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某个急诊科室时,我看到了谢寻,他正温柔地搂着陆心瑜的肩膀,轻声安慰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仿佛……完全忘了我。
一个平日里和我关系还不错的护士长,一边帮我检查伤势,一边心疼地直摇头,“晚意啊……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全身骨折的地方太多了,可能需要整整一年才能恢复了……”她说着说着,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幸好,幸好没有伤到右手,修养好了还是可以动手术的。”
我虚弱地笑了笑,想说点什么,却疼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护士长又压低声音,像是怕被谁听见似的,小声嘀咕了一句,“那个陆心瑜,听说就一点皮外伤!
看把谢医生紧张的,啧啧啧……”王欣柔听着,忍不住发火,指着谢寻的鼻子大骂:“谢寻!
你他妈的太恶心了!”
王欣柔还没说完,陆心瑜便柔弱地咳了几声,声音娇滴滴的,“谢寻,我有点累了。”
谢寻立刻心疼地柔声安慰道:“心瑜,再忍忍,同事马上就来了。”
随后,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对着王欣柔不耐烦地说:“晚意现在不是没事吗?!”
“我和晚意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能不能别管那么宽?!”
我死死地盯着谢寻那张恶心的嘴脸,一字一句的说:“以后,我们也没关系了。”
“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