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身死即无敌!陈松是一名穿越者,一觉醒来后来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异界。非常幸运,在开局便得到了系统,只要殒命就可以获得无敌之身,但是死法并不包括自杀。在消化完脑海中的记忆之后,陈松发现想死容易,活着却很难,于是他牢牢把握住了摆在眼前的作死机会!原主被冤枉忤逆,他不光要承认罪行,还要公然与朝廷反抗!
主角:陈松,穆青璇 更新:2022-07-16 02:05: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松,穆青璇的女频言情小说《历史我怒斥女帝却被三圣灌顶》,由网络作家“置若罔闻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死即无敌!陈松是一名穿越者,一觉醒来后来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异界。非常幸运,在开局便得到了系统,只要殒命就可以获得无敌之身,但是死法并不包括自杀。在消化完脑海中的记忆之后,陈松发现想死容易,活着却很难,于是他牢牢把握住了摆在眼前的作死机会!原主被冤枉忤逆,他不光要承认罪行,还要公然与朝廷反抗!
“威武!”
震耳欲馈地声音惊醒昏迷的陈松,他睁开眼茫然无措地环顾四周。
面前是身穿补褂,戴圆檐尖顶帽的,造型古怪的中年人。
两侧豹头环眼的衙役,正击打杀威棒,口中呼喊着‘威武’。
“这是穿越了?”
这念头刚刚升起,无数不属于他的记忆便鱼贯而入。
原来,他穿越而来的这个世界名为乾国,原主本是乾国昆山城衍天司的童生,因被人陷害而困于囹圄数日,今日才得上堂提审的机会。
“这可真是地狱难度开局。”
陈松于心中暗叹,忽另一道机械声音在他脑海响起:“恭喜宿主觉醒系统,身死即无敌。”
陈松用了不短的时间,才彻底消化这略显粗暴的金手指。
也就是说,只要殒命,他就可以立地成神,成就无敌之姿。
不过这其中并不包括自杀,任何广义上的自杀行为,都不被系统允许。
“无敌原来可以这么简单……”
在记忆里,乾国形制虽如陈松前世世界的古代,但却并不安稳,至尊大儒,一言可断生死,仙门修炼者,覆手可斩沧澜。
在这里生活,活着很难,想死却很容易。
比如现在,便摆在陈松面前一个千载难逢的作死机会。
呼完威武,衙役尽数退去,通判站起身,朗声念道:“昆山城衍天司童生陈松,妄测天相,言七星辉月天相代表乾国有动荡不安之可能,此乃天大的忤逆,罪不容恕。”
知县轻敲惊堂木,“陈松,你可认罪?”
陈松本打算立刻认罪,可转念一想,这罪名八成只能落个流放下场,再加之自己衍天司童生身份,恐怕叛的更轻,千载难逢的送死机会就在眼前,不能白白错过。
于是他站定,用虚弱却坚定不移地声音说道:“我不认!”
立时,场中便传出窸窸窣窣地交头接耳声。
陈松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身后,以及两侧,都围着不少人。
他身后是昆山城凑热闹的百姓。
两侧则是衍天司同僚。
人缝中还坐着个蒙了面纱的女人,她身穿素色锦服,虽蒙面,却贵气逼人。
陈松这才想起,他之罪责,本不用升堂提审,听曾在狱中看望过自己的衍天司同僚说,是因为京城有大官来昆山城巡查,知县为做做样子,在那大官面前留下个绝佳印象,才多此一举。
想来这女人应该就是京城大官的家眷。
“你妄断天相,揣测乾国国运,证据确凿,衍天司半数童生均可作证,现在认罪,自可从轻发落,若拒不认罪,我现在就能杀了你!”知县色厉内荏地说。
陈松心满意足,看来自己的想法果然没错。
他巴不得知县能快些杀了自己,便脱口而出:“七星辉月本就是动荡之相,我身居衍天司,虽只是童生,但也要明言直谏,若能为乾国敲响警钟,就算是死又能如何?”
“好!”两侧衍天司同僚中,某青年振臂高呼,面色潮红。
知县刘源瞥他一眼,恶狠狠地敲响惊堂木:“肃静!”
陈松深知此刻是千载难逢地机会,不待知县反驳,就继续说道:“天相可遮,青天不改,天本具此相,我死不足为虑,若因你之疏忽,导致祸端未被觉察,灾乱破土而出,你又该当何罪?”
两侧同僚,身后百姓,面前知县尽数石化。
陈松这是不想要命了吗?
在县衙高堂之上,竟敢如此忤逆知县?
待那震撼消弭,交头接耳地议论,打破县衙肃静环境。
“祭酒,陈兄这是为何?”两侧同僚中,与陈松关系不错的靳云,低声询问身旁老者。
老人是衍天司祭酒,独掌昆山城衍天司大权,地位不逊色于知县。
他摇头苦笑:“我苦心浸淫推衍天相一道数十年,到头来,却不如陈松高义,他才是乾国真正的栋梁之才,可惜,现在的乾国听不得真话。”
身为衍天司祭酒,他如何会不知道,七星辉月天相代表着什么?
却不敢明言,陈松做了他想做的事。
坐在旁侧的女人,听到二人对话,饶有兴趣地看着场中身披木枷的陈松。
“祭酒,您跟知县情义颇深,为何不能出手拯救?”靳云继续问道。
衍天司祭酒将脸一板:“你懂什么?陈松的事莫说是我,就算是咱们衍天司总司的大祭酒在此,也不敢干涉,这可是会掉脑袋的!”
靳云扭头瞧着陈松,喃喃道:“可陈兄不怕。”
“是啊,所以他比我高义。”衍天司祭酒也扭转视线,瞧着陈松,在他眼中,只有清澈,无畏惧,无彷徨。
只有真正心怀天下苍生的人,才能有如此清澈眼神。
陈松心中压根就没想这么多。
说来说去,便只有一个念头,杀了我搞快点。
所以他才能做到目光毫不畏惧,更是不见些许彷徨。
一个人连死都不怕,那还有什么值得畏惧?
“一派胡言,通通是一派胡言,乾国当下国泰民安,风调雨顺,陛下至圣至明,文治武功,岂会出现动荡,你居心叵测,是不是受了敌国指使?”
知县此举,可是给陈松扣了一顶天大的帽子。
私通敌国,依照乾国律法,最轻都是凌迟,被诛九族也不奇怪。
陈松本打算承认,这样就能一死了之,不过两侧这么多同僚,还有百姓瞧着,总不能死后落个千古骂名。
于是陈松咄咄逼人地质问道:“陛下贤明?而今乾国街头巷尾,贩夫走卒,歌姬舞女,稚童老者,谁不知他是昏君?独你们这群乾国走狗,才能口口声声说出他是圣明之君的违心话!”
“西北旱灾,百姓民不聊生,他不闻不问,西南匪患,百姓苦不堪言,他可有理会,如此便就是你口中的至圣至明之君吗?”
他声音不大,却轰击着在场每个人的心,刘源抖如筛糠,恨不能现在就派人杀了陈松。
陈松不知,他却清楚明白,那蒙着黑纱的女人,就是当今圣上。
陈松当着她的面口出狂言,圣上要是怪罪下来,整个昆山城官场所有的人,都没好果子吃。
“把他给我拉出去立刻斩首!”刘源歇斯底里地嘶吼,手中惊堂木敲的啪啪作响,似是想用这声音打消陈松之前所说的一切。
可算是等到你这句话了,只要你杀了我,咱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到时候别说是知县,就算是乾国皇帝,也能让你享受享受。
“呵。”陈松心中畅快,面上却冷哼一声,徐徐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虽死,天相尚存,若你们再隐瞒不报,整个乾国都要给我陪葬。”
说完陈松不等衙役押送,就转身离开。
陈松即将离开县衙大堂之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女帝,忽然厉声道:“慢着。”
刘源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来到她面前,问:“圣……大人,您还有话要说?”
女帝穆青璇直视陈松,“你刚才说当今圣上是乾国历史上最大的昏君?”
本来身亡道消就在眼前,却被这女人给拦住,陈松本就郁结,这女人又是京城大官的家眷,招惹到她,不用刘源亲判,活下来的机会几乎没有。
一念通达,陈松冷笑着反问:“难道不是吗?”
“他三旬不曾上朝,而今天下苍生怨声载道,独他一人自得其乐,有这样的帝王做乾国掌舵,绝对是生民之祸!”
陈松一言,甚至就连百姓们都按捺不住,纷纷用崇敬地眼神看着他。
这年头,能够替天下苍生说话的人,少之又少。
陈松绝对是昆山城独一档的存在。
在众百姓心中,他是英雄。
可也只局限于此而已,要让他们站出来,为陈松发声,绝对不可能。
甚至就连衍天司祭酒都向后退了几步,怕此事牵扯到自己身上。
人微言轻,没人会为了陈松,将自己的身家性命,置之不顾。
穆青旋深谙百姓心声,冷笑着说:“你是以为自己死后会成为天下苍生眼中的英雄,受万民敬仰?就算是身亡,以后也能留下个震铄古今的盛名?”
“你瞧瞧身边左右,又有几人敢站出来为你说话?”
“你自认为的为民发声,只会换来一时震撼,待你死后,不出十日,没人还会记得你,天底下只不过死了个傻子而已!”
穆青旋此次微服私访,就是为了觅得几个忠义之士,填补自己因继任而空虚的幕僚团。
陈松的横空出世,令穆青璇眼前一亮。
他为民发声的态度,悍不畏死的气节,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打造!
只不过,穆青璇还要再测试测试陈松的心性,是不是真的表里如一。
陈松没有被穆青璇的说辞给影响,他侃侃而言:“百姓为生,却不为死,他们有捍卫自己生命的权利,世上所有人行事,难道都要因为无人支持而放弃吗?”
有些心肠较软的人,眼中已经涌出泪水。
好!
要不是因为需要刻意隐瞒身份,穆青璇真想站起来为陈松刚才的说辞,高呼一声。
没想到,煌煌乾国,竟还有此等忠义之士。
此乃生民之幸!
乾国之幸呐!
这样的人,要是因为一句话就平白无故地死去,穆青璇都无法原谅自己。
心中虽然满意的很,但该做的秀,该演的戏,还是不能耽搁。
她心中欣喜,但面若寒霜。
“我倒要看看,你这张嘴,死了以后是不是还能巧舌如簧!”
刘源自以为明白了穆青璇的意思,对衙役呵斥道:“带陈松去法场,即刻斩首!”
这知县,陈松越看越顺眼。
等我死后,一定赐给你无上福泽。
“不急,”穆青璇起身,踱步来到陈松面前,阴冷说道:“不急,等死比直接去死更痛苦,明日清晨再杀他。”
刘源马上应和:“是!”
果然最毒妇人心。
这穆青璇虽然戴着黑色面纱,但那双狭长妩媚仿佛会说话的眼睛,却是遮不住的。
想来就算扯下面纱,她的容貌也绝不会让人失望。
美是美,就是心胸太过歹毒。
“你今夜若是后悔了,可以让狱卒告诉刘源,我倒是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穆青璇继续测试着陈松。
陈松:“???”
我想死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后悔?
陈松不语,直接扭头离开,百姓纷纷为他让开一条通道。
陈松觉得言多必失,早点离开,免得这女人再加戏。
穆青璇也没再多说,任由陈松回到监牢。
待百姓零零散散地散去以后,穆青璇对跪在面前的刘源道:“他今夜在狱中有任何要求尽数满足。”
当日傍晚,昆山城最大酒楼顶层。
穆青璇坐在窗前,烛光随风摇曳,映衬的脸上阴晴不定。
“来人。”穆青璇喝了一声,刘源早就已经在此侯着。
“陈松在狱中可有提什么要求?”穆青璇问道。
刘源忙答:“尚未。”
“他也没有丝毫悔恨之意?”
“他入狱便睡,至今未醒。”
穆青璇清冷道:“朕知道了,你回去吧。”
“是。”刘源退去,却没走远。
这已是今天晚上穆青璇第六次传唤他。
问的问题几乎一样。
就连刘源也不明白,单单一个陈松,不过是衍天司童生,至于让陛下如此关心吗?
刘源离开以后,穆青璇如坐针毡。
她本以为陈松今晚肯定会松口。
这样的情况,并不新鲜。
被人严刑逼供时,胸中持着热血,怒火,能够咬牙坚持。
待四下无人,恐惧上涌,热血消弭,自会露出马脚。
可这都过了这么长时间,陈松却还没有松口,他难道真的不怕死吗?
一想到今日在衙门里,陈松面对刘源的死亡威胁,依旧坚定不移地秉持己见,穆青璇便觉得不能以常理去揣度他。
“陈松心中只有正气,无任何阴暗想法,肯定不会主动服软……”
“明日法场之上,朕不能揭露身份,到时陈松神鬼难救,不行……”
穆青璇面露坚定,似做出某种决定。
翌日清晨,天还没彻底点亮,陈松就被狱卒唤醒,押上囚车。
谁知道囚车刚驶出监牢便寸步难行。
来为陈松送行的百姓拦住囚车去路。
靳云率着陈松在衍天司的同僚,单膝跪在囚车前,抱拳道:“昆山城衍天司四十五人,特来送陈兄一程。”
靳云在最前头,表情悲恸却也凝重。
昨夜回去,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便在祭酒的首肯下,特带衍天司所有同僚,来这街上为陈松送行。
他们自诩做不得如陈松这般仗义执言的英雄。
却也能用力所能及的方式,聊表心中崇敬与叹服。
狱卒眉头皱紧,知县的命令是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将陈松押送至菜市口。
而今这些衍天司童生拦住去路,长跪不起。
衍天司又是乾国地位颇为特殊的一类人。
狱卒也不太敢对他们恶语相向,现如今能解决这件事的人,只有陈松。
不用狱卒主动请求,陈松自己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法场送死。
“诸君这是何意?”陈松开口问道。
靳云首当其冲:“陈兄说了我等不敢说的话,大家同为衍天司同僚,望送你一程,聊表心中惭愧。”
陈松苦笑摇头:“这倒不必。”
“你们都有家眷,父母,或承担一家生活之重任,或另有鸿鹄之志,不似陈某这般孑然一身。”
“若因陈某的缘故,致使你们血气上涌,令父母失去独子,稚童失去父亲,纵在那九泉之下,陈某也无法安心。”
靳云以及一众衍天司同僚均仿若石化。
他们的表情凝聚在脸上,眼神中写满错愕。
衍天司自上至下所有人,都知道七星辉月天相所代表的意义。
俱是不敢仗义执言。
只有陈松一人不顾死活地讲了出来。
他一个人就干了衍天司上下所有人,都想去做的一件事。
可就算是这样,昨日在衙门里,还是无人敢为陈松说一句话。
就算是这样,陈松也没有责怪他们,反而是站在他们的角度和立场去思考问题。
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君子,是祖宗圣言中的,立功立德之人。
“陈兄千古!”靳云泪光朦胧,愤然嘶吼。
声音像炸开的爆竹,蕴藏他的悲恸和对自己不敢忘乎生死的悲愤。
如果可以,他们都希望像陈松般,立于强权前,不愧衍天司教诲。
“陈兄千古!”
衍天司上百人齐齐嘶吼。
那声音就连见惯大场面的穆青璇也久久不能平静。
在她心中,这是陈松应得的待遇!
陈松摇头苦笑,世人最难缠的人果然是读书人。
靳云所领衔的衍天司大军,虽愤然怒号,却是没有要走的迹象。
陈松求死心切,便说道:“狱卒与此事无关,你们再执意阻拦,错过限定时间,狱卒因为我而受到牵连,陈某良心亦会不安。”
陈松真实os:你们快点走吧,别影响我立地成圣。
简简单单地一句话,却令一众衍天司中二童生,心中的中二之魂又熊熊燃烧起来。
“这般紧要关头,陈兄竟还记挂着狱卒,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陈兄的境界?!”
“天呐,陈兄的仁义就像那长明灯般,比这朗朗晴空还要耀眼。”
“陈兄的情操令我惭愧。”
“诸君还不按照陈兄所说,让开一条通道,供囚车通行!”
白衣童生纷纷起身让开。
囚车缓缓运行,两侧是紧跟着的百姓和衍天司童生。
某狱卒来到陈松耳边,低声呢喃:“陈公子放心,待会处决时,我会让刽子手把刀磨快一些,尽量做到无痛。”
陈松刚才所言,亦令早已冷血无情的狱卒,心中都燃起叹服。
陈松给他点了一个赞。
极好。
待我成就无敌,必会赐给你福泽。
囚车继续向前。
汇聚而来的百姓越来越多。
“哎,你们急匆匆地要去那里?”
“今日的昆山城怎么如此热闹?”
“陈松问斩,我们岂能不去送他一程?”
“陈松?你说的可是昨日在衙门里仗义执言,为生民开口的陈松?”
“除了他谁还值得这阵仗?!”
“我靠,你们等等我,我也要去送陈松一程!”
这般景象遍布昆山城大大小小各个角落。
陈松的名头,自昨日在衙门围观的普通百姓,不断传播,早就已经成了世人公认的义士。
送行者不断汇聚,致使囚车寸步难行。
狱卒见过不少被人丢青菜,蛋壳的死囚,而像陈松这般上千人,乃至上万人送行的死囚,他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样的人,真的该死吗?
早已见惯生死的狱卒心中也不禁升起疑惑。
刘源和穆青璇早就已经在菜市口等待着。
刘源瞧着菜市口攒动人头,皱眉说道:“这些刁民真是不知死活!”
“唉。”
穆青璇闻言叹气,义士壮烈赴死,百姓奔走相送,本该青史留名,成就一段佳话,可在刘源眼中,这些赤忱百姓却都成了刁民。
难怪大乾不昌,日渐凋零。
穆青璇叹气时,囚车已缓缓驶来。
陈松瞧着潦草布置的法场,心中激动难以抑制。
刽子手独坐一旁磨刀霍霍。
刘源和昨日那蒙面女人安稳静坐。
这画面太美好。
陈松已经想到,自己在此间成就无敌姿态的模样,心险些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
囚车止住,一众官兵遣散围拢的百姓,将陈松押送至法场上。
“陈松,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刘源冷声问道。
纵身带木枷,陈松腰板依旧挺直,他坦然摇头:“我无话可说。”
“既如此,那便是认罪伏诛。”刘源抛下一道令牌:“陈松妄论国事,又在衙门口出狂言,忤逆圣上,其罪当诛,即刻处决。”
陈松满意微笑,他要的就是这结果。
刽子手提刀走来,刀背闪烁凌冽寒光,如镜面般。
穆青璇的视线紧盯着陈松,瞧见他嘴角挂着的浅淡微笑时,堂堂乾国陛下,竟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面对生死,他竟如此坦然?
眼中绝无慌乱,反而清明如水。
当下,穆青璇已经可以断言,陈松就是她寻觅数城却不可得的无双国士。
她恍神之际,刽子手已经抬起手臂,穆青璇见状,赶紧起身,吼道:“停下。”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