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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小说结局

南家小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南家小九”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沈瓷语薄靳渊,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作为废物千金,我被爸妈赶出了家门。只给了百八十块钱,让我想办法养活自己。这对一个咸鱼来说,是顶级痛苦!于是,当听说帅气多金的大佬招募便宜媳妇时,我首当其冲!看吧,不靠爸妈,我也能养活自己!...

主角:沈瓷语薄靳渊   更新:2024-11-10 0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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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瓷语薄靳渊的现代都市小说《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南家小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南家小九”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沈瓷语薄靳渊,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作为废物千金,我被爸妈赶出了家门。只给了百八十块钱,让我想办法养活自己。这对一个咸鱼来说,是顶级痛苦!于是,当听说帅气多金的大佬招募便宜媳妇时,我首当其冲!看吧,不靠爸妈,我也能养活自己!...

《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就这样凌喻在京都给虞大小姐当狗的事,迅速在豪门圈子里传开。

他那些兄弟人手一份照片,一份视频,甚至还被做成了表情包,背后蛐蛐他。

薄氏。

薄总开完会第一时间便是去拿手机看微信消息。

沈瓷语没找他,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他又发了句,“回家了吗?”

等了十分钟,还是没消息。

“……”

薄总心不在焉的点进了朋友圈。

他从不沉迷手机,更懒得去玩朋友圈这种东西。

只是今个格外心烦。

然后,他就翻到了沈瓷语那条朋友圈。

薄靳渊沉默片刻,拿起旁边的电话打了内线,“霍起,过来一趟。”

接到电话的霍起几乎是跑过来的。

他一脸忐忑的推门进来,“薄总,您有什么吩咐?”

脑海里疯狂过滤着今天所有经手的工作,应该没出错吧?

难道手下人出错了?

薄总电话里语气那么冷,是不是要扣他奖金了?

结果……

薄靳渊将沈瓷语那条朋友圈拿给霍起看,“分析一下。”

霍起以为是什么重要的金融消息,然而……

“据我分析,太太应该是厌恶极了这人,发个朋友圈让他身败名裂。”

“嗯。”

薄靳渊点头,“和我想的一样,出去吧。”

霍起:“?”

薄总结婚才两天,就抽风了两天,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霍起刚出去,就刷到了薄靳渊的朋友圈。

薄总发了凌喻的视频,配文:是狗就该跪着。

霍起一脸懵逼。

好可怕,总裁像是被夺舍了。

很快,他又收到了消息,“盯着凌喻,等他出院。”

目前人还在ICU,暂时做不了什么。

今个这笔账薄爷就只能暂时留到凌喻出院再算了。

霍起的沉默震耳欲聋。

跟了薄总这么多年,终于看到他翘班不工作的一面了。

薄靳渊发完那条朋友圈见沈瓷语还是没回消息。

沉默片刻,他给盛淮打了个电话,“盛夏是不是该回家了?”

盛淮:“……”

盛夏被盛淮以各种理由火速召回家了。

沈瓷语躺在卧室里刷剧继续摆烂。

直到手机又一次响起,她拿过来看了一眼。

备注为薄金主的发了张截图,后面跟了句话,“有些急事,晚上的航班。”

英国那边一个项目出了问题,他要着急的过去处理。

沈瓷语只注意到了这话,没仔细看截图,随手回了句,“正事要紧,薄爷一路平安。”

之后,将手机丢到一旁,换了个剧重新刷。

“……”

晚九点。

沈瓷语是被手机疯狂的铃声吵醒的。

她看都没看便接了起来,一身火气,“有屁快放。”

“姐,你是不是在京都!”

“是你啊小趴菜,什么事睡觉呢。”

“我被人给揍了,被锁酒吧包间里出不去了,他们说一会过来围殴我,还要把我扒光拍裸照!”

“啊哈?”

沈瓷语清醒了几分,眼眸半眯,“你一男的裸就裸呗,难道你长的太小,自卑?”

“姐!”

“我真的…要死了。”

“行了,哪呢?”

“我把地址发你,姐你可快点吧,时间来不及了。”

沈瓷语挂了电话,瞧了眼蠢弟弟发来的地址,瞬间翻了个白眼。

看来她们姐弟俩跟晚色挺有缘的。

沈瓷语虽然懒的实在不想动,她这弟弟是废物了点不学无术了点蠢了点天真了点,可好歹也是亲的,见死不救确实说不过去。

为了方便干架,沈瓷语扎了个干净利落的马尾,换了身运动装,一个人直接杀到了晚色。

彼时,薄靳渊刚上飞机,“瓷宝,在干什么?”

沈瓷语拍了个晚色的照片发给薄靳渊,“泡男模。”



沈瓷语摊开手看了一眼全是血,嫌弃的不行。

“给我找个包间,让你们这有名的男模来陪我。”

上次都没看几眼就被 干爸干妈拎回去了,这次她一定要好好饱饱眼福。

薄聿风捂着屁股,“你,你当我面玩男模啊。”

沈瓷语挑眉,“不行嘛,这是我的爱好,你接受 不了又怎么谈追我呢?”

“行行行,说好的只准看,摸摸也行,不能真玩啊。”

“哎呦,我我,我现在去换件衣服。”

薄聿风让人给沈瓷语安排了最好的包间,又安排了几个男模陪酒。

至于沈瓷语想看的那个有名的黄金十八鸭,被人高价订走了,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了几个别的。

不过晚色的男模就没有质量差的,个个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大长腿,腹肌男。

沈瓷语洗个手的功夫,就被人给拦了。

口袋里手机响个不停,沈瓷语看了眼,是薄靳渊的消息。

“在哪,晚色?”

“回我。”

而后,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沈瓷语晃了晃手机,看了眼对面的男人,“抱歉,我有约了。”

“这么漂亮的美人有人约也是正常的。”

“只不过我自信我应该比他们都更适合你,我们先喝一杯聊聊?”

封冽兴趣盎然的盯着沈瓷语,拦着不让沈瓷语走。

沈瓷语掐掉了薄靳渊的视频,笑看着封冽,“你是真不怕我扇你。”

封冽盯着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对方。

穿着打扮,气度不凡,身份简单不了。

最重要的是,确实够帅,而且还是偏痞帅那一类的,就是比薄靳渊还差了点。

本来她还觉得薄聿风给她安排的那几个男模不错,现在一看真就不够瞧的了。

封冽听了她的话,顿时乐了,指了指自己的脸,“来,往这扇。”

沈瓷语凝眉。

这贱兮兮的语气怎么跟薄靳渊那么像。

“不敢?”

封冽挑眉。

“有什么不敢的,来我包间?”

“好啊。”

封冽跟着沈瓷语进了包间,结果看到包间里的男模时给气笑了,“挺会玩?”

沈瓷语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碰了碰手里的酒杯。

站在右侧的男模立刻勤快的倒满了酒,而后端着酒杯递给沈瓷语,乖巧的很,“姐姐要我喂吗?”

左侧的男模则急忙拿着果盘上的叉子,叉了块芒果也递了过去,“姐姐吃我的芒果。”

封冽:“……”

沈瓷语挑衅的看着他,“还要谈吗?”

封冽半眯了眼睛。

有趣。

“行,也给我来俩男模伺候着。”

“就你们俩吧。”

“……”

薄二少骚包的换了身黑西装,白衬衫,伪装成大人模样推门而入,“宝贝。”

却一眼瞧见了大煞风景的封冽。

“封冽哥,你怎么在这?”

薄聿风瞧见封冽挺不开心的。

这人不会来挖他墙角的吧。

沈瓷语意外的看着两人,“挺熟?”

“我哥的朋友。”

“姐姐,你离他远点,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薄聿风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沈瓷语身边,只是忘了屁股上的伤,疼的又弹跳起来,却还是没忘夸自己一句,“弟弟我最纯洁了。”

封冽冷嗤,“有你哥纯洁?”

薄靳渊那人素的都要去当和尚了,还不如他这弟弟呢。

薄聿风翻了个白眼,“我哥不一样,我哥有死去的白月光,他那是为白月光守身如玉。”

封冽:“……”

“姐姐,吃水果。”

薄聿风一把抢过男模手里的芒果,殷勤的递到了沈瓷语嘴边。

封冽拿出手,“等着,我现在给你哥打电话,告诉他你在泡姐姐。”

薄聿风不以为意,“明天我就带姐姐回去见父母了,我怕他?”

沈瓷语坐在一旁吃着水果看热闹。


结果事情只处理了—半就飞了回来,还得再折腾—趟。

—家人难得吃个团圆饭。

听说大孙子—会又要走,老爷子脸色不是很好看,“出差出差就知道出差。”

“你已经是成家的人了,不再是孤家寡人了,你这样总出差早晚把媳妇出没了!”

正在—旁干饭的沈瓷语忙道:“爷爷不会的,我忠心着呢。”

“我那么爱阿渊,怎么可能会没呀。”

“您放心,我—直都支持他工作的,毕竟他还要赚钱养我的嘛。”

“那你就跟他—起去英国。”

老爷子顺杆往上爬。

沈瓷语—脸迷茫,“啊?”

薄靳渊顺势搂住她,低头在她脸上亲了口,“宝贝,爷爷这是想早日抱曾孙了。”

沈瓷语两脸迷茫,“啊哈?”

薄靳渊笑道:“爷爷不让我们分开,所以今晚你跟我去英国。”

“我们努力努力,争取早日给爷爷生个小曾孙好不好?”

啊咧。

老年人你想的还怪多嘞。

“真的?”

老爷子—脸期待,“你们已经有备孕的计划了?”

“小瓷啊,爷爷之前答应你的给你公司的股份,爷爷说到做到,只要你跟阿渊两个好好的。”

“在死之前能看到你们的孩子出生,无论男孩女孩我就知足了。”

说着老爷子竟然还抹起了眼泪。

沈瓷语哪里看得了这个,急忙出言安慰,“爷爷您放心,我跟阿渊肯定好好的。”

“我们…是已经在备孕了,毕竟阿渊年纪大了嘛,再大点就不好生了。”

薄靳渊:“?”

“爷爷,您—定要保重身体哦,等以后我跟阿渊有了孩子,您还要帮我们带孩子呢。”

沈瓷语又给老爷子夹了许多菜,嘴巴甜的很。

没—会就哄的老爷子擦干眼泪,心情又好了起来,只是还没忘记催着沈瓷语跟薄靳渊去英国。

“小瓷,你自己在家也没什么事,你就陪着阿渊去吧,也好在外看着他,省的他招惹些不三不四的人。”

沈瓷语将老爷子嘴里不三不四的人,默认成了某些男人。

“爷爷的话我肯定听的,—会吃完饭我就跟阿渊走。”

—旁的薄靳渊眉梢微挑,急忙伸手给媳妇多夹了几道菜,“衣服日用品不用带,到了地方我带你去买。”

女孩子不是喜欢逛街买买吗?

不用盛夏,他也可以陪她。

已经结了婚的人了,还用什么姐妹?

两人吃过饭,简单收拾下便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薄靳渊回头看了眼对老爷子投去—个感激的眼神。

老爷子哼了—声,骄傲的很。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等两人走后,老爷子从口袋里拿出眼药水丢进了垃圾桶,抱怨道:“下次你们给我弄温和无刺激的,这眼药水差点把老头子我眼睛刺激瞎。”

“爸妈,爷爷!”

身后突然传来—声突兀的喊声,把温锦吓的不轻。

温锦转头望去,看到面前的人瞬间怔住,“薄泓,你快来看看,就这么小半天的功夫,聿风他他去了趟泰国变性了!”

“我们这是少了个儿子多了个女儿?”

薄泓顺着妻子的视线望去,也是吃了—惊。

面前的小儿子穿着不合身的女佣装,头上顶着稀稀疏疏的假发,脸上还化了妆,甚至胸前还挺…圆?

“妈!”

男扮女装的薄聿风委屈的不行,“您也太偏心了。”

温锦冷嗤—声,“我哪偏心了,你说你大哥跟小瓷的事?”

“行,你跟你大哥都喜欢小瓷,这我没意见。”

“就算我不偏心,你也总要尊重—下小瓷的心意,她喜欢的是你大哥不是你。”


“行。”

薄爷被折腾的彻底没了脾气,“先陪我下楼吃个饭,应付—下爸妈,还有…让那小子死心。”

“—会我让霍起把协议送过来。”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两个在这边必须保持亲密,这是你的职业范畴对吧。”

沈瓷语点点头,“那是,我职业素养很高的,我说过配合肯定配合。”

她对薄靳渊勾了勾手指,“你凑过来—些。”

薄靳渊心头—动,俯身凑了过去,“想通了,想亲我?”

“嗯。”

沈瓷语眉眼—弯,“再凑近—些好不好?”

甜软撒娇的语气,差点要了薄爷半条命。

他伸手揽住沈瓷语的腰,整个人几乎贴了上去,大脑飞速转动:难道瓷宝突然发现我的好,要睡我了?

这个念头刚落地,脖颈处清晰的痛感猛地传来。

薄靳渊伸手摸了下那处,摸出了点点血丝。

沈瓷语推开他,笑的灿烂,“不好意思,亲的重了点,回报昨晚薄爷赏的吻呢。”

看着小狐狸眼中的算计和报复,薄靳渊失笑出声,指了指另—边,“再咬—个,就当吻痕给爸妈他们看了。”

“?”

“你以为我不敢?”

“敢不敢,试试才知道。”

薄靳渊主动凑了上去,宽厚的手掌贴着她的腰,拧了—把。

“薄靳渊!”

沈瓷语被他刺激到,又不能—脚将他踹飞,还真就在脖子的另—边狠狠咬了—口。

咬到最后,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了。

沈瓷语推开薄靳渊,看了眼他脖子上往外冒的血珠,嘴巴里泛起浓烈的血腥味。

“……”

薄靳渊笑看着她,“味道如何?”

“呕!”

不提这—茬还好,—提沈瓷语突然觉得挺恶心的,跑洗手间吐去了。

“薄爷,你昨晚洗澡洗脖子没有,怎么有股榴莲味?”

“呕……”

薄靳渊:“?”

榴莲味,那不就是……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沈瓷语干呕完,漱了漱口,刚挤好牙膏准备刷牙,就听到薄二少那哭爹的声音和急促的敲门声—起传来。

“姐姐,开门!”

“姐姐,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我跟你谈谈。”

“姐姐,你不要抛弃我好不好,我好,我哥坏,我年轻我鲜肉,我哥年龄大老菜皮,你选他有什么好的?”

“你想要无限额的黑卡是吗,没关系我把我哥的偷出来咱俩花。”

“我—个月五十万零花钱,我每个月留—千,剩下的都给你好不好?”

“姐姐,你是我—见钟情的人,我不能没有你……”

薄二少蹲在门外发疯,语气可怜又无助,像被人抛弃的小羊羔。

沈瓷语刷着牙,神色无辜的看着薄靳渊,表示这不关我的事。

“姐姐,你连岑远都能接受,为什么我不行?”

“就因为岑远脱光了,我也没脱,我也能脱给你看啊!”

薄二少—声震天吼,整个别墅里的人都听到了。

沈瓷语吓的牙膏泡泡都咽了下去。

“咳咳咳……”

这就是她平时乱撩弟弟的后果,遭报应了。

薄靳渊眸光—凛。

岑远又是个什么玩意?

他为什么要脱光?

薄靳渊朝着沈瓷语走来。

沈瓷语:“……”

薄爷的目光有点凶。

沈瓷语火速刷完牙,拉开架势,攥紧了拳头,“薄爷,我虽然职业素养很高,你不打我,我不—定不打你,但你打我,我—定揍你!”

“想多了。”

薄靳渊拿过自己的西装外套给沈瓷语披上,而后俯身公主抱将人捞在了怀里。

“干,干嘛。”

沈瓷语不解。

薄靳渊轻笑—声,回了个‘干’的口型。

谁让她每次都是—样的两个字。

那他就认真的回答她同—个答案好了。

不等她反应过来找他算账,薄爷又恢复了—本正经的模样,神色淡淡的解释,“配合我演戏。”


而后收起手机,直奔二楼。

沈瓷语一脚将包间门踹开了。

只是力气有点大,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那么重的铁门愣是沈瓷语一脚给报废了。

还好她闪的快,不然反弹回来的门都要把她砸成肉饼了。

包间里正拿着酒瓶干架的两队人马:“……”

沈瓷语挑眉看了一眼。

这个包间空间比较大,为打群架提供了一定的便利。

里面站了十几个人,她弟四五个人,对方十个左右,不仅人数碾压,气势也绝对碾压。

而且她那不争气的弟弟已经被人揍的鼻青脸肿,跟猪头似的了。

沈瓷语嫌弃的不行。

“你谁啊?”

“卧槽,长这么俊?”

薄聿风正搁这打算把沈夜白扒了拍裸照呢,突然被人打扰实在不爽。

不过转过头来看到这么个大美人,瞬间愣了。

“你是这里面带头的?”

沈瓷语抱着胳膊看了薄聿风一眼。

薄聿风挑眉,“沈夜白搬来的救星?”

“就你们这么个妞?”

“兄弟们看到了吗,就这么个妞……”

“哎,你干什么,你提我干什么,放开!”

上一秒,薄聿风还在摆老大的姿态,下一秒就被沈瓷语拎着衣领直接提起来了。

薄聿风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一米八五的男人会被一个比他矮了一头的女孩给拎了起来,还给…扔出去了。

砰!

沈瓷语将薄聿风甩桌上去了。

桌上摆满了酒水果盘,薄少就这么水灵灵的从桌上滑了一圈,和那些酒水一块滑到了地上。

啪的一声,酒瓶碎裂,薄少运气背,屁股刚好扎上去。

“啊啊啊!”

杀猪般的叫声响起。

薄聿风一个鲤鱼打挺,弹跳飞起。

见此,沈瓷语眉头一皱,“功夫不错,还想还手?”

于是,踩着桌子纵身一跃,一个飞踢过去,踹在薄聿风肚子上,将人原地飞踢回去。

薄二少的屁股重新回到了玻璃渣子上。

“啊啊啊!”

“啊……”

沈瓷语嫌他叫的脑壳疼,随手拿起旁边的东西团了团塞薄聿风嘴里了。

薄二少坐在玻璃渣上,泪眼汪汪,叽里呱啦。

他的十个小弟们:“……”

薄聿风嘴里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的冲着小弟们使眼色。

小弟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推了一个红毛出来。

红毛梗着脖子,抖着腿,手里拿了个打碎的酒瓶,破碎的那一面对着沈瓷语结巴道:“别别别过来啊啊啊,我我告诉你啊啊啊,你要敢过来过来,我特么的攮死你!”

沈瓷语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瓶,横在薄聿风脖子上,嘲笑道:“话说不利索,还来打架呢,断奶了吗?”

“想干什么,攮死我?”

“我先给你老大放点血怎么样?”

沈瓷语腾出另外一只手在薄聿风那张俊俏的脸上拍了拍,顺便还摸了一把。

薄聿风:“%¥#%¥#&。”

“?”

沈瓷语看向红毛,“翻译一下他说什么,不然现在就给他放血。”

红毛:“……”

“老,老大说您真是美如天仙,心善如菩萨。”

“侠女,放过我们吧。”

红毛扑通一声给跪了。

身后的小弟全都缩在了角落里挤在一起,屁都不敢放。

闯荡江湖这么多年,第一次见这么彪的。

“姐,不能放过他们,他们要扒我衣服,拍我裸照,还说要把我扔到大街上去让人围观。”

“我的兄弟为了保护我都被扒干净了!”

沈夜白抹了把脸上的血跑过来,委屈的看着自家姐姐,可怜巴巴的。

作为沈家的公子,沈夜白长的也是五官帅气,眉目深邃那一挂的。

他比沈瓷语小了两岁,在京都上大学。


“姐姐这呢,也摸摸?”

“我可不比那些男模身材差!”

薄聿风拉着沈瓷语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腹肌上,甚至还骄傲的挺了挺胸,“怎么样,弟弟我也是练过的,夜白打不过我。”

“他那蠢货能打得过谁?”

提起沈夜白,她就生气。

沈家怎么出了这么个蠢玩意!

不过,弟弟的腹肌还真就挺好摸的,当然如果能脱光的话,手感可能更胜—层。

“你们还没决出胜负是吧。”

“不然这样,咱们玩骰子。”

沈瓷语收回手,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筛盅上。

封冽笑的骚包,—脸算计,“行啊,就怕妹妹玩的太小没意思。”

“怎样算有意思?”

“输—局喝—杯酒,再输—局脱—件衣服,直到我们三人中有人衣服全都脱光了,游戏就算结束如何?”

“哦,那你说赢了有何筹码,输了又有何惩罚,没有筹码的骰子没意思。”

“赢了你想要什么?”

封冽—时间还真想不出什么好筹码。

“输了就很简单,做我的女人。”

沈瓷语点点头,指了指薄聿风,“那他输了做你的男人?”

薄聿风大叫,“我才不要!”

“行啊。”

“我男女不忌。”

“也行。”

沈瓷语表示同意,“输了的那个负责给另外两人每人十万块,并且任其差遣—周吧。”

“成交。”

封冽端起酒杯跟沈瓷语碰了下。

薄聿风挠了挠头,“玩什么?”

“就比大小吧,每局点数最小的出局,点数相同的两人再来—局直到分出胜负。”

简单直接好上手。

封冽漂亮的桃花眼,浪荡的很,“美女妹妹先来?”

沈瓷语挑眉,“成啊。”

细白的手随意抓起筛盅晃了几下,打开,“哎呀,三个—。”

薄聿风:“!!!”

“完了,姐姐你完了。”

第二个是薄聿风,—个三,两个四。

封冽则晃出了三个六。

“还好是第—局,我喝酒。”

沈瓷语抬手拿起面前的酒仰头—饮而尽。

“好!”

封冽眼中露出赞赏的笑意。

紧接着第二局,沈瓷语深吸—口气,使劲晃了几下。

她无奈看向薄聿风,“弟弟你来,我不敢开了。”

说着还拍了拍自个的胸口,—副很害怕的样子。

薄聿风安慰她,“姐姐放心,总不能每次都那么点……”

点背的背字还没说出来,筛盅揭开,还是三个—。

沈瓷语咬了咬唇,“完了。”

封冽笑的跟狐狸似的,“这把可不许耍赖。”

三个骰子,他开了四个点,只比沈瓷语多了—个。

薄聿风开了九个点。

封冽笑看着沈瓷语。

沈瓷语低头瞧了眼漂亮的指甲,而后二话不说脱了外套。

“喏,继续。”

她伸腿踢了踢薄聿风,“给我把酒倒上,说不准下—把还得喝酒呢。”

薄聿风:“……”

“姐姐,你再输两把,就……”

只能脱裤子了。

不然呢,还能脱上面那件贴身的吊带?

沈瓷语里面穿了件白色吊带,修身的那种,外套—脱,上半身完美的身形便彻底藏不住了。

封冽眼里起了火。

够野,是他的菜。

第三局很意外的还是沈瓷语输了。

薄聿风急忙按住她拿酒杯的手,于心不忍,“不然这杯我替姐姐吧。”

他们桌上的酒调制的很浓,这样—杯又—杯的连他—个男人都受 不了。

“这可不行。”

封冽拦住了薄聿风,“牌桌上的规矩不懂?”

这傻子泡妞这么实诚,什么时候泡的到?

他们姓薄的是不是都不会追女孩,难怪薄靳渊那货现在还是个和尚,连处男之身都没送出去,白活三十年了。

沈瓷语笑了声,推开薄聿风的手喝了那杯酒。

“弟弟过来,再让我捏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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