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沁祎周廷衍的现代都市小说《当满级大佬错绑我后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水春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满级大佬错绑我后》内容精彩,“水春树”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温沁祎周廷衍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当满级大佬错绑我后》内容概括:相遇那天,是夏日的小尾巴。海上生雾,岛上生花。岸边,他踩着湿雾从直升机上缓缓走下,一步步踏向长椅上的她。宿命一样,丝丝寸寸融进她的一生。“今晚,你陪我睡?”这是此生,她听见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从此,她开始沦陷在该死的温柔之中……...
《当满级大佬错绑我后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看见温沁祎的这一刻,陈韵聆开始后悔。
她是从强大的黑色背景里走出来的大小姐,十八岁生日宴,一袭酒红长裙加身,日月光辉都在她身上,耀眼,夺目。
万众宾客,珠宝流光中,陈韵聆一眼望见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
他风度翩翩,英俊无双,男人潇洒举杯的那一刻,陈韵聆就下定决心,就是他了,她要他。
陈韵聆成了,那个男人就是周廷衍的父亲。
而温则行的侄女,一身纯白,竟比十八岁的陈韵聆还要惊人。
她本意只想借此给周廷衍找点麻烦,他过得太风生水起,看得她眼痛。
可此刻,陈韵聆有点怕,怕温沁祎入了周廷衍的目。
如果周廷衍未来真的娶妻,那么陈韵聆自有安排,轮不到一个外人来共享周廷衍的万贯家产。
陈韵聆将视线从温沁祎身上收回,扶着墙壁站直身体,对周廷衍不怒反笑。
“阿衍,这么多年过去,妈咪始终当你是亲儿子,你怎么对我还是这么生疏?”
“小后妈,”周廷衍讽刺地叫陈韵聆一声,“辛苦您画皮演慈母,我爸没来,您不必如此,看得我恶心。”
男人嗓音低沉,隐隐压着一股怒意,“这是我家,不欢迎你。”
身后,温沁祎悄声退回房间。
周廷衍身高腿长,冷冷擦过陈韵聆肩膀,大步向别墅外走。
庭院两侧开满簇拥的鲜花,没几步,男人的高定皮鞋停下。
周廷衍俯身,在花丛里拾起一条项链。
男人指腹在黑色吊坠上反复摩挲,又举在眼前晃了晃。
周廷衍回身,陈韵聆恰好从别墅中走出。
男人指尖勾着项链,唇角勾起冷笑,“小后妈,您这是要引谁来?”
“阿衍,”陈韵聆满脸茫然,“你在说什么?”
“定位器,”周廷衍脸上笑容尽失,五官凌厉,“别说您对此全然不知。”
陈韵聆走近,看着周廷衍,“阿衍,你想想,我会蠢到亲自来送定位器吗?”
周廷衍已经猜出一二,陈韵聆没想到周廷衍先一步归来。
她的船只靠近苏湄岛时,已经被周廷衍的人提前汇报,她才不得不下了船。
开启定位的项链,如一块烫手山芋。
陈韵聆只能铤而走险,按计划扔在这,万一成了呢。
周廷衍目光在低着头,扣着手的管家身上短暂停留,又看向自己的助理,“付野,去请温小姐出来。”
“是,周先生。”付野转身向法式别墅走去。
团团黑云压得更低,远看,一朵一朵好像淹进了海面。
温沁祎出来时,周廷衍背对黑云,英俊的五官轮廓很暗。
他身披阴霾,如一张浓墨重彩的画。
“是你的么?”周廷衍把项链递到温沁祎眼前。
“是我的。”温沁祎双手比语言还快,已经把项链握进手心。
“这条项链,除了多个定位器,有无特殊含义?”乌云将周廷衍的俊脸映得更暗。
只是一条白金链,墨翠吊坠项链,温沁祎摇头,“没什么含义,怎么了?”
“以后赔你一条。”
周廷衍转手把项链扔给付野,“丢进海里。”
陈韵聆眉心一紧,又很快舒缓开。
“儿子,这位是?”漂亮女人走近,看着温沁祎,很温柔地问周廷衍,“是你女朋友吗?妈咪好开心。”
陈韵聆的手很亲昵,向温沁祎的手握来。
“陈韵聆!”周廷衍沉斥一声,“请你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握住温沁祎小臂,一把将人扯到身后,语气中尽是对陈韵聆的警告,“下岛,现在,好走不送。”
在周廷衍眼中,陈韵聆很肮脏,她不能碰桃,会把桃碰脏。
他意外撞见的那夜,陈韵聆白腻身躯被压住,她颤如秋叶,她啼如夜莺……
可耻被撞破,父亲慌忙起身,扯了薄毯将陈韵聆盖住,却暴露了自己的所有邪欲……
所有都如梦魇一样,至今无法摆脱。
他们以最丑的姿态,毁掉了周廷衍的九岁,乃至他往后的岁月。
周廷衍一身劲力,拉扯过后,温沁祎在他身后一个大趔趄。
周廷衍明显感觉到她失稳,又回力一收,温沁祎瞬时撞到他宽阔的背上,小臂被紧紧握住,离不开他半寸。
“滚啊,陈韵聆!”男人的逆鳞开始阵阵发痛,双眸发红。
多年前在他身体里种下的怨恨与憎恶的种子,再次在身体里生根发芽。
又迅速长成参天大树,每一根枝丫上都布满毒刺,刺破周廷衍的所有血肉,好痛,剧痛。
温沁祎明显感觉周廷衍握她越来越紧。
她想挣开,周廷衍却将她攥得更用力。
陈韵聆看着周廷衍,慢慢从一个英俊矜傲的男人变得满脸痛苦。
是啊,他双眸通红,眼中隐忍的全是痛,好像全身都在痛。
周廷衍宁愿住到孤岛上,都不愿见到她。
那么,她陈韵聆就来见他好了,见他如何从翩翩贵公子变得阴森可怖,变得痛不欲生。
让温则行的小侄女好好看看,这个尊贵无比,英俊无俦的男人,竟有如此狼狈的一面。
“阿衍,你怎么了?”陈韵聆再次伸手,要去触碰周廷衍的脸。
“我是妈咪呀,妈咪今天带了好多你喜欢吃的菜肴,还热着呢。”
陈韵聆的手一寸寸靠近,周廷衍仿佛闻到上面腥骚的味道。
令人作呕。
他扬起手臂,猛地将陈韵聆抽倒在地。
“陈韵聆,你今天偏要找死,是吗!”
一口一个妈咪,反复在周廷衍伤口上碾压。
黑云压得更甚,周廷衍极俊的脸彻底黑下来,只剩赤红的双眸。
陈韵聆跌破了昂贵的裙子,双手撑在地上,“阿衍,你让我死,你就没有妈咪了,没妈的孩子很辛苦。”
周廷衍给过陈韵聆机会了,走廊里说不欢迎她,庭院里叫她滚。
可她偏偏自寻死路。
周廷衍的逆鳞彻底被掀起,他早就没妈了!
男人终于松开温沁祎,向前几步蹲到陈韵聆面前。
“陈韵聆,我妈滴酒不沾,为什么家里慢慢出现啤酒,红酒,白酒,最后她戒都戒不掉?你明知道她有抑郁症。”
“阿衍,她只有喝酒才睡得着啊,”陈韵聆说,“我是为了她好,让她能睡安稳觉。”
周廷衍冷冷笑着,“陈韵聆,从你出现在我家,我妈从轻度抑郁渐渐变成重度,直到自杀,是你下了一盘大棋,一步步将她引向死亡。”
男人眼中蓄起冷凛的泪,仇恨在泪中打转。
“你知道这几年,我有多少次想把你带去公海,让你从此下落不明么?”
海风呼啸,浪花拍岸,周廷衍刚出厂的巨大战舰还停在苏湄岛岸边,等待下一次试航。
战舰上尽是持枪守卫的人。
周廷衍抬头,远远朝其中一人勾了勾手。
那人便端着长枪,每一步都那么有力,快速跑来,站定,“周先生,您有什么指示?”
周廷衍单手拿过那人端着的长枪,“咔咔”两声迅速上了膛。
没有任何犹豫,对着黑空就是“砰砰”几枪。
巨大的枪声震得温沁祎一时耳鸣,岸边盘旋的海鸟霎时惊叫着飞散。
比飞鸟更惊得是陈韵聆。
她吓得坐在地上连连倒退,“周廷衍,你要做什么?”
周廷衍将黑漆漆的枪口抵到陈韵聆下颚,挑起,带着阴狠缓缓问:“你猜,我要做什么?”
陈韵聆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你杀了我,你的人生就毁了。”
“早就毁了啊,从你出现的那天起。”周廷衍全身被毒刺穿得剧痛,说话时都带着颤音。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动你么?不是我不敢,是因为我妈妈遗言中不让我动你,让我好好活着,所以我躲你,不见你,可你偏要亲自来找死啊,陈韵聆。”
周廷衍端着暗黑色枪管,指骨发白,枪口把女人下颚顶得通红。
“可我从九岁开始就没快乐过了,这不算好好活着,对么陈韵聆?”
“既然我已经不能好好活着,那么就送你去给我妈道歉好了。”
“不要,阿衍,”陈韵聆被枪口抵得后仰着脸,她胡乱抓住周廷衍的手,“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一时间,所有人都跑来劝阻周廷衍。
以沈从珘为首的所有朋友,助理,管家,护卫队……
可是,周廷衍全身都痛得要死,想念妈妈,心疼她受过的所有屈辱与苦楚。
妈妈身为某届港姐冠军,高颜值,高学历,美貌与智慧并存,却死得没有半分体面。
她最爱美,却以最丑的自缢姿态离开人世。
要多不堪有多不堪。
至今,周廷衍持有的依然是港岛永久性居民身份证,妈妈是港岛人,也许这样也是一种缅怀与延续。
现在,周廷衍只想结束这一切。
豆大的汗珠与眼泪从陈韵聆脸上滑落,慌乱中,她扯断了周廷衍的手串。
一节节蛇骨噼里啪啦崩落在地,洁白无杂。
周廷衍狠厉目光扫过碎了一地的蛇骨。
话语变得更加危险,“陈韵聆,闭上眼睛,你马上就要见到我妈了。”
周廷衍手指勾紧,就在扣动扳机的前一秒,身体忽然被一种温软抱住。
“周廷衍,你是不是好疼?”
温沁祎忽然在后面抱住周廷衍微微颤抖的身体,“我抱抱你,抱抱就不疼了,嗯?”
温沁祎的语气商量又安抚,好温柔。
细白的手,受过伤的手,在周廷衍胸口一下下顺着抚过,像安抚暴怒的虎豹。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温沁祎在周廷衍耳边问他,带来一阵桃香。
“我要杀人,你不怕我?”周廷衍回头,一双极度痛苦的眼睛撞上温沁祎的剪水瞳。
撞得她眼眸生疼。
此时,他是有多痛,痛到模糊理智。
“不怕,”温沁祎摇头,“我不怕你,你现在只是太痛,找不到解药而已。”
她把周廷衍抱得更紧,脸颊贴在他背上轻声细语地说话。
“我和你一样,现在也见不到妈妈,但我记得她说过,药物医不好的疼痛,拥抱是最好的解药。”
周廷衍浑身散着冷冽,却汗湿了衬衫。
他是真的有生理上的剧痛,仿佛全身血肉被刺得模糊,已不成形。
“桃,”周廷衍死死端着长枪,额头渗出一层细汗,“可我还是好痛。”
温沁祎没松开周廷衍,双臂环着男人,人绕到与他面对面拥抱,“解药也需要时间啊,快了,就快不痛了。”
此时,周廷衍已有稍稍松懈,沈从珘趁他不备,握住长枪就要夺走。
然而,周廷衍反应太快,立即握回了枪,同时空中又是“砰”一声巨响。
沈从珘被震得手臂发麻,陈韵聆吓得晕了过去。
温沁祎身子一颤,脸颊缩在周廷衍肩头。
她在稳着气息说话,嘴唇贴着男人侧颈。
一字一热,一句一桃香,“周廷衍,我猜解药已经开始生效,你再忍一忍,好不好?”
随后,温沁祎从周廷衍肩上起身,挡住他视线,不让他看见陈韵聆。
她拾起自己的裙角,给周廷衍擦额头和鼻梁上的汗。
还和他玩笑,“你看,我的裙角不仅能给你擦手指,还能给你擦汗。”
温沁祎胸腔里明明被枪声震得咚咚响,脸上却温和笑着。
如阳春三月,花丛里跳出的小仙灵。
眼里蓄着的,唇角弯着的,身上散着的,都是春的复苏与希冀。
周廷衍看着温沁祎,握在枪杆上的手渐渐松开。
直到沉重的枪支落地,他抬起双臂,回抱住了温沁祎。
抱得好用力。
周廷衍脸埋进温沁祎长发,“琬琬。”他这样哑哑地叫了一声。
所有人长舒一口气。
慢慢,周廷衍身体里的参天大树收了毒刺,缩了枝丫,又变回一颗小小种子。
后来,种子化作一棵含苞桃树下的春泥,隐入土壤,不见了。
周廷衍不疼了。
他松开温沁祎,拉着她起身,“抱疼你没有?”他问。
“你自己看,”温沁祎把背后的长发拢到胸前,转过穿着吊带的后背,给周廷衍看。
“红了吧?”她问。
白腻腻的背上果然红了一片,向下延伸到周廷衍看不见的地方。
男人单手扯回温沁祎的长发,如瀑的发遮住她的背。
“丑。”周廷衍冷脸说。
另一旁,陈韵聆醒来后依然半死不活,由管家扶着,站不起身,一眼不敢看周廷衍。
但这个高大的男人依然一步步逼近,直到停下。
周廷衍俯视陈韵聆,她抖得不像话。
男人又睨向管家,“我不是每天都有解药,你们两个,以后敢登我苏湄岛一步,必死-无疑。”
周廷衍睿智,从第一个女人送来海岛,他就怀疑管家是陈韵聆的人。
苏湄岛戒备森严,怎会屡次送进女人?
果然,管家趴在地上,开始给周廷衍磕头,“谢周先生不杀。”
磕头的管家又转了个方向给温沁祎磕头,“谢温小姐求情。”
温沁祎避开管家磕头的方向,“我跟你们没有人情,我是为了——”
她看一眼周廷衍,又换了说辞:
“我是怕开枪见血,‘嘭’一声,子弹从下颚贯穿至头顶,留下一个大大的血窟窿,脑浆混着鲜血,还有牙齿,喷射向四处……”
温沁祎还没说完,陈韵聆已经捂紧耳朵,痛苦哀嚎。
“这么专业?下次一起切磋枪法。”
周廷衍在温沁祎耳边低低一声,又大步向别墅走去,重新换衣服。
这话简直比下次切磋床技还吓人,温沁祎心脏还被枪声震得发颤。
地面上,遗落一颗颗白色蛇骨,支离破碎的,像周廷衍碎裂的灵魂。
温沁祎敛了裙摆,弯腰蹲下,将蛇骨一颗颗拾起来,收好。
黑云笼罩着花坛边的白裙女子,她正耐着心把蛇骨往手绳上串。
周廷衍站在衣帽间,单手系着衬衫扣子,透过明净的窗,静静看着帮他穿蛇骨的人。
她,就要走了,战舰的飞行甲板上,他的飞机已就位。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