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轩魏忠贤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斩尽奸臣后,大明盛世三百年》,由网络作家“昆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斩尽奸臣后,大明盛世三百年》是网络作者“昆吾”创作的穿越重生,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叶轩魏忠贤,详情概述:他穿越了,还成了大明那个即将要吊死在歪脖子树上的皇帝。看着已经陷入危难的大明,以及要夺走他江山的奸臣,他决定要做一名暴君!斩奸臣,屠建奴,收腹地,立新法,一切对抗他的人,他都一一铲除。西蕃,吐蕃,那不是他的大明果园吗?缅甸,安南,那不是他的大明粮仓吗?东南沿海,那将是大明渔场!——他不仅要一统天下,还要让大明永世长存!...
《全本小说阅读斩尽奸臣后,大明盛世三百年》精彩片段
“王中官,陛下……”
“黄阁老,陛下来不来是咱家能决定的吗?安心等着吧,随时都可能会来。”
内阁首辅黄立极刚出声询问,就被王承恩打断了:“当然了,诸位大人若是不想等,那就回去,不过咱家可提醒诸位,陛下这两天脾气不太好。”
原本还有些微微躁动的众大臣听闻王承恩这么一说,瞬间安静了下来,眼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
前几天陛下连自己的国丈都修理了一顿,牵扯的商人、官员都被狠狠惩罚了,这事在京都都传开了。
这会儿若是被王承恩在陛下吹吹耳旁风,触了陛下霉头,那就完蛋了。
朝臣们老实了,王承恩也省心了,整个心思都飞到了宫外崇祯身上了。
崇祯此次出宫的主要目的就是看看北京城内到底有没有难民,打探一下虚实。
这要不是有方正化和李若涟以及他们的心腹在,打死他都不出宫。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就到了外城的正阳门,这里是商业、手工业、三教九流汇聚之地。
若是想看真实的百姓情况,非这里莫属了。
现在的崇祯是从后世穿越来的,相对于钢铁混凝土的现代化大都市,现在的北京城更让他好奇。
虽然有前崇祯的部分记忆,但此刻亲眼看见了,却是震撼不已。
古代,一座容纳百万人的城市是何等的不可思议,古人的智慧当真是了不起。
相对于内城干净、宽阔的街道,外城明显就差了太多,崇祯也不介意。
“公子,求求您赏口吃的吧,孩子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突然,一个身材微微有些佝偻的汉子朝着崇祯冲了过来,但瞬间就被方正化给拦住了。
“方三,让他过来!”
听着崇祯发话,方正化双眼凌厉的瞪了汉子一眼,随即移开了身体,但双眼依旧死死的盯着汉子,一边的李若涟也是,右手已经搭在了刀柄上了。
若是这名男子有任何异动,下一刻两人就能将这人给分尸掉。
“去买点馒头、包子,再弄点热水来!”
崇祯说了一句,带着中年男子、孩子走进了一条胡同:“大叔,听您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公子,我是从陕西逃难过来的。”
“逃难?为什么要逃难?”
“公子,你们身在北京不知道,陕北和渭北连年发生灾荒,久旱不雨,草木枯焦,朝廷不仅不组织救灾,减免赋税,反而还加派了苛捐杂税。”
“我们拿不出来,地方官吏竟然找几个典型当众打死,逼的我们卖儿卖女凑粮交税,我们也只能被迫外逃,想着来京城讨口吃的,总不至于饿死……”
“不对!”
”将他们围起来!
铿锵……
李若涟瞬间抽出长刀,指着中年汉子:“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从实招来!”
嗖……嗖……
在李若涟喊出不对的时候,方正化和几名徒弟将崇祯围在中间,警惕的看着四周。
方家则是在中年汉子身上摸索着,查看是否携带了利器,只是片刻就朝着李若涟摇了摇头。
“哇……”
三名孩子见此情况,大哭了起来,中年汉子有些手足无措,眼中满是惊慌之色。
胡同口的行人听见了哭声,只是瞄了几眼后,迅速的离去,生怕招惹到麻烦。
这一切都被崇祯看在眼中,百姓的麻木让他感觉有些悲哀,随即道:“李二,什么情况?”
听见崇祯问话,李若涟低声道:“公子,我朝从太祖时期就有路引、信票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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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点了点头:“大叔,这件事情比计较严重,我们需要确定消息,如果你所说是真的,我们既往不咎,但若是谎报,那就别怪国法无情了。”
说完,朝着李若涟道:“李二,将他们几个人安排住下。”
待李若涟的手下将几人带走后,方正化道:“皇爷宅心仁厚,当真有尧舜之姿。”
“谈不上,这都是朕的子民,若是朕将国家治理好了,哪来的这么灾民,一切都是朕之过。”
崇祯摆了摆手:“走吧,去其他地方再看看!”
一个时辰后,一行人又遇到了四波难民,都是从陕西境内来的,分属不同的地方,基本上先前的中年汉子所说的差不多。
陕西境内已经乱了套了。
一路上崇祯面色都很平淡,但身边的方正化知道,这位大明王朝的主人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了。
秘密回到宫中后,崇祯才让人通知了王承恩,让朝臣们散去。
被皇帝放了鸽子,这群大臣只能将一肚子郁闷藏在心中。
“皇爷,您总算回来了!”
回到东暖阁的王承恩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待他喘口气便听见了崇祯的吩咐。
“大伴,去司礼监将近三个月的奏疏都调过来,一份份的查一查,看看有没有陕西上报灾民、民变的奏疏。”
半个时辰后,数千份奏疏摆在了乾清宫中,他之所以调全部而不是陕西的,主要是不想让朝臣知道真实意图。
“皇爷,自天启七年七月一日起到昨日,陕西境内一共上了二十九道奏疏,只有陕西巡按御史吴焕在八月十一日上了一份奏疏。”
崇祯接过王承恩递过的奏疏,打开迅速的扫视着,奏疏上写着:
“臣巡查陕西,自去岁一年无雨,草木枯焦,七八月间,民争采山间蓬草而食……”
这份奏疏明确的记载了陕西的天灾人祸、民变的情况,最后结尾说:死于饥与死于盗等耳,与其坐而饥死,何不为盗而死,犹得为饱死鬼也。
奏疏最后的批复更是可笑:此饥民也,掠至明春后自定矣!
不过崇祯看着批复的日期就知道为什么了。
八月二十二日,朱由校就驾崩了。
八月十一日的奏疏,这个时候朱由校已经是病重了,怎么可能会重视这件事情。
身为臣子,为君分忧,皇帝病重无法处理,难道大臣们不能处理了吗?
砰!
一直面色平淡的崇祯将奏疏拍在龙案之上,暴怒道:“这群狗官,只知道结党营私,争权夺利,丝毫不顾忌百姓死活,这种事情都不上报,陕西巡抚都是干什么吃的,三边总督、内阁又在做什么?”
怒骂了几句后,崇祯慢慢的平复了下来,陷入了沉思之中。
为什么会发生民变,因为吃不饱。
为什么吃不饱,因为苛捐杂税太重,这是表象。
最根本的问题在于,百姓的耕田太少了、产出太少,耕田大部分集中在宗室皇族、士绅手中了。
不将田地给弄出来,朝廷就算是免除一切苛捐杂税,都无济于事。
崇祯这段时间看过户部的记载,北方夏麦秋粟亩产2石,南方稻麦两熟田亩产3石,这么算下来,平均亩产两石半,也就是380斤左右。
而人均不足2亩田地,算下来也就700斤左右,这还只是稻谷,再加工成米,估计只有500斤。
古代农民可没有大鱼大肉,油水少,一个人一天一斤大米都不够,这些米也只有一个人一年的口粮。
方正化瞬间就愣住了,满眼的不敢相信。
他以为以后会成为司礼监的太监,方正化怎么也没有想到,皇帝竟然让他执掌御马监。
内廷二十四衙门,最重要的两个衙门就是司礼监和御马监。
司礼监素有第一署之称,代皇帝审批阁票,与内阁对柄机要,统帅整个宦官体系,实为“内相”。
而御马监,与兵部及督抚共执兵柄,实为内廷“枢府”。
更重要是御马监还掌腾骧四卫,这可是皇帝亲军,禁军中的禁军,唯一一个与兵部有交集的衙门。
司礼监是第一署不错,但掌印太监、秉笔太监那也只是有建议权。
若是一位明主或者勤政的皇帝,那司礼监的太监就是一个端茶送水、传递机要的闲杂人员。
眼前这位新帝,明显就是想做中兴之主了。
“方大人,还不叩谢陛下天恩?”
直到王承恩提醒,方正化才跪倒:“臣叩谢陛下天恩,从今以后,臣就是陛下手上的一把刀,陛下说杀谁,臣就杀谁!”
御马监掌印太监是正四品,可以称为臣了。
“这段时间你也别闲着,有空查查御马监的底细,找找高手,做一份大致的计划给朕。”
“王承恩,去准备圣旨吧!”
崇祯又看向方正化、王承恩:“此事至少在秦良玉接到圣旨前不可让内阁和兵部知晓!”
两人点了点头,这里准确的说应该叫中旨,因为没有经过内阁审核。
若是被内阁知道了,内阁有封驳权,他这圣旨都传不出去。
方正化和王承恩出了暖阁后,王承恩立刻道:“方大人,恭喜呀!”
“王中官客气了,同为皇爷办事,以后还请王中官多担待些!”
方正化说完,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道:“王中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请说!”
“王中官,你也不要羡慕我,也不要羡慕司礼监的掌印和秉笔太监,我们一切权利都是依附皇权和皇爷,皇爷要谁去死,那谁必须得死,
你是皇爷的大伴,日夜侍奉左右,你才是皇爷最亲近的人,所以,你可千万不要糊涂。”
王承恩听完,呆愣在原地,随即汗如雨下。
如果不是方正化的点醒,他还真可能会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做些吹耳边风的事情。
“方大人提醒之恩,承恩日后必有所报!”
王承恩立刻给方正化行了一礼,方正化笑了笑没说话。
从今日起他们都是皇帝的绝对心腹,同一个战线的人,关系弄好了,日后办起事来也方便。
暖阁内,崇祯轻轻的敲打着桌子。
攘外必先安内,大明对于后金,大明就是内,皇宫对于宫外,皇宫就是内,想要做出改变,首先得保证自己活着。
只有人活着,才会有无限的可能,人死了,你就是有再多想法那也无济于事。
现在的皇宫已经成了筛子,各方的势力都有,估计他晚上吃什么,都能立刻被宫外的人知道。
再加上,他父皇、皇兄死的不明不白,所以,他有必要先搞定自己的人身安全。
其次,掌握一定的兵权,而这个兵权就是御马监下的腾骧四卫。
皇帝亲军从太祖开始设置了上十二卫,成祖增设十卫,宣德皇帝增设四卫,合计二十六卫。
可随着文官集团的崛起,除了锦衣卫和御马监下的腾骧四卫,其余二十一卫或多或少受到兵部辖制,他想调动都得先经过兵部,真是操蛋。
而锦衣卫现任的指挥使田尔耕、都指挥佥事许显纯都是魏忠贤的五彪之一,
虽然依旧听命皇帝,但绝对没有那么顺手,而且办事容易畏首畏尾。
魏忠贤有没有想谋反的想法不好说,但绝对是不满z足现状。
史料记载,朱由校死了的消息被魏忠贤封锁了,魏忠贤想垂帘听政被施凤来阻止了。
而后又想趁他进宫的时候干掉他,又被兵部尚书崔呈秀给阻止,如不是英国公抬轿,他能不能顺利登基都不好说。
所以,魏忠贤绝对不能信任。
锦衣卫先不说,魏忠贤亲自统帅了一万、负责内廷的净军,万一这货抱着玉石俱焚的想法,那他就悲剧了。
打造腾骧四卫势在必行,而腾骧四卫的重组一定会遭到党争的阻碍。
所以,他必须得谋而后定,一鼓作气。
还有一点就是,打造亲军得大把的花钱,而他现在差不多是个穷光蛋,内帑二三十万两,明显不够。
想从国库弄钱,先别说国库也空了,即便是有,东林党、阉党也会想方设法的阻拦,他可没时间给那群老油条打太极。
秦良玉的白杆兵从四川忠州到北京有近两千公里,按照明代的行军速度,即便白杆兵是山地军,至少得一个半月的时间。
而这一个多月就是他搞钱、梳理大明存在的问题、顺带敲打涉及党争的那群人。
他也很无奈,他如果有有太祖和成祖时掌控的兵权,什么党争、阉党,全部都咔嚓了。
哪用得着这么小心,还得防备自己被弄死。
“打造自己班底的前两步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秦良玉进京了!”
崇祯梳理完后,王承恩也拿着圣旨进来了:“皇爷,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在外面候着了!
奴婢刚刚去拿印玺,他不让,奴婢就将他一起叫过来了。”
崇祯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大明王朝是司礼监与内阁双轨运行机制,虽然保证了不会某一方独大,但皇权就没有那么自由了。
“让他滚进来!”
片刻后,王体乾进来了,还不待行礼,就听见了崇祯低沉的声音:“王体乾,朕想想看看印玺都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王体乾吓的一哆嗦,扑通一下子跪了下去:“臣该死,臣只是担心王中官假借陛下……”
“够了!”
崇祯低喝了一声:“现在证实了吧,给朕滚!”
王体乾连忙退了出去,崇祯看了一遍圣旨的内容后,盖下了印玺,然后将圣旨卷起来递给方正化:“抓紧时间去办!”
方正化行礼离去,崇祯看了一眼王承恩。
“大伴,朕让方正化执掌御马监,你不会有什么不满吧?”
王承恩心神巨震,连忙跪下道:“皇爷,奴婢不敢,都是侍奉皇爷,奴婢只要把皇爷伺候好了,那作用绝对比各监掌印作用要大,
奴婢的能力奴婢清楚,小事杂事还行,大事就欠缺很多。
人一生为的就是财、权、名、色四样,钱财对奴婢来说也用不上,色奴婢也不行,掌权奴婢能力一般了,那就只剩下名了。
皇爷有尧舜之姿,注定要成为一代圣君的,到那时,史书上也会给奴婢记载一笔,后世知晓,奴婢就知足了。”
“你倒是看的明白,安心跟在朕身边,朕不会亏待你的,起来吧!”
崇祯很欣慰,他能听出王承恩话中的真诚。
王承恩也很开心,幸好方正化刚刚点醒了他,但他还未站起来,崇祯的下一句话就将他吓得瞬间又跪了回去。
“大伴,今天在京营中,英国公的儿子没给你塞点银子?”
“陛下,当时内阁只是接到巡按御史的奏疏,只是聚集了数百的难民,当地官府有绝对的能力处置,内阁票拟了,司礼监也批红了……”
“闭嘴!”
崇祯直接暴怒的打断了黄立极的解释:“当时是当时,你们票拟过后就不跟进结果了?那要你们内阁做什么?
黄立极,你身为两朝首辅,怠慢本职,有负圣恩,以至于让民变扩大,太让朕失望了,
来人,将黄立极打入督察院监,由督察院和大理寺彻查,待民变结束后再行定罪!”
“周应秋,你身为吏部尚书,陕西巡抚、三边总督如此昏庸老朽,面对此等军国大事不上奏,你们吏部就是如此考核的?你说说,陕西巡抚该如何治罪?”
“胡兄,不是兄弟不帮你,只是这种情况下谁帮你谁都会被陛下拉出去砍了,你放心,事后兄弟一定给你多烧点纸钱,让你在那边继续当个富家翁。”
被点到名的吏部尚书周应秋出班,心中默念了几句。
随即狠声道:“陛下,按大明律,地方若有灾害,州县不以实闻,上下相蒙者,处极刑。”
周应秋说完,不再出声,满朝的大臣们也没人敢替胡延宴求情,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
“周应秋,立刻彻查陕西官员,如有瞒报、漏报者,一律杀无赦!若有与盗同流合污者,抄家诛三族。”
崇祯说完,也不管周应秋的回应,目光冷冷的盯着兵部尚书崔呈秀。
“崔呈秀,驿站归属兵部车驾司,驿卒叛逃,公费私用,关卡如儿戏,如此重要的设施,你该当何罪?”
“陛下,臣有罪!”
崔呈秀跪倒在地:“陛下,现在驿卒大部分都是驿站附近的百姓,任务繁重,且欠饷严重,据臣所知,不少地方欠饷银多达三年,
加之地方天灾颗粒无收,驿卒只能叛逃,这……这非臣所能及!”
面对崔呈秀的回答,崇祯沉默了,崔呈秀说的是事实。
驿卒、军士为什么会叛逃?说到底还是钱的问题。
没饷银再加上吃不饱、任务重、处罚重,傻子才不逃呢。
“罢了,此事你虽没有主要责任,但负有失察之责,降为兵部左侍郎,暂领兵部,若是再有类似事情,朕砍了你的脑袋。”
不待崔呈秀谢恩,崇祯怒喝道:“田尔耕,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陕西灾情如此严重,以至于民变……田尔耕,人呢?”
怒喝到一半的时候,发现田尔耕没有出班跪倒。
一边的王承恩低声道:“皇爷,田大人前段时间因为陈德润的事情被廷杖二十,伤了筋骨,没能来上朝。”
崇祯愣了一下,都被气糊涂了,把这事都给忘了,但下一刻再次暴喝了起来。
“只是伤了筋骨,又不是死了!”
“既然他那么喜欢休息,那朕就让他休息个够。”
“来人,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懈怠职责,以至于陕西境内民变频发而不知,贻误军国大计,将田尔耕革职、打入诏狱,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
殿中一些大臣眼中闪过一丝的幸灾乐祸,田尔耕完了。
……
又是两刻钟过去,崇祯才停止了追责。
一次朝会竟多达二十几人被批,六部九卿中有一半都被降职或被罚俸。
也不知道皇帝是不是有意的,阉党、东林党各占了三分之一,其余的齐党、楚党等也都被z干掉了一些。
“好了,诸位爱卿都说说这事怎么处理?”
过了好一会儿后,崇祯平静了下来,开始处理善后的事情。
“所以要绝对的保密。”
“是!”
方正化领旨退出了东暖阁,刚好遇见提着食盒的周皇后。
东暖阁内崇祯听见周皇后的声音,便示意了一下王承恩,片刻后周皇后进来了。
“听闻陛下处理朝政,未吃午膳,臣妾炖了当归参鸡汤,特地给陛下送来提神补气。”
周皇后一边说着,一边冲食盒中盛着汤,香气扑鼻。
“凤儿有心了!”
闻着扑鼻的香气,崇祯顿觉腹内饥饿,周皇后慢慢用汤勺慢慢搅动着,还慢慢的吹着,送到崇祯嘴边……
王承恩见状,很是有眼色的退出了东暖阁,并关上了房门。
在崇祯和周皇后你侬我侬的时候,方正化的徒弟方军就到了芜湖巨店中,找到了正在忙碌的阮康文。
“我师父是方正化!”
面对阮康文的疑惑,方军低声说了一句,阮康文脸色一肃,立刻将方军引到了自己处理事情的房间内。
“听闻方大人最近……”
“少东家,师父最近很好,这次来找,奴婢是奉了陛下的旨意。”
阮康文一下子惊的站了起来,朝着方军手中的书信三叩首后,颤颤巍巍的将书信接了过去。
片刻后,脸上露出了和方正化一样的表情。
“少东家,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若是有话,我带给皇爷!”
阮康文沉思了盏茶功夫:“方公公,请您转告陛下,草民必不负陛下圣恩。”
方军离去,阮康文脸上满是喜色的开始忙碌着。
到了酉正时刻,王体乾拿着任命袁可立和永不加赋的圣旨到了东暖阁。
崇祯看了两遍后,便点了点头,王体乾松了口气,便将印玺盖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的时候,数十匹骏马从北京的各个城门加速冲出,马背上的人高声呼喊着。
“陕西旱灾,陛下z体恤百姓,特下旨大明即日起永不加赋,陕西境内百姓三年内不征赋。”
“陕西旱灾,陛下z体恤百姓,特下旨大明即日起永不加赋,陕西境内百姓三年内不征赋。”
……
北京城内,差役骑着马在京城各街道坊市内一遍遍高喊着。
同一时间,北京城内各级衙门、坊市、仓库、钞关处都开始张挂告示。
得到消息的人不断的聚集在贴有告示的各个地方,议论声逐渐沸腾了起来。
“陛下圣明,昨日废除了读书人法律优待的祖制,今日又宣布了永不加赋的圣令,陛下真是位明君呀。”
“是呀,永不加赋,咱们日子总算是有些盼头了,我大明总算是出了位圣君了。”
“切,你们不要高兴太早,陛下是好意,可政令能不能彻底执行不好,
咱们北京城和走遍是天子脚下,可能还好,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些地方,官吏欺上瞒下,可能依旧会加。”
“就是,玩文字游戏而已,不加赋,可以加税呀,或者其他名目的税出来一两个不就回来了吗,加的辽饷就是最好的说明。”
“我说你这后生仔心怎么这么坏,陛下若是想加赋税,用的着玩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把戏吗?就是没有这两种策略,再给你加税你交是不交?”
“对,这位老哥说的对,昨日远远的见了陛下一眼,陛下英姿勃发,气度不凡,昨日废除祖制就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
“我看这后生仔就是昨天那群读书的同党,怨恨陛下,所以才有这种想法,官爷,将这两个心肠蔫坏的后生仔抓紧去好好审问一下。”
……
百姓议论纷纷,负责看守告示的官兵听着人群中的议论,直咧嘴。
天色大亮之后,北京城内的百姓、士绅、勋贵都被这道诏书给炸出来了。
每一个贴有告示的地方都挤满了百姓,议论声连成一片,直冲云霄。
咣……咣……
咚……咚……
又是一阵锣鼓喧天的声响起,一队舞狮出现,后面还有几马车的箱子,看着马车行走的速度,就知道马车上的分量并不轻。
车子停在了菜市口后,一位年轻人跳到了一辆马车之上。
“各位父老乡亲、老少爷们,都听我说几句!”
“这不是芜湖巨店的少东家吗?不好好做生意,这是玩的哪一出?”
“这谁知道,只能说有钱人真会玩。”
“好好看着吧,这阮家家教甚严,这么做估计是有想法。”
……
就在人群议论的功夫,四五辆车子上的箱子都被搬了下来。
阮康文手一挥,数十个箱子被同时打开,一抹亮色在朝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银子,好多银子,开眼界了。”
“这是标准的银箱,每箱是能装五千两标准银,这里有一、二、三……二十箱,合计十万两白银,嘶……”
“这是要干啥?难道要给我们发银子?”
“没睡醒吗?”
“都别吵,听听这位少东家怎么说。”
……
“诸位父老乡估计很多人都知道我阮家的发家史,今天晚辈再厚着脸皮讲一讲,诸位就当晚辈炫耀一下。”
阮康文声情并茂、哗哗的讲了起来,讲到祖父捐银承建城墙的时候更是挥舞着双手,足足过了盏茶的功夫才将发家史讲完。
“所以呢,少东家这是?”
“将这十万两白银捐给朝廷,帮助陕西百姓渡过大灾。”
“捐给朝廷?少东家,你图什么?”
“不图什么,我爷爷能捐银造城墙,做孙子的捐银帮助陕西百姓度过难关,这不是很正常吗?”
不待围观群众们议论,阮康文又跳上了马车。
“诸位父老乡亲,朝廷刚刚颁布了永不加赋、陕西三年不征赋的诏书,我阮家虽然只是商贾之家,但我阮家也有爱国之心。”
“诸位可曾见过吃观音土活活把人给撑死了的?”
“诸位可曾见过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的惨状?”
“诸位可听过易子而食?这就是陕西灾区的现状,古籍中记载的东西已经在现实中发生了。”
……
“我昨晚得知这个消息后夜不能寐,我在想,如果我也在受灾区,我是否能活下来呢?那些树皮、草根、观音土我是否也能吃下去呢?”
“结论是,我可能会吃下去,明知吃下去是死,那也得吃,多活一天算一天,也许明天就有希望了呢?”
“果然百姓们等来了希望,朝廷先是调拨了一百万两白银用于买粮运送灾区,随后又下发了这两项诏令。”
“听闻,朝会时,陛下力排众议,坚持要调粮赈灾,差点将劝谏的大臣拉出去砍了。”
“还有,这一百万两赈灾款,陛下从内帑拨了五十万,既然陛下都能拿出私房钱,我一个商人又为何不能呢。”
“父老乡亲们,我再次号召大家,若是有余力的,就捐几两碎银,帮一帮陕西的父老乡亲们,这几两银子可能就是我们的一顿酒钱,但在陕西却是能救活数以百计的乡亲们。”
“我在此申明,凡是捐银的,一两一下在我芜湖巨店购买面料的,减价半城成,一两到十两的减价一成,十两到百两,减价两成,百两以上者减价三成,三年内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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