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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这一世,瞿绾眉早她一步,派人以宁公爷的名义写信给周家三小姐,促使她今日提前寻来府。
周氏此刻脸色惨白,那模样犹如瞿绾眉当年见到宁彦牵着章莺莺入府时一般。
两张脸重叠,周氏已然成为过去的她。
她起身给周氏倒了一杯茶,说道:“母亲,您莫要太过着急。”
周氏见她来宽慰自己,脸色渐渐好了一些。
瞿绾眉语锋一转,勾起唇角,将周氏的话送还给她:“这世家男子都一样,没有不纳妾的,您瞧,二爷不也纳了好几房妾室,妾是妾,妻是妻,她们肚子里就算有孩子又如何,那还不都是您的孩子,您才是他们的母亲。”
周氏原本苍白的脸,如烈火烘烤过一般发青发紫。
宁彦和女使们纷纷抬头看向瞿绾眉。
周氏知道瞿绾眉这是在故意看她笑话,心中更加烦闷,一向伪装得天衣无缝的温柔面容在这一刻变得森冷,刻薄。
“来人,带我去看看!”
她厉声朝门口的女使唤道,起身之时一双锋利如刃的眸狠狠剐过瞿绾眉一眼。
瞿绾眉假装未看到,扶着她,继续柔声安慰道:“母亲,您千万别去责怪父亲,父亲他在外养几个女子,回头到您屋里头,依旧是你的夫君,若惹恼的他,怕是会迁怒到二爷身上。”
宁彦的脸当即一沉,扶着周氏的手逐渐显得有些僵硬。
宁公爷在整个宣国公府有着绝对的威严,前几日他亲自去老夫人府中问责就能看出他在府中的地位。
没人敢反抗他,就连老夫人也不例外,她无论在屋里如何骂,对外也只敢去对付章莺莺。
周氏也是如此,如今宁彦还未考上功名,封做世子,她再怎么恼,再怎么怨,都不会出言训责国公爷,只会对自己的庶妹下手。
瞿绾眉这番话句句在理。
周氏听后逐渐冷静,按下心中怒火,将冰冷的唇角往上一扬,朝瞿绾眉温声回:“你放心,我只是去瞧瞧你三姨母的身子,如今她身怀有孕,是喜事。”
说罢,抬起手提着裙摆,带着过往的雍容华贵,端着身子,带着女使匆匆赶去前院,走的时候太急,将地上落花踩成一滩稀泥。
瞿绾眉看着她的背影,在心中由衷佩服周氏她异于常人的忍耐和极佳的演技,旁人任谁都瞧不出,她这副模样能心狠杀死自己的庶妹。
对于周氏和宁彦而言,没有什么事情比宣国公府世子之位更重要。
宁彦紧跟周氏其后,将瞿绾眉独自一个人留在这满桌佳肴的宴席里。
瞿绾眉站在院中,回头看了一眼还冒着热气的菜式,唇角扬起笑,转过身扶着玉瑶悠哉地前往前院。
眼下戏台已搭好,就等着看周氏如何将这大戏唱下去。
瞿绾眉穿过长廊,还未到达前院,半路遇到先去查探消息的丹烟。
“小姐。”丹烟走到她身侧,轻福礼,小声禀告:“小姐,方才在前院,夫人提出要让周家三姨娘做偏房贵妾,没想到竟被国公爷大骂一通。”
瞿绾眉冷笑,周氏竟以为自己也能和她对付章氏一样,将有孕的周三小姐收做偏房贵妾。
她真是小看了自己的庶妹,更小看了他们周家的门庭,也不看看小门小户的章家能和周家比吗?
周家老太爷是太子太傅,当今皇上的恩师,周老爷更是官至二品。
章夫人和宁夫人周氏虽为同族,但父辈衰落,只得嫁给章家做继室。
章家上有嫡出的长子,她身为继室想要出头,就只能靠这位容貌出众的独女。
三年前,章夫人想要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长公主独子,花费大把的银子去打点,才求得章莺莺和摄政王的一次偶遇。
谁知摄政王似乎对女色不感兴趣,不仅对章莺莺视若无睹,还出言训斥,气得章夫人在家拍案跺脚。
章夫人无可奈何,摄政王位高权重,身份显赫,常人见着都不敢抬头,更何况是小门小户的章氏。
那日章莺莺见到他时,浑身颤抖,差点腿软晕厥,不敢再献媚第二次,这件事也只能就此作罢。
章莺莺也就是在这次宴会中结识了宣国公府二公子宁彦。
章夫人得知此事后立马给女儿出主意,多次撮合他们二人,更是腾出机会让他们在京城郊外野合。
如今终于如愿,她们自然心中欢喜。
瞿挽眉在章家门前不等章大人和章夫人出府迎人,命身旁小厮敲打锣鼓,朗声大喊:“章家次女,身怀有孕,宣国公府二奶奶瞿氏特迎章氏入府!”
“章家次女,身怀有孕!”
“宣国公府二奶奶瞿氏特迎章氏入府为妾!”
锣鼓喧天,一声声身怀有孕,引来不少路人来围观。
在此之前这件事只有章宁两家人知晓,今日被瞿绾眉命人这么一喊,全京城的人都得知晓此事。
章家次女,不知廉耻,和宁府二少爷苟合有孕。
这样的大笑话,谁不爱看?
很快四周的看戏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不顾旁人,窃窃私语。
“章家小姐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官家小姐,竟上做出如此丢人现眼之事!”
“是啊,好在宁家这位二奶奶贤良,还想着将她迎进府做妾,是我定不让她进门。”
“章家小姐今日若不进门,日后还有谁会娶这么一个荡妇!”
“是啊,平日里瞧着她一身白衫,以为她冰清玉洁,没想到竟如此龌龊。”
“听说还被京中文人赐名为莲花居士。”
“我呸!落雁楼的花魁都比她坚贞!”
行人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难听,就在这时,人群中不知谁高喊一句:“国公府的二公子还真是个浪荡子,看来宁家的家风也不过如此。”
瞿绾眉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眸子明显一抬。
宁彦因为才学被京中之人捧高数年,也是时候该落下了。
玉瑶朝跟前行人看去:“小姐,这样下去,宁姑娘和老夫人会不会责怪?”
“放心,现在钱银铺子被我死死握着,他们不会对我如何。”瞿绾眉看着章府门口,眸色沉静。
府里的章大人听到府外的声音,愤怒不已,满脸都是对妻儿的埋怨,只得硬着头皮将瞿绾眉请进府。
“章大人。”瞿挽眉盈身作揖。
章大人冷着脸,怒气冲冲:“你们宣国公府不是已经跟我们说好,要娶我们家莺莺为平妻,为何出尔反尔,还在外大肆宣扬此事?”
瞿绾眉在玉瑶的搀扶下,坐于一侧,缓缓道:“章大人,我此次前来,是代宁老夫人传话,迎贵府二小姐进府为贵妾,您若觉得此事不宜,可到宁老夫人那儿去寻理。”
她话落,朝一旁的玉瑶使了眼色。
玉瑶领着三位端着木盘的女使。
章大人跌坐在原处,低着头,身子微微颤抖。
他脸色发抖,手握成拳,似有动手之意:“荒唐,我女儿怎么可能做妾,你们宁家欺人太甚!”
就在这时,章莺莺和章夫人满脸笑容地来到厅堂。
她们见到瞿绾眉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瞿绾眉端起一旁的茶杯,慢悠悠喝口茶:“章大人,我们宣国公府素来讲究礼数,虽是纳妾但也不能含糊,除了宁家族长亲手写下的纳妾文书之外,这里还有五十两银子,作为纳妾之资,另还有一件衣裙,供给二小姐作新服。”
何为纳妾之资?
纳妾之资,又叫买妾之资。
今日只要章家收下这两样东西,章莺莺便宁是府买来的妾,与他们章家再毫无瓜葛。
章大人猛地站起身抬眸看向那三个齐齐站在一排的女使。
“你......”他咬着牙,捂住胸口,往椅上重重一摔:“你......你们!给我滚!”
“父亲!”章莺莺大步走到章大人跟前唤住他,“父亲!您没事吧?”
章大人忍痛,用尽力气将章莺莺的手重重往外一推:“瞧瞧,瞧瞧你们母女俩干的好事!我们章家数十年来的清誉就这么被你们给毁了!”
章莺莺看着那纳妾文书,看着那五十两的买妾之资,还有那青楼女子才穿的衣裙,顿时又羞又怒。
她抬起刚才还喜笑颜开的脸,恶狠狠地看向瞿绾眉:“是你,是你嫉妒二公子心仪我,所以特地来羞辱我!我要去告诉宁彦,让他来替我做主!”
瞿绾眉垂眸,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嫉妒?
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是这个世上最愚蠢的事。
“今日我如此兴师动众地来章府,宁彦若真有心娶你,为何现在还不来?”瞿绾眉冷言。
她带着人马来章府时,宁彦急着要来拦她,不过在宁老夫人的阻拦下,得知其中的利害关系,算是默认瞿绾眉的所作所为。
章莺莺咬牙着,盯着瞿绾眉,原本还是一朵可怜兮兮的白莲,现在染着戾气,一双眼睛宛若弯刀:“你胡说,宁彦对我情深,他不会让我受这如此委屈。”
瞿绾眉将纳妾文书拿出:“上面宣国公府的印章,你可认得?”
章莺莺抬眸看去,见到那猩红的宣国公几个大字,脸上瞬间一白,双眸中的水波乱成一团,恐慌和晦暗弥漫开来。
上一秒章莺莺还满心欢喜的以为能正大光明嫁进宁府,现在只能以妾室入府,仅是一刹,就从高处跌落悬崖。
瞿绾眉仔仔细细打量着她。
章莺莺本就心高气傲,受此委屈,早已气急败坏。如此受挫的模样和当初借着平妻之位骂她贱妇时的嘴脸截然相反。
不过章莺莺并不会就此妥协,这个女人比毒蛇还要狠。
瞿绾眉继续道:“章莺莺,自毁声誉的是你自己,今日这纳妾文书在此,你若不愿为妾,就将其烧毁,日后与宁家再无瓜葛!”
章莺莺若是当真能如此,她还能敬她一分。
可惜她不会。
章莺莺太想爬上高处,她不会错过这次进国公府的机会。
章夫人一把拽着章莺莺:“孩子,你莫要被她吓着,做妾又如何,只要能进国公府,将来你生下男胎,那国公府的主母之位还不是你的?”
章莺莺皱眉道:“娘,你糊涂啊,不能做平妻,就算是侧室也妥当,你可看清楚,文书上清清楚楚写写的是偏房贵妾,我就算生下十几个男胎,也无法扶正!”
宁老夫人既然铁定不会让章氏为正,自然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贵妾上头还有偏室侧室。
她特地没写,就是要斩断章莺莺的后路。
今日章莺莺还有可选择的机会。
待入了府,她死也只能是妾。
章莺莺和章夫人犹豫不决。
章大人扶着椅子缓缓起身,指着他们母女厉色斥责:“当初给你寻一门正儿八经的亲事,你不愿,如今却要上赶着给人家做妾,真是恬不知耻!”
他言辞激动时,用力拍打几案,大声痛斥:“从今日起,你章莺莺不再是我章家的女儿!从今往后你我断绝父女之情,是死是活都与我们章家无关系!”
章大人也就只有这一儿一女,原本得知章莺莺和宁彦一事,他还想靠着这次女儿高嫁来提高自家门楣。
现在被瞿绾眉闹得人尽皆知,他大儿子还未成亲,若是影响到他的婚事,章家就真的完了。
他宁愿舍弃这个女儿,也要保住章家声誉。
“父亲!”章莺莺慌乱不已,“父亲,我去求宁彦,他不会就让我这么做妾的,父亲!”
章大人手一摆:“他不会,那宁家呢?”
“那宁家允许你做平妻?做正室?!”
章大人一语道破。
世家门楣没那么好攀。
瞿绾眉缓缓转身:“章二小姐,轿子在门外,你若愿做妾,就随我入府,”
章莺莺看着她,恨得牙痒痒。
瞿绾眉迎上她的目光,沉沉看着她,只等着这条毒蛇上钩。
来吧,宁家这个火坑正等你!
丹烟抬头:“是,小姐。”
两件事吩咐下去,丹烟起身退下。
玉瑶端着热菜走进来:“小姐,您今日在布庄门口是出了何事?”
她知道自家小姐不是什么莽撞之人,突然离开定是有事发生。
瞿绾眉转身回到桌旁,伸手轻轻抚过上面的香云纱:“并无大事,只不过撞见一位故人,所以特地追过去瞧瞧。”
玉瑶半知半解,给瞿绾眉盛汤,是用乌鸡和老参吊了三四个时辰的汤:“原来如此,小姐您今个走了许久的路,怕是也累了,来喝些汤,待会儿丹烟回府婢子再禀告您。”
随着热气腾腾朝参汤盛出,屋里飘荡着香味,暖暖的,好似有股暖流随风涌入鼻息。
“也好。”瞿绾眉端在手中,用勺子搅了搅,脑海里不禁又浮现出今日在茶楼的种种,虽说有惊无险,但也像棒槌一般给她提了一个醒。
玉瑶瞧出她的心神不宁,转身将安神香点燃,一缕缕如像薄纱的烟雾缭绕而起。
白烟穿过瞿绾眉的手指,绕到她还印着手指印的手腕,白日里那指腹的摩擦感还在若隐若现地灼着她。
她放下手中的碗,落下衣袖将那指痕全部盖住,顺道也盖住了心上那一缕燃起的火焰。
这晚,青石院的偏房依旧不安宁,章莺莺的见红一直未缓解,淋漓不净,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荣儿当真怕了:“姨娘,我们还是去求二少爷给您请大夫吧,不然不仅孩子保不住,连你的身子也会受损。”
她说着,猛地起身转身准备走。
“站住!”章莺莺坐在床榻上厉色朝她唤道。
荣儿停住脚步,咬了咬唇无奈回头:“姨娘,关乎人命,赌不得啊!”
章莺莺不想听她的劝诫,捂着肚子,正色道:“你今日若是敢给我去叫大夫,那日后再也别想见到你弟弟。”
荣儿惊愕抬眸:“姨娘, 婢子也是......”
章莺莺打断她的话:“去,到后厨去给我弄些吃食来!”
荣儿眼睛红红,十指紧紧攥在一起,用力擦了一把眼角的泪痕,委屈地回:“是,姨娘。”
和瞿绾眉的老火参汤不同,章莺莺是贱妾,吃食只能是豆腐汤和芽白菜,菜里头还能浮上几片猪皮。
荣儿端到门口的时候,正巧碰到丹烟带着老夫人的大夫前来。
“丹烟姐姐,你来作甚?”荣儿脚步一慌,手中食盘中的瓷碗撞得哐当一声响。
丹烟瞧她如此慌张,心中也笃定几分,将身后的大夫引上前道:“我家二少奶奶特地将老夫人院里的周大夫寻来,给姨娘养养身子。”
荣儿握紧食盘,咬着下唇犹豫不决:“夫人当真愿意给姨娘请大夫养身子?”
丹烟提高声量,不悦道:“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章姨娘肚子里怀的是我们宁家的小少爷,那也是我们家二少奶奶的儿子,身为母亲请大夫来照顾孕胎中的儿子,哪有什么愿不愿意之说?!”
荣儿惶恐低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屋子里的章莺莺闻声走来,冷声道:“多谢二少奶奶好心,我身子无恙,不需要劳烦大夫来照顾。”
丹烟打量着她,透过殷红的胭脂看到底下苍白的脸,笑道:“章姨娘脸色苍白,中气不足,还是请大夫瞧瞧才好。”
章莺莺扶着门,眼含怒火,厉声驱逐:“就不劳烦丹烟姑娘操心,我一贱妾用不起老夫人屋里的大夫!”
说完,拉着荣儿急忙进屋,重重关上房门。
“给我站住!” 宁彦的声音离得越来越近,狭小的巷子里甚至能听到他因为奔跑而急促的呼吸声。
瞿绾眉沉下忐忑的心,提着衣摆大步跨过门槛,朝这扇灰门里奔去。
门口是假山流水,通往着南街最昂贵的茶楼,瞿绾眉穿过溪流,映入眼帘是一道狭窄的楼梯。
“在这里,快给我追!”
宁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瞿绾眉凝着眸,稳住步履朝楼道跑去。
黄杨木所制的楼梯被她踩出轻微的哒哒声,楼上的侍卫闻声朝这边看来,想要阻拦,但却被屋里头的人拦下,并命他退到暗处。
瞿绾眉快步上楼,刚来到二楼的长廊内,宁彦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快,她就在上面,给我追!快!”
瞿绾眉的心随着脚步扑通扑通跳着,她环顾四周,停下的脚步,仅有数秒稳住慌乱,抬头锁定跟前的一道厢房门。
那是一面用黄金竹编制的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而且门口并未有侍从把守,里面一定无人。
来这座茶楼来的人大多非富即贵,宁彦想要寻人,不可能随意闯进每一间厢房都细细查看。
瞧着不宜随便踏入的房间,眼下是最好的藏身之地。
她拿定主意,推开房门冲进屋内,转身将房门关好。
瞿绾眉背靠着门,紧悬的心渐渐松下,谁知,她刚要抬头朝房内走时,却见到前方椅榻上端坐着一位男子。男子一身玄色广袖常服,头上戴着银镂发冠,手中还握着一盏琉璃杯子。
他的衣摆和袖口的襕边上绣着月白色的山河纹,辽阔江河气势磅礴,一丝一缕都彰显着他尊贵至极的身份,
瞿绾眉大骇,还来不及思考他是谁。
男子已抬起眼睫,朝她看来。
一双乌黑深邃的眸蒙着一层缥缈的雾,宛若如一汪幽暗清冷的深潭荡着微波朝她肆无忌惮地入侵,瞿绾眉呼吸一滞,在狭小的空间里,闻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和松木香。
熟悉的香味,瞿绾眉眸光凝出光,刚要开口。
只听到身后的门外又响起宁彦的声音:“在这里,快给我追!”
瞿绾眉的心一紧,抬手朝跟前男子行礼:“公子,小女子被匪人所追,想在此处藏身片刻。”
男子放下茶杯,并未回她的话。
门外依稀传来争论声。
“少爷,这里不能进,二少爷。”
“里面没人,为何不能进!”
瞿绾眉见着宁彦执意要破门而入,目光落到男子身后的屏风,现在只要她躲到屏风后,就能逃过一劫。
然而,她才刚跨出一步,跟前的男子突然起身打掉她头上的白纱斗笠,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身旁,与自己并肩坐下。
柔软的垫子,她的身子紧挨着一旁的陌生男子。
春季的布料不厚,甚至能感觉到彼此传来的温度。
瞿绾眉的头脑在这一瞬间里变得一片空白,耳朵旁发出呜呜的声音,理智让她警惕地侧过身想要挣脱男子的手。
谁知就在这时,宁彦突然一脚踹开房门,冲进房内。
瞿绾眉的心忽地跳到嗓子眼,背脊僵住。
此刻,她身为国公府内妇,竟坐在一位外男身侧,而她的夫君正巧就在她侧身的数步之外。
宁彦心急寻人,形色匆匆,闯进屋还未看清屋内的人,传来一声威严的冷呵:“放肆!好大的胆子!”
宁彦一惊,忽的扑通一声跪地道:“宣国公府次子见过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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