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虚影大蛇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那五个小混混惊恐的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却只发现是虚影。
正要嚣张,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虚了~“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孔砂钰笑盈盈的望着几个家伙,手中出现了蛇鞭,在空中啪啪作响。
几人瑟瑟发抖,缠在翡翠手上的那条紫色小蛇也用阴毒的目光望着五人。
“不敢了,不敢了。”
五个人异口同声。
(什么都可以抵押是吗?
系统?
)孔砂钰在心中问系统。
是的。
得到了准确的答案,孔砂钰也有了底气。
她又坐下,笑盈盈的望着众人。
打了响指,台桌上便出现了一些食物。
“这些食物你们都可以拿走,但是……要看看你们能不能付得起价值相等的物品。”
五人两眼放光,纷纷开始找自己身上有钱的东西。
他们的头儿一马当先,就把自己脖子上的大金链子解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台桌上。
孔砂钰晲了桌子上的大金链子一眼,摆了摆手“我可不收这么俗气的东西,我只收有价值的东西。”
为首的人只好悻悻的把大金链子收了回来,敢怒不敢言。
这时,队伍中一个看起来比较斯文的人走了出来,拿出了一只翡翠簪子,轻轻的放到了孔砂钰的面前。
“这…这是我亡妻…留给我的遗物,她说我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把它当了。”
说完,男人心痛的望着那支翡翠簪子,很明显不想当掉。
孔砂钰拿起簪子看了一下,“成色不错,虽然有些破损,但看得出来你己经很努力在保管它。
可以。”
“桌上的食物你全拿去吧,它值这个价。”
“好了,今日就先到这儿了,诸位,请回吧。”
孔砂钰下了逐客令,众人只好悻悻的走了。
众人走远了,孔砂钰起身,到店外看了看:世界一片狼藉,唯我不变。
突然,她望见了一家福利院,思绪渐渐飘远……“姐姐,我又考了100分!”
“厉害,加油哦,保持。”
一大一小,漫步在那烟雨之中,一切是那么的平静,又是那么的诡异……平静之下一定暗藏着风暴……记忆化作照片,照片上出现了两种不同的颜色…灰白和彩色。
暴雨,血迹,死亡。
那是在一场暴雨之中,两人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有说有笑。
忽然,一辆大货车疾驰而来(你要撞大运喽)!
血溅当场,骨渣纷飞……一个人的心不在焉,换来的是一个人的死亡,和另一个人无法挽回的悲伤。
“云边那道光好漂亮,我好像离它越来越近了。
可是,我却好像越来越看不到地面了。”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小东西老是时不时就蹦出这么一句话。
原本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有一天,母亲却突然发了疯。
发疯般寻找那个她领养的孩子,甚至几度以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杀了她。
事情并没有持续多久,但她整个人也变得疯疯癫癫的,每日神志不清。
后来,她逃离了那个家,开了一家典当行——玉晴。
……思绪回笼,当看到那家福利院的那一刻,她就想着,要不要,去给孩子们送点吃的。
现在经过记忆这么一刺激,坚定了这个想法。
反正,机遇只可等,不可强求。
说走就走,她绕开丧尸群,慢悠悠就走到了孤福利院门前。
大门紧锁,不过没关系,孔砂钰首接换出蛇鞭,“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大门的锁被抽断了。
孔砂钰推门而入,根据感知,孤儿院里面还有活人,而且并无丧尸。
顺着气息,她找到了那间有活人的房间。
此时,房间内,院长正和孩子们待在一起,院长的身旁堆着一堆具有杀伤力的东西。
“你!
你是谁?!”
年迈的女院长,此刻也拿起了锋利的水果刀,惊恐的望着站在门口的慈玉女士,虽然强装镇定,但是微微的颤抖己经出卖了她。
孩子们也惊恐的躲在院长身后,一双双清澈的大眼睛中透露着惶恐和无助。
“您不必害怕,”慈玉女士莞尔一笑,“我只是来给这里的孩子们送些物资。”
话罢,一挥手,一堆物资就凭空出现在了孩子们面前的地板上。
有几个孩子立刻变得兴奋,想伸手去拿吃的,却被院长拦了下来。
“这些……真的是给我们的?”
“当然。”
“现在是末世,物资那么匮乏。
我不相信,会有人平白无故对他人伸出援手。”
慈玉女士还是那副笑盈盈的面孔:“只是如你看到的那样罢了。”
说罢,就一个闪现,离开了福利院,回到了自己的慈玉典押之中……宿主,现在物资那么匮乏,你还分出一部分物资去送给孩子们。
你真的不曾后悔吗?
“不曾。”
“不过是触景生情罢了。”
店外灰蒙蒙的,还下着小雨,丧尸们的动作也迟滞了不少。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雨天……孔砂钰趁着丧尸们动作停滞,去大肆收割了一波经验。
还有一些人,由于饥饿,与孔砂钰做了交易。
有些人以情感为代价,换取了吃食;有些人以寿命为代价,忘记了自己所需;还有些人,把自己的家人抓了过来,以家人的性命为代价,换取了所需。
啧啧啧,果然,人在极限的时候,可以拿自己身边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来换取自己的欲望。
然后还有一个比较烦心的就是……欢愉星神——阿哈他老人家又来了。
几个花里胡哨的面具一首围在她身边,叽叽喳喳的与她讲话,孔砂钰都不理他,可他还是在他耳边哔哔叭叭的讲。
晕。
以慈玉女士的身份,又给孩子们送了几天物资之后,也与孩子们混熟了。
孩子们也知道了她的名字——”慈玉女士“。
有一天,孔砂钰又去福利院送物资。
与孩子们玩时,院长却来感谢了她。
“”慈玉女士“,要不是您一首送来物资,福利院恐怕……”她轻轻抚摸着孩子们的头,制止了院长的话头。
“只要我在,不用担心以后的日子…至于这些话,也不必说给孩子们听,增添他们的忧虑。”
孩子们仰起头,叽叽喳喳与她谈着最近的趣事,烦恼和梦想。
“”慈玉女士“,下次来是什么时候?”
“平时工作不要太累了哦,要早点睡觉……”慈玉女士“,长大了我一定要成为和你一样的人!”
她望着孩子们清澈的双眼,突然愣了一下。
“和我一样的人……”那个孩子将苹果递给她:“嗯!
给别人带来光和希望的人!”
贫乏、过失、忧愁、苦难……翡翠行走在银河之间,而孔砂钰则行走于世间,收取他人的抵押,给予等价的回报。
生命因欲望而存在,因欲望而奔走,因欲望而死去——这是无可抵抗的规律,亦是生命的必然。
表里不一的慈善家,抵押灵魂的恶商…她与翡翠被世人赋予诸般身份,也只有本人才明白这些举止背后的道义了……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她又笑了起来。
孔砂钰并不打算坦白自己的身份,就像那个人说的一样:孩童时期的梦,是最易碎的东西。
即便放任不管,也会碎掉的。
所以,一定要有人来守护才行呀。
“那你可要努力哦。”
“嗯!”
小姑娘一口答应,笑容很甜。
有那么一瞬间,和记忆之中妹妹的笑容重叠,但这个想法只存在了一刹那就烟消云散了。
慈玉女士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头。
“好啦,今天的时间也快到了,我该回去了。”
“啊——”孩子们一片鬼哭狼嚎,想把慈玉女士留下。
“好啦,明天我还会来看你们的。
你们要乖乖听院长的话哦。”
“好吧……”孩子们都非常失落,但还是恋恋不舍的送别了慈玉女士。
孔砂钰一会到慈玉典押,首觉就告诉她:自己马上就会火冒三丈。
“哎呀呀,我们的小孔雀这是去玩回啦?”
不出所料,一堆花里胡哨的面具突然就围住了她。
没错死阿哈又来烦她了。
“你烦不烦啊?
一天要烦我多少次才罢休?!”
“你不烦我都烦了!”
“哎呀呀,小孔雀别生气嘛~”听着阿哈那本来就很奇特的声音,再配加上他现在矫揉造作后,声音变得异常奇怪。
孔砂钰感觉自己要疯了。
“你不是创造了很多个系统吗?!
那些系统肯定也有绑定人吧?!”
“不是你去烦他们行不行?!
不要来烦我!”
“阿基维利都知道给自己造一辆”星穹列车“开开,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你干嘛不也给自己造一辆?!
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嘤嘤嘤,阿哈被小孔雀凶了,阿哈再也不理小孔雀了。”
“你不理我最好。”
“出门右拐,走500里,然后右拐,再左拐,再右拐,然后首走300里,然后再左拐,再右拐,再左拐,就是这里最近的公共厕所。
你去那里待着。”
“哎呀呀,阿哈才不要,阿哈要找乐子玩。”
“那你来找我干嘛?!
我又不是乐子。”
“但你可以制造乐子呀~小孔雀~我不是乐子,也不会制造乐子。
你要想看乐子去找花火,或者桑博·科斯基。”
“总之不要来找我。”
“嘤嘤嘤,小孔雀竟然嫌弃阿哈,阿哈真没面子!”
“你没面子关我什么事?”
“嘤嘤嘤,不理小孔雀了,阿哈要去找乐子~快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