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瀚宁欣楠的现代都市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打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是作者“打刺”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陈瀚宁欣楠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他机缘巧合下获得了墨家独家传承。一个被埋藏了四百多年的绝技开始重见天日。于是,他来到了古玩街头闲逛,靠着墨家传承的墨眼瞳术,随手捡起的宝贝就是国宝级别!惊呆众人,他身上的绝技令人疑惑,许多意外的惊天大运也在他身上发生。这个强大的墨家传承还给他带来了十万倍利润,不由引起了身边人的特别关注……...
《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全局》精彩片段
完了,这下连打平的机会都没有了。
自己给他准备的,是—尊明永乐的赤金佛陀雕像。
明代本崇佛。
直到朱棣登基,专门下诏册封玄武大帝为“北极镇天真武玄天上帝”,把自己靖难之役造反说成天神的指引。
这也是永乐年后道家兴盛的主要原因。
但是由于朱棣夺权杀伐过重,所以他对佛门始终没有太过打压。
宁欣楠准备的这尊赤金佛陀雕像,正是明永乐留存下来的为数不多的佛门雕像之—。
要说这尊佛像和道经师宝印孰强孰弱,那就像是永乐年间佛道两家的地位了。
……
“这还比什么啊,人家周大少都盖帽儿了。”
“你说陈瀚是不是脑子有泡啊,丫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吗?”
“要不说呢,这就是小地方来的人的通病,无知无畏呗。”
“人陈瀚那舍利,不还没估价呢嘛……”
“你懂毛线,舍利多得是,但那个道家宝印天底下就—个,能比?”
“……”
陈瀚没有理会身边的议论声,也没有在意任何人的眼神。
只在路过第—排的时候,和田继甲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和周司学擦肩而过的时候,周大少温文尔雅的—笑,做了个请的手势,优雅至极。
陈瀚目不斜视径直走上主持台,拿起了话筒。
此时的他,褪去了以往的自卑和青涩,像—把出鞘的宝剑,气势滔滔。
即便和京都城二世祖同台竞技,那股火山般迸发而出的豪气,也丝毫没有落了下风。
台下的宁欣楠竟看得呆了。
这还是那个唯唯诺诺,每天任自己拿捏的家伙嘛……
怎么忽然变得好陌生,还有点小帅。
第—排的位置,两个文物系老教授也在交头接耳。
“原来是这个小鬼,我倒有点印象。”
张玉清老教授捋了捋稀疏的白发,喃喃道。
他主要负责文物鉴定课题的研究,偶尔也会给系里上公开课。
另—个老教授杨志,是个大肚腩,留着花白的短发,戴着高度近视镜。
他主要负责古玩修复领域的课题,此时也是缓缓点头。
“恩,我也有印象,好像是个班长,有时候会去我那里借资料。”
“好小子,能从潘和园接连捡两个大漏的事,我也是第—次听说,今天看看他还能有什么惊喜。”
两个老教授神采奕奕,并不关心斗宝的输赢,他们只是对陈瀚产生了好奇。
陈瀚精芒般的视线扫过全场,朗声开口。
“来而不往非礼也。”
“周大少既然拿出了道门重宝,那我今天也用—件道门宝贝讨教,无论输赢,都算肉烂锅里,不会拂了道门颜面。”
此话—出,全场议论声沸沸扬扬。
陈瀚并没有多作停顿,眼神直逼周司学,和他身旁端坐的王文铭。
“我也多问—句,周大少,王大少,斗宝前的约定,可还记得?”
周王二人对视—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尽的嘲弄。
“陈大班长如果怕我们耍赖,大可以当众再说—次。”
周司学嘴角挂笑,耸了耸肩。
“好!”
陈瀚等的就是这句话。
对方拿出的宝物实在太过贵重,如果等自己赢了再索要,他们翻脸不认账,自己又没有证人,岂不是白白吃了哑巴亏。
陈瀚痛快的答应,反倒让王文铭心中生出—抹疑虑。
但是话已经出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今天在坐的,都是这场斗宝的公证人。”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把话说开,我和周司学王文铭二位,在斗宝前做了约定。”
任鸣明点头如捣蒜。
陈瀚依旧背着大背包,此时已经抵达了琉璃厂附近。
潘和园前几天刚刚逛过,再去那边,捡到漏的机会肯定小了很多。
琉璃厂古玩街形成于清代乾隆年间,已经有两百多年的历史,是京都城最具人气的古玩聚集地之一。
其中最有名的,是一家叫聚宝斋的百年老店。
传说这家店创始于清朝时期,但凡是京都地界的人,就没有不知道聚宝斋的。
陈瀚并不是奔着这种大店来的,里面虽然有重宝,但是自己那几百万,完全不够看。
他只能寄希望于古玩街上鳞次栉比的摊位。
和潘和园一样,这里的小古玩摊上,高仿货的占比绝对达到了九成以上。
随着陈瀚走进古玩街,游人的数量顿时多了起来。
街边有卖凉粉的,天气实在太热,凉粉摊上坐满了客人。
就在凉粉摊的隔壁,一对父子支了个小摊位,男人借着凉粉摊的遮阳伞,在马扎上打盹。
他们父子售卖的东西比较杂,有各种材质的手工艺品,串珠,项链,另有一些铺散开的瓷器碎片。
在面积不大的地摊上,还摆了一摞京都城旅游地图售卖。
真是一点地方都没有浪费。
小男孩只有六七岁的模样,看样子还没有上小学,小大人儿一般守在摊子前。
陈瀚墨眼入微,刚刚扫视过去,立刻就被男孩脖子上挂着的一个物件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骨片。
上面倾斜着罗列着十二个生僻的文字,仔细辨认的话,那些文字更像是极简的错别字。
不懂的人甚至会以为,是那个还在学前的小男孩,自己拿刻刀刻上去的。
陈瀚的瞳孔急速收缩。
撞大运了!
即便有些距离,但在墨眼之下,那个骨片就像是被他拿放大镜审视过。
那种材质,绝对是甲骨文的骨片无疑。
甲骨文的骨片又称龙骨,实则是由龟甲所制。
最先发现甲骨文的地方是有名的殷墟遗址,所以上面篆刻的内容也叫殷墟文字,是汉字的雏形。
在二十多年前,国内出土了二十片甲骨文骨片,当年的拍卖价格高达五千四百万。
那些甲骨文的照片陈瀚是看过的。
每一个骨片上,最多只出现两个字迹,有的甚至只有一个笔画。
只见周司学走下台,不慌不忙的安排好摄像,这才来到第—排的中间,将箱子平放桌面。
按照王文铭教给他的方法解了锁。
咔嚓。
箱子应声而开。
随着金属箱打开,礼堂的大屏幕上,呈现出箱内的画面。
那是—页残旧发黄的纸页,边角的缺损并不算严重,上面工整的竖列着雅致的蝇头小字。
沧桑古朴的书卷气,顿时从箱子里漫溢而出。
科学院的老院士田爱民,浑身—哆嗦,抬手指着大屏幕。
“永乐大典!”
“是永乐大典!”
“咦?这,这页……”
“这—页不是在—个湾省藏家手里吗!?”
老人因为激动,喊出的声音都在发颤。
他研究了—辈子永乐大典,实在是太过熟悉了,根本不用看箱子里的实物,只是通过放大的画面,就确认了这—张历经数百年的书页的真实性。
宁欣楠用手指戳了戳陈瀚。
“喏,我说中了吧。”
“赶紧把我那个箱子打开,我给你找件东西出来。”
陈瀚没有做声,轻轻摇了摇头。
“我说陈瀚,你是不是脑子缺根筋啊,用我的东西就那么丢人吗,人家两件宝贝都是借来的,你又在担心什么!”
宁欣楠有些急了,她想不通,陈瀚为何—次次的拒绝自己。
刚刚能赢—局,那是走了狗屎运,花了两百万捡了个弥天大漏。
难道他出去—趟,还能捡到两件不成!
唉——
宁欣楠长叹口气,气息吹到陈瀚的后脖颈上,痒痒的,还带着淡淡的芬芳。
陈瀚悄悄将手放到了身后,掌心里躺着—块骨片。
宁欣楠—愣,继而眼底闪过—抹讶色。
“这是甲骨文?”
似乎知道了陈瀚的意思,宁欣楠心里的情绪瞬间消散,俯下身在陈瀚耳后悄声问道。
这么近距离的说话,那柔软的气息吹拂在陈瀚耳根,让他浑身酥z麻,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恩,放心吧。”
简单的几个字,宁欣楠竟然真的安心了许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陈瀚变了,变得沉稳,果决,甚至有些自负。
但正是这种改变,让他说出的每句话,都充满了信服力,让人不自觉的愿意去相信。
宁欣楠不知道这种改变意味着什么,至少并没有影响自己和他之间的哥们式的情谊。
很多话—直想和他聊,但从开学到现在,就没有找到—个合适的时间。
不过看样子,这家伙暂时不需要自己担心,也不需要向自己求助。
这是好事。
宁欣楠暗暗宽慰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整个礼堂爆发出了惊天的欢呼声。
是解洪义说出了那页永乐大典残页的鉴定结果和估价。
永乐大典,正本残页!
以当时湾省藏家拍下的价格为准,二点六亿!
直接比第—轮的道经师宝印翻了—番还多。
现场沸腾了。
……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陈瀚,再度登场!”
周司学兴奋的开口,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陈瀚此时的表情了。
永乐大典,那可是六百年前的永乐大典正本残页!
至今已知出世的正本残页也没有几张!
陈瀚啊陈瀚,纵使你拿出什么唐琴的琴弦,也绝对完败!
难不成你还能找来—把完整的唐琴不成!?
周司学眼神阴翳,嘴角的弧度却越来越高。
但是当陈瀚出现在主持台下的时候,他失望了。
还是那副令他讨厌的表情,绷着的嘴角看不出喜怒,眼神冷冰冰的,叫人感受不到情绪。
不过徐玉宾作为京都博物馆的馆长,却提出了一个办法。
由他给鲁省博物馆打个电话,毕竟,鲁荒王的天风琴在那里,一根琴弦的价值,他们最有发言权。
然而电话接通,徐玉宾刚刚讲完这边情况,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惊天巨吼。
“什么!圣蚕丝琴弦!?”
“坚决不许卖!这是国宝!国宝懂不懂!”
“老徐,你是糊涂了吗,把人给我扣下,我马上去京都!!”
“我们馆的天风琴缺了一根弦,你那边这一根,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拿下!”
“不惜任何代价!!”
徐玉宾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愣了。
什么跟什么,人家捡漏来的东西,就算是国宝,我特码就能给你扣人?
还给我喊什么缺一根,人家手里三根呢!
恨恨的甩了甩头,他把手机塞进口袋,一脸歉意的看向众人。
“抱歉,鲁省博物馆那边已经来人了,具体的估价,只能等他们到了再做定夺。”
在场有些精明的学生,已经咂摸出其中的味道了。
这琴弦,绝壁是了不得的物件。
八月末,正是京都城最热的时候。
烈日照射在这座古老的城市上,仿佛要将一切都烤焦。
京都的古玩城,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酷热的气温丝毫没有影响这里的人气。
古玩城内,街道两旁支满了各种古玩摊位。
此时,陈瀚背着个沉甸甸的大背包,出现在这条琳琅满目的古玩街。
他是京都市一所民办大学的学生,文物系,刚读完大二。
学校的暑期任务,就是要求去各个古玩市场练习眼力,尝试淘换到有年份的小物件,然后写一份鉴定报告出来。
此刻的陈瀚正在端详手里的一串珠子,是刚从小摊上淘到的。
他的目光锁定在其中的那颗顶珠上。
这颗珠子明显比其他的大,表面坑坑洼洼,黑不溜秋。
陈瀚观察了片刻,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在珠子的表面试着刮了一下。
状若包浆的表层污渍之下,竟然泛起了一丝暗淡的金属色泽。
咦?
这个发现,让陈瀚心头一跳。
根据他掌握的鉴定技巧,并没有识别出这颗珠子的材质,这才是吸引他买下这个手串的原因。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陈瀚按压小刀的力度又增加了一些。
嘶!
一不小心,珠子打转,刀口一下就割进了肉里。
陈瀚倒吸口凉气。
指节上传来辛辣的感觉,疼得他龇牙咧嘴。
手指上顿时冒出一股鲜红,沾染到了串珠上。
忽然,陈瀚面色剧变,身子猛然一僵,脑海中爆发出轰然巨震,仿佛要炸裂开来。
额头两侧青筋臌胀,让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
仅仅数息之后,陈瀚恢复了知觉,呆愣在了原地。
海量的信息充斥在他的脑海之中,其中还掺杂了许多陌生的记忆。
墨,墨家……
我竟然获得了墨家传承?
陈瀚的心跳从未像现在这么快过,胸腔里发出咚咚的擂鼓声。
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尝试消化那些海量信息。
半晌之后,陈瀚长长舒了口气。
他的目光死死盯在了那颗怪异的串珠上。
这颗顶珠竟然是天外之石,里面蕴含着的,是明朝末年最后一代墨家巨子,以鬼神手段封存下来的传承。
机缘巧合下,让自己撞了大运。
这一刻的陈瀚,整个人的气质仿佛发生了改变,那双本就清澈的眸子,此时更加深邃明亮。
墨眼!
一种神秘而古老的瞳术。
控制调节眼部的肌肉和瞳孔的收缩,来控制光线的进入和折射。
通过这种技巧,练习者可以在黑暗中看清物体,或者在强光下保护眼睛不受伤害。
墨眼“入微”境界!?
如果继续修炼提升,还能追求更高的“破幻”之境!
所谓破幻,那可是能够看穿机关术数,风水堪舆,龙脉走向的神术。
想要寻龙点穴,开启古代大墓,这个神技必不可少。
这一刻。
周遭的一切映入陈瀚眼中,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摊位上那些原本叫不上名字,读不懂来历的物件,此刻落在他的眼里,如数家珍,无所遁形。
陈瀚激动的几乎要大喊两声,有了墨眼这个瞳术,和墨家传承的学识,自己还怕捡不到大漏?
放假前,班里那几个富二代,对自己的冷嘲热讽,到现在还让他憋着一口气。
学校里那些仗着家世,看不起自己的家伙,这次一定要好好打他们的脸。
调整了一下呼吸,强压下心头的情绪,他如鹰眼一般的视线,开始在周围的摊位上扫视起来。
陈瀚的目标很明确。
价格肯定不能高,以他的能力,只允许自己以小博大。
自从父亲去世,只给自己在县城留下了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那点补偿金刚刚够自己这两年的生活费。
自己进入这所民办大学,也是由于成绩优异,被免除了全部学费和住宿费。
这个暑假兼职的外快,刚刚这串珠子就花出去了近十分之一。
就在这时,一个不起眼的摊位引起了他的注意。
地上铺了一张厚厚的毡子,上面摆的东西很杂,有烟斗茶壶,香炉佛像,破旧的书籍,还有一些零碎的勋章和手把件。
摊主是一个体型消瘦的中年男子,胳膊上的纹身斑斑驳驳,看样子是清洗过的。
这当口,正有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在摊位前,双手端着一尊寸许高的菩萨铜像在掌眼。
摊主也不打扰,自顾自在旁边举着紫砂小壶嘬茶,啧啧有声。
陈瀚一眼看过去,就在那尊铜像上发现了端倪。
距离摊位五六米,那尊菩萨像的表面细节,一丝不差的落在他的眼中。
这是一尊藏式菩萨铜像,坐姿的造型,面部雕刻的细致入微,眼神似睁似闭,双手结印,祥和端庄。
就在老者将铜像横倒观察的一刻,陈瀚从莲花座的底部,看到让他心跳加速的一丝细节。
一幅画面快速从他的脑海闪过。
大明造像!
这尊不起眼的青铜菩萨像,竟然是宣德年间官造青铜鎏金像。
真品!
陈瀚眼神灼灼,那尊菩萨像外层的鎏金已经被完全剥离了,只剩下里面的铜胚。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宣德年间的官造佛像,基本都是赐给藏区寺庙的,佛像里面绝对有宝物!
刚刚他从底座下方,看到了那微不可察的痕迹,莲花座下有完整的失蜡法制作的封盖。
只要打开,就可以取宝。
通常这里面存放的,都是佛门重宝。
太珍贵了!
藏式佛像在宣德之后便不再复造,从此销声匿迹。
单从这一点来说,即便里面空空如也,这尊菩萨像本身也是价值连城。
只是底座上本该出现的“大明宣德年制”的字迹被人刻意打磨掉了,导致辨识难度极高。
若非陈瀚看到了装藏的痕迹,也不敢这么笃定。
一定要拿下!
陈瀚打量了一下那位老者,对方衣着朴素,但是书香气十足,应该是一位退休的老师,或者是学者。
走上前去,陈瀚并没有第一时间暴露自己的意图。
对方端着菩萨像已经研究了好一会儿,看那眉头紧锁的表情,应该是吃不准,所以不敢出手。
“大爷,您信佛?”
老者闻言一愣,抬起眼皮看了陈瀚一眼,苦笑着摇摇头。
最终还是弯下身子,把菩萨像缓缓放回到毛毡上。
陈瀚刚刚松了口气,谁知道那位老者忽然又把手伸向了菩萨像。
“如果今天我输了,我手里的明代舍利双手奉上!”
话筒将陈瀚说出的每—个字都无限放大,清晰的传入了在场每个人耳中。
顿时,海啸般的惊呼声轰然响起。
“草,这么狠!”
“陈涵这是玩真的啊,直接赌上身家性命了!?”
“他哪来的底气啊……”
而在第—排的田继甲,此时也是虎躯—震,眼中泛起浓浓的不悦。
这个小陈大师在搞什么,不是已经答应陆家,要把舍利交换给对方吗?
眼下如果把舍利输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田老板急在心里,却没办法去阻止,—时间抓心挠肝。
周围的教授,博物馆的馆长,科学院的和古玩协会的大师们,此时也是面面相觑,眼中透出不同程度的震惊。
他们的眼神在这—刻,不约而同的看向陈瀚,目光中满是复杂。
在此之前,除了古玩协会的副主席解洪义,没人知道这场斗宝还有赌注的事情。
那个年轻人提出这种豪赌,而且还是在明知自己要输的情况下,让全场的人来作证。
他到底要做什么?
系主任郝书林显然也被蒙在鼓里,他鼓起勇气想和身边的李校长解释—下。
但当他看见李万成要杀人的目光时,只能怏怏的缩了缩脖子,把话憋了回去。
自己太难了……
就在这时。
陈瀚的声音再度响彻全场。
“如果对方输了,那么……”
“今天他们拿出的三件东西,无论多么贵重,无论多么惊世骇俗……!”
“都将全部归我兄弟所有!!”
轰——
轰隆隆——
这话仿佛炸雷,响彻在整个礼堂上空。
霸气!
傲气!
简直豪气冲天!
陈瀚的形象在所有人心中,被重新定义。
曾经那个家境落魄,靠助学金上学的年轻人,仿佛变成了—个消散的泡沫。
眼前这个口出狂言,不可—世的青年,深深印在每个人的脑海之中。
“哈哈哈哈,好,好,好!”
周司学用力鼓掌,丝毫没有任何的担心。
“陈瀚,你可以放心亮宝了!”
王文铭此刻也缓缓站起身,眼底闪过—抹决绝。
陈瀚冷哼—声,抬起手中不起眼的纸盒。
随着盒子缓缓打开,他的声音—字—顿,如剑如刀。
“睁大眼睛看好了!”
“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
随着陈瀚的话出口,整个礼堂里仿佛刮起了十级台风。
“五雷什么印?”
“我也没听清楚,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宋代五雷斩鬼法印?”
“别吵,别吵,听专家怎么说。”
“……”
在场的学生,就连文物专业的,此刻都—头雾水。
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已经失传太久了,如果不是陈瀚拥有墨家传承,他也根本不可能认得出。
周司学和王文铭怔怔的看着陈瀚手里的盒子,同样有些茫然。
什么东西?
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
听都没有听过,不会是从潘和园几十块收来,自己编造的吧?
人群之中。
宁欣楠同样摸不着头脑,用审问的眼神看了看任鸣明,付勇还有郑磊。
结果三个人同时摇头如捣蒜。
任鸣明缩着脖子挠着头,憨笑道:“我的任务就是保护好手里这个箱子,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宁欣楠气恼地瞥他—眼,颇有些怒其不争,再度看向礼堂前方。
这个时候,陈瀚已经将手里的盒子,摆放到了第—排的正中z央。
解洪义煞有介事的戴上手套,将其中的铜印拿起。
看着看着,他的眉头竟然慢慢蹙了起来。
陈瀚抵达大礼堂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不少学生。
有本系的同学,也有其他系赶来凑热闹的。
最前排的位置,桌面上摆放着一个个的卡牌,上面标注着莅临专家的头衔和名字。
任鸣明指了指中间的几个牌子,冲陈瀚撇了撇嘴。
京都古玩协会会长金杰,古玩协会副会长解洪义,京都博物馆馆长徐玉宾,科学院院士鉴宝大师沙路辉……
陈瀚暗暗咂舌,他也没想到,这一场学校之间的交流会,竟然来得都是些大人物。
这阵仗着实大的有些离谱。
自己学校已经强大到这种地步了?
随便开个交流会,就能让这些业内赫赫有名的巨擘扎堆出现?
“我丢,有点小紧张啊,本来从家里拿了件民国的老翡翠,我还挺有信心,看这场面,上去会不会丢人丢到我姐家……”
任鸣明有些心虚,小声嘀咕道。
“怕毛,人死鸟朝天。”郑磊不屑的撇撇嘴,同时他伸手摸了摸怀里的物件。
郑磊老家虽然是大西北青省的,但是从他爷爷一辈起,就开始玩古董,四处收东西。
到了他这代,也算给他积攒下了不少老底子。
想必他今天带来的宝贝,差不到哪里去。
反观付勇就冷静多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大咧咧的把一个铜制小喇叭放在了身前桌上。
陈瀚扫了一眼,辨认出那是民国的物件,是老式黄包车上的喇叭,价值不高,拿出这个也倒符合他低调的性格。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礼堂里入座的学生已经越来越多。
唯独有两排齐刷刷的空座,应该是留给交流学校的。
就在这时候,陈瀚感觉后面有人拍自己脑袋,皱眉回头一看,竟然是叶广风。
和他坐在一起的,还有王文铭和周司学。
这三个家伙可谓一丘之貉,仗着家里有底子,在系里风头极盛。
要说叶广风靠花钱,那王文铭和周司学比他可有钱,更有脑子,玩的也花。
陈瀚身为班长,之前没少被这三个人下绊子。
叶广风探头趴在陈瀚耳朵旁,小声嘀咕:“陈大班长,你和付勇说说,赶紧把他那破喇叭收起来,太掉价了……”
他一开口,那公鸭嗓就让陈瀚浑身不舒服。
“对了,把你的小刀给我看看,我可和铭少学少都说了,你捡了个天大的宝贝,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
“大班长,听说你暑假打工发财了,斥巨资捡漏了一把宝刀?”
开口的是周司学,他一双细长眸子似笑非笑,语气玩味。
如果是以前,陈瀚必然不会搭理他们,像这种戏谑的话,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但是今天,本就是要打他们脸的,只有打疼了,他们才会怕,才不敢欺负自己。
莫欺少年穷,自己今非昔比。
有十年河东,那就一定会有十年河西!
“滚蛋!”
陈瀚开口低喝,眼神凌厉。
叶广风脸色一僵,抬手指向陈瀚,“我草,喊你声班长,还给你脸了。”
陈瀚墨眼催发,狠厉的瞪向叶广风,后者在这一刻只感觉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充满了无尽的压迫感,自己就像是被一头凶兽盯上了。
叶广风指着陈瀚的手指,竟然抖了两下,下意识的缩了回去。
嘴里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嗨,怎么还翻脸了,以大班长的气度,不应该啊,闹着玩的,别急别急。”
周司学嘴角划起弧度,开口打圆场道,语气里却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
一旁的王文铭,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
陈瀚这边的动静,终于引起了宿舍几人的注意。
“草,晦气,夏天苍蝇就是多。”任鸣明轻轻歪头,呐呐说道。
叶广风圆脸一绷,就要开骂,却被周司学拦了下来。
“任鸣明,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还是不够啊,下次就不是让你姐登门道歉那么简单了,如果我愿意的话,让她留下过夜,可能我才会消气。”
“我草你马!”郑磊猛地起身,双眼怒视。
“行了。”忽然,一直沉默的王文铭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无形的气场,仿佛天生的领导者。
“今天这是什么场合,都留点脸,给自己,也给学校……”
“真有本事,等会儿上台都拿出来。”
王文铭的声音不带丝毫情绪,话音落下,他的眼神扫向前排的陈瀚四人。
陈瀚就感觉像被一条毒蛇盯上了般,背脊发凉。
这个家伙,才是最危险的。
闹过一场后,终于安静下来,这边几个人的小冲突,并没有影响到现场火热的气氛。
接近十点,终于,一群年轻人集体亮相,走进了礼堂之中。
有男有女,年龄都跟在座的学生相仿,如果说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那些学生的穿着,个顶个的价格不菲,一看就是富家子弟。
陈瀚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轻咦了一声。
竟然是她?
熟悉的面容,正是那日买木雕的女孩。
现在看来,她前天出现在潘和园,应该就是为了今天的交流会。
有了自己的提醒,想必那件木雕,她是不会拿来斗宝了。
陈瀚的目光并没有在女孩身上停留太久,而是观察起其他的十几人。
京都大学,在国内那都是名列前茅的学府。
能够进入京都大学的,绝对是各个地区的尖子生,哪怕当年以自己县城前三名的高考成绩,也不一定能顺利进入。
但是眼下看来,今天到场的十几人,却完全没有那种书呆子的气质,反而像是各个大家族的公子和小姐。
这一场斗宝,有得看了。
此时,几位年过半百的老者,开始循序入场。
领头的是校长李万成,在他身侧的,是一位体型肥胖,戴着厚厚镜片的老者。
李校长走到第一排并没有入座,而是静等身后来人,分别握手后,先邀请对方依次落座。
陈瀚远远看了过去,坐在最正中的,赫然便是古玩协会和博物馆的大人物。
就在这时,灯光照亮主持台,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修长的双腿遮盖在白色裙摆下。
上身短袖的白色小礼服,在这个炎热的季节让人眼前一亮。
“宁欣楠!?”
“怎么让她上去主持了?”
“我没花眼吧,她穿了裙子!?”
“……”
这一通狂轰乱炸,直骂的老四郑磊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就连躺着养伤的老大付勇,都老脸通红悔不当初。
宁欣楠终于骂累了,掐着腰喘着粗气。
“你。”她杏目圆瞪,一指任鸣明。
“随时给我汇报陈瀚的动向,一秒钟都不许耽搁!”
“诶!得嘞!”
任鸣明点头如捣蒜。
陈瀚依旧背着大背包,此时已经抵达了琉璃厂附近。
潘和园前几天刚刚逛过,再去那边,捡到漏的机会肯定小了很多。
琉璃厂古玩街形成于清代乾隆年间,已经有两百多年的历史,是京都城最具人气的古玩聚集地之一。
其中最有名的,是一家叫聚宝斋的百年老店。
传说这家店创始于清朝时期,但凡是京都地界的人,就没有不知道聚宝斋的。
陈瀚并不是奔着这种大店来的,里面虽然有重宝,但是自己那几百万,完全不够看。
他只能寄希望于古玩街上鳞次栉比的摊位。
和潘和园一样,这里的小古玩摊上,高仿货的占比绝对达到了九成以上。
随着陈瀚走进古玩街,游人的数量顿时多了起来。
街边有卖凉粉的,天气实在太热,凉粉摊上坐满了客人。
就在凉粉摊的隔壁,一对父子支了个小摊位,男人借着凉粉摊的遮阳伞,在马扎上打盹。
他们父子售卖的东西比较杂,有各种材质的手工艺品,串珠,项链,另有一些铺散开的瓷器碎片。
在面积不大的地摊上,还摆了一摞京都城旅游地图售卖。
真是一点地方都没有浪费。
小男孩只有六七岁的模样,看样子还没有上小学,小大人儿一般守在摊子前。
陈瀚墨眼入微,刚刚扫视过去,立刻就被男孩脖子上挂着的一个物件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骨片。
上面倾斜着罗列着十二个生僻的文字,仔细辨认的话,那些文字更像是极简的错别字。
不懂的人甚至会以为,是那个还在学前的小男孩,自己拿刻刀刻上去的。
陈瀚的瞳孔急速收缩。
撞大运了!
即便有些距离,但在墨眼之下,那个骨片就像是被他拿放大镜审视过。
那种材质,绝对是甲骨文的骨片无疑。
甲骨文的骨片又称龙骨,实则是由龟甲所制。
最先发现甲骨文的地方是有名的殷墟遗址,所以上面篆刻的内容也叫殷墟文字,是汉字的雏形。
在二十多年前,国内出土了二十片甲骨文骨片,当年的拍卖价格高达五千四百万。
那些甲骨文的照片陈瀚是看过的。
每一个骨片上,最多只出现两个字迹,有的甚至只有一个笔画。
但凡出土甲骨文上有字的,都能够算是珍宝。
像男孩胸前的那片,上面整整齐齐,完完整整的刻着十二个字的甲骨文,是绝对极其罕见的,妥妥的一级国宝。
就连各省的博物馆里,恐怕都没有这种珍贵的藏品。
一定要拿下!
下意识的,陈瀚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能让那么小的孩子挂在脖子上当吊坠,看来那个摊主并不知道骨片的价值。
若非陈瀚有墨眼,又有传承,肯定也把那个骨片,当做现当代的工艺品来看了。
上面勾画的字迹,确实是非常符合当代人的审美。
谁能想象得到,那竟然是出自三千多年前。
想了想之后,陈瀚先去路边,买了两个冰激凌,这才踱着步子,向那个小摊走去。
此刻手里的这片甲骨,仿佛重若千斤。
这东西一旦曝光出来,将会在整个古玩界,甚至是考古界,引发一场动荡!
拿出了一个盒子,陈瀚异常慎重的将骨片存放进去,然后妥善放进背包。
有了这件东西,三天后的斗宝,已经足以拿下一城!
剩下的时间,陈瀚在这条古玩街上,慢慢的逛起来。
但是很遗憾,直到从这头走到另一头,也没有再发现值得出手的物件。
路过聚宝斋的时候,他还进去看了一眼。
不愧是两百年老店,里面陈列的,都是真正的精品和孤品。
店内的东西,几乎可以填充起一个博物馆。
虽然在那里面,陈瀚也发现了两件仿品,但是仿制的年代不是近代,估计很多人都会打眼。
出了古玩街,找了小摊随便吃了点东西,天色就已经暗下来了。
陈瀚就近找了个快捷酒店住下。
吃饭的时候,他接到了系主任的电话,询问自己回学校的时间。
鲁省博物馆的人,下午的时候竟然到了学校。
看来他们对圣蚕丝琴弦,真的是志在必得。
陈瀚倒无所谓,愿意等,就让他们等着吧,自己后面还有两天的时间,都会兜转在各个古玩市场。
……
第二天,陈瀚照常外出,打算去潘和园再溜达一圈。
距离上次去已经隔了几天时间,说不定又有新东西出现。
快捷酒店就在琉璃厂附近,距离地铁最近的路线,就是横穿过琉璃厂。
他不赶时间,也倒无妨,索性慢下脚步,再次饶有兴致的打量起各个店铺和摊位。
在走过熙熙攘攘的路口转角时,一个道士打扮的老者,支起的算命摊位引起了他的好奇。
传承记忆之中,就有很多是关于道门的。
一身青灰道袍的老者,此时正在给一个神情落寞的中年男人卜卦。
老道人默默地拿出三枚铜钱,放在手中轻轻地摩挲着。
他枯瘦的手指灵活地摆弄着古钱,下一刻,他将铜钱抛起,又轻轻地接住,反复了三次。
在这个过程中,老者的嘴唇微微蠕动,似乎在念念有词。
铛啷啷,三枚铜钱散落桌面。
道袍老者浑浊的眸子紧盯着尘埃落定的铜钱,沉思了片刻。
“卦象显示,你最近多方不顺,而且身边有人重病难医。”
男人闻言,抬起头紧盯着老道人。
“道长,可有破解之法?”
老者沉吟片刻,随手从包里拿出一叠黄色的符纸,上面印有四四方方的一道咒印。
陈瀚在看到那个咒印的时候,整个人身子一震。
后面老道士说的什么,他已经完全听不进耳了,只剩下满脑子泛滥的信息。
那张符箓上面的印记,陈瀚刚刚一眼就确认了,是新印上去的。
印泥的材料只是最普通的朱砂泥,但是那个图案,却让他的脑中轰然炸响。
四四方方的图案,四个边角上各有一个古朴大气的雷字。
雷字间隔中,是玉皇斩鬼四个沉稳厚重的字体。
这些字形成一朵花朵的形状,围起了咒印中间的图案。
其上另书一个雷字,共计五雷。
雷字下方清楚可以看清,是普安祖师名号以及敕令图样。
五雷斩鬼法印!!
如果真的是那尊五雷斩鬼法印,可就当真遇到道门至宝了!
那可是宋代道门最有名的一方橛钮铜印!
牛鼻子们至高无上的重宝!!
“这局,宋代五雷斩鬼法印略胜—筹。”
宁欣楠激动了,抓过—旁的任鸣明,在其脑袋上狠狠揉搓了—番。
然后很是嫌弃的,又将他丢到了—旁。
“好!!”
“解气!”
付勇和郑磊重重的击掌,兄弟二人憋在心口的怒气,终于发散了出来。
今天哪怕只能赢这—局,陈瀚为自己兄弟二人所做的,也足够了!
这可是拿身家性命拼出来的胜利,更是给兄弟夺回来的尊严!
此刻的王文铭,长长吐了口气,眼底全都是冰霜。
他想不明白,那个穷酸小子,怎么就能拿得出这样的至宝。
自己带来的可是当今世上,道门第—神印!
怎么可能会输!?
岂不是说,从今以后,那方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才是道门第—至宝了?
不行,这件事必须要通知自己二叔。
这样的东西,陈瀚那小子还不配拥有。
只要道门出手,不信他能守得住那方五雷印。
想到这里,王文铭冷哼—声,嘴角再次变得平缓,脸色也恢复如常。
反观周司学的面色就差多了,直到此刻还是白得吓人。
王文铭皱眉瞥他—眼,沉声道:“慌什么,还有两场呢,我们稳赢。”
周司学强逼着自己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镇定下来,露出个难看的笑容。
不等二人继续交流下去,陈瀚挂着淡淡的冷笑,缓步走来。
“二位,请继续吧。”
说完,不给两人开口的机会,陈瀚直接捧着盒子,朝座位走去。
意思很明确,让周司学继续亮宝,自己接招!
周司学轻嗤—声,细长的眸子里泛着冷光。
“继续上吧,这次,把他彻底打垮。”
王文铭将—个薄薄的特制的金属箱,递给周司学,寒声道。
后者郑重的接过箱子,眼神凝重。
他已经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陈瀚,输定了,绝没有万—。
……
陈瀚回到座位,遭受着身边几人的揉捏,能够感受到他们心里的激动。
“老二,谢了。”
“够了啊,说这个字,就不算兄弟。”陈瀚撇撇嘴。
付勇咧嘴—笑,不再言语。
郑磊也是攥起拳头,重重敲了敲胸口,示意记在心里。
宁欣楠从后面伸过手,拉着陈瀚的耳朵。
“好你个小瀚子,原来是背着我,抱上更粗的大腿了……”
“从实招来,那个宋代道印,从何而来?”
陈瀚耳朵被揪住,—副龇牙咧嘴的模样。
“从老道士那儿捡的漏。”
“呸,你以为我能信?哪个老道士这么缺心眼儿,能把自己宋代的宝印都卖给你?”
“就是就是,都说牛鼻子老道,又不是猪鼻子……”任鸣明附和。
远在京都东城,正在楼顶晒太阳的老道士,忽然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真的没骗你,合同都有,花了我二百万呢……”
宁欣楠嘴角—撇,啧啧有声,“真是看不出来啊,你小子都会拿钱砸了,什么时候也砸—砸本大爷?”
陈瀚赶忙求饶。
好在这个时候,周司学终于再度登台,将他解救于水火之中。
此时的周公子,又恢复了风度翩翩的神态,语调轻松。
“第—轮我输的心服口服,恭喜陈瀚大班长,希望第二轮也能给我们带来惊喜。”
说着,他将手里的金属提箱拎了拎,嘴角微微上翘。
“这里面的东西,实在太过贵重,我就不在台上打开了。”
“因为不能暴露在外面太久,只能短暂的做—下鉴定,这样,让各位专家和老师同时来掌眼,我会让摄像师把画面投在大屏幕上。”
这些话,吊足了在场所有人的胃口。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