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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攻略了病娇太子

姑娘横着走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现世娱乐圈的最佳女配演员凤卿,一朝穿越成为了古代侯府人人厌恶的假千金。穿越之初便要被赶出家门,还被白莲绿茶百般算计,不过没关系,作为女配她可是专业的,且看她如何装柔弱扮无辜,一路虐渣打脸,还意外收获病娇太子的一颗真心!

主角:凤卿,容翎   更新:2022-07-16 0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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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卿,容翎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后我攻略了病娇太子》,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世娱乐圈的最佳女配演员凤卿,一朝穿越成为了古代侯府人人厌恶的假千金。穿越之初便要被赶出家门,还被白莲绿茶百般算计,不过没关系,作为女配她可是专业的,且看她如何装柔弱扮无辜,一路虐渣打脸,还意外收获病娇太子的一颗真心!

《穿书后我攻略了病娇太子》精彩片段

芙蓉帐,暖玉床,

女上男下。

女子仅着一件薄衫,露出修长雪白的身材,朦胧诱惑。

男子俊美无双,整个人泛着可疑的粉红,他紧闭着眼,唇齿之间偶尔发出难耐的声音,衣衫大解。

然而,就在此时,上位的女子却突然闭了闭眼,红唇轻启,怒呵了一声:“SHIT!”

凤卿死了。就死在拿了第三个最佳女配角奖杯后,参加庆功宴的路上。

前一秒,她还是连续三年捧获最佳女配角奖杯的娱乐圈第一女配,下一秒,她就成了兴安侯即将被抛弃的假嫡女。

事情其实很简单,当年因为某些缘故,兴安侯发妻不得已,只能就近寻了一农家生产,巧就巧在那农家正有生产的妇人,两人前后脚生了,而且两个都是女儿。

发妻因难产香消玉殒,马车拉回来的是一个女婴还有一具尸体。

这个女婴便是原主。

原主在侯府生活了十多年,就在即将议亲的时候,突然有一老妪带着一少女找上门来。

那老妪说自己,就是当年为兴安侯发妻和那农妇接生的稳婆,说农妇一家见兴安侯发妻衣着华贵,知晓她出身不凡,便起了歹心,将两名女婴交换。

所以原主是那农妇之女,而今日寻上门来的,才是秦宇的亲生女儿,是这伯府真正的三小姐。

她们还带来了当年兴安侯,为即将出生婴儿准备的长命锁。

人证物证俱在,那少女也神似兴安侯发妻,侯府上下顿时乱了套。

但兴安侯出征未归,太夫人不好直断真假,便将少女和老妪都留在了府中。

原主得知此事之后,惶惶不可终日,从侯府千金沦为农妇之女,原主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一想到荣华富贵锦罗绸缎即将离她远去,原主就动了心思,她要在侯府嫡女的身份没有消失之前,给自己找一个夫婿。

机会很快就来了,一年一度的百花宴,当朝太子容翎出席。

容翎性格温和,待谁都亲善有礼,即便是不知名的小吏之子敬酒也来者不拒,当朝虽有男女之防,但百花宴本就是一帮少男少女聚会的日子,故而亦有不少女子壮着胆子向容翎敬酒。

原主也是其中之一。

但显然,原主的胆子比谁都大,她端着下了料的酒壶给容翎斟酒,看着他饮下之后,又逼着丫鬟引走了太子内侍,摸到了容翎醉酒后小憩的房间。

然后便是眼下这情景。

接收完原主的记忆,凤卿淡定的从燥热的身体上爬了下来,拢了拢身上仅剩的一件薄衫。

她此刻脑子转的飞快,这次李翰是轻车简行,身边只有一个内侍,已经被自己丫鬟引走,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也就是说,只要她能够从这里走出去,而神志不清的容翎并不知晓现在出动献身的女子是谁,那么她就可以全身而退。

想到此处,凤卿低头看了一眼榻上的容翎,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这等美男即便是在娱乐圈也是罕见,更不要说他此刻双眼迷离,脸上泛着粉红,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样。

啧,可惜了。

这是个享用不起的男人。

凤卿有些手痒,忍不住顺手摸了一把他的脸,然后双眼迷离的娇笑道:“这位郎君好生俊俏,怎的就出现在本小姐的梦中了呢?”

榻上的容翎没有给出任何反应,只是难耐的呼出热气,轻喘出声。

真是可怜。

凤卿彻底放下了心,起身穿好衣衫,正准备要走,又听到容翎那痛苦难耐的声音。

凤卿脚下一顿,回过身来重新回到账中,看着榻上这个已经痛苦到满头大汗的男子,砸吧了下嘴巴。

原主做的事漏洞百出,容翎身为一朝太子,如果因此有了损伤,她这脑袋肯定保不住,但如果他纾解了,依着他温和不争,又善良大度的性子,搞不好连追查都不会追查。

凤卿挑了挑眉,抬眸朝李翰微微一笑,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轻吐幽兰:“相信我,会很快的。”

说完不等他反应,她便起身,伸出了手……

突然她脖间一阵钝痛,再抬头时,容翎已经闭上了眼,一脸痛苦难耐模样,好似之前给了她脖子一下的人不是他。

凤卿眨了眨眼,忽然就明白了,她朝他笑了笑,低声道:“放心吧弟弟,你的清白不会丢的。”

他先前那一掌,足以劈晕一个不会武的成年男子,可凤卿却半点事儿也没有。

容翎坐起身来,看到了被随意仍在一旁衣物上的污渍,脸色顿时更黑了,冷声开口道:“来人,更衣。”

他话音刚落,从窗外暗处,悄无声息的闪进两个人来,恭敬的递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衣衫。

凤卿出了门,已经将容翎抛在了脑后,眼下当务之急,是要解决原主留下来的麻烦。

给当朝太子下药,这个罪名不死也要被扒层皮,而那个装了下料酒的玉壶,就是最好的罪证。

好在原主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酒壶里的酒已经被倒空,藏在一个树丛里。

凤卿凭着记忆来了那个小树丛,玉壶不大很是精致,此刻正好端端的躺在那里。

凤卿稍稍松了口气,捡起玉壶正准备藏入宽袖中,就听一个娇俏的声音带着讥讽道:“怎么,害怕自己一无所有,竟连旁人丢弃的玉壶也开始捡了?”


来人是新宁伯的嫡女沈欣,平日里与原主就不对付,只可惜她的身份终究要比原主低了些,加上原主性子骄纵,两人交锋每每都是沈欣落了下成。

原主可能不是兴安侯嫡女的事情,虽然没有落实,但隐隐已经有风声传了出来,京城世家知道此事也不足为奇。

凤卿不愿与她多做纠缠,将玉壶收好之后,抬眸看向她淡淡道:“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在捡旁人丢弃的玉壶。”

说完这话,凤卿转身便走。

“站住!”沈欣看着凤卿淡然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过是个农妇之女,平白占了侯府嫡女的身份,高傲个什么劲儿!

她快步上前,一把拦住了凤卿的去路,冷眼看着凤卿道:“这玉壶虽说不值几个银子,但也是陆国公府之物,你不问自取,乃是偷窃之嫌!”

凤卿皱了皱眉:“你欲如何?”

沈欣面上带着得色,高傲的抬了抬下巴:“自然是要你交出来!”

一个玉壶而已,莫说是陆国公府不在意,就是凤卿本人也没当回事,毕竟她如今还是侯府嫡女,身上随便一物,也比这玉壶值钱。

可惜这玉壶是原主留下的罪证,凤卿不能交。

凤卿看了看四周,此处乃一僻静之处,除了她与沈欣和身旁的婢女之外,再无旁人。

凤卿心里有了底,淡淡开口道:“我若不交又如何?”

沈欣冷哼一声:“你若不交,我便将你偷盗玉壶之事广而告之,让众人瞧瞧你这个假侯府千金,有多么低贱!”

“哦。”凤卿连眼皮都懒得抬,淡淡道:“那你去吧。”

“你!”

沈欣没想到她竟然这般不要脸,若是往常,莫说是冠以偷窃之名,就是说上一句不好,凤卿都会跳起来。

沈欣被凤卿这般淡然的态度气到不行,伸手就要去夺她袖中玉壶,却被凤卿轻轻一个闪身给避开了。

“还愣着干什么?”沈欣朝身旁婢女恼声道:“还不快帮我把玉壶夺过来?!”

婢女闻言立刻上前,与沈欣一左一右去抢凤卿袖中的玉壶。

凤卿连连闪避,趁着二人争夺的空隙,迅速取了玉壶,然后猛的朝地上摔去。

啪!

玉壶应声落地,在鹅卵石的路间摔成了碎片。

沈欣和她的婢女,被凤卿的动作给惊到了,看着地上的玉壶碎片,愣愣的回不过神来。

凤卿挽了挽耳边的碎发,看着这两人道:“你们不是要么?喏,送你们了。”

“你!”

沈欣气不打一处来,其实凤卿恼羞成怒摔了玉壶,也是在情理之中,可她的态度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就好像是将那些玉壶的碎片施舍给自己一般。

沈欣看着凤卿那淡然的模样,气的跺了跺脚:“我要把你偷盗玉壶的事,告诉国公夫人!”

凤卿嗤笑了一声:“你尽管去,国公夫人若是理你半句,就算我输。”

一个玉壶,国公夫人若是真理了这茬,无异于自降身份。

这个道理沈欣自然也懂,她被凤卿气的大喘气,一手指着她道:“你!你……”

“别总是你你你的。”凤卿打断了她的话:“旁人听到了,还以为堂堂新宁伯的嫡女,是个结巴。”

沈欣词穷了,她不知道一向毛躁无礼的凤卿,怎么突然变得这般牙尖嘴利起来。

她指着凤卿的手指都气的发抖,一旁的婢女见状连忙道:“小姐何必同她一般见识,左右她的真实身份是要被揭穿的,小姐无需自降身份同她争论。”

这话提醒了沈欣,她收了手,冷笑了一声:“你说的对,本小姐何必自降身份,同一农妇之女计较。”

她抬眸轻蔑的看向凤卿道:“本小姐等着你被侯府赶出门的那一天。”

说完这话,沈欣一甩衣袖,高傲的抬着下巴走了。

凤卿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长长舒了口气,她还得感谢沈欣,让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处理这个玉壶,即便容翎彻查中药一事,查到了玉壶这儿,她也有了合理的借口。

凤卿蹲下身子将地上的玉壶碎片捡起,用宽袖兜着,然后来到湖边,将这些碎片悉数倒进了湖中。

刚刚做完这一切,原主身边那个可怜的愚忠丫鬟红苕,就寻了过来。

红苕瞧见凤卿,悄悄松了口气,虽然她不明白,凤卿为何会在此处,而不是在太子小憩的房中,但她私以为,小姐给太子下药爬床这事儿是极为不妥的。

凤卿瞧着小丫头松了口气的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即笑着道:“莫慌,先前我只是闹着玩的,并未真的那般胆大妄为。”

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应该算是闹着玩吧。

红苕听了这话,有些不知说些什么好,倘若她不是亲眼看见小姐给太子下药,她或许会真的信了这话。

凤卿知道红苕不信,但这等杀头之事,还是赶紧撇清了才好,于是她低声问道:“我还未曾问你,那药是从何处来的?”

红苕看了看四周,这才小声道:“是从世子大丫鬟房中搜来的。”

凤卿闻言挑了挑眉,这话的信息量有些大啊。

不过想想,原主的便宜大哥如今已到十八,又有些正人君子的做派,身旁的大丫鬟蠢蠢欲动也是应该。

药不是从府外买的便好,这般就无从查起。

凤卿彻底放下了心,开始对红苕洗脑:“先前我实在太过紧张,那药撒了大半,你引开内侍之后,我见太子并无异样,便未进入房中。此事你我烂入腹中,永不可再提!”

凤卿并未如先前计划的一般,委身太子,而是出现在了此处,红苕便信了她的话,连连点头:“小姐放心,红苕醒得的。”

此事到了这里,对凤卿来说便算是彻底揭过了。

她对红苕道:“走吧,回去了。”

红苕闻言愣了愣,低声询问道:“小姐不再相看其他世家公子了么?”

“不了。”

凤卿不是原身,对嫁人没有丝毫兴趣,更何况在她看来,那些十多岁的少男只是一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弟弟。

想到这里,不免想到先前榻上那张汗湿额间的脸。

嗯,那人倒是个毛长齐了的。

凤卿耳根微微泛红,连忙收回思绪,找了个理由道:“刚刚遇到了沈欣,我可能不是侯府嫡女的事情,世家子弟都已经得到了风声,我若继续在此,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回去吧。”


红苕恼声道:“小姐究竟是不是侯府嫡女,还未有定数,这些人现在便开始折损小姐,着实令人气愤。”

听了这话,凤卿顿时就笑了,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也就是你,还指望着你家小姐我是真嫡女了,现如今无论是府内府外,谁不知晓此事已是板上钉钉,不过是等着父亲回来宣判罢了。”

红苕愣愣的站在原地,被捏过的脸上泛了红,整个人一副傻乎乎的模样。

凤卿眨了眨眼,笑着道:“怎么,傻眼了?”

红苕的脸又红了几分,一双眼却比往常更显水润,她小心翼翼的看了凤卿一眼,低声道:“奴婢只是觉得小姐变了,往日里这事儿,小姐连提都不允提。”

“是么?”凤卿笑看着她:“那你觉得小姐我的这般变化,是好是坏?”

“自然是好的!”红苕连忙道:“小姐能想开些,也免得太夫人担忧。”

兴安侯未曾续弦,原主是太夫人殷氏一手带大的,感情甚笃。

即便知晓原主极有可能不是侯府血脉,但毕竟是亲手养大的孩子,殷氏仍有几分真心疼爱。

凤卿点了点头:“你说的对,从前是我想岔了,你且放心,往后我定不会再钻牛角尖。”

红苕嗯了一声,小脸上一片欢喜的模样,凤卿不由看的好笑,自从原主不是侯府嫡女的消息传出,整个侯府上下对原主的态度都变了不少。

原主身边有四个大丫鬟,其中三个已经开始明里暗里疏远原主,生怕原主被赶出侯府之后,她们会因为原主的缘故遭受排挤。

唯有被原主在冰天雪地里捡来的红苕,非但没有疏远,反而更加用心伺候,甚至为了原主,连给当朝太子下药这等杀头的事也做了。

虽是愚忠,但也感人。

凤卿不由在心头感叹,还是在古代好啊,一个救命之恩,就可以让人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不像她前世那个小助理,救她的命给她工作,工资远超行业水平,最后却恩将仇报。

想到此处,凤卿看红苕就更顺眼了。

同国公府的管事知会了一声,凤卿便出了门上了马车。

红苕扶着凤卿上车时,无意中瞧见了她的手腕,上车之后,便一直盯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凤卿顺着她的目光,摸了摸手腕上的血玉镯,这是她前世出生时便有的,不曾想穿越了竟然还跟了过来,之前在容翎劈了她一掌,若没有这个血玉镯,那会儿她定然已经被劈晕。

凤卿想了想,落落大方的伸出手,露出腕间的血玉镯来,笑着道:“是不是很漂亮?”

“嗯!”红苕点了点头,面上却是担忧,小心问道:“小姐这镯子是从何处来的?莫不是……”

偷,这个字红苕不敢说,可小姐出门时腕间并无旁物,如今却有了这一看便知名贵的血玉镯,显然是在陆国公府所得。

可这般名贵的玉镯除非是贵人所赠,否则便只有偷这一字可以解释。

如今小姐身份尴尬,旁人避着还来不及,又怎会赠她如此名贵之物?

红苕越想越是着急:“小姐,这血玉镯虽好,但总归是身外之外,着实犯不着……”

“犯不着如何?”凤卿看着红苕着急的模样,笑着道:“犯不着去偷么?”

红苕闻言当即急红了脸:“小姐还有心情说笑,血玉镯这等名贵之物失窃,旁人定会追查的!”

见她是真的急了,凤卿不忍心再逗她,连忙道:“放心吧,这镯子不是我偷来的,而是太子殿下赏我的!”

红苕有些懵,一脸不可置信,给太子殿下下药,非但没有被砍脑袋抽筋扒皮,反而赏了血玉镯?

凤卿当然知道这话有些扯,但她必须给这镯子一个来路,一个被认同且不会被追查的来路。

思来想去,也唯有容翎的名号最好用了。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道:“是这样的,你将内侍引走之后,太子殿下无人服侍,我恰好进去为太子殿下倒了杯茶,太子殿下感谢我相助,便赠了我这血玉镯。”

红苕瞪大了眼,比先前更懵了:“就……就倒了杯茶,太子殿下便赠了小姐镯子?”

凤卿脸不红气不喘,重重点了点头:“嗯啊。”

红苕见她这般泰然坦荡模样,心中便信了几分,喃喃感叹道:“太子殿下果然性情极好,一盏茶便能赠如此名贵之物。”

凤卿一点都不心虚的点头:“可不是嘛。”

红苕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转而问道:“太子殿下为何会随身携带,女子佩戴的镯子?”

凤卿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今日不是百花宴么?或许太子殿下随身携带这血玉镯,是为了赠与心仪之人,只不过阴差阳错落到了我的手中。”

“不对!”红苕突然一脸正色:“这不对!”

凤卿闻言一阵心虚:“有什么不对?我觉得挺对的啊。”

“小姐得到这血玉镯,根本不是什么阴差阳错,而是太子殿下有意相赠!”

红苕一拍手:“是了!定是这样!”

她越想越兴奋,高兴之下一时忘了尊卑,一把拉住的凤卿的手,满脸喜色道:“小姐你想想啊,太子殿下虽然性情极好,可如此名贵的血玉镯乃是他要赠给心意女子的,又岂会单单因一盏茶便赠与旁人?定是他本就有意与你,这才会将这镯子赠与小姐!”

凤卿被她的逻辑弄的目瞪口呆:“是……是这样么?”

“定然是这样!”红苕险些喜极而泣:“恭喜小姐贺喜小姐,终能得偿所愿,再也无需担忧往后日子苦楚了!”

凤卿的嘴角抽了抽:“呵……呵……”

被镇国大将军当朝骂软弱无能,不配为一国储君,都能笑着说,孤有过请大将军息怒,这样性情极好的太子,应该不会介意她碰个瓷的吧?

这般想着,凤卿便心安理得的碰瓷了,她朝红苕道:“嘘,这是个秘密知道么?”

红苕双眼放光连连点头:“小姐放心,奴婢绝不会说的!”

马车吱吱呀呀的在路上走着,经过一处暗巷,车厢底下突然蹿出一个暗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暗巷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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