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霖其实没什么不好,就是喜欢玩,别的二代都喜欢玩女人,而他喜欢玩女人的模型,他管那些模型叫“手办”,用手就能办,也不知道他结婚干什么。
除了喜欢玩‘手办’之外,他还有一个缺点,就是胸无大志。
快三十岁的人了,也不知道他每天在干什么,反正很空,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小动物,还偷偷在小区里面买了个小房子养流浪猫,弄得身上一身的骚味,那味道骚得,比养一屋子野鸡还冲。
除此之外,他称得上是一个好儿子。
曾经我也一度想过自己生个儿子供我消遣,不,差遣……都一样,但又怕生出来的儿子没薛霖他娘生的听话。
2 薛霖的失踪很快成了我们当地轰动一时的新闻,新闻几大要素都全了,豪门恩仇、婆媳关系、灵异事件,这简直是吃瓜群众茶余饭后的饕餮盛宴。
处在舆论漩涡中央的我,理应很狼狈,我应该茶不思,饭不吃,每天以泪洗面,洗心革面,哭天抢地。
可惜,事实上我连当天下午的会都没有缺席,还在会上发表了重要讲话。
只是我发言的时候下面的人都显得有些毛骨悚然,他们一定被我清晰的调理折服,一定是。
警察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很早就来我家,说要搜集一些关于薛霖的线索,我知道他们一定会来,所以早早就把一些关于他的东西收拾好,放在客厅中央,让他们带走。
负责这个案子的是一个看上去蛮有经验的中年警察,长得很老实,即老又实。
他走的时候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丝毫没有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东西——信任。
我甚至觉得他在怀疑我。
他问我能不能问几个简单的问题,我让他随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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