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网 > 现代都市 > 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畅读佳作推荐
现代都市连载
《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是由作者“巫溪”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等她家母亲大人全部说完,才抬着眼皮,央求着问:“娘,你就帮我问一句呗。”“我就想让他带我进宫,就几句话的功夫。”楚母受不了她纠缠。只能答应。楚母现在还不知道,正是她这次的心软,让她家宝贝女儿和沈知樾日后的联系越来越密,等她发现时,沈知樾已经把圣上赐婚的圣旨都搬到他们楚家来了……几天后。......
主角:谢临珩虞听晚 更新:2024-04-24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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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临珩虞听晚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巫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是由作者“巫溪”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等她家母亲大人全部说完,才抬着眼皮,央求着问:“娘,你就帮我问一句呗。”“我就想让他带我进宫,就几句话的功夫。”楚母受不了她纠缠。只能答应。楚母现在还不知道,正是她这次的心软,让她家宝贝女儿和沈知樾日后的联系越来越密,等她发现时,沈知樾已经把圣上赐婚的圣旨都搬到他们楚家来了……几天后。......
被平静掩饰的眼底深处,顷刻间掀起狂风巨浪。
他死死盯着她头上戴着的那支簪子。
那支宋今砚送给她的簪子!
就这么喜欢?
这才收到簪子多大一会儿,就戴上了?
上次他送给她的生辰礼物,她推七推八,从未戴过一次。
别人送的,倒是欢喜得很!
谢临珩站起身,沉着眼朝她走过去。
虞听晚解释的话蓦地卡在嗓子中。
眼睁睁看他越逼越近。
在两人间的距离就剩一米时,虞听晚下意识往后退,想将距离拉开。
可脚腕刚动,谢临珩就冷不丁地用力攥住了她手腕。
不让她再躲。
同一时刻,在她惶然抬头时,他手臂一抬,下颌紧绷着,将她头上那支簪子狠狠抽了出来。
“哪来的?”
此刻他脸上还残留着最后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可那眼中的冰棱,却让人后背发凉。
虞听晚随着他的话,看向他手中的簪子。
红唇嗫嚅着动了动。
隔了一两秒,才说:
“……外面买的。”
“买的?”谢临珩捏着发簪,略显随意地打量两眼。
他的动作漫不经心到,有种随时会拿不稳,发簪摔在地上摔断的错觉。
虞听晚神经绷紧。
呼吸都不自觉地屏住。
倏的,他唇角扯出一抹冷笑。
直直看向虞听晚的眼睛。
“去昙昭寺那种地方,宁舒还有心情闲逛吗?”
虞听晚嗓子发干。
她吞咽一下,试图小幅度地将从手腕从他掌中挣出来。
可还没等她用力,谢临珩钳制着她手腕的力道便蓦地一紧。
顿顿的疼痛,让她顷刻间皱了下眉。
这时,谢临珩再次逼近一步。
冰冷到让人颤栗的手指挑起她下颌,眼底是一望无际的万丈深渊。
“是买的,还是别人送的?”
虞听晚唇角压紧。
前所未有的危险感和压迫感,摧面而来。
他若有似无地摩挲了下指尖下的温热肌肤,漆眸看似带笑:
“宁舒忘了吗?临走之前,皇兄再三叮嘱你,不要乱跑,不要跟不相干的人说话,你不是答应我了么?”
虞听晚瞳仁微缩,在某一个瞬间,她觉得眼前的谢临珩陌生到了极点。
殿中的气温冷得彻骨。
明明是三月天,却给人一种寒冬腊月的错觉。
她努力保持平静,垂下眼睫。
掩住眸底的惊颤。
回答他第一个问题。
“真的是买的。”她说:“我喜欢这个簪子的样式,就买了一个带回来。”
死寂蔓延,殿内的气息一寸寸变冷。
不知过去多久,他蓦地沉笑了声。
“既然宁舒说是买的,那便是吧。”
“只是——”
他故意停顿一下。
成功让虞听晚心尖一瑟,不好的预感再次袭来。
他沉沉注视着她终于露出一丝异样情绪的面容,残忍地笑了笑。
将那只簪子举到她面前。
“外面的东西,怎么能随意进皇宫呢?”
“宁舒如果真喜欢这种样式,明日皇兄让人多打造几支送给你。”
尾音还没落下,他当着她的面,捏着簪子的手陡然一用力。
虞听晚瞳仁皱缩,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扑过来就要阻止。
“不要!”
与这道声音同时响起的,是玉簪断裂的‘咔擦’一声。
谢临珩五指松开。
断成两截的发簪像被遗弃的垃圾一样,落在地上。
和地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响声。
虞听晚本能地低下身,想将它捡起来。
腰肢刚弯下去,就被谢临珩强行拽起来!
对上她隐约带上怒色的双眸,谢临珩一字一顿,冷声对她说:
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看着她头也不回匆匆离开的身影,谢临珩站在原地,眸底渐暗。
—
两天后。
楚时鸢再次进了宫。
和上次一样,带着宋今砚给虞听晚的书信。
接过信封,虞听晚让岁欢拿来了绣好的香囊。
看着托盘中板板正正摆着的两个精致香囊,楚时鸢眸色猛地一亮。
拿过其中一个,上下打量。
“听晚,你亲手绣的?”
虞听晚正在喝茶,闻言轻“嗯”了声。
“好看吗?”她随口问。
楚时鸢重重点头,“好看!”
“看不出来呀晚晚,你绣工这么好。”
说着,她想到什么。
抓着虞听晚的手,可怜兮兮地央求:“公主殿下,能不能给你的闺中蜜友也做一个?”
虞听晚笑看着她,“堂堂楚家大小姐,你还缺这东西?”
楚时鸢轻哼,“话不能这么说呀,我表哥身为宋家嫡子,他也不缺香囊呀。”
“不过话说回来,普通的香囊,怎么能和我们公主殿下亲手做的相提并论呢?”
她爱不释手地捂着手中的香囊,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她,继续说:
“如果我能有个这样的香囊,我天天把它戴身上,走哪戴哪,一刻都不摘下——”
没等她说完,虞听晚就‘无情’地从她爪子中抽出了手,“行了行了,别奉承了。”
楚时鸢顿时止音。
眼巴巴瞅着手里这个香囊。
奈何实在是想要。
很快,她再次抬头。
眼神央央地瞧着虞听晚,“那,有没有我的份?”
“我不贪心。”怕她不答应,她还伸出一根手指,补充:“我就要一个就行。”
看着她这副样子,虞听晚哭笑不得。
除了答应,还能怎么着?
……
楚时鸢在阳淮殿待到中午才走。
临出殿门时,她还拉着虞听晚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别忘了她的小香囊。
虞听晚被她缠得没了脾气,无奈地在她脑门上敲了下,说:“知道了大小姐,这话你都说了不下十次了,赶紧走吧。”
楚时鸢轻嘟着嘴放开手。
往外走了几步,又转身对着虞听晚用力挥了挥手,才钻进马车。
虞听晚目送她离去。
直到看不见马车的影子,才折回庭院。
马车上,楚时鸢正在偷看虞听晚给宋今砚做的这两个香囊,想着趁还没出宫门,多看几眼。
不然等她出了皇宫,香囊立刻就到她表哥手里了,以后再想摸到就难了。
只是刚看了没两眼,马车就猛地一个急停。
差点没把香囊甩出去。
楚时鸢连忙护住手中的宝贝,正要掀开帘子问问怎么回事。
指尖还没碰上帘子,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
“楚姑娘,太子殿下有请,请随我们去东宫一趟。”
东宫?
楚时鸢诧异。
她迅速掀开车帘。
马车正前方站着的人,不是墨九还能是谁。
楚时鸢面带疑惑:“太子殿下找我有事吗?”
墨九一板一眼回:“姑娘去了就知道了。”
楚时鸢只得放下帘子。
马车在前面的宫道上拐了个弯,朝着东宫而去。
很快。
车子停下。
墨九的声音再次响起:
“楚姑娘,到了。”
楚时鸢妥帖地收好香囊,踏下马车,随着墨九进了东宫大殿。
东宫和虞听晚的阳淮殿没法比。
东宫中处处透着威严冷肃的压迫感。
而阳淮殿中更多的是温馨和舒适。
谢临珩负身而立站在窗前。
一袭玄青华服,衬得肩宽窄腰,身姿如松,更显高贵卓尔。
楚时鸢只草草扫了一眼。
便不敢再直视。
她低垂着眸,规规矩矩行礼。
“见过太子殿下。”
殿内安静得让人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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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樾离开的时候,心情别提有多复杂。
刚出东宫大殿,就迎面撞上了拿着密信过来的墨九。
墨九见他跟丢了魂一样,嘴角抽了抽。
问:“沈大人今天这么快就走?”
“不留下再喝杯茶?”
沈知樾连话都懒得说了。
直接挥手摆了摆。
还喝什么茶,他现在跟喝了二斤酒一样。
看着他好似背后有狗追似的快步离开,墨九一脸问号地摸了摸头。
最后他收回视线,瞅了眼手中的密信,将这个插曲跳过,进了大殿去找自家主子。
“殿下,柘城那边的信。”
谢临珩接过,展开看了两眼。
未做答复。
须臾,他目光落在奏折上,问:
“今天清月又闹了吗?”
墨九:“好像没有。”
谢临珩:“宁舒那边呢?”
墨九揣摩着殿下这是想问什么。
顿了顿,才保守地说:
“宁舒公主一直在阳淮宫,未曾出来。”
说完,他想到什么,又加了句:
“昨日太医说,宁舒公主是轻度扭伤,没什么大碍,搭配上伤药,休养三四天就能痊愈。”
墨九心里惴惴的,最后话一句刚说完,
就见他们太子殿下批下最后一份奏折起身往外走。
那封密信则被扔在了一旁,无人问津。
“去阳淮宫,看看宁舒。”
墨九慢了两拍才反应过来。
立刻转身跟上去,“是。”
—
中宫正殿,一身宫装的侍女神色凝重,听完侍卫所言,立即转身进殿,将昨日荷花池旁发生的事告诉了皇后。
宝座之上,一身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听完侍女口中的话,当即将茶盏“砰”一声摔在了桌上。
“放肆!”
所有宫人悉数跪下,一声不敢吭。
皇后眉目染怒:“一个区区前朝遗留的公主,也配和我女儿争锋?”
“秋华!你亲自去阳淮殿!”
“将宁舒公主请来问安。”
—
虞听晚本就不爱出门,这下一受伤,更是从早到晚坐在殿中懒得动弹。
岁欢为了让她心情愉悦些,一大早就去了梅园,精心去挑开得最好的梅花。
阳淮宫中,岁欢捧着一大束花枝,从外面小跑着进来。
“公主。”
她将手中的梅花枝递过去。
献宝似的,两眼亮晶晶地问:
“您看今天的梅花怎么样?”
虞听晚接过来,“含苞待放,极好。”她接着夸赞:“我们岁欢的眼光是越来越好了。”
岁欢是前朝建成帝给虞听晚挑选的贴身侍女,跟在虞听晚身边已经很久。
两人的关系似主仆,更似年龄相仿的朋友。
平时虞听晚待岁欢亲近,岁欢在她面前也不像其他侍女那般拘束,性子大大咧咧的,除了精心侍奉虞听晚,便是整日变着法的弄些新奇东西哄她高兴。
正如同现在,听到自家公主的夸赞,岁欢眼中璀璨灼亮,嘴角上翘的弧度压都压不住。
“那当然啦,整天跟着公主殿下,耳濡目染,能不好么。”
年岁较长的若锦姑姑拿着花瓶和修剪花枝的剪刀过来,佯怒地斜了岁欢一眼。
“你啊!整天没大没小的,给你三分颜色,你都能开染房了。”
“还不快来,和公主一起把花枝修剪了,插在瓶子中。”
若锦年长,资历又深,平时操持着阳淮宫大大小小的事,再加上她是虞听晚母妃那边调来的人,
岁欢等一众侍女,都把她当成长辈。
虞听晚接过剪刀,将花枝上残枝剪掉。
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听着耳边若锦和岁欢的相互打趣。
阳淮殿中素来清净。
唯一的热闹,大多便是这种时候了。
只是今日这种融洽和谐的笑语盈声,并未维持太久,就被外面突兀响起的一声“太子殿下到”打断。
听着这道传唤声,殿中一时安静下来。
虞听晚手中动作顿住。
若锦和岁欢不约而同地往窗外看去。
两人眼中是同样的疑惑。
“太子殿下怎么来了?”
虞听晚放下剪了一半的花枝,起身往外走。
岁欢连忙过来扶住她。
刚来到屏风外,就见谢临珩从殿外进来。
“皇兄怎么来了?”尾音落下,虞听晚吩咐岁欢上茶。
两人在紫檀桌旁落坐,谢临珩目光落在她脚踝上,“伤好些了吗?”
虞听晚点头,“好多了。”
“有按时涂药吗?”他又问。
虞听晚再次点头。
兄妹俩平日中并不算多亲近,来往也不密切,
这么一时之间,虞听晚还真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
一问一答说完这几句后,殿中明显有些寂静。
就在虞听晚揣测谢临珩特意来阳淮殿的意图时,冷不防间,听到他说:
“昨日之事,是我对清月疏于管教,我代她向你道歉。”
虞听晚眼睫微垂,“皇兄客气了。”
就在这时,皇后的心腹秋华来到阳淮殿,对太子行过礼后,她看向谢临珩身侧的虞听晚:
“宁舒公主,皇后娘娘多日未曾见您,特让奴前来请公主去中宫一叙。”
虞听晚眉梢微蹙。
还未开口,就听到身旁的谢临珩先一步回绝:
“去告诉母后,宁舒公主脚伤未愈,需静养,不宜多动。”
秋华有些为难。
尤其太子殿下此时过于袒护的口吻。
但不管她多为难,谢临珩已经发话,她只能照做。
秋华离开后,谢临珩也很快起身,临走前,他看向虞听晚,交代道:
“以后母后若是再让你去中宫,直接找理由推辞了就行。”
虞听晚讶异他会这么说。
要知道,他和皇后才是亲母子。
“宁舒。”
虞听晚下意识抬头,“嗯?”
谢临珩已经来到她对面。
他摸了摸她脑袋,对上她视线,音质微冽。
不知是在说今日之事,还是在暗示别的。
“在这宫中,从前是父皇掌权,现在是我。”
“不想做的事情,不用强迫自己去做,今后再遇到方才那种情况,直接回绝便是。”
“或者,”他放下手,“让人直接去东宫找我。”
这是第二次,他这么直白地告诉她,在现在的皇宫中——
她能依附的,只有他。
能护住她的,也只有他。
“好好休息,明天皇兄再来看你。”
说完,谢临珩带着墨九离开了阳淮殿。
虞听晚站在原地。
看着殿外那抹清贵的身影渐渐远去。
清凌水眸不着痕迹地凝起。
一个念头,隐隐在心底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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