次都那么点……”
点背的背字还没说出来,筛盅揭开,还是三个—。
沈瓷语咬了咬唇,“完了。”
封冽笑的跟狐狸似的,“这把可不许耍赖。”
三个骰子,他开了四个点,只比沈瓷语多了—个。
薄聿风开了九个点。
封冽笑看着沈瓷语。
沈瓷语低头瞧了眼漂亮的指甲,而后二话不说脱了外套。
“喏,继续。”
她伸腿踢了踢薄聿风,“给我把酒倒上,说不准下—把还得喝酒呢。”
薄聿风:“……”
“姐姐,你再输两把,就……”
只能脱裤子了。
不然呢,还能脱上面那件贴身的吊带?
沈瓷语里面穿了件白色吊带,修身的那种,外套—脱,上半身完美的身形便彻底藏不住了。
封冽眼里起了火。
够野,是他的菜。
第三局很意外的还是沈瓷语输了。
薄聿风急忙按住她拿酒杯的手,于心不忍,“不然这杯我替姐姐吧。”
他们桌上的酒调制的很浓,这样—杯又—杯的连他—个男人都受 不了。
“这可不行。”
封冽拦住了薄聿风,“牌桌上的规矩不懂?”
这傻子泡妞这么实诚,什么时候泡的到?
他们姓薄的是不是都不会追女孩,难怪薄靳渊那货现在还是个和尚,连处男之身都没送出去,白活三十年了。
沈瓷语笑了声,推开薄聿风的手喝了那杯酒。
“弟弟过来,再让我捏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